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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她一会儿,笑起来,莫名地说道:“这位小姐,咱们好像不认识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相机,翻阅起里面的照片来。我想夺回来,又转念一想,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女的争执不好,所以就隐忍不发了。杨洋看到相机里有她的照片,举起相机秀眉竖起说:“还想否认?”
“我……我……不是,你误会了,我是宠物摄影师。”
“宠物摄影师?”
“这是我的证件。”我递上之前托熟人做好的假证件递上去。这样的假证件我是不敢托赵维敏做的,第一她不会接这样的活儿;第二,她和杨洋熟稔,说不定哪天我的计划就会毁在这一纸证件上。
杨洋看着证件,将信将疑地问:“你真是宠物摄影师?”
“当然啦,不信你可以看看之前的那些照片,都是我拍的这些宠物。”我颇为自信地说。
杨洋翻看了一下前面的照片,果然都是草地上欢快嬉闹的宠物。她把相机还给我:“你既然是拍宠物,为什么要拍我?”
我把相机挂到脖子上,讪笑着:“你想一想,哪本宠物杂志上从头到尾全是宠物啊?不都是配一些帅哥美女嘛。我刚才看到小姐的气质雍容华贵,所以才按捺不住欣喜的心情拍了几张,希望你不要见怪。”
“哦,是这样。”杨洋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小姐,请等一等,我想问一下,哪个是你的宠物?”
杨洋冲远处招招手,叫了一声:“道奇!”话音刚落,就见那只小博美欢快地跑向这边,偎依在杨洋的身边。杨洋蹲下来抚摸着它的长毛:“这就是我的道奇。”
我拍拍手:“哎呀,不错不错,真不错。正好我们杂志需要一组博美的照片,所以想请你和道奇当我们的模特好吗?”
杨洋说:“可以啊,就在这儿拍吧。”
“不不不,这里可不行。光线不好,背景也不尽如人意。不如去你家里,或者到我的工作室。”
听到我这么说,杨洋淡淡一笑,很坚决地说了两个字:“不行!”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开了个碰头会,谈一谈白天的进展。我苦着脸:“还谈个屁啊,杨洋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了……”
“为什么呀,你不是挺有信心摆平她的吗?”三光问。
“这丫头片子竟然说我不像好人,还说什么追女生的手法太低劣了。”我怒道。
三光等四人听到我这话,起初是沉寂了一会儿,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你们笑什么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强调说道。
大力捶了我一拳:“佳亮,你长得这么斯文的人还会被误认为是色狼啊?”
“我也纳闷儿啊!我跟杨洋说:‘像我这么斯文的人难道会是色狼?’你们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什么……人的外表具有欺骗性,越斯文越不是好东西!”
“哈哈哈哈……”三光情不自禁地拍着大腿狂笑,段雪飞笑得弯了腰,大力笑得连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就连冰冷的喜鹊也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眼见成了大家的笑柄,站起来说:“你们正经点儿,我说正事呢!”
三光收起笑容,拍了两下手示意大家止住笑意,说:“我看我们有必要重新整理一下线索了。首先,金锁被人掳走;其次,假国宝出现。这两者之间是有必然联系的,我们甚至就可以断定幕后的黑手是同一人。最后,”三光敲着玻璃上的照片,“就是这几个人。我今天调查了一下董可。她目前是一个新派画家,国内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她在南洋那边很出名,曾经在四个国家留过学。她的作品融合了中西画风的优点。听说她最近想在秦皇岛举办一次个人的作品展,但害怕自己的真品中途出现意外,所以委托赵维敏临摹一批赝品在运输途中掉包,偷龙转凤。在画展举行的当天,她才会把真品公诸于世。”
段雪飞思索了一下,说:“我认为这个董可应该可以排除了,据我所知,在艺术界像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因为一些画家书法家的作品抢手,所以会引得一些不法之徒垂涎三尺,为了避免运输途中出现不测,所以都是派几辆车从不同的线路出发,其中只有一辆上面有真品。当年法国卢浮宫就曾经这样做过。”
喜鹊也说道:“我同意老段的说法,这个董可基本没有作案的嫌疑。她在南洋很有名,靠画画完全可以发家致富,没必要冒风险去盗窃国宝。”
大力轻声咳了一下,说:“下面我说说我的吧。我今天查了一下刘哲,她是个服装设计师。但是她找赵维敏的目的很简单,只是为了给赵维敏的影楼设计婚纱礼服。”
“你等一会儿。”我打断他说:“三光是私家侦探,查出董可不足为奇。你又是怎么查出刘哲来的呢?快给我传传经!”
大力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从她的手提包里拿走了她的手机,然后从她身后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她:‘小姐,打扰一下,请问这是你的手机吗?’她看到手机的时候很惊讶,赶紧拉开自己的包在里面翻找起来,当然,她自然找不到了。她很感激的连连谢我:‘哎呀,还真是,太感谢你了,先生。手机怎么掉的我都不知道,谢谢谢谢。’”
我不以为然地说:“大力,我要是有你一半儿的本事,杨洋不在话下!”
“我还没说完呢,你听我说。完事之后,刘哲请我喝咖啡。在咖啡厅里我把我想要的资料一五一十地全让她说了出来。”
“你就敢担保她没有骗你?”
大力翘起二郎腿:“你知道作佛爷必备的基本功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就是你要时时刻刻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当她注意力分散的时候,就是你下手的最佳时机,同理,她说话的时候目光游离、注意力分散、手心出汗等,都是说谎的征兆。而我在刘哲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些。”
我嗤之以鼻地说:“哦,你还会犯罪心理学是吧?”
喜鹊说道:“佳亮,你别不信。大力的话是有一番道理的,只不过这些都是犯罪心理学入门的基础知识,还是不能排除刘哲作案的可能性。”
大力见喜鹊对自己的成果否决,冷笑了一声,大拇指伸出指肚朝上,指着喜鹊对我说:“人家是权威,听人家的!”
段雪飞则介绍了剩余的一些人的动向,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三光点了一颗烟,说:“照现在看来,最可疑的是杨洋和刘哲。咱们得想办法尽快查处这两个人的底细。”喜鹊说:“我和段雪飞查刘哲。”她以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看大力,那意思就像是在说:“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的侦查!”
大力不服气地说:“我就查杨洋!三光,你和我一组!”
我指着自己的鼻尖:“那我呢?”
喜鹊说:“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
三光则说:“不,佳亮,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你是唯一一个接触过杨洋的人。如果我们再贸然接近她的话只会引起她更大的戒心,所以你是我们还是要通过你来接近她。”
“开什么玩笑,我差点儿糗死,还让我来?”我诧异地说。
三光笑着,没有说话。
第二天清早,在三光和大力的怂恿下,我拿着相机再次来到了森林体育公园南边的草地上。跟昨天不同的是,这次有了三光和大力的陪同。三光穿了一身运动装,看起来倒是精神了,无奈配上他那短粗的身材实在是显得有点儿老黄瓜刷绿漆的感觉。大力下身穿牛仔裤,上身穿红色的运动套衫,还套了一件老土的西服。我看不顺眼地说道:“你们两个今天出门忘吃药了吧,怎么一个比一个古怪?尤其是你大力,穿牛仔裤陪运动衫也就算了,怎么还穿西装?”
大力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潮!”
“我就知道你跳进这湖里一定会潮!”我指着公园的湖面说道。
走到离草地不远,看到一只博美欢蹦乱跳。我指着那只博美对他们俩说道:“看到那只博美了吗?那就是杨洋的宠物,叫道奇。”
三光搓了一下鼻子:“老四,你瞧好吧!大力,咱们上!”
我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这两个人。
只见大力漫不经心地走过去,看看四周的风景。他的脖子在一个角度停住了,我顺着那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了坐在远处的杨洋。三光距离大力则有五十米远的距离,他轻轻冲大力点点头。大力回应了他一下,慢慢一步步靠近杨洋。
杨洋脸上绽出甜甜的笑意看着自己的道奇,冷不防一个人的身影盖住了自己的娇小的身躯。她仰起头来看看这个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对方突然抓住自己的手提包转身就跑。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三光双手拢在嘴边喊:“抓贼啊,有贼啊!”杨洋也急得直在后面追。周围有不少人,但没有一个人见义勇为,毕竟在当前的社会,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力要抢杨洋的包,这小子身手不凡,不一直是靠技术吃饭的吗,现在怎么改成蛮力抢劫了?我还在原地傻站着。三光急得直跺脚,指着我直递眼神儿:“前面的帅哥,快拦住贼!”
我虽然不知道三光他们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是多年的相处已使得我们之间非常默契。我见大力跑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伸脚一绊。说来也奇怪,这一脚都没有碰到大力,却见大力夸张地腾空而起,身子直着摔了出去,手提包也掉了。“嘭”的一声,一米八几的大个儿贴在地上,感觉地面都在颤抖。大力马上爬起来:“好小子,你等着!”他转身仓惶逃跑。
三光跑过来拍着我的胸脯:“哎呀,英雄英雄,真是英雄!大英雄啊,哈哈哈哈!”
弄得我哭笑不得,心想:“这损招儿你们都能想得出来啊,太老套了!”
杨洋也走过来,看到是我,有些意外:“是你?”
“啊。”我讷讷地回应道。
杨洋摇摇头嘲讽地说:“你追女孩子就不能有点儿新奇的招儿吗,英雄救美也太老套了。”说完,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就走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对三光说道:“人家不上当,你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吗?”
三光也叹了口气:“唉,大力这一下是白摔了!”
我抑郁地说:“我早知道你们是用这招儿,我就拦你们了。这么老土的招儿,现在谁还用啊?”
大力扶着腰从假山后面一步一步挪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大力,你怎么了?”我和三光赶紧过去搀扶大力。
大力摇摇手:“别提了,跑太快了,摔太狠了,抻了腰了!”
“咱们这次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我叹道,“还是先回去吧!”
“别急啊,我这个周瑜不行,不还有你这个诸葛亮呢吗?”三光狡黠地眨着眼睛。
“我?”
二十 数字之谜
三光是不是周瑜我不敢说,但我真不是诸葛亮。杨洋的戒备心理远超过一般的女孩子,并不是通常的小伎俩就可以蒙混过关的。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大力扶着腰,一步步挪到我跟前,坐下说:“佳亮。”然后学着《沙家浜》里刁德一的唱腔:“这个女人呐不寻常。我是搞不定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我抽着烟,拧着眉头,什么话也不说。不是不想说,而是实在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
三光也说道:“A计划彻底宣告失败,我看咱们有必要实行B计划了。”
“还有B计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