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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我设事。就是有点烫手。”
瑞克的眉毛拧到了一块,“啊,原来如此。这么做是有点笨。”
“对不起。”
他们又上路了。突然,瑞克踝上了一片油污,他猛地滑了一跤,差点摔个狗啃泥。
“嗯,你这是在干吗呀?”明美得意地问。
瑞克咕哝了一声,爬起来继续向的走。
他们最终来到一个堆满边角料以及机器磨损件的隔舱。“看来是条死路。”瑞克判断,
“你是说,”明美用颤抖的声音问,“我们回不去了吗?”
“现在你不能去找你的朋友,罗伊!”克劳蒂娅冲着屏幕喊道。
“但我知道瑞克就在外面的某个地方。”骷髅队长坚持己见,“我不能就这么抛下他不管。”
罗伊对她非常重要。想到这,克劳蒂妞就忍不住想穿过屏幕飞到他的座舱里掐他的脖子。“听着,你不能想走就走,随心所欲地离开自己的岗位!假如——”
格罗弗意味深长地清了清喉咙,“格兰特中尉,让我跟他通话。”
她咬住下唇,但终于回答道:“我马上把您的线路接到八频道,长官。”
格罗弗抓起了话筒,“福克少校,你的请求已被驳回。关于你朋友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战舰外面还有七万多平民幸存者,我们必须投入所有的力量保证他们的安全。”
罗伊眯了眯眼睛.“遵命,舰长。不过我想,多数人都会认为那么多条生命要比个人友谊更为重要吧。抱歉打扰您,长官。”
罗伊的信号消失了,格罗弗把话筒一摔,“这个傲慢无理的小子!”
“头脑发热。”克劳蒂娅屏住气说。而此刻,丽莎正试图集中注意力完成她手头的工作。过去,她还曾希望今生今世再也不要听到瑞克·亨特的名宁。由于缺乏睡眠,她的眼睛有些模糊。
“栽们在哪?这又是什么地方?”明美想知道答案。
“我不知道,这艘船大得很。”瑞克承认道。
弄不清方位实在没什么好奇怪的,这间舱室大得像个机库,里面堆满了板条箱和各种设备。但最令人诧异的是,舱室尽头有个巨大的舱门。
“为什么不爬上去呢?那里可以看得更清楚些。”明美提议道。接着她走向箱子堆成的小山。正当他拖着她的手向上爬的时候,她开始幻想了。“也许顶上就有个过道,通过它,我们可以通到走廊,最后走出这个鬼地方!啊,我还有可能按时回家吃晚饭呢!”
她跑到那个方向,而他却停了下来在另一头做标记。“嗨,那个东西是个巨型的阻隔室!看样子是专门为那些巨型外星人设计的!”站在这个地方的感觉很不好,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脆弱,张大的嘴也合不拢了。“我希望他们再也别回来……明美?明美!你在哪?”
他急匆匆地跑回来,结果在一个观测窗的前方发现了她。
明美正神情恍惚地望着太空深处。残骸和各种漂浮物越积越多,它们飘荡着掠过飞船。
“看那里,”她的话音充满了伤感,“你说这里发生过什么?”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从哪来。不过看起来像是全城的东西都被吹得四处乱飞。”
明美的样子像是马上能掉下泪来。“这些……这些东西可能是从我家里飞出来的吗?我是说从麦克罗斯城?”
经过了似乎一年那么久远的时间,舰桥壁的船员终于可以休息了。她们喝着咖啡,而格罗弗则以个人身份检视战舰的各个角落。
丽苞摇了摇头,“假如外星人再次发起攻击,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维妮沙说:“常规通讯马上就可以恢复了.也许地球总部会给我们下一步行动的指示。”
丽莎却对此表示怀疑:“假如我们采用传统的通讯方式,那将要付出相当大的机会成本。我们可能泄漏自己的位置,外星人就会据此找到我们。”
“海因斯中校。”歌唱一般轻快的声音在珊米的座位上响起,“第五安置队的队长想跟您通话。他说情况紧急。”
丽莎把咖啡推到一边,她知道恐怕没机会在短时间内把它喝完了。
“好嘛,这条路也是哪都不通。”瑞克皱皱眉,把手电筒的灯光投射到前方的舱壁上,“你的腿感觉如何,好些了吗?”
明美揉了揉地的脚踝,“我想是刚才给崴了一下,现在好多了。但是现在有点渴。”
瑞克想了想,“在飞机上,我倒是有些应急干粮,但没有存水。”
突然,他灵光一闪:“其实我们身边到处都是水呀!你在这等着!”
他快步跑开了,只留下明美一个人嘀咕着:“真搞不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很快,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拖着一根不知从哪找到的钢管。“当——当!听说女士想要些水?饮料很快就到!”
他把钢管嵌进两根管道的接榫处使劲往外撬,想把它们分开。
“小心,别伤着你自己!”明美提醒他。
“真结实……比我想像的要牢呀。”他从牙缝里逬出这句话。
叫美赶忙踢掉鞋子。“我来帮你!”
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水管开始吱吱嘎嘎地发出声响。他们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管子终于断裂了,一股水流涌了出来。
幸运的是,它是温热的,一点也不烫。瑞克和明美向后摔倒在甲板上,清水喷得老高,像倾盆大雨般浇到他们身上。
“成功了!现在,它就是我们的锅炉!”瑞克欢欣鼓舞地喊。
明美也笑着加入欢乐的行列。
过了一会,她浑身湿透地站起来,用手掬着水喝。“哇,真是太棒了!现在,我想洗个澡。”
“嗯?”瑞克没反应过来,就说了这一句。
“既然水还在流,我想就别浪费。”她开始解开外衣背后的纽扣,突然停下来瞪着瑞克,嘴巴张成老大一个○形。“啊,瑞克……”
“噢,嗯,我,呃,我想我还是去四周帮你望望风,怎么样?”
她露齿一笑,点点头,“不许偷看。对了,你能帮我把那个推过来做个浴帘吗?”他赶忙把一大片钢板拖过来,横挡住开阔的走道入口,接着离开了这附近。
“谢谢你!”她对着喷泉喊道。
他突然注意到钢扳上有一个小洞,便弯下腰检视钢板是否存在问题,并把眼睛凑了上来。
明美尖叫一声,瑞克赶忙在半秒钟内冲到隔间的另外一头,脑子里幻想着外星巨人出现在面前的情景。“明美,你没事吧,我来了——”
他滑了一下.但终于站稳了身子,而她的眼里却闪烁着淘气的光亮,又黑又长的头发顺着水流贴在她身上。她两手环抱胸部,身上还穿着那件外衣。“我好像看见浴帘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动。”
“是你的幻觉吧,也许?”他心虚地说。
“当——当然。”她讽刺地点点头。
“是啊,”他咳嗽一声,“对不起,我……”他赶忙转身走开。
明美尽情享受着淋浴的美好感觉,嘴里还哼着歌。她是如此的满足,甚至把时间都给忘了。突然,她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轻得令人难以辨识。
她也马上联想到了外星巨人。“瑞克?是你吗?别耍花招了!”一阵恐慌向她袭来,”瑞克,快回答我。”
一小团衣服从临时搭建的浴帘缝隙里塞了进来。“我给你拿了件干净衣服。”他喊道,“我在嘲马号上多放了一件工怍服。”
后来瑞克也胡乱洗了个澡。凭借他的惯性示踪器和在来路上标注的不同记号,他们又踏上了返回竞速飞机的道路。
瑞克尽量让自己不过于直白地盯着明美。工作衫对她来说显得大了些,衣服松弛地垂下来,勉强遮住她大腿的上半部,那双可爱、活泼的小腿似乎永远都会露在外面。
她的情绪很高——看来她天生就是这样。“我要的就是它!现在我觉得比刚才好太多了。谢谢你的衣服,瑞克。”
“别客气——”
“虽然它有些大。”她揪住宽大的袖口扑扇了几下,格格直笑。
明美跳上一块抛光的金属镶嵌板.这块黑色的镜子把她的面容映射出来。她做了个鬼脸,把舌头伸得老长还翻了翻白眼,挥动着过长的袖子。“长袖鬼魂!呀!”她高兴得大笑。
他们又回到了悬挂着嘲鸟号的那间隔舱。瑞克走上前去,在它下方坐下。他们屁股底下坐的是一个大货盘,那是他用板条箱的材垫改制,临时铺在地上的。他拿出两盒扁扁的听装罐头。
“这是我从应急补给中找出来的。给,这一罐是你的。”他把罐头轻轻抛过去。
“噢!谢谢!”她看起来很高兴,不过她总是这样。明美比瑞克见过的任何人都善于发现生活中的欢乐。
她看着他拆下罐头里附带的叉子,抠出扣环,揭开顶盖。“看看它好不好吃。”他把叉子仲进褐色的浓缩糊状食品,发出满意的声音。
明美并没有跟着他大吃特吃,反而突然显出担忧的神情,“我们该不该把这些东西存好以坚持更长的时间呢?”
“对此我并不担心。”他又铲出一块食物,“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儿的。”
“是啊,可万一短时间内出不去怎么办?”
他尽量使白己的声音充满信心:“我曾经是个初级自然巡视员,我会带你离开这的。”
她狡黠地望着他:“哦,我敢打赌你不曾在探路活动中获得过奖章,对吧?”
“好啦,别杞人忧天了。”他满口食物,嘴里鼓鼓囊囊的。他把东西咽下去继续说:“我向你保证,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他突然放低叉子,沮丧地盯着甲板地面,“不过我的确不曾得到过任何奖章。”他承认道。
“我就知道!”她呵他的痒痒,瑞克跳起来躲到飞机后边。
“嘿,有什么好笑的?”
她暂时忘却了当前的处境,两只手捧着脸哈哈大笑,瑞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起来。
“给我安排测试那天,我病了!不过最后我终于弄明白罗盘到底是什么样!”
明美笑得越来越厉害.瑞克也忍不住一起笑。
后来,他们坐在衬垫上,背靠着板条箱,头顶上就是嘲鸟号。
“我真的很担心家里人。”她向他承认,
“别这样。我柑信地下掩体是很安全的。”他坚持道,并让自己显得很肯定。
她困乏地眨眨眼.“噢,希望如此吧。你知道,在我们家隔壁就有个掩体的入口。”
“是吗,那就对了;他们现在一定都很好。”
她拉长手臂伸了个懒腰,袖子遮住了她的手背。“我想是吧。”她的脑袋挨上了他的肩膀。
瑞克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小段时问里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嗯。你要睡了吗?”她呼吸平缓,眼睛也闭得很紧,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
“醒醒,你不能这样睡觉,会落枕的。”
他伸出手从两边兜住她的后肩,想把她放倒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突然,他的肘部扫到一个活物,这个家伙正大咧咧地停在他身后的板条箱上。
随着一声尖细的呜叫,一只肥大的灰老鼠弹跳到明美的肩膀上,顺着手臂跑过地裸露的小腿,最终蹦跳着消失在阴暗角落。
明美尖叫着惊醒了,却意外地发现瑞克的双手正环绕着她的肩膀。她重新打量了瑞克一番,“看来我得挪个地方。你就呆在这好了,我到那边去睡。”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几码之外的另一堆村垫。
“嘿,刚才是一只老鼠。”瑞克忙为自己辩白。
“嗯哼。“明美没理他。她很年轻,而且非常非常有魅力;她早就学会了小心看护好白己。她半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