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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犯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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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阿牛了解到玲儿以前曾嫁过一次人,丈夫是个服装设计师,可是前不久在一起火灾中丧生了。本来作为寡妇的她应该回到娘家去,可是因为那场婚事早就和家里闹翻了天,而且她有着和哥哥一样的倔脾气,凭她的自尊是怎么也不肯在这种时候重返家乡的。举目无亲的她于是只好来投靠哥哥。

一切都是多么顺理成章啊,在怜悯的同时阿牛多少有一点庆幸。

“阿牛,你离她远一点比较好。”阿益仰躺在床上,绑着石膏的腿正搁在床架上。他静静地听阿牛说完今天的遭遇,用一种不夹杂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阿牛诧异地望向阿益。阿益只是微笑不答。

“你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又怎会知道别人的事?”阿牛有点不满,因为腿的关系,才让这个外乡人暂住他家。平常觉得和他说话挺有意思的(也没有别人可以说话),所以总是有事没事找他聊几句。

“我怎会知道……”阿益表情变了一下,可以看出这个问题让他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也许我以前是一个看相的吧……”

(我为什么会让阿牛那么做?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是谁?……)

阿益和阿牛的这场谈话以沉默收场。

【2】

阿牛这天离开阿益后就早早地钻进被窝,感觉今天有点冷,可能是台风的缘故吧。闭上眼睛,风吹窗户带来的吱呀声就愈加刺耳,阿牛嫌吵得慌,就把整个脑袋蒙在被子里。就当这时,他好像听到在呼呼的风声中隐隐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哭泣声。

不会是听错了吧?

以前可从来没遇上过这种事,阿牛决定不加理睬,把被子捂紧耳朵继续睡。可是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那声音却似乎越来越响,越来越凄厉。风似乎在给这声音打节拍似的继续拍打着窗户,让人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虽然害怕,但恐惧还是被睡意战胜,阿牛不知什么时候起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虽然不停做着情节紧张且毫无逻辑可言的梦,睁开双眼时温暖的阳光已经从屋子南面窗口铺洒了进来。整个屋子又变得亮堂堂的,昨晚的那怪声也变得恍如一场梦境。

就在阿牛刷牙的时候,胡鑫过来叫门。阿牛开门一看就发觉他的眼袋明显发黑,可能昨夜太兴奋了而一夜没睡吧?阿牛一边这样揣测一边露出理解和羡慕的眼神。

胡鑫露出十年难得一见的微笑(至少对阿牛而言)说:

“我妹子以后可能长期住我那儿,所以今天我打算亲自下厨烧一桌好菜为她接风洗尘,也想请你晚上过来吃个便饭助兴,行不?听说你这还来了个瘸腿的小伙子,也把他给叫上吧。”

阿牛脑中马上就映出玲儿的可爱模样,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下来。只是有点出乎阿牛意料的是:阿益也是如此。

台风给夏日平添了几许凉意,似乎连天也黑得早了。才5点半左右那边就摆好桌子准备就绪。饭桌上,阿牛发现除了胡鑫、玲儿这对兄妹外还有两个中年男子。胡鑫介绍说文绉绉书生模样的那个叫韩阳。另一位脸上长着一把夸张的络腮胡子,额头刻满皱纹的叫张盛发,他客气地说叫他盛发就可以。他们两个也是最近才暂住到胡鑫家的。韩阳是某出版社的编辑,上门和胡鑫洽谈出版事宜,为人斯文却健谈。盛发则自称历史学家,现任某大学名誉历史教授,因看中了胡鑫这块地的风水,所以有意向购买。他对各地风土人情均了如指掌,虽然看起来性格沉稳内敛,但一旦话匣打开最为幽默诙谐。饭桌上的众人都被逗得笑声不断,特别是玲儿常常掩着嘴前俯后仰。

唯独阿益除外。

别人看到阿益的样子都感觉有些奇特,所以总喜欢引他和众人讲话。但阿益似乎并不想融入气氛,除非必须开口他才略微应付几句,有关他的话题总会以冷场收尾,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扫兴,所以中途就早早退场,别人包括阿牛在内也没多做挽留。

胡鑫今晚似乎把往日的阴霾一扫而空,真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神采奕奕,不停地向众人敬酒。既然主人尽兴又有美女相伴,客人们也乐得觥筹交错。

至于昨晚睡觉前的怪声,阿牛几次想装作不经意间提出来,但看到大家都处在兴头上,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致,后来几杯暖酒下肚,更是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因为自己也是头晕目眩,最后阿牛并不记得是谁第一个倒下的,但饭局就在这东倒西歪中散场了。阿牛打了几个嗝,摇摇晃晃地朝家里走去。进了房门第一件事就是一个大马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强烈的头痛让阿牛醒了过来。他坐起后发觉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先有气无力地摸了摸快要裂开的额头,然后尿意袭来,他准备要上厕所。可是像突然被施了定身术似的,他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因为一种近乎凄厉的哭泣声正从外面传来。它时断时续,若隐若现,窗户的缝隙无法阻止它蔓延进来。

昨夜的记忆瞬间苏醒了!这次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听错,声源可以肯定就在附近不远处。现在对于他而言,去厕所也一下子变得艰巨起来。

(怎么办好?)

这时他忽然想到声音会不会和玲儿有关?

首先明显是自她搬来之后才有的,虽然她外表乐观开朗,可毕竟是一个女人家,丧夫在前,又孤身搬到异地,会不会躲在夜里放声恸哭呢?

对了,这可能是她的哭声啊!

如此一想阿牛的胆子就立马大了,堂堂六尺男儿怕这个干嘛!早上从胡鑫的黑眼圈判断他也应该是听到了,因为知道是妹子的哭声所以才什么也没说吧。嗯,这么一来不就全都说通了?

恐惧散尽,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他马上下床决定去探个究竟。一来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二来如果事情果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第二天就要找机会和这小丫头谈下心,安慰一下她才行。想罢他就打上手电,也顾不得去厕所,就顺着小路径直朝胡鑫家赶去。

还没走几步路,一阵冷风迎面刮来,让身单衣薄的阿牛不由哆嗦了一下。他完全忘了台风这茬儿,后悔真该披件外套再出来。寒意袭人,也让他清醒了许多。凄厉的声音仍然在前方时断时续,阿牛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这真的会是哭声吗?

风吹得草丛窸窸窣窣,树影也跟着无规则摇曳。阿牛由开始的大步流星渐渐转为战战兢兢的小碎步。这段路一下子就漫长了许多。

当他终于心惊胆战地来到胡鑫的房屋前时,抬头一看,果真三楼的一间屋子还亮着灯,昏黄的光芒在黑夜中显得尤为醒目。一个人影正印在半透明的格子窗帘上,从姿态和那一袭长发判断必是玲儿无疑!

(原来真是这样!)

阿牛长吁了一口气,开始思索起明天该怎样来劝慰她。风儿吹得他瑟瑟发冷还有那难忍的尿意,促使阿牛开始往回走。也许只是习惯性的动作,阿牛不经意的转身回瞅了一眼,可哪知窗帘上原来只有一个人的影子,现在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两个!最让阿牛倒吸一口冷气的是第二个影子并不是处在正常的高度,而是从半空中平行出现的!当那个影子最后紧贴着窗帘时,从侧面看整整比玲儿高了半个身子还多!这还不算,而且她也是一头长发飘逸!不可能啊,阿牛知道胡鑫的别墅就一个女人,所以这个是……是鬼啊!

惨叫一声后阿牛掉头就跑,使出了吃奶的劲!

直到“哐”的一下关上房门,阿牛感到整个世界就只剩自己的心跳。不但不觉得冷了,只觉得汗水浸透了上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难以置信,但今夜看来是无法入眠了。阿牛趁着自己还未冷静下来连忙上好厕所,找了一件大衣披上,就这样开着灯缩在客厅的陈旧沙发里,把眼珠瞪得如铜铃一般,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窗外……

【3】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阿牛醒了过来,他抹了抹嘴边的口水晃了一下脑袋坐了起来,才知道原来昨晚还是睡过去了。他先环视四周见已经天色大亮,才放心的三步并两步打开了门。门口站着胡鑫。不过这次的他和昨天的神态明显的不同,只见现在他一脸焦急,脸上的肉似乎都要拧到了一起。

“不好了!”

“玲儿出事了?”

“是啊,你咋知道的?”他用布满了血丝的双眼诧异地盯着阿牛。

“看你都急成这副样子了,出啥事了你快说!”阿牛的心头其实也在打鼓。

“她……唉,其实都是我不好!你到我那边去,我详细和你说!”说着他就要拉阿牛过去,阿牛忙道:

“你倒是先说是啥事啊?否则我去了也不顶用啊!”

“顶不顶用还难说,至少她现在还没事。这里说不清,你还是去我那吧。”

拗不过他,阿牛就跟着去了。走到一半想到昨晚的事他就开始后悔,本能地想往回走,不过胡鑫的手像老虎钳似的紧紧地攥住了他。阿牛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自己都骑虎难下了,那该说的就不能再瞒着了,于是他先清了清嗓子然后尽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问:

“你昨晚睡觉可有听到怪声了吗?可吵得我半宿没睡好。”

“啊?你也听到了?”胡鑫紧张地瞟了阿牛一眼,“其实……这……总而言之……”

阿牛竖着耳朵等了半天,可是胡鑫的“总而言之”后面就没有下文了,眼看胡鑫的家就在眼前了,阿牛急忙嚷道:

“到底总而言之什么啊?!”

“唉……是我妹子在用碟仙招魂啊,你听到的是鬼叫……”胡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有这种事?”阿牛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次总算逮住机会甩开了胡鑫的手,停下了脚步,“真的是闹鬼啊?”

“别怕,碟仙招魂暂时还不会有大碍,咱们走!”胡鑫说完就继续朝前走,头也不回,也不留给阿牛继续说话的机会。没办法,阿牛呆立了两秒钟,只得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啥叫碟仙招魂啊?”他边走边小声问。

“总之到了再说,都是……都是我不好……”胡鑫的话更加吞吞吐吐起来,欲言又止。阿牛虽然心里发慌,不禁也好奇起来。

到胡鑫的房前时,阿牛忍不住瞥了一眼玲儿的窗户。看上去风平浪静,似乎昨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来到屋内,却见韩阳在客厅的椅子上正襟危坐,他就那样静坐着,一句话也没有,比起昨晚饭局的活跃完全判若两人。胡鑫也没和他打招呼就径直朝楼上走去,阿牛紧随其后。

当来到玲儿房间的门外时,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地,阿牛倏的感觉身上发冷,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胡鑫来到门前先敲了下,没有回应。但他好像对此早有预料,利索地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一股冷风就扑面而来,阿牛又哆嗦了一下。

(怎么会这么冷?)

还来不及思考,阿牛就被屋内的景象给震慑住了。就见玲儿披头散发,只穿一件睡袍趴在窗前的方桌上,像蜡像般纹丝不动。即使他们走进屋内她的眼珠也转都不转,直直地瞪着面前的一个破碎的碗碟,那就是胡鑫所说的碟仙么?阿牛本想上前和她打个招呼,但忽然想起昨晚之事,立即打消了念头。

看着玲儿的脸,阿牛发觉她皮肤变得比以前更白了,像白化病一样惨白。可能是冷的缘故,她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披着外套的阿牛在这个房间尚觉得阴冷,更何况只身着一条薄睡袍的她?环视四周,房间内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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