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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莫顿默然,维京人为了保持他们战略上的优势,不论哪一次战争,对于象鹰部队的保护都是最充分的,就算是主帅,也没有那么严过,象鹰的营地,当年稷陵下在参观过之后亲口说过,就算是他,也不能活着出来。权源这一次,能不能够回来且不说,就算是完成任务,也是危险!
莫顿沉默,这就是战争,总有人牺牲。权源看着军帐里正中央高挂的罗亚军旗,不知道在想什么。莫顿小声的说道:“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是全军唯一的希望!我不得不牺牲一个,来保住大家!你放心,如果这次战役能够胜利,我会报请陛下,全国为你发丧,追授神徽将军军衔!”权源摇摇头:“不必了!将军,你是个好人,能够直言不讳,是你要牺牲我,你很正直,我相信你!”莫顿眼中含泪,哽咽地说道:“谢谢……”权源握紧药瓶:“我去了!但是,大帅,我有两件事情拜托!”莫顿说道:“你尽管说,莫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权源说道:“第一件事情,我师傅和稷陵下一战之后消失不见,我很担心他的安危,请您一定帮我找到他!”莫顿点点头:“战争结束以后,只要莫某还有一口气,爬遍整个大陆,我也要找到东岳大师!”权源点点头:“第二件事情,我的岳父大人,卡利尔大公一家蒙冤,我的妻子,安薇娅小姐现在就在我的帐中,请您好好保护她,适当的时候,请您为她一家平反!”莫顿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不太好办,莫某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但是只要莫某还活,就绝不会放弃努力的!”权源点点头:“谢谢!我先走了!”
就在权源和安薇娅生死诀别的时候,刘累通过电视也看到了他。已经只剩下半璧河山罗亚帝国电视台不停的鼓吹权源是罗亚继东岳清之后的新一代武学大师。罗亚人并不认为失踪的东岳清是他们的羞辱,毕竟东岳清在比武之中并没有输,只是中了稷陵下的诡计。而东岳清的失踪,正是表现了他的自责,反倒引起了罗亚民众极大的同情。
刘累摇头,这些罗亚人难怪会失败,现在他们是需要树立勇气和信心,宣传英雄、榜样没有错,但是这并不是说可以盲目的乐观,他们现在要做的仍然是反思战争中的错误,但是他们现在,好像并没有这么做。权源虽然暗杀了维京人的一些将领,但是稷陵下同样暗杀了相对于权源所杀的那些将领对于罗亚更重要的印北天,直接导致罗亚海军全线溃败,制海权丧失殆尽!
刘累关上了电视,独自漫步走出自己租的小院子,外面蒙蒙的细雨下起来,秋雨绵绵,如同细丝一般的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斜线,细雨中行人稀少,只有码头上的搬运工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忙碌着。刘累看看阴霾的天空,捋了捋沾湿的头发,一个人从远处迎面而来,长发披散,衣衫褴褛,和刘累错身而过的时候,那人用手指将一缕长发收到脑后,刘累看到他的面孔,顿时惊叫:“东岳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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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三十九章 大师·大厦
(起点更新时间:2005…9…20 11:40:00本章字数:5175)
刘累之所以尊称东岳清为大师,那是因为他真的觉得东岳清是一位武学大师。东岳清不像刘累,刘累这种人完全是一个怪胎,虽然要是真的打起来,这个世界上谁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但是,他的武学修养,差的却太远。他所有的完全是一个高手的知觉,是这个支配着他的行为,而不是他的武学素养,告诉他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东岳清在武学上的修为,刘累是清楚的,所以他很尊重东岳清,人总是这样,尊重做到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的人。稷陵下刘累就从来没有尊重过,他那样的人对于刘累来说没有什么值得尊重的地方。虽然这不代表刘累就讨厌他——尽管他的一些作为刘累难以认同,但是他理解,毕竟在战争的大环境下,跳不出狭隘的爱国主义的限制,他也只能做到那一步了。
见到刘累,东岳清很显然也是大大的意外了一下。他伸手撩起湿漉漉的长发,白净的面孔他乡遇故知的爽然一笑:“噢!刘先生,好久不见了!”刘累延伸复杂的上下看看他,东岳清的打扮很落魄但是他的精神却出奇的好,竟然比上一次刘累在他的别院见他时,静养备战的时候的精神还要好!刘累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对他说:“东岳大师在这里做什么?”东岳清笑道:“在这里?不怕你笑话,我追着一只蝴蝶从日扎尔城出来,一直到了东海边,然后在东海里又跟着一条海豚来到了日出大陆,最后一个小老鼠带着我来到了这里。”雷神之海因为在拉哈萨大陆的东面,拉哈萨大陆的人也称它为“东海”。
刘累听着东岳清的话,慢慢的点点头似有所悟。东岳清看着他的样子轻轻一笑,刘累抬起头来说道:“那么下面就有我带着你去喝杯茶!”东岳清清爽一笑,略带感叹的对刘累说道:“好呀,好久没有喝过茶了,真怀念呀!”刘累笑了,他的眼神里洋溢着一种赞赏和嫉妒交织的神色:“不喝茶,晨间草叶上的露水也一定十分清爽吧……”东岳清摇摇头无奈道:“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些日子以来吸风饮露,日子过得到也惬意,只是这口舌之欲难耐,时常想起我的茶壶和那些美味。每次忍不住了我便去酒店里住上一阵子——当然是免费的了……哈哈哈……”
东岳清爽朗的笑声中,刘累也笑了,以前东岳清是不会这么笑的,他的笑一贯都是含蓄而优雅的,但是现在,他可以毫不顾忌的大笑,可以在没有钱而又想吃东西的时候行梁上君子之术,刘累知道,东岳清已经真的大彻大悟了,他的武学修为又高深了一层。
刘累领着东岳清来到一家茶馆,这是全西尔城最好的一家,不但茶好、环境好,而且冲茶的茶叶也是全世界最好的茶种,负责醅茶的人,也都是清新秀丽的女孩子。品茶四要进本上齐全了。东岳清显然很满意刘累的安排,他早已经坐不住了,自从一进到茶林里面,闻到茶叶的清香,他的屁股就好像长了痔疮,坐不住了。刘累端起茶杯,递给东岳清一杯,东岳清接过来放在鼻子下面轻轻的闻闻,享受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西坠大陆牧鹿岭出产的银叶蛇箭,六大名茶之一,香味清雅,似松林书声——好茶好茶!”他小小的呷了一口气,细细的品了很久才咽下去,然后不住的摇头:“这种好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喝到了!”刘累端起另外一杯茶递给他,东岳清再闻一下,闭着眼睛久久不愿把那口茶气吐出来:“日出大陆南方密雨谷三月份出产的宝树茶,也是六大名茶之一,香味神秘,似古寺禅声!”东岳清放下杯子,看了半天,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该怎么喝呢?嘴里又是银叶蛇箭的味道,又是宝树茶的味道,岂不是很浪费?”
刘累狡猾的笑了,东岳清看见他的笑,顿时明白过来,刘累再故意捉弄自己,不由得伸手指指刘累笑骂道:“好你个……你成心的是不是?”刘累笑着摆摆手:“玩笑玩笑,以后你要是想喝茶,只管到我这里来。我在日出大陆,在西尔港还要住很长一段时间,你有得茶喝了——不过不要来的太勤哟!”东岳清爽快地说道:“好,我正愁没有地方去喝茶,以前的那些老朋友现在是不敢去了……”“怎么了?”刘累奇怪的问道:“他们应该不是那种俗气之人吧?”
东岳清摇摇头,他伸手卷起竹子编织的窗帘,看看窗外,这扇窗子正对着希尔港的码头,码头上的工人正在搬运着一塑塑神像,神像很沉重,搬运工们尽管身强力壮,但是也一个个吃力的弯下了腰。东岳清指着那些搬运工说道:“你看到了吧,我以前和他们一样,甚至比他们还累,因为我被背负的神像太多了,太沉重了,其中最沉的一塑神像,就是这天下第一武学大师的名号——它们压得我举步维艰,不能够在武学的道路上再继续向前。”东岳清站在窗口,又恢复了那种飘洒的气质,刘累走到窗口和他并排站在一起,两人一个飘逸一个优雅,相得益彰,一时间竟然谁也比不下去谁。
东岳清莞尔一笑,走回自己的座位,伸手端起宝树茶喝了一口:“但是和稷陵下一战,让我摆脱了这些束缚,放下了那些雕像,我想在,又可以去全力追求我所崇尚的武学之道,他们虽然都不是俗人,不会泄露我的行踪,但是他们会让我想起来我的那些神像!”东岳清说完,又端起银叶蛇箭喝了一口,然后狡猾的一笑对刘累说道:“我两种茶掺在一起喝,有了对比,茶的香味反而更明显!”
刘累摇摇头笑笑,示意拿你没办法。“那罗亚帝国怎么办?你就这么放手不管了?”刘累问道。东岳清放下茶杯摇摇头:“武学是没有国界的,武者不是战争的工具,我不想再插手战争了,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比拯救一个国家更伟大,我可以拯救整个世界,甚至对于后世,影响深远!”刘累点点头,看来他真的顿悟了。
“如果是那样,你为什么害怕去见以前的老朋友?他们会让你想起那些神像又能怎么样?你既然已经明悟,就应该不会再背起那些神像,你还怕什么?”刘累质问他。东岳清呆了一下,一拍手掌:“对呀!你不说我还真的转不过弯来!呵呵呵……好久没有见他们了,他们肯定担心我了!”东岳清说走就走,立即起身“谢谢你的茶……”他的破袖一招,没喝完的两壶茶和茶杯都飞进了他的袖子里:“老头走了!”他也不回头大踏步地下楼去了,刘累站在楼上微笑着看着他下楼去,只留下一连串的“咚咚咚……”的声音。
东岳清下到楼下,刘累站在窗口看着他,东岳清一步到了街道中央,再一步已经到了街道尽头,刘累冲他喊了一声:“保重!”东岳清头也不回,挥挥他的破袖子,就算和刘累道别。
刘累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子,今天,基石共和国的电视台报道了他们的事情,开始的月薪两百金币选拔动力魔法师,现在又是月薪两百金币选拔设计师。报道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因为评论员们有的褒有的贬,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刘累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要知道,在这里是没有电视广告的,想要上电视,那可是不容易的。而且能够看得起电视的,都是有钱人,这些人才是他将来的大客户。
接下来几天,刘累忙着面试那些新招聘的动力魔法师,虽然没有月薪两百金币来拿,但是月薪一百金币,仍然是一个相当具有诱惑力的数字,所以所有的人都接受了邀请。面试是刘累和易青萍一起主持的,易青萍还是不理他,除了公事之外,很少和他在一起,刘累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一点担心,但是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做什么,也许这样更好。易青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一看见刘累就来气——是那种恨的牙根痒痒的气,这个家伙,说的什么话,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吗?好像自己已经和他怎么样了似的,难怪老泰戈会说他不负责任!易青萍发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心里越恨,就越想,越想就越恨,到最后易青萍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影子,最终她歇斯底里的嚎叫了一声扑倒在自己的床上,四肢一阵乱蹬乱踹,大叫着发泄了一阵子,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