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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霞磨完药,又回头去看一旁正在炉上煎的药,这是内服用的,主要治疗天剑的内伤,但内伤尚不碍事,真正要命的却是断绝的手脚筋……
那己不是月霞能够挽回的伤势了,如果只靠药物,天剑虽可保命,但也从此不能再动武了。
也是因为这点,月霞打从一检查完天剑的伤势,心情就沉重得很。
燕子更是一路眼泪滴不完。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人皆是一愣,其实她们也根本没有拒绝开门的权利,她们虽然是在房间,而不是牢房,但那也是因为她们是岛上比较重要的女性,所以才被关在这里?外头还是有卫兵守着的。
月霞冷淡的说:“请进。”
门被打开了,两人虽想装作冷漠,却还是忍不住想看来者是谁,转头一看,竟然见到认识的人,一同惊呼出声:“含笑!”
含笑点点头,走过来,看着月霞问道:“天剑?”
月霞愣了愣,反射性的回答:“性命无碍,但是手脚筋已经断绝,我没有办法接上。”
含笑皱了皱眉头,回头一看。
月霞和燕子也跟着一望,才知道含笑是在看斐洛。
“除非菲洛斯特殿下下令,否则我不会治疗他的。”斐洛却也干脆的回答。
闻言,含笑收回了目光,坐到了煎药的小炉子前,如以往般的帮月霞看着药炉,见状,月霞也继续磨手上的药,燕子继续帮天剑的手腕擦药。
“你不是跟着流星他们吗?”月霞一边磨,一边平静的问。
“我受伤,流星,用宝石,救。”含笑认真的回答:“我,成,欲念罪者。”
这话可真难以理解。斐洛摇了摇头,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让一个人把语言学成这副德性?
月霞和燕子却都是一情,然后惊呼:“你变成罪者了?
含笑点了点头,同时还拉开了衣服,露出底下的伤疤,和镶在伤疤中间的淡紫色宝石。
斐洛也是第一个看见已经寻到主人的欲念宝石?
他十分惊奇的脱口:“竟然直接镶嵌在身体中了?
“不痛吗?燕子瞪大了眼。
含笑摇了摇头。
月霞却没注意到宝石,她倒吸了一口气,惊呼:“你这伤疤是哪来的?
她一向负责疗伤,可以确定之前含笑身上绝没有这道伤疤,而这伤疤的巨大也让她十分骇然,这伤疤只要砍得深了那么一下点,就够让含笑一命呜呼了。
“救流星,哥哥伤。”
“哥哥?”燕子疑惑的问,他们一干人等都无父无母,哪来的哥哥?
“流星,哥哥。”
“等等!”燕子满头雾水的问:“你说你是为了救流星才受伤的,然后又说是被流星的哥哥砍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流星的哥哥想杀流星啊!我想就这么简单吧。”
众人一愣,低头朝床上一看,这话果然是天剑说的,复者脸色苍白,但是仍不改他那副天将庙也面色不改的姿态。
“你醒了。”
这话却是斐洛说的,话中竟还带着松了一口气的语气,闻言天钊苦笑了下:“是呀!多谢你伤我之前,还先打昏我,免我受一番皮肉之苦。”
闻言,含笑三人都愣了愣。
斐洛瞥过头去,冷冷的说:“我只是不想听你惨叫。”
天剑苦笑了下,转头问:“月霞,我的伤势怎么样了?
月霞盯着他看了会,后者虽然语气很随性,但是她却知道,天钊一向用轻松的姿态掩盖一切,思量一番后,她还是尽量放柔了语气说:“性命没有大碍,内伤多喝几帖药,好好休养一番就可痊愈了。”
天剑淡淡一笑,问道“手脚筋呢?
果然瞒不过他,月霞暗叹一声,不再隐瞒:“全断得干净整齐,可以痊愈,但恐怕以后你只能做简单的日常动作,动武是不成的了。”
天剑沉默了会,深呼吸了一口气,笑了出来:“这下子真和岚秋成难兄难弟了,喔,这么说起来,岚秋呢?
“大家都给关在牢里了,我、燕子还有岚雪,三个人住在这房间里头,岚雪去烧水要给你擦干净身上的血迹。”
“什么,岚雪要给我擦澡,被岚秋知道了,不杀了我才怪。”天剑笑着摇了摇头:“让含笑弄吧,我可不要被你们几个女孩子当块猪肉翻来覆去的,而且含笑也可以顺便洗洗,他看起来比找还需要擦澡呢!。”
天剑这话一出,众人的视线全移到含笑身上去了,见他身上的衣服是一片黑,更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竟是干涸的血迹。
“而且我也很好奇,后面那两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紫色东西到底是什么,含笑啊,你一边给我擦澡,一边解释一下吧!”
GOD10:末日的真相 第六章 流星,弃己
三更半夜,流星却走进了国王的房间,虽然门外的侍卫队长给他了一个大白眼,却也没阻止他。
“小白和亚蓝他们的反应怎么样了?
赛西米里趴在床上,一边看着他的水晶球,一边伸手拿香菇饼干来啃,一整个看好戏还要配饼干的模样。
听到流星的声音,他瞥了一眼过去,随口回答:“没什么反应,亚蓝很累,早早就睡了?白萨亚正在哄亚亚睡觉。对了,倒是那个像是破烂娃娃的人,他说,他要偷偷潜入魔王岛,然没就不见了,不要紧吗?
“不要紧。”流星倒是不担心丹,他不是罪者,起始那方也感应不到他的,流星既是松了口气,却又有点烦恼的说:“他们都没说什么,我不像我啦之类的话吗?
赛西米里爬起身崃,努力回想:“回到皇宫后,你一句话都不说就自己跑去房间后,他们看着你跑走,白萨亚就先说了:‘现在该做什么?’,亚蓝就说他累了,想先睡个觉,然后拜托白萨亚哄亚亚睡觉,然后亚蓝也回房间了,接着,白萨亚给亚亚闹得天翻地覆、脸红心跳……”
“等一下,天翻地覆我是明白,脸红心跳是怎么回事?流星瞪大了眼,就算是白萨亚?敢跟亚亚做什么脸红心跳的事情,还是会被亚蓝杀掉吧?
赛西米里老实的说:“亚亚吵着要洗澡,还在浴室里头喊着要白萨亚进去给她擦背。”
“哇喔!小白最后进去了吗?流星好奇得要死。
“当然没有。”赛西米里耸耸肩,揭开真相:“他跑来找我,要我找个女翼人进去给亚亚擦背。”
“切!小白真没胆。”流星不屑的说。
“是你的话,你敢进去?”
“当然敢啊!”流星抬起下巴,笃定的说:“反正亚蓝也把我当小孩子看,他才不会怕我对亚亚做什么脸红心跳的事情,不会拿闪电劈我的啦!”
赛西米里抓了抓头,咕哝:“不是亚蓝的关系,亚亚现在可是个身材火辣的大美女,记得你以前好像看到可星的裸体就脸红心跳了嘛,可星的身材可比亚亚差多了。”
听到可星的名字,流星突然一愣,就感觉到心头一痛,可星……
他苦笑了起来,还好菲洛斯特似乎不知道他的克星是可星,没拿克星来威胁他,否则……否则自己真会愿意被关押起来吗,为了可星,被关押起来,而且输掉这场战争?
“流星?”赛西米里有点奇怪的问,怎么说话说到一半,流星竟然自己发呆起来了。
“时间晓了,你也睡吧!”流星深呼吸一口气,反正没发生那种事情,就不要烦恼啦!
“明天开始,还要继续假装。”流星一想到这点,自己都无力起来了。
赛西米里瞥了他一眼,问道:“你真的要让亚蓝和白萨亚以为你不再是流星了?
“不让他们这么认为,你以为他们肯杀我啊?流星没好气的回答。
“那你是决定要杀死自己了吗,”赛西米里突然开口问。
“我……”流星顿时有点语塞,他真的就要死吗?
想来想去,他的心中对死亡还是一股害怕和恐惧,他有点恼怒的低吼:“总之,先做了再说嘛!到时候想不想死,再来决定啊!”
闻言,赛西米里白了他一眼,继续看着自己的水晶球,吃着香菇饼干。
见到赛西米里不理他了,流星狠狠踹了他的大翅膀几脚,惹得赛米尖叫连连,然后自己一溜烟跑出房间。
流星跑出去后,却看到白萨亚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里头还传来细细碎碎的言语声,他偷偷的靠近,朝门缝内偷瞄。
白萨亚和亚亚都躺在床上,亚亚卷曲着身子,白萨亚则是侧躺着,一边用手拍着亚亚,还五音不全的在唱着催眠曲,哄她睡觉,可是亚亚毫不给面子的臭着张脸,还一针见血的评论:“妈妈唱的比较好听。”
白萨亚苦笑了起来,唱歌可不是他的专长,况且,就算他真的会唱歌,也不可能唱赢一个天生就是歌者的精灵。
“你妈妈今天累了,亚亚乖,不要去吵妈妈,明天再让他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亚亚嘟着嘴,但还是乖乖点了头。
流星倒是觉得亚亚有点可降,白萨亚唱歌走音的劝力可不是盖的,十个音至少有五个是走调的,更别提那口乱七八糟的精灵语,亚亚若不是习惯有亚蓝唱催眠曲,没听歌肯定睡不着的话,她也一定不肯听的。
流星听了下白萨亚荒腔走板的歌声后,叹了口气,默默的走开了。
这时,白萨亚朝房门一望,他早己察觉自己的引路人躲在门口了,只是不知道流星到底想要干什么,所以也就没有拆穿他。
只是没想到,他又默默的走开了,白萨亚迟疑了一会,低头见亚亚半睡半醒,还揉了揉眼睛,一脸的迷惑表情,似乎有点下明白歌声为什么不见了。
白萨亚只好又唱起歌来,同时却又有些担心的看着房门口,却正好看过一个人影闪过去?这时,房门被轻轻拉开,一个人往里头探了探头,金发璀璨,竟是亚蓝。
白萨亚瞪大了眼,却又看见亚蓝伸出食指挡在嘴前,似乎是让他不要出声。
白萨亚只好一边保持着唱歌哄亚亚的样子,一边对门口的亚蓝露出不解的神色。
亚蓝无声的用嘴型说:“我去问赛西米里有关流星反常的事情。”
原来如此。白萨亚恍然大悟,连忙点了点头。
流星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自己要死还是要活的疑问,哪里睡得着了,翻滚了老半天,还是爬起身珠,满脸写满了我想睡,偏偏却又睡不着的疲倦。
“为什么我会是GOD呢?
流星怎么想都难以置信,自己这样小孩子气、任性、又不顾大局……唔!骂到自己都有点想吐血,稍微暂停一下。
总之,菲洛斯特是GOD,那还没什么话说,他那家伙又成熟又稳重,又有脑袋又负责任……怪了,夸奖他比骂自己还让人不爽!
“为什么我们俩这么不像,却会是同一个人分成两个,太奇怪了吧?
流星咕哝完,又仰躺了下来,躺了好一会,答案没想出半个,倒是陷入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状况中,但这时,却好像突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末日……末日引路人……不!GOD……GOD……◎
呜!吵死人了啦!
◎GOD,请听我说……◎
听你说,你是谁呀?
◎我是谁不重要……◎
谁说不重要呀、你如果是路人甲,谁要听你说话啊!走开走开!
◎……我是龙。◎
龙,流星猛然张开眼睛,脱口而出:“白天里的那头红龙?我这次可没偷你的东西……不!我上次也没偷你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偷过一颗蛋!”
他这一张开眼,哪有什么龙,只有一团小小的红色光球在自己眼前飘飞。
流星不禁语气古怪的问:“你就是龙?
红色光球上下飘了飘,就像是人类在点头那样:“就是那头红龙,曾经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