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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您又一次救了我,到今天,您已经给了我很多很多的恩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报答您才好。在这儿,我先诚心诚意地谢谢您了。”
说着,苏妮娅把双手伸了出来,但罗宾为了掩盖住手铐,只能侧着身体在那儿站着。然而,苏妮娅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居然转到他面前,想拥抱罗宾。
“啊,苏妮娅,千万别这样。”罗宾说着,声音里饱含着无限的悲痛。
“哦?为什么?”
“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沾上了污点,像你这样既纯活又美丽像仙女一样的女孩子,千万别碰我的肮脏的身体。”
“不是这样的,您是一位心地善良、慈爱无比的公爵啊!”
“不,你还不了解,我其实不是公爵。”
“哦?这是怎么回事?”
“原先我都是骗你的,因此你才坚信我就是公爵。可是,实际上并非如此,我是那个名叫亚森·罗宾的怪盗。”
“啊?这……这……真的吗?”
这个突然出现的情况,竟让苏妮娅目瞪口呆,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可是,她毕竟还比较坚强,镇定了一会儿,她说:
“我懂了,您为了救我,才甘愿被捕的吧?为了救我,您宁肯坐牢,从而牺牲一切。啊!我实在是对不起您,实在是对不起您了!”苏妮娅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
“喂,时间不短了,你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
倍休显出一副非常不耐烦的模样,并按铃叫来了刑警,吩咐道:
“把押解马车赶到正门。”
罗宾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放在苏妮娅的肩头上,问道:
“苏妮娅,在你明白了我正是怪盗罗宾之后,并不讨厌我,惧怕吗?”
“不,我怎么会讨厌您、惧怕您呢?您是我的大恩人,我尊敬爱戴您还来不及呢!”
“非常感谢你,苏妮娅,我也特别喜欢你,我真希望能改变原来的那种生活方式,与你,还有辟克娣娃三个人一起过一种安静、祥和生活。”
“这是真的吗?”
“的确如此,如果我能够与你这样心地纯洁而美丽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肯定会认真反省以前的所作所为,从此洗手不干坏事了。”
罗宾发自真心地这样说道,但一旁的倍休却不无嘲讽地说:
“罗宾,即使你想再像以前那样,也绝不会办到了。因为从今以后,你就要生活在牢狱里面了,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去做一个不伤害别人的人啊!”
“啊!倍休组长,他肯定要坐牢吗?”苏妮娅一边哭,一边问。
“没错儿,法律要求我们这样做,不坐牢是不行的。”倍休说着,声音既锋利又残酷。
“喂,罗宾,时候不早了,走吧!押解马车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时,伯那邦刑警依然身着那套搬运夫的制服,眼睛放着光,喘着粗气就跑了进来。
“组长,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
“从这个公馆的后面,有一条小路可以溜到小巷子里去。现在虽然仍未找到那个秘密之门,但我想已经用不了多少时间了。”
“实在太棒了,这真是大功一件。”倍休特别满意地说。
“到了时间了,带苏妮娅出去吧!”
说着,拉开了罗宾和苏妮娅,然后推着苏妮娅出了房门。
苏妮娅一边往外走,一边用纯白的手帕擦着眼睛。
“喂,罗宾,走吧。”倍休用手抓着罗宾的肩头。
“唉,请等一会儿,我非常地疲乏,让我在这儿睡一会儿吧!”
说着,罗宾竟在沙发椅上躺了下来,好像心情非常放松似的,上了眼睛,还伸了一个懒腰。
“喂,赶快起来!”倍休高声训斥道:“马车就等在外面,如果想觉,到监狱里就可以睡个够了!在那儿睡上十年八年都没人管的。”
“实在是太晦气了,你这种人怎么可以说这种没志气的话呢?”
罗宾愉快地笑着,似乎一点儿也没把马上要坐牢的事放在心坎上。
“喂,起来!快点,罗宾。”倍休的怒气上来了,他吼道。
“一点也不晚嘛,就是等我睡一个钟头再走,也来得及啊!”
“闭嘴!这么说话,真是不识时务,难道你的阴谋诡计还没有用完吗?依我看,你今天是插翅也难飞了,假如还是个大丈夫,就应利索地跟我们走。”
“没错儿,可能真的无法逃脱了。”
他慢吞吞地从沙发椅上站起身来,靠近倍休,用一种叫人害怕的目光盯着他。两只手开始弯曲,一刻不停地扭动着,看起来姿势还挺奇妙。
刚开始,倍休毫不介意地盯着他,只见他的双手巧妙地扭动了五六次。突然,他的一只手到了倍休的眼前,吓得倍休面无血色,“啊”地大叫一声。原来,罗宾的那只手里正拿着手铐。接着,“当”地一声,罗宾把手铐扔到了地上。
“如此简单的东西,能吓住我吗?我早就掌握了开手铐的技巧了。”
倍休感到非常地吃惊,也很害怕,他急忙高声喊着:
“伯那邦、波尔勋、荞齐,马上过来……马上过来……罗宾想逃跑。”
“安静点儿,倍休先生!你如果继续喊叫,小心你的小命儿。”
罗宾一边笑着一边说,他缓缓地来到桌子旁边,打开了桌子上的那个盒子的盖子,里面满是洁白的棉花。
他轻轻地拨开上层的棉花,一个擦得乌黑发亮的铁球便露了出来,那是一个像铅球一样大小的手雷。
罗宾把它拿起来,就像推铅球一样,把它举在右侧的肩头上,往前移了五六步,把两只脚叉开,眼睛里放射着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倍休。吓得倍休面如土色,纹丝都不敢动。
罗宾的姿势未变,他一步步倒退到墙壁处,一边紧盯着倍休,一边把左手弯到背后,在墙上的电钮上按了一下,大书橱便缓慢地调转了方向,那儿也就出现了一个电梯出入口。
这时,电梯也升了上来,“咔嚓”一声响,门便开了。
正在这时,有四个刑警跑了上来,他们是荞齐、伯那邦、波尔勋和彼耶路。见此,倍休立刻来了精神,他手指罗宾喊道:
“赶快抓住他!”
“都给我退出去,举起手来!”罗宾高声断喝,并将手雷高高举在头顶。
“你们清楚不清楚,这是个威力巨大的手雷。只要你们胆敢靠近我,我就把它抛出去,咱们都死在这儿。”
罗宾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手雷转动起来,气势非常之盛,似乎马上就要抛出来。那些刑警们见到这样一个阵势,都吓得面无人色,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三步。“有什么可怕的,你们这帮饭桶!”倍休训斥着他的手下人。“难道他真的敢同归于尽。”
“到底敢不敢同归于尽,你上前来试试好了。”罗宾吼叫着。
“好吧,我倒要看看!”说着,倍休满不在乎地向前走了一步。
“啊,组长,千万不能去,太危险!”
那些刑警大喊着,并且跑了过去,两个人拉住倍休的胳膊,两个人抱住了他的腰,使他不能再动一步。
“组长,别冒那个险啊!”
“组长,那家伙似乎要疯了,您看他的眼,活像一个疯子!”
“没错儿,一点儿也不假,他现在没有活路了,所以便发了疯。”刑警们纷纷说着。
罗宾看到这些人方寸大乱、言语胆怯的模样,禁不住用鼻子一声,冷笑着说:
“你们这群人实在是像一伙儿猪。”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用左手把那个装着宝冠的旅行手提箱拎了起来,然后把它甩进了背后的电梯里面,又笑着说:
“喂,你们这五个人全是胆怯怕事的大饭桶,完全是一帮‘乌合之众’。你们瞧瞧自己,每个人都在浑身发抖,是不是这枚手雷真有那么大的威力呢?很遗憾,现场没有摄影记者,如果有,必须要将你们这种卑劣的形象拍下来,刊登在报纸上,也让市民开开眼。喂,我说倍休,你把我的钱包偷出去了,快还给我!”
“喂,你这个无耻之徒!”
倍休气得满脸通红,他使劲儿地挣扎着,想摆脱手下们的束缚。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手!”
“不可以的,组长,太可怕了,惹急了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看架势,他真的是不想活了,他会炸死大家的。”
“那个家伙肯定准备好了与我们同归于尽了,组长,千万别逼他。”
四个刑警用尽全身力气阻拦着倍休。罗宾的手雷依然在头顶上举着,他一边不停地转着,一边说:
“你们想和我一起死吗?想让我抛出去这枚手雷吗?我绝没有与你们开玩笑!看好,我可要抛了。”
罗宾的声音让人感觉特别凶狠,不禁为之颤抖不止。他做出一种样子,好像真要把手雷抛出来了。
“组长,就按他的话办吧!”荞齐刑警哀求着。
“组长,就听他的吧!快点呀!”
“快把钱包给他吧!组长。”其余两个人也非常恐惧地说。
“不给,绝对不能给他!”倍休吼道。
“钱包就在他的上衣口袋里,你们掏出来扔给我,快点!”罗宾命令道。
“明白了,明白了,马上还给你,喂,大伙儿一起按好组长。”
说着,伯那邦刑警将倍休上衣口袋里的钱包掏了出来。
“把它给我扔过来。”
罗宾说完,伯那邦非常听话地照办了。钱包正好落在罗宾的旁边。罗宾双目紧盯着对方,与此同时,弯下腰,用左手捡起了钱包,并打开检查了一下。
“没错儿,死亡证明书、物品保管证都在里面,那么,我只好带走它们了,多谢帮忙!”说完,罗宾笑了起来。
“为了对你们还给我钱包表示感谢,我把这个送给你们吧!”说完,罗宾把手雷转了一圈儿,做出一个抛手雷的动作。
“啊——”
那些刑警惊叫一声,急忙拉着倍休一起躲到一边。
趁这个机会,罗宾一步跨入电梯里,随后门便自动关上了,罗宾的身影也随之不见了。这时,那些刑警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但一个个仍然面色苍白。
这时,里面传出来电梯下落的响声。刑警们灰溜溜地松开了倍休。
倍休气得浑身发抖,大喊道:
“你们还不马上追。谁想到地下室去?其余的人顺着那条隐密的小道出去,到大街上把守起来,把警察都给我喊来。荞齐,跟着我坐电梯到下面去追。”
刑警们得到了命令,纷纷离开了现场。可是,每个人都步履沉重,心事重重。很显然,他们都在为刚才的情景而感到后怕,况且罗宾走时还带着那枚手雷,这可不能开玩笑,万一他扭回头冲大家抛过来……因此,他们始终被笼罩在恐惧之中。
至于倍休,表现得的确很英勇,马上与荞齐刑警一起跑到电梯的出入口处,在电钮上按了一下。可是,那两扇门纹丝未动。他们特别着急,不停地用力按那个电钮。突然,传来了金属撞在一起的响声,随后,又传来了非常大的机器发动声和铁链子晃来晃去的声音,接着,电梯的两扇门便自动地向两侧打开了。那是一个空电梯,似乎特意来迎候他们似的,停在了那里。
两个人立刻奔了进去,倍休的眼光非常机敏,马上就发现了里面的电钮。
他立刻上去接了一下,门又自动关上了。可是,让他们两个人非常吃惊的是,这架电梯并没有像刚才罗宾坐着时那样向下走,却往上升去。当电梯升到三楼和四楼之间时,居然停了下来。四周都是非常坚固的墙壁,不管你怎么按动电钮,它都纹丝不动。于是,两个人活活被囚禁在了电梯甲。
他们就如同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