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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通情况之后,格罗弗说:“那么好吧,现在,我们已经被弄到这来了。不过这到底是为什么?”
朗博士指着一个像是舰桥的结构体。它被一个透明的碗状物包容着,比船尾要高出许多,虽然它的体积不小,但似乎是为和人类差不多高度的生物设计的。
“我敢打赌,那一定是战舰的神经中枢,舰长。那是船长发号施令的地方!”
“那是我们的最佳目标定得去碰碰运气。”格罗弗下定了决心。他接着说:“不过你还是跟大伙呆在这儿,我的博士,让罗伊先去探探路。”
真是讽刺。爱德华朝罗伊做了个鬼脸。
穿越了漫长而悠久的时空,佐尔的指挥中心仍然和他离开战舰时毫无二致。处于体眠状态的模组和工作台以及其它器械显然都是为和人类近似的生物所设计的。朗看着周围的事物,感觉就像是在梦境中一般。
尽管许多设施和装置还无法识别,但他对于各种仪表的功能和摆放方式却有一些确定的概念:比方说桌面模组和某种显示屏。
罗伊、格罗弗和其他人都被眼前的东西迷住了,他们谁都没有注意朗博士到底在干什么。突然,一阵静电的劈啪声响了起来。
“朗,你这个笨蛋!快走开!”
就在格罗弗要把他从控制台拉开的时候,朗已经发现了操纵机器的道道。屏幕上的波形开始扭曲.接着,一张睑从干扰杂波中显现出来。
攥住朗博士外套的手慢慢松了,格罗弗惊叹道:“我的天……是人类!”
“也许不是,但我认为他至少和地球人非常相似。”朗博士做了些让步,他的语气相当冷静。
佐尔的眼睛正盯着屏幕外面,杏仁般圆睁的一双眼睛似乎盯看大厅里的每一个人。他说的是一种谁都不曾听过的和谐优美的语言。
“这是一段欢迎信息。”朗就事论事地评价。
“类似古人航海时用于记事的金属片或其它纪录方式。”罗伊小声地自言自语。
外星人的嗓音呈现出和地球人完仝乔同的腔调。接着,屏幕上出现了另一幅画面。他们看到的是因维德人的震暴机甲。它一边开火一边撕咬敌人。显然是在发起进攻。
“某种用于战争的机器。令人恶心。”朗补充道。
正当大伙盯着屏幕的时候,罗伊按住培罗弗的肩膀,“舰长,我想大家最好还是离开这里。”
“怎么离开?这条被损坏的战舰能够自行政变内部结构。”
“快看!”爱德华指着外面。只见地面又像波浪一样开始运动,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所有的人都把武器对准了那个地方,只有朗博士还在一心两用——他仍然关注着屏幕上的信息。
一个熟悉的物体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不是刚才在舱门口就出了故障的探测机器人吗?”一名枪手说。
爱德华眯缝起他的眼睛,“是啊……可它是怎么跟到这来的呢?”
“而且好像又恢复了机能,”格罗弗说,“也许我们可以靠它来探测这个地方。”
朗走到静止不动的机器人背面,打开后盖检视内部的架构。猛地,他好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似的抽回了手掌。
士兵们小心翼翼地把这台机器人围住,只待一声令下,它就会被炸成碎片。“它的内部电路已经改变了。”朗告诉大家。他兴致勃勃,一点受惊吓的样子都没有,“这些部件竟然能够自我重组。”
正如大家所见,导线和微型芯片正在移动。就像是用延迟技术从高空拍摄的城市重建工程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元器件滑动、合拢,变形、重组的情景让罗伊联想到盛开的鲜花和小孩玩的方格填字游戏——但二者显然风马牛不相及。
“也许它被送到这就是为了带我们出去。”格罗弗推论说。
“那么我们刚才遇到的攻击又作何解释?”爱德华提出了反驳。
朗耸耸肩,“天晓得这艘飞船的指挥系统受到了多大的损坏?那场攻击可能就是护障所引发的,而月,我们刚才看到的讯息无疑带有预警的含义,这也是善意的表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博士?”罗伊忍不住问了一句。
朗看了罗伊以眼,“看来,地球今后还会有更多的星外来客,我是这么理解的,当然还有些别的含义。”
“就这样吧。全体人员,准备出发,”格罗弗说,“只要机器人能把我们带出去,就不能放弃这个机会。我们别无选择。”
大伙忙着做出发前的最后准备。他们互相调剂剩下的弹药,为最后两博火箭发射器装弹,同时听取格罗弗舰长的指示。此时,朝博上叉坐到了配备着显示器的控制台前边。
他的判断是对的:这里正是战舰的种绎中枢,而控制台及其外围设施更是核心中的核心。朗忙着对它们进行功能分析,他担心今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这艘船肯定秉承了某种他无法想像的能源.神奇的外星能量在这艘坠毁的飞船内部和这个控制台上川流不息.也许他可阻从中截取些数据或者获得一些启示。
朗一声惊呼,每个人都警觉地端起了枪,聚光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射在壁上。指挥中心的灯光开始闪烁,能量通过某种外星人特有的方式在相互交联的电子网络中像血液一样循环着,并充满了整艘战舰。
控制台被刺眼的脉冲光所环绕,朗博士紧紧抓住控制台,他的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光线照射在他身上,一股谜一般种秘的力量涌进体内。
“别碰他!”格罗弗冲着要为朗做救护检查的罗伊吼道,而爱德华却早就已退到了一边,这个地方既远离能量照射范围,又没有谨伤朗博士的风险。爱德华再次榆查了枪支保险,确保它是在全自动档位,他随时准备将整梭弹全部倾斜在控制台上。
不等他开火,怪异的亮光就熄灭了。朗博上慢慢地委顿在甲板上。
“舰长,机器人快要消失了!”机枪手指着机器人四周开始微泛涟漪的甲板。
没时间犹豫了。罗伊把朗扛在肩上,祷告千万别因此而遇上辐射或者传染病之类的倒霉事。他们很快聚集在机器人身边沉向地面。
周围的空气、景物和空间似乎也在改变。朗在罗伊的肩膀上抽动了一下,他赶忙抓紧。
就在运动过程中,一名士兵大声叫喊:“你们谁能告诉我——我看到的这些都不是真的!”
战舰一定是再度变形了。要不然他们就被传送到了另一个空间。他们目瞪口呆地盯着一具巨人的遗骸。
这里面一定有段传奇般的故事。巨人身上的制眼依然完好无损,它显然是用某种防腐材料制成的。这个巨人大约五十英尺高,身上系着腰带和全套各式各样的装具。如果不考虑他的个头,应该和人类没什么两样。
他的嘴张得很大,看样子是经受了巨大的痛楚后才死去的;在已经发黑的制服背部有一个烧焦的洞,大小和扑克桌差不多,伤口附近的骨骼有很大一部分被炸飞了。
“他们肯定干过一仗。”一个士兵平静地说——这种情形他以前也见过。
朗又挣扎了一下,罗伊只好把他从肩上放下来“你好些了吗?博士……”
罗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朗的眼睛全部变成了黑色、只剩下深邃谴的瞳孔——没有虹膜,也没有眼白。他显得情绪高昂,正用一种不可名状的赞许之情望着周围的一切。
“是的,是的,”朗说道,大有深意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他没时间研究眼前的事物,因为机器人又在向前运动。罗伊拽住朗,大家继续朝前走。机器人把他们带到附近的一个角落。他们又和两名全副武装的战舰守卫者碰个正着。
一名士兵赶忙用火箭筒对准探测机器人右后方的怪兽,将它轰上了天;就在跟踪器的红线对准怪物并从它的闪闪发亮的装甲上得到反馈信息的一刹那,机枪手和另一名火箭筒射手也开了火。
插曲
你好好培我听着:无论是《自由与权利法案》,还是童子军的誓言,抑或是机器人三定则,遵循这些东西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得停止这套做法!任何能让我们达到权利巅峰的东西都是“好的”;而没有实际帮助的,就是“不好的”。明白吗?
——摘自罗素参议员给改选委员会财务负责人的指示
”总而言之,”海因斯上将正在做总结陈辞,“尽管遭遇到异常猛烈的抵抗,格罗弗舰长带领的小队仍然在没有遭受进一步伤亡的情况下安全地从战舰中撤了出来。”
罗素参议员喷出一口烟雾,斟酌着这份报告,“朗博士现在的情况如何?”
“看样子没什么大碍。”海因斯说,“他们要求再对他观察护理一段时间,但他本人显然决心要马上继续对外星飞船的研究。你知道他的脾气。”
的确如此。这个地球上最了不起的天才对于最为重要的问题有他自己的原则。
“我还想在这篇令我难以置信的任务报告后面增加一个部分。”海因斯毫不掩饰自己对它的怀疑,“格罗弗舰长估计他们在战舰里呆了六个钟头左右,当然他们的手表也确证了这一点。”
罗素吐出一个烟圈,“那又怎样?”
海因斯思绪重重地挠挠脸颊,“但驻守在战舰外的士兵的手表却显示,格罗弗小队只进去了大约十五分钟。”他在会议桌前重新坐了下来。
坐在首席的罗素参议员仔细考虑了一番。他知道在得到完垒论证之前,像海因斯这样讲求条理的军官是不会接受这样一份报告的。
罗素参议员相貌堂堂,他略微有些发胖,蓄着细长的八字胡。他举止热情洋溢,但绝非出自真心。他面部丰腴,一双手又白又软,小指上戴着一枚戒指。他有个高水准的裁缝,一个了不起的理发师和足够的政治权力,这些都对他成为即将成立的世界政府中最为重要的角色有很大帮助。
此刻,他正赏玩着克诺莎号航母的机密会议室里的陈设。“无论谁把这条战舰送到这里,将来他们总会把它要回去。即使他不来,其它势力也会跟来。”
他突然挤出一个笑容,“倘若不是它从天而降,我们就只能自己造就一出事件。这真是太棒了!”
会场里的其他政治贩子纷纷点头,他们也都笑得十分狡诈,一双双眼睛似乎被野心所点亮。
飞船坠落的时间真是让人瞠日结舌。不到一个月前,同样是这些人,他们还在各自的派系中谋划历史上最可怕的阴谋。当时他们正面临致命的危机——这场危机甚至可能毁灭人类自身。他们的妥协绝非出于仁慈,而是为了最大程度地获取利益。
他们曾经打算策划一起人为的惨剧,一件可以制止战争并且把全人类划归他们统治之下的危机。他们甚至做了不少有助于达到这一目标的准备工作,诸如大规模的瘟疫,全球性的粮食欠收,但它们的影响力都远远比不上穿越大气层降临到麦克罗斯岛上的星外来客。
罗素的笑容看起来越发邪恶了,“先生们,我并不认为开展这项注定要完成的工程是专权的表现!它可以让那些月光短浅的笨蛋看到,人类必须团结起来!”
必须在他们自己的监管下开工,这是不必阐明的前提条件。罗素知道这些政治贩子都明白这一点;而海因斯和其他奉行空想主义的傻瓜们却空怀无私奉献的精神和勇气,感动得热泪盈眶。
对于玩弄权术的人来说,为哪一方服务根本就不重要。当然,全球内战的意识形态和历史渊源对他们也同样不起作用。在这些方面,罗素和其他政客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