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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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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容易理解了。另一方面,尽管你肯定弗洛朗斯·勒瓦瑟无罪,可是她的行为,她的继承人身分,她出人意料地从疗养院逃走这一事实,都使我们疑心她充当了什么角色。”

堂路易指着挂钟。

“总理先生,时间快到了。”

瓦朗格莱哈哈大笑。

“好一个怪人!堂路易·佩雷纳,我不是个全权的君主,我觉得遗憾。不然,我要请你当我的秘密警察头子。”

“这个职位,前德国皇帝已经向我提供过。”

“那么?”

“我谢绝了。”

瓦朗格莱笑得更开心了。可是挂钟指着七点三刻。堂路易着急了。瓦朗格莱坐下来,不再闲话,进人正题,声音也变得严肃,说道:

“堂路易·佩雷纳,从你再度出山的第一天起,也就是絮谢大道谋杀案发生的那天起,总监先生和我,我们就注意了你的身分。佩雷纳就是亚森·罗平。我们不想让死去的亚森·罗平复活,并且对你提供的某种保护,我相信你是明白这么做的原因的。总监先生与我的意见完全一致。你所从事的工作是有益于社会的,是正义的事业。而你的合作对于我们又十分宝贵,因此我们想方设法使你免除烦恼。既然佩雷纳干得出色,我们就对他是否亚森·罗平闭口不提。不幸……”

瓦朗格莱又停了一下,然后说:

“不幸,昨天晚上,总监先生收到一封揭发信,十分详细,还附有一些可靠证据,说你就是亚森·罗平。”

“不可能!”堂路易嚷起来,“亚森·罗平死了!谁也不可能证实他没死。”

“就算是吧,”瓦朗格莱同意道“可是这并不能证明堂路易·佩雷纳还活着。”

“总理先生,堂路易·佩雷纳活着,十分合法地活着。”

“可能吧。可有人提出了异议。”

“谁?只有一个人有这个权利,可是他如指控我,就把自己也断送了。我想他不会这样愚蠢。”

“这样愚蠢?不。你说他相当狡猾,我倒同意。”

“他就是卡塞雷斯,秘鲁公使馆的专员。”

“对。”

“可是他在外旅行!”

“可以说是在外潜逃!他贪污了公使馆的钱。不过,在出逃之前,他签了一份声明,昨晚寄到我们手上。在这份声明里,他承认帮你制造了一个叫堂路易·佩雷纳的身分。这是你寄给他的信,这是证明他的揭发确凿无疑的文件。只要检查这些文件就足以相信:第一,你不是堂路易·佩雷纳;第二,你就是亚森·罗平。”

堂路易气得一跺脚。

“卡塞雷斯这混蛋只是个工具,”他咬牙切齿地骂道,“是别人躲在他背后,收买他,让他行动。就是那凶手本人。我识破了他的手法。在关键时刻,他又一次想摆脱我。”

“我认为他是自愿的。”总理说,“照一同寄来的信的说法,他的那些材料是一些照片。今早你要是没有被捕,那些材料的原件今晚就会送到巴黎一家大报发表。我们对此可不能掉以轻心。”

“可是,总理先生,”堂路易叫道,“既然卡塞雷斯在外国,买下材料的凶手又逃跑在外,来不及把他的威胁付诸实行,因此,不必担心材料送到报馆了。”

“你知道什么呢?敌人一定采取了一些防备措施。再说,他也可能有同谋。”

“他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

堂路易注视着瓦朗格莱,说:

“总理先生,您究竟是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的是,尽管我们受到卡塞雷斯的威胁,压力很大,总监先生还是希望尽可能弄清弗洛朗斯·勒瓦瑟扮演什么角色,因此昨晚没有中断你的追查。后来追查没有结果,他才希望至少趁堂路易还在我们控制之下时逮捕亚森·罗平。要是我们放了他,那些照片肯定会发表,你就会发现我们在公众面前被置于何等荒唐可笑的境地。而恰巧在这时候你要求我们放了亚森·罗平。要知道这样放人是非法的,随意的,叫人不能容忍的。因此我只好拒绝你的要求。”

他不说话了,过了几秒钟,又补充一句:

“除非……”

“除非……?”堂路易问道。

“除非,除非作为交换,你不向我提那样特别那样奇怪的建议,我才同意不顾那荒唐事可能招来的麻烦,释放亚森·罗平。”

“可是总理先生,我觉得,要是我把真正的罪犯,谋杀……的凶手给您送来……”

“这事用不着你办……”

“要是我向您担保,总理先生,任务一完成,立即赶回来,投案自首,再进监牢呢?”

瓦朗格莱耸耸肩膀。

“以后呢?”

一阵沉默。两个人各不相让。显然,像瓦朗格莱这样的人决不满足于诺言。他要的是明确的,几乎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

堂路易又说:

“总理先生,您也许会允许我把为祖国干的几件事计算在内?……”

“你详细说说看。”

堂路易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又踱口总理先生对面,说:

“总理先生,一九一五年五月,傍晚时分,有三个男人来到帕西码头的陡坡。那儿有一堆沙子。几个月以来,警方在搜查一批装了三亿金法郎的袋子。那是敌人在法兰西耐心收购的,正准备运出去。三人中,一个叫瓦朗格莱,一个叫德斯马利翁。第三个是邀请他们来的人,他请瓦朗格莱部长用手杖戳戳沙堆。金子在那里。几天以后,已决定与法国联盟的意大利,收到了一笔四亿金法郎的预借款。”

瓦朗格莱似乎大吃一惊。

“谁也不知道这段历史。是谁告诉你的。”

“第三个。”

“第三个叫什么名字?”

“堂路易·佩雷纳。”

“是你!是你!”瓦朗格莱叫道,“发现藏金地点的原来是你吗?在那儿的是你吗?”

“是我,总理先生。您当时间我该怎样给我奖赏。我今天才要求酬报。”

总理充满嘲弄意味地笑了几声,回答道:

“今天吗?这就是说,四年以后?太晚了,先生。一切都结清了。战争结束了。别翻那些陈年旧帐了。”

堂路易显得有些困惑。不过他继续道:

“一九一七年,萨雷克岛发生丁一些骇人听闻的惨案。总理先生,您是知道这件事的。不过堂路易·佩雷纳的干预,他的方案……您肯定不知道……”

瓦朗格莱擂了一下桌子,提高嗓门,亲密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这表明他的态度有了变化:

“行呵,亚森·罗平,干得好哇!你要真打算赢我,该付出的代价就得付!你跟我提到过去或将来干的事。你以为对那亚森·罗平来说,这样就收买我瓦朗格莱的良心了?见鬼去吧!你想想,你作了那么多案子以后,尤其是发生了昨晚的变故之后,你和弗洛朗斯·勒瓦瑟在公众眼里,将是,已经是制造这场惨案的主犯。我说什么?是真正的唯一的罪犯。如今弗洛朗斯还潜逃在外,你却要我释放你!就算行吧,可该死的!开个价吧,别犹豫了。”

堂路易又开始走起来。他身上在作最后的思想斗争。正要报出赌注时,又感到一丝犹豫,欲言又止。最后,他停下步子,打定主意。既然必须付出代价,那就付吧。

“总理先生,我不讨价还价。”堂路易肯定地说,面容姿态都极为坦诚,“我要向您赠献的,肯定是极不同凡响极其巨大的礼物,远远超出了您的想象。可是这礼物就是再不同凡响再大,我也不吝惜它,因为弗洛朗斯·勒瓦瑟的性命岌岌可危。不过我的义务,在于寻求一种少受损失的交易。可您的话使我失去了希望。我只好如您所要求的,也如我所决定的,把牌摊在桌上打。”

年老的总理大喜。不同凡响极其巨大的东西!这会是什么东西呢?有什么东西配得上这种形容词呢?

“说吧,先生。”

堂路易坐在瓦朗格莱对面。他们两个就像一对平等谈判的对手。

“很短,总理先生。一句话就可概括我向祖国的政府首脑提出的交易。”

“一句话?”

“一句话!”堂路易肯定道。

于是,他望着瓦朗格莱的眼睛深处,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

“为了得到二十四小时的自由,一分钟也不多要,为了信守明早回来,或者带回弗洛朗斯以向您表明我的无辜,或者独自一人投案自首再入监牢的诺言,我向您赠献……”

他顿了一顿,郑重其事地说:

“总理先生,我赠献给您一个王国。”

这话口气太大了,大滑稽,太愚蠢,只能叫人耸肩膀。只有傻瓜和疯子才说得出这种话。

可是瓦朗格莱无动于衷。他知道在这种场合,这人是不会开玩笑的。

他深知这一点,因此,他这个对重大政治问题司空见惯,知道保守秘密是如此重要的人,本能地瞧了警察总监一眼,似乎德斯马利翁先生在场碍事。

“我坚决要求总监先生听我的报告。”堂路易道,“他比任何人都更能判断这份礼物的价值,有些部分,他还判断得十分精确。再说,我相信德斯马利翁先生不会不知趣,使我生气。”

瓦朗格莱不禁笑起来。

“你也许帮过他什么忙?”

“总理先生,正是如此。”

“我倒很想知道……?”德斯马利翁先生说。

“您如果硬要知道……好吧,四年前,我们在帕西码头陡岸上秘密行动的那天晚上,我曾答应您,德斯马利翁先生,让您当上警察总监,那时您只是个下级官员。我恪守了诺言。有三位部长提名,使您得到了这个任命。那三位部长都听我的指挥。您要我点出名来吗?……”

“不必了!”瓦朗格莱笑得更粲然了,“不必了!我相信你的话。我相信你无所不能。至于你,德斯马利翁,别做出这个样子。受这样一个人的抬举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说下去,亚森·罗平。”

他的好奇心没有止境。堂路易赠献的东西有没有实际上的价值,他并不关心,甚至,他其实并不相信会有什么实际价值。他所希望知道的就是:这家伙到底有多大的气魄,他真诚而公正地提出的要求,究竟有什么神奇的新鲜的事情作根据。

“您允许吗?”堂路易问。

他站起身,走到壁炉前,从墙上摘下一幅西北非的小地图,摊到桌子上,拿东西压住四只角,说:

“总理先生,有一件事,有一件事让总监困惑。我知道还派人作了调查。这就是最近三年,尤其是在外籍军团时,我的时间——不如说亚森·罗平的时间是怎么打发的。”

“这是按我的命令去调查的。”瓦朗格莱插话道。

“有什么结果呢?”

“没有。”

“因此,归根结底,我在战争期间的所作所为,你们并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来告诉您吧,总监先生。尤其是,让法兰西知道:她最忠诚的儿子为她所干的事情是完全公正的……不然……不然,哪天别人又可能指责我逃避战争,做些毫无价值的事情。那样就太冤枉我了。总理先生,您也许记得,我只是在内心发生真正可怕的灾难之后才加入外籍军团的。我甚至还试图自杀。我想死。我想摩洛哥人的子弹会赏给我所向往的长眠的。可是命运却不答应,似乎我的命还不该完结。于是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渐渐地,死神躲开了我,我不知不觉又喜欢生活了。几个相当光荣的战功完全恢复了我的自信和我对行动的渴望。我又生出了新的梦想。我又有了新的理想。我一天比一天需要更大的空间、更大的独立性、更广阔的地平线,更意想不到,更属于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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