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修士们欣然称是,张风微微一笑,耀眼的阳光洒满草间。今日付出的,来日必将得到更为丰厚地回报。
三天后,众人顺利抵挡了血红堂。
两面是轮廓秀奇,花树繁茂的山崖,中夹深涧,血红的涧水缓缓流过,如同一条赤色的腰带。血红堂也因此而得名。
涧水向南岸,依稀是一片破败的亭院,塌柱断栏,残红颓绿,周围的山崖光秃秃的,显然被焚烧过,裸露出丑陋地焦土。
小凤凰飞落谷中,利爪摆动,在水面上轻盈滑行。
“那片临水的庭院就是血红堂地堂口所在地。”鲁芳俯下腰,撩起一片粉紫色的残落花瓣,唏嘘道,“和我们鲁家一样,血红堂的门人也都是世家子弟。
张风放出神识,略一查看,沉声道:“血红堂里有人,一共十三个!”
立即让小凤凰放慢速度,相距血红堂八丈多远时,一行人分散开来,潜入水下,将庭院悄悄围住。
小凤凰背着张风,向当先的一座亭台楼阁逼近,探出涧水的曲槛上,趴伏着一具腐烂的裸体女尸,头朝水面,长发像凌乱的水藻垂下,在水波里摇曳,屁股上还有很多乳白色的,早已凝固的精斑。亭台中,懒洋洋地靠坐着几个战士,大多是缺胳膊断腿受了伤的,边晒太阳边闲聊。张风数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十三个。
“你们猜猜,盟主几天能彻底拿下天一联邦?”士兵边抠鼻屎,边嚷道。
“谁知道呢?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对面地黑皮肤士兵洋洋地伸出残臂,挥开脸上飞绕的水蝇,漫不经心地道,“拿下天一联邦,我们大概也战死了。再说打完天一联邦,还有冥王星,到时还有几个能活着呢?”
“三多,你小子找死啊。这么大逆不道地话也敢说。”一个满脸刀疤的大汉说道,“这要是被上面知道了,你哪里还有命?”
血红堂(4)
一个蓬头垢面的士兵抱着断腿,咕哝道:“其实三多说得没错。这几天,死了多少弟兄?我们出来的一千多个老乡,除了我都战死了。天煞联盟统一天一联邦,我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要被上面那群王八蛋欺压吗!靠,他妈的,一个连长去吃饭,居然还派人清道,恶心死他爷爷了!”勉强挪动了一下断腿,目光投向水榭北角,“王二麻子,你说说,你老婆、孩子都战死了。你还指望个屁啊?”
被称作王二麻子的士兵独自躺在远处地栏凳上,沉默无语。眼神呆滞,清秀的脸庞被一道鲜嫩地疤痕从嘴角划到额头,深可见颧骨。
满脸刀疤的大汉摇摇头,道:“其实我们的运气算不错了,被安排留守血红堂,监控附近的动向。要是随队出征的话,怕是早完蛋了。我听说充当先锋的第四军差不多全军覆没了。”
“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听说天一联邦各大名门已经入侵我们老巢了,搞不好,我们的老家都被毁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叹了口气,“昨夜里做梦,我还梦见圣诞节那天吃火鸡套餐呢,还把那个卖弄风骚的玛丽莲给办了。”
几个士兵淫笑起来,边上一个满头红发的士兵舔舔嘴唇,望着趴伏在曲槛上的裸尸笑道:“还是天一联邦的女人好,血红堂的娘们雪白粉嫩,圆圆地屁股能掐出一把水来。就是经不起干,被我们十几个搞了几十次就挺尸了。我说呢,咱也别抱怨。抱怨也没鸟用,不如放开性子。烧伤抢掠一番,多干上几个出身名门的娇贵娘们,死也值了!”说得兴奋,不小心牵动了胸口地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就是!跟着盟主大人干,总没错!”
“我们将来肯定是要在天一联邦快活的了!”士兵们七嘴八舌地叫嚷。
“可是,天一联邦真能比我们的家好吗?”金发碧眼的中年人怔怔地发愣。
“天一联邦的女人肯定比你的那个婆娘漂亮。”满头红发的士兵咬牙道,“有机会,我倒是想干干几个大世家的女人,特别是鲁芳,以前在影像上见过她一回,又白又嫩,奶子也够大,那小蛮腰啊,摸上一把都能魂游九天。这种婊子最泻火!”
“扑通”一声,红发士兵地头颅飞起。一道激光射过,满脸怒容的鲁芳拔出激光枪,再次将两个士兵击毙。
士兵们发一声喊,四散逃窜,早被女修士们团团围住,当场格杀。一个肌肉健硕的士兵乘上飞行器奋力逃跑,歪歪斜斜地飞出几丈,就被小凤凰追上,在凤翼的拍击下粉碎如泥。
眼前,只剩下金发碧眼的中年人兀自一动不动,麻木地瞪着张风等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当女修士们的激光弹纷纷劈去时,他仿佛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鲜血喷溅,碎肉块“啪嗒啪嗒”飞散在空气中。
“把尸体全部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张风冷冷地道:“他们都是些盲目的棋子。”
血红堂(5)
梦露幽幽地叹了口气:“无休无止的杀戮何时才能到头呢?有时觉得,这个世间是如此丑恶。”
“这便是人心。你我能做的,只是在其中寻找。”
“寻找什么?”
“谁也不知道,只有在找到时才会知道。”张风沉思道。
穿过重重亭台楼阁,迎面是一座圆月形的拱式环门廊。穹顶刻着“血红堂”三字,里面便是内院,半边临水,半边靠山。一路上,横七竖八躺着腐烂水肿的尸体,蚊蝇环绕,散发阵阵尸臭。偏偏附近桃树李木,红白繁花相间,浓郁的花香与恶臭混杂,气味十分怪异。
庭院内。大部分房间被焚烧一炬,只剩下焦木残灰,碎瓦断栋。女修士们仔细搜索了几回,没有再发现一个士兵。
女修士们收拾干净了几间残破的房间,陆续休憩。小凤凰待在外边游曳警戒。张风执意睡在院子里,餐风露宿可以迫使他时刻保持警觉,牢牢记住一些东西。
“何必这样苦自己呢?”梦露背靠庭角的梨树,幽幽地问道。月华如水,照得花树雪白,伊人皎洁。
张风笑了笑,没有说话。鲁芳拿着湿毛巾。跪坐在身侧,掀开张风地外衣。为张风擦抹药汁。
“梦露,你喜欢这样无休止的尔虞我诈,争斗不休吗?”张风忽然问道。
梦露沉默了一会,道:“为什么这样问?”
张风没有回答,反问道:“突然过上这样的生活,我觉得一时间自己的改变非常的大,大的有些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男子汉大丈夫,只要无愧无心,管他大不大的,没什么了不起。”
“可能是转变的太快了吧。”张风淡淡地道,“魔尊到底有多强?”将来,自己和魔尊的一战,迟早会不可避免的发生。
梦露叹了口气,一缕幽郁凝上眉头。“今晚我睡不着,在外面充当警戒吧。”她心神不宁地说道,缓步走出庭院。
“别看啦,人都走得没影了。”鲁芳酸溜溜地拧了张风,“张大哥,你是不是很喜欢梦露呀?”
“……”张风叹了口气,忽然道,“我的心很乱。”
忽然,张风一把搂过鲁芳,向她香唇凑去。
“张大哥。”鲁芳戳了戳张风的额头,见张风不依不饶地翘唇以待,只好红着脸,樱唇蜻蜓点水般在张风唇角一沾。
动静之道(1)
梦露叹了口气,一缕幽郁凝上眉头。“今晚我睡不着,在外面充当警戒吧。”她心神不宁地说道,缓步走出庭院。
“别看啦,人都走得没影了。”鲁芳酸溜溜地拧了张风,“张大哥,你是不是很喜欢梦露呀?”
“……”张风叹了口气,忽然道,“我的心很乱。”
忽然,张风一把搂过鲁芳,向她香唇凑去。
“张大哥。”鲁芳戳了戳张风的额头,见张风不依不饶地翘唇以待,只好红着脸,樱唇蜻蜓点水般在张风唇角一沾。
“偷工减料。”张风不满地道,伸手在她饱满地香股上重重一拍。
鲁芳娇笑着换了个姿势,环抱着张风,替张风按摩双肩。张风一时心猿意马,忍不住轻轻抚摸她那苗条地腿。
“别。”鲁芳微微有些发抖,死死抓住张风那粗大地手,羞涩的目光瞥过四周。
“没有外人。都睡了。”张风悄声道,扭过头,亲吻她。鲁芳那雪白的肌肤逐渐火热,泛出娇艳的粉色,
……
“阴阳交合,万物滋长。我会好得更快的。”张风有些含糊不清地道,“我在蜀山之时,曾经看过一部《双修之术》,具有‘培元固本,增长法力’的神效,我们试一下吧。”
“守无致虚,守中致和,了一化万,万化归一,一归虚无。”张风缓缓念出口诀,手指挑开她的衣襟,宛如荷下游鱼,轻巧滑入一团香艳的湿润,鲁芳的娇躯顿时一僵,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她,今天就要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心上人了。
……
下来的十多天,几个人一直留在血红堂静养。白天,谈笑风生,张风时不时地指点她们的修炼;夜晚,则和鲁芳合籍双修,颠倒鸾凤。在双修秘术的帮助下,张风已经可以自如走动,内伤痊愈了七、八成。再过几天,便可完全复原。
“老公,我们什么时候走啊?”鲁芳从身后走近,温柔地环抱住张风的腰,几夜的香艳交欢,让她再无丝毫顾忌,彻底放开身心,在浓烈的情爱中迷醉。
“不,再等15天。”张风手持鱼竿,凝神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春光明媚,白云如絮,一只展翅高飞的鸿影在涧水里倏地掠过。虽然张风恨不得立刻离开天一联邦,但还是强行抵制心头的诱惑,选择更安全的时机。
养精蓄锐一段时日也不错。在张风这一生中,难得有这样平静悠闲的时刻。以后也不会再有。
“我还是有些担心九天真人他们。”鲁芳不安的神情映在了水波里。
张风不太自然地道:“你们鲁家和九天真人关系很好么?怎么你这么惦记?”
“我们鲁家虽然是天一联邦的世家大族,但是其综合实力早就在各大家族中的排名越来越落后了,那天冥王星送来的生化美女你也看到了,那次事件就足以反映出我们鲁家的衰败。”鲁芳顿了顿,玉颊贴住了张风的脸,柔声道,“要不是以九天真人为首的修真者联盟一直在围护着天一联邦各大势力的平衡,我们鲁家可能早就衰败的不成样子了。”
动静之道(2)
张风笑了笑,微微点头:“放心吧,只要我们能平安出去,我的修为又能彻底恢复,我自然是要去救他们的。”
“老公真好。”鲁芳亲昵地吻了张风一下。
“呀。有鱼咬钩了!”鲁芳娇呼一声。钓竿颤动,一条硕大的金色鲤鱼绕着鱼线狂蹦乱跳,溅出阵阵白浪。
张风摇摇头,停止运转神识。金色鲤鱼“扑通”一声,跃出水面,打了个水花,迅疾游远。
“咦?你的鱼线上没有装钩?也没有饵吗?”看清钓竿,鲁芳迷惑不解。
“嗯,我只是在试练神识。”张风解释道。“我将从冥王星天魔宗学到的血炼神功融入神识,但骨子里仍然是刚猛爆发的法术,阴柔不足,因此一击之后难留余力,无法形成滔滔不绝的气场。我也是在和你双修后,才洞彻‘阴阳平衡,无休无止。’这个道理的。”
“这和钓鱼有什么关系?”听到“无休无止”四个字,鲁芳霞染双颊,轻啐了张风一口。随着张风双修的不断精进。每一次欢好,鲁芳总被张风弄得死去活来。疯狂虚脱,无休无止喷涌地高潮让她根本停不下来。要不是张风在吸取阴气的同时,将自身阳气反哺给她,早被张风吸成了人干。
“我并非以钩饵垂钓,而是以神识在钓鱼。如果劲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