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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邻近值班室的维妮莎想低声提示丽莎一下,但是丽莎已经转过身去,看到了瑞克,不知怎么竟然没看出他的不快。
“你好,瑞克。”她高高兴必地跟他打招呼。
他草草应了一声,把写的报告扔给她,毫不掩饰心中的不满:“托你的福,还好,上校。”
丽莎瞪大了眼,这不是她想像中的样子。
“没什么事了吧?我不想耽搁你太多时间。”他仍然一副话里藏针的语气。
“瑞克,我……”
“我随,没什么事了吧,上校?”
“你这是怎么回事?”声音虽然高了些,却是迷惑不解的语气。
“我是怎么回事?我追赶凯龙,跑遍半个大陆,回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我向你报告,你以为我到现往连普通的军事程序都不懂吗?”
他站在她对面,脸涨得通红,气得直哆嗦。
“你听我解释……”
“还有,”他握紧了拳头,“我的个人生活就是——一个人的!懂吗,上校!我乐意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想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就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全凭我高兴”
原来是这么回事,丽莎想:他认为今天早晨她是为了个人目的才把他调去执行任务。
“我懂!”而对他呲咄逼人的语气,她忍气吞声地回答。
“比方说这儿的维妮莎,”瑞克走到她的位置,说:“我说的对不对?”
维妮莎一点儿也不想卷进去。她摸摸眼镜,看一眼丽莎,在席位里直往后缩,”唔,我没有认真考虑过,我……”
但瑞克紧追不放,弯下腰来,双手按在她椅子的扶手上,故作魅力十足的样子说:“嗨,我说,咱们出去吃饭约会,怎么样?”
维妮莎脸色发白,‘求你了,你看,我还要工作……”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就不能偷点懒吗?”瑞克暗中瞟了丽莎一眼,她站在那儿,背对着他们俩。
“请原谅,你这一套我受够了。”丽莎很委屈,可同时,她也很为瑞克难过,做出这么张扬的姿态来向她报复,还把她的朋友也扯进这场是非之中。身为男子汉,怎么能……
趁丽莎听不到他们说话的时候,维妮莎猛地转向瑞克,毫不客气地说:“你这样做太不对了,亨特,我是说真的。”
瑞克一脸不屑:“哦,什么不对?”
维妮莎连连摇头,简直不敢相信:“你开飞机的时间太长了,飞行小子。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吧,你真的看白出丽莎对你的感情?”本来跟她没关系,她也知道自己无权谈论丽莎,但是总得有人让这小子清醒清醒。
“对我的感情?”瑞克反问道,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肯定在开玩笑,丽莎惟一关心的就是她的工作。”
维妮莎皱皱眉头,没有表态。瑞克满腹疑窦地走开了。维妮莎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然后去了琪姆那儿,向她报告海因斯-亨特连续剧的最新发展。
“可丽莎有什么责任?”琪姆听了她的报告之后问。
“她根本没有任何责任。”珊米为她的上司辩解,“只是情人们之间的争吵。跟我们没啥关系。”
维妮莎不同意她的说法.“你当时不在那儿。她爱他,但是她没有勇气说出来。”
“真是荒唐!”琪姆忽然生起气来,“为什么他不拿出点男子汉大丈夫气概,向她坦白自己的感情?”
维妮莎白了她一跟,“你想没想过,他对她是不是也有感情,跟她对他一样?”
琪姆把这种可能性抛在一边,“得了吧,他知道她对他的感情,他也有相同的感情。只不过他是个顽固的大白痴。”
维妮莎把自己的疑问又说了一遍。珊米一脸梦游似的神情,道:“哎,如果我对哪个男人有那种感情,我一定直截了当当告诉他。”
琪姆笑了,“是呀,不过你几乎对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那样干!”
维妮莎也被逗乐了。不过嘻笑并没有持续多久。
琪姆叹了口气,“咱们能笑得出来,只是因为这种事没落在自己头上。”
维妮莎点点头,“丽莎曾经爱过另一个男人,可他阵亡了。”
“真让人难过……”珊米含着眼泪说。
维妮莎搂着珊米的肩膀。如果这里没有了丽莎和瑞克两人的爱情故事,我们还有什么乐趣?她自己的生活中。还有琪姆和珊米的生活中,有没有哪一段感情比得上他们?利克,康达,还有布朗,怎么样看都没什么戏唱。她也变得眼泪汪汪的了。
虽然天气不好,丽莎还是决定从基地走路回家。还没走到新麦克罗斯市郊,雨点已经纷纷落下,不一会儿就淋湿了她的全身,直冷到骨子里。又一个漫长的冬季开始了。
如果世界没有与你的内心感受同步,你会认为它全无心肝,其冥中没有上帝。而当它反映出内心思想和情感的时候,你却又会不以为然。
她站在瑞克的房子前思索着这个哲理。他的房子里有灯光,有一次她看到他的影子经过大型落地窗的钢化玻璃。漫无目的的游荡鬼使神差地把她带到了这里,可她无法振作起精神走到他的门前。她心里有个和他修好的主意:把克劳蒂娅送给她的茶放进他的邮箱里,回到家后再给他打个电话,并且……
“想在雨中品荼吗?”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把雨拿撑在她的头顶,克劳蒂娅站在她的旁边,微笑着,“直接上去敲门就行了。”
“看来你已经帮他拿定主意了,嗳?听着,如果你不准备现在对他说,干脆到我那儿坐坐?我们可以换换衣服,吃点什么——怎么样?”
丽莎有点犹豫,克劳蒂娅把雨伞塞到她手里,
“好吧,好好考虑考虑……”
“克劳蒂娅,我……”丽莎一转身,才发现她的朋友已经小跑着离开了。她最后无望地看了一眼瑞克的窗门,追上克劳带娅。
”我冲好了热茶,挺不错的。”克劳蒂娅在厨房里忙碌着。
丽莎在客厅里用毛巾擦干头发。热茶听上去不错,但她已经冷透心窝。克劳蒂娅端着茶进来,丽莎道:“我来当个恶客,张嘴硬要。你屋里有什么比茶劲头大的东西吗?”
克劳蒂娅眉毛一抬,“比如说?”
“家里没藏老窖?有酒吗?”
朋友漂亮的脸蛋上笑开了花。
“有,有。”
“好啊,去拿!”丽莎开玩笑地说。她一直不大受得了酒精和随便哪种兴奋药剂,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一方面,她的身体排斥,所以她不去借毒品减轻压力行为。另一方面,一两杯她就醉了,这样也好,一杯酒能喝好长时间,跟我约会花费不会大。她自嘲地想。
“勃艮第酒如何?”
“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天顶星人的沣范德酒都行。”
克劳蒂娅拿来两只高脚杯,坐在丽莎对面的斜躺椅上。
两人中间放着一张矮桌,一张加框的罗伊的照片放在桌子的正中位置。
她拔去瓶子的软木塞,把两只高脚杯倒满。
丽莎先默默地啜了一小口,然后一饮而尽,瞬息之间感觉到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她靠在沙发上笑着对克劳蒂娅说:“从失恋中恢复需要多长时间?”
“听你的话,是准备放弃了。”
“今天早上,他拿着报告进来的时候,我真的想对他道歉。可没等我说话,他就开始对我狂轰滥炸了。”
克劳蒂娅加满丽莎的杯子,“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的个人生活是他自己的事,要我不要横加干涉。”丽莎把杯子里的酒又喝了个底朝天。
“你想会怎么样?他并不知道你对他有感情。你同他一起经历了严酷的考验,又同他有亲密的交流,但在他了解你的想法之前,你只不过是他的伙伴,有时候算得上是朋友。”
“我知道……我也想过直接说出来……可是现在,反正没关系了。”
克劳蒂娅从来没见过她的朋友放纵到这个地步,丽莎又干掉一杯葡萄酒,她看上去已经不胜酒力。克劳蒂娅不想地喝得呕吐,醉得人事不醒,但是她还是给丽莎的杯子里倒了一小点勃艮第酒。
“对他来说有没有什么要紧你又不知道,别老以为他的想法你全猜得出。告诉他吧,丽莎。”
丽莎眨眨眼,摇了摇头,“不行,酒喝得太多了。”
“是啊。可二十分钟前,在雨中,你当时可没喝酒,你还不是替他拿定主意,认为他不想见你……情形不像你想的那样毫无希望,至少他还活着……当然,我知道你已经有过那样的经历。”克劳蒂娅飞快地补充了一句。
两个女人都把目光转向照片中的罗伊。
克劳蒂娅接着说:“当罗伊过世的时候,这个,”她举了举手中的葡萄酒,“成了我必不可少的支柱……现在,在我眼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是重要的了。”
丽莎惊了一跳,醉意都吓跑了,她不是那么乐观吗?她没有问,只说:“这有点不同,毕竟……你和罗伊从开始就很合得来……瑞克和我却一直是……敌人,我是说真的,敌人。”丽莎停了停,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地说:“敌人!”
克劳蒂娅吃吃地笑出声来,然后语调变得忧郁,“根本就不是那回事,罗伊和我自始至终都是死对头,几乎令我发疯。”
第二个新发现!丽莎暗暗地想。
克劳蒂娅抚摸着罗伊的照片,“想听笑话吗?我给你说说他的事!”
丽莎勉强笑了笑,“告诉你吧,这会儿,我最需要的就是笑话了!”
瑞克过于彼惫,但却无法入睡,好像他莫名其炒地已经不需要休息了。冷冷的秋雨溅落在组装房屋的屋顶平台上,似乎在合着他杂乱的思绪的节奏。
他想集中注意力思考凯龙现在何处,最近的情报指出他向南方撤退了。但究竟在哪儿,瑞克把整个报告看完之后问自己,又把地图查看了一遍,以前墨西哥?或者是巴拿马大陆桥?亚马逊丛林?假如在那儿,他藏在什么地方?下一步可能要干什么?这些问题甚至连布历泰也捉摸不出。
过了一会儿他放弃了这个问题,倒在床上,仍然穿着军装,双手枕在脑后。
为什么我要去她那儿,张着乌鸦嘴对她大吼大叫?他问自己,他终于回到这个令他整晚都无法入睡的问题上。至少我该听听她想说什么!
高大的、一头金发的罗伊·福克,健谈,弹得一手好吉他,是个爱追姑娘的人。丽莎对这一点倒不是太吃惊。但听克劳蒂娅亲口说,他还是个恶棍,一个花花公子。丽莎一直以为克劳蒂娅和罗伊是最幸福的一对,那还是在麦克罗斯岛上,SDF-1第一次重建时候的事。但是,两个小时里,克劳蒂娅告诉她的这个故事,其内情远不是丽莎想像中的样子。
克劳蒂娅在1996年遇到罗伊,那还是后来发展成全球战争的大战之初,两人在怀俄明州一个绝密基地一起服役。罗伊当时是一位冲动的年轻飞行员,沉迷于死亡与毁灭的快感之中;克劳蒂娅还是一名天真无邪的新兵,容易被打动,经常被人利用。克劳蒂娅给丽莎描绘了一个傲慢白大的罗伊,一名每周都会给地送礼物的呱呱叫的飞行小子,同时还在跟三位漂亮女士约会。这位为她建立功勋、击落敌人飞机的罗伊同时又是一位很少预先通知就轻易取消约会的没有信用的家伙。
“就说说他的复杂个性吧。开始,我不想同他有什么关系,我尽量避开他。我甚至这样对他说过,几乎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但是没起到什么作用,除了毅力之外,罗伊·福克简直一无是处。
“但是,我还要告诉你,第一印象真是太不可靠了。罗伊和我从来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