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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两个人,我实在无福消受啊!”
“没关系,”沙玫说:“宋小姐刚才已经关照我们……”
她的话犹未了,艾妮已表示不满地娇嗔说:
“你是在看表演,还是在跟她谈话呀?我看你嘀嘀咕咕地,对我根本心不在焉嘛!”
郑杰只好冲她笑笑说:
“我不是在欣赏吗?可是,看你也不能让她闲着呀!”
艾妮这才转嗔为喜地一笑,继续她的表演。
这“黄色炸药”是酒吧里最具吸引力的王牌,就凭她的大胆泼辣作风力号召,使得全岛的亡命之徒趋之若鹜。虽然这里只有一个酒吧,独门生意不愁没有顾客,同时避风头的人每天必须找刺激打发时间,除了去“逍遥宫”或赌场,只好上这酒吧来灌黄汤和饱眼福。
但是,要满足这些大爷的要求可不简单,尤其这岛上没有法律的干涉,尽可毫无顾忌,而不怕“有伤风化”。因此必须以最大胆的表演,才能使他们感到过瘾,够刺激,否则谁肯花那么高的代价?
艾妮平时的大胆作风已令人咋舌了,现在是奉命而来,岂能不抖出她的浑身浪劲?只见她搔首弄姿地走近郑杰面前,两手托住双峰的下部,使它显得更高耸而挺实。
利用两手的托力,那对足以自傲的肉峰便激烈抖动起来,震起一波波的乳浪……
郑杰看在眼里,也不禁为之霍然心动,似乎被这放射出无比势力的赤裸双峰,引起了他几乎无法压制的欲火。
可是这火不能烧起,否则一触及这“黄色炸药”,必然引起强烈的爆炸,那就不堪收拾了。
然而,这女郎的表演仅仅开始,只不过是裸露了上身,威力已令人难以抵抗,而最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郑杰明知这女郎的“绝招”还没施出,但他不便阻止,于是急中生智,想出了个以毒攻毒的办法。
主意既定,他便装出情不自禁地,突然把怀里的沙玫紧紧搂住,向她敞领袒露的胸前一阵狂吻。
沙玫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犷举动,虽觉意外的一怔,但丝毫都不吃惊。她是在岛上操这种生涯的,哪会不懂得男人的心理,以为郑杰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了。
她不但是奉命而来,并且今晨郑杰为了掩护她,不惜违反了严禁私斗的规定,跟那家伙大打出手。就凭这一点,她还不该感恩图报?
因此她来了个投其所好,曲意奉承地双臂一张,搂抱住郑杰的颈部,使他的头整个贴伏在她的胸前了。
艾妮见状居然不甘被冷落在一旁,立即停止表演,过去侧身坐在沙发的宽厚扶手上。突然用劲扳开沙玫搂着郑杰颈部的手臂,竟将他的头双手捧起,强行抱在了自己胸前,使他的脸正对着赤裸的双峰之间!
“为什么不吻我的,我的比她大呢!”她放浪形骸地笑了起来。
这一来,顿使郑杰成了左右逢源,怀里尚搂着沙玫,而头却被扭转过去,脸部紧贴在艾妮的两座肉峰之间。
本来沙玫倒可以让步的,但艾妮的话颇带挑衅意味,不由地触怒了她,使她不甘示弱起来。
一气之下,她反唇相讥地说:
“你的大有什么稀奇,我要像你一样花钱动手术,不见得就不如你!”说完就用劲要把郑杰的身体扳回。
但艾妮却紧紧搂抱着他不放,冷哼一声说:
“那你干嘛不多拉几个户头,多赚些钱去请叶博士动手术呀!”
想不到这两个女郎,为了争向郑杰献媚,居然冲突了起来!
郑杰被她们你争我夺,互不相让,弄得他左右为难起来。可是他又不知道她们是真冲突,还是奉命故意“表演”,只好保持中立,不便偏向任何一方面。
沙玫是坐在郑杰怀里,比较用得上力,她猛一拖,终于把他拖了过去。
艾妮气得跳了起来,不再争夺郑杰,却突然把沙玫从他怀里拖起,双手使劲一推,把她推倒在地上。
接着就扑身过去,扑在了沙玫身上,伸手抓住她的低敞领口一扯,“丝……”地一声,领口顿时被扯破开来。
沙玫里面没穿戴乳罩,不让艾妮专美于前,也成了胸怀大敞,袒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郑杰忙不迭站起,但他眼看两个女郎在地上翻滚,扭打作一团,却无从下手劝阻。
女人打架只要一动手,就不外乎撕衣服,抓对方的头发,甚至于张口咬。
这两个女郎当然也不例外,但艾妮似乎对打架颇具经验,首先是撕开了沙玫的上衣,接着就挥动粉拳,连连向对方攻击。使她几乎只能招架,毫无还手之力。
沙玫情急之下,突然奋起全力把身一挺,使压在她身上的艾妮翻了下去。她再奋其余勇,把腿一个大跨,企图翻压住对方。
这一跨腿,她穿的大花裙顿时全部掀起,向上翻去。使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郑杰,突然发现她的裙内竟然什么也没穿!
就在这时候,沙玫已扑压住了艾妮,同时双手抓住对方散乱的长发。
不料她用劲一扯,竟把艾妮的长发扯了下来,顿时露出个寸草不留的光头!
“呀!你也是‘特别行动组’的……”沙玫惊诧地怔住了。
艾妮趁她分神之际,猛可把她掀翻开去,再度扑在她身上,惊怒交加地急欲套回被她抓在手里的假发。
突然,一阵铁栅声响,接着房门开了,只见宋菲菲带着四名握枪在手的女郎闯了进来。
“住手!”
她这一声厉喝,顿使在上两个女郎大吃一惊,艾妮连假发也不及夺回,就忙不迭光着头爬了起来。
宋菲菲铁青着脸,上前就是狠狠两个耳光,掴得艾妮七荤八素,犹自怒不可遏地喝斥:
“你这烂货,我叫你来是跟那婊子打架的?”
艾妮吓得噤若寒蝉,双手捧着脸连气都不敢吭。
沙玫尚未及爬起,被宋菲菲赶过去飞起一脚,踹在她的腰部,她痛呼一声:
“哎哟!……”滚跌了开去。
宋菲菲不再理会她们,突然向四名女郎一声令下:
“把这小子押出去!”
郑杰望了地上的沙玫一眼,不知宋菲菲将如何处置她,不禁暗为她捏了把汗。但是,他此刻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哪还能替她求情?
尤其目前尚不知道,白振飞等人是否在这岛上,他不便贸然轻举妄动,只好暂时委屈一下。
在四个女郎的枪口下,他被押了出去,房外果然尚有几个荷枪实弹的大汉在守着,足见沙玫并没有骗他。
宋菲菲跟出房,向那几个大汉吩咐:
“你们进去把那两个烂货看住,不许任何人来把她们带走,回头由我来亲自发落她们!”
“是!”几个大汉唯唯应命。
宋菲菲这才亲率四名持枪的女郎,押着郑杰来到另一个房间,吩咐一名女郎取来付手铐和脚镣,把他的手脚均锁上了。
“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她冷冷地说。
郑杰忿声说:
“她们是你叫去的,难道她们动手打起架来,这也怪到了我的头上?”
宋菲菲怒形于色说:
“反正有你这闯祸胚,没事也会惹出事来。我一片好意,叫了她们去陪你,准备给你一条生路,谁知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偏偏活得不耐烦,自己要找死!”
郑杰未及分辩,她已喝令:
“把这小子送到地牢里去!”
四名女郎不由分说,把他推了就走。
出了这个房间,走向后门,穿过一条走道,来到了一个门口有两名大汉把守着的房间。
郑杰被她们推进去,却见这是个普通的小房间,并非什么地牢。
正在暗觉诧异,纳罕不已之际,一名女郎已按动壁上的暗钮。忽见当中两扇整块的地板向下分开,露出了个方洞口,洞下赫然是十几阶石梯。
郑杰这才明白,下面必然是所谓的地牢了!
一名女郎先下去,三个女郎垫后,押着他走下洞口,终于到达了下面。
这下面只有昏暗的灯光,看不太清楚,但似乎可以看出一条走道的两边,各有好几个门,门是铁制的,每扇门上均有个可以开关的小洞口,这时全部关着,而且门外横闩上都挂着大锁。
一名女郎开了右边的第三个门,由垫后的三名女郎把他推进去,立即关上铁门,接着一阵声响,门已锁上了。
郑杰定神看时,这室内只有大约六七尺宽,一丈多长,四面均是石壁,仅在伸手可及的顶上,有几个碗口大小的通风洞口。
这鬼地方简直比监狱还差劲,除了顶中央有个五支光的小灯泡亮着,连床都没有一张,只有一堆稻草,和角落里一个“方便”用的木马桶!
郑杰置身其间,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暗为自己即将遭遇的命运担忧起来……
这地牢的密室里,四面皆是石壁,除了那道厚重而且外面加了锁的铁门之外,只有顶上几个通风洞口。同时他还带着手铐脚镣,根本无法从这里脱身逃出去。
因此,郑杰只有放弃这个意念,静待事态的发展,处之泰然地等着接受这难以预料的命运临降……
一个小时之后,铁门突然开了,由两名女枪手护卫着走进来的,竟是宋菲菲!
她把手一挥,示意两名女郎退出,仍然把铁门关上锁了起来。
躺在稻草堆上的郑杰不禁暗觉诧然,难道这女人也变成了阶下囚?……
念犹未了,她已走过去蹲在郑杰身边,轻声说:
“门外有人守着,声音小点,别让她们听见我们的谈话!”
郑杰看她神秘兮兮的,颇觉纳罕地问:
“难道宋小姐说话也怕他们听见?”
宋菲菲正色说:
“我说的是私话!”
“哦?”郑杰以不屑的口吻说:“宋小姐是否又想出了花样,打算对我改变战术了?”
宋菲菲悻然说:
“老实告诉你吧,这是岛主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特地派我亲自来……”说到这里,她突然脸上微微一红,没有说下去了。
郑杰却追问:
“岛主派你来干嘛?”
宋菲菲窘迫地说:
“你不必问那么多,反正要想活命,这就是你唯一的机会!”
郑杰冷笑说:
“如果我不承认是庞老板派来的,只有死路一条?”
不料宋菲菲扑向他身上,轻声问:
“你告诉我实话,究竟是不是庞老板派你来的?”
郑杰不屑地冷哼一声说:
“哼!我早已料到你这一着了,可惜这种花样并不新鲜,还是那一老套!”
宋菲菲已伏在他胸前,把脸贴着他的脸,如果从门上的洞口窥视,必然以为这两个人在亲热呢!
但她却在他耳边郑重其事地说:
“不瞒你说,岛主派我亲自来,确实是要我以任何方法和手段,问出你接连闹事的真相,以及你来这里的目的。但是请你相信我,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只要你真是庞老板派来的,我就会尽一切可能帮助你!”
郑杰“哦?”了一声说:
“这一套似乎新鲜些了,可是我凭什么会相信你这番花言巧语呢?”
宋菲菲情急地说:
“信不信由你,但我跟庞老板……”说到一半,她却欲言又止起来。
郑杰毫不放松地追问:
“你跟庞老板怎么样?”
宋菲菲似有顾忌地犹豫了一下,始压低了声音说:
“告诉你吧,庞老板计划整掉金秃子的事,我不但早已知道,并且还有我的一份子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也参与其事?”郑杰颇觉意外地问她。
宋菲菲“嗯!”了一声说:
“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假使你真是庞老板派来的,我不但要设法掩护你,更得尽力暗中协助你达成任务啊!”
郑杰哪敢轻信这女人的话,置之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