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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酒瓶碎裂的声音传来,两个喝醉的人已经找不到目标,硬生生的撞碎了手里的瓶子。
“你***臭妖子,老子的82!”宇尘骂了一句,却是满脸的笑意,随手又拿过两瓶,在他们的脚下,已经躺着十几个空瓶子了,全是名贵的红酒,而这两个人却像喝啤酒一样对瓶吹了起来。
“嘿嘿,老板,要说起来,我比你活的岁数大,你那点破事我是看透了,咱俩还真是一样的人,那叫什么?”月妖皱眉想了一会。
“自以为是!”宇尘瞟了一眼他,不屑地说道。
“对,自以为是,还是老板有文化,要不怎么是我老板呢!”又是一口,月妖叹了口气,“不过老板,我跟你不一样,你是宁愿别人恨你一辈子,也不要别人记得你一点的好,我是明知道结局,但我还是要去争取,冲这点,我就比你强!”
“强?你还不是让你一辈子都为你活在伤心里?你那叫自私!”宇尘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切,至少老子在死的时候也敢说老子不后悔!”月妖毫不示弱,也是一巴掌,只不过酒醉的他一个力度没控制好,名贵的檀木桌子被他一掌拍碎。
“一个月工资!”宇尘不满地说道,拎着酒挪到了旁边的桌子上,顺便,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李茜的身上。
“扣就扣!扣了我也不后悔!”月妖疯狂地叫道,挪到宇尘对面的时候却小声地嘀咕:“好像你给过我工资似的!”
“嘿嘿,你以为我就后悔了?”宇尘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月妖举着瓶子的手停到了半空,徒劳地放下,“也是,咱们两个人,一个德行,信命,但绝不认命!”
宇尘也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信命,但决不能认命。”
“对,就算捅不破这天,老子也要让他知道,老子没那么好欺负!”月妖很有气势地挺起了胸膛,噌地一下蹦上了桌子,高高地举起了手里的瓶子,颇有几分舍身炸碉堡的气势。
却在此时,天边毫无预兆地传来一声炸雷,月妖手里的瓶子应声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妈的,老子不就是随便说了几句么,真没度量,居然搞天雷!”月妖吓得一屁股坐了下来,小声地嘀咕着。
宇尘的脸色却沉重了起来,“不是天雷!”他异常严肃地说道。
“不是天雷?”月妖一愣,也觉察到了不对,那的确不是天雷的声音,真要是天雷,应该在他脑门顶上警告他,而不会跑那么远,但这也绝不是自然界的雷声,因为,不会这样清脆绵长。
“打起来了?”月妖心神一紧,难道那个龙巫妖竟然遭遇了人界的修行者?他不担心龙巫妖,倒是担心那个人界的修行者,龙巫妖的实力他知道,人界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这个家伙,这是挑衅么?
“管他呢!”宇尘大大咧咧地灌了一口酒,“今朝有酒今朝醉,你老板我什么时候管过别人的事?”
“你就装吧!”这个声音冰冷的,毫无预兆的传进了宇尘的耳朵里。
“妖子你说啥?”宇尘一口酒喷了出来,“老子是你老板!”
“可是,我没说话啊!”月妖一脸的无辜。
“不是你,那***还有谁敢这么跟老子说话?”宇尘简直有点怒发冲冠的感觉。
“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酒吧外传来,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形穿墙而过,来到了他们的面前,静静地看着他们。
宇尘和月妖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独臂的男孩,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他变了,脸上写满了沧桑,眼神中写满了坚毅,再没有了以前嘻嘻哈哈的笑容,而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
“文齐!”两个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
文齐微微一笑,径自在他们身边坐下,单手打开一瓶酒,仰头就是一大口,“你们两个真是不够意思,喝酒这么好的事情居然不叫我。”
“哈,你这小子,为啥?你不比我们更清楚?自己躲到大山里逍遥去了,找都找不到你。”月妖兴冲冲地开了一瓶,和他来了个一口干。
“你怎么跑下来了?”宇尘却是冷静得多,知道他这次又下山来,一定有什么事情。
“想你们了!”文齐可怜兮兮地说道,那副表情看的月妖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真恶心!”月妖作势干呕了几下。
“没情调!”文齐鄙视地一斜眼睛,“你们还没那么重要。”
“靠,老子揍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月妖抡起酒瓶子照着文齐的脑袋就打了下去,奇怪的是,文齐却不躲不闪,任那个酒瓶子给他的脑袋开了瓢,更奇怪的是,月妖做完案,竟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下来继续喝酒,和文齐两个人更是勾肩搭背,看的宇尘一阵恶寒。
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在酒桌上争论谁更厉害的时候,真动起手来,打完坐下继续喝的人!
“师兄,你记得为什么你会被逐出山门么?”干了一瓶之后的文齐显然有些迷糊地问道。
“忘了!”宇尘干净利落地说道,抬手一口酒。
“你会忘?”文齐再一次鄙视了一下他,“我记得,而且记得很清楚,因为你偷学了师傅的禁术,但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禁术,师傅却还是那么不小心地把它放在了书桌上么?”
“那个死老头子?谁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就是想找个借口把我轰出来吧!”宇尘喝的有些头晕脑胀,但却下意识地还想喝。
“这么多年了,你总是这么心口不一!”文齐轻轻叹了口气,“师傅爱你,你尊敬师傅,这个你、我、师傅三个人都知道,可是你却总是喜欢把所有的错都自己一个人背,让天下人都认为你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靠,不好么?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残忍冷酷无情无爱,这就是你们要记住的宇尘庸兰!”宇尘突然有些落寞地笑了。
“可是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文齐毫不客气地针锋相对,“那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那一天,师傅叫他们师兄弟二人进去交代一些重要的事情,可当他们走到的时候,师傅却不在屋里,只有桌子上摆着一本残破的书籍,文齐好奇地拿了起来,他天资聪颖,一眼就看出那是个很厉害的法术,师傅并没有教过他们。
但是宇尘却看得更清楚,知道那是一个极损阴德的禁术,更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师弟好奇心太重,被他看到了这个法术,就一定要想办法学到手,于是他一把抢过了那本书,看着自己的小师弟:“这个法术太厉害,你现在还驾驭不了,师兄先学,然后教给你,好不好?”
天真的文齐点了点头,他知道宇尘不会骗他,因为整个山里都知道宇尘独来独往,唯独对他这个小师弟特别好,他不会骗他,师兄说他驾驭不了,那他就一定还驾驭不了,师兄说要教他,就一定会教他。
于是,在宇尘大模大样地练习这个法术的时候,师傅出现了,毫不留情地将宇尘赶下了山,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自己的好奇葬送了师兄的大好前程。
“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宇尘仰头喝干手里的酒,“那个法术要是被你学去,这辈子我都别想超越你!”
说完这句话,宇尘哐当一声栽倒在桌子上,鼾声如雷。
文齐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我一直觉得师傅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你断绝一切感情,宁愿让你恨他,在这一点上,你们两个还真是师徒,对不对妖子?”
侧头,却看见妖子早已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文齐无语,“其实,我想说的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你,因为你是我师兄,是我兄弟,你不会骗我,就像无论什么时候你都相信妖子一样,就算他的身份已经暴露!”
豪爽地一瓶下肚之后,他也借着酒劲栽倒在了桌子上。
“真正的兄弟是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事情需要一个人去面对,而不应该拖累了兄弟!”月妖慢慢地站了起来,本来醉醺醺的双眼此刻却泛着精光,一脸的肃杀之气。
“有些事情,必须要我自己一个人去解决,就算你封印的记忆被解开,就算你像老板一样相信我,我也不能让你们去冒险!”月妖自言自语道,又看了一眼酒吧,毅然走了出去。
卷五 第十五章 蛊惑
十一月即将过去,现在本书的订阅排名50开外,兄弟们,为了本书的成绩与写作的动力,加把油,冲进前五十吧,太高我就不奢望了……
浓雾弥漫,海风料峭,冷清的街道上却有一个消瘦的身影迎着风,倔强而又平稳地行走着,他行走的方式异常诡异,似乎认准了某一个方向,任何障碍物都无法阻挡他,遇墙翻墙,遇水涉水。
如果此刻李茜就在这里,她一定能够看出,月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师大后山的那个小公园。
经过了这几年的建设,后山早已不是那个破旧的公园了,此时的她,更加郁郁葱葱,更加鸟语花香,也更加是情侣们的天堂,甚至有很多情侣在草地上搭起了帐篷,过起了二人世界。
Qī。今天的后山公园也不例外,在密林深处的一片草地上,一个红色的小帐篷正快速地抖动着,不时传来**相碰的啪啪声和女人柔媚的呻吟,片刻之后,一声闷哼,帐篷也停止了抖动。
shū。“讨厌!每次都这么急!”一个娇媚的声音幽怨地说着,似乎很不满意这次匆匆的功课。
ωǎng。“可是你刚刚不是也很爽么?”男子有些疲惫地说道,看来刚刚的一轮战斗已经消耗了他太大的体力,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切,你也就那点能耐了,每次都是十分钟就完事,人家很难受啊!”女子的声音中充满了魅惑,但那男子却似乎不为所动,没有了声音。
“死人!”女子轻轻地推了一下男子,“都完事了还不出来!”
“嘿嘿,等我醒了,我们就继续啊!”男子淫邪地笑了一下,眼睛却并没有睁开。
“你真不害臊!”女子轻轻地推了一下男子,谁知刚刚还一动不动的男子被她轻轻第一推,竟然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啊——”帐篷里传来一声惊叫,女子迅速地蜷缩到了一角,满眼的惊惧,盯着直挺挺地躺在一边的男子,浑身忍不住颤抖着。
而在那个男子的前胸,一个可怕的伤口正汩汩地向外淌着血,透过伤口,可以看到,他那颗前一刻还怦怦跳动的心脏此刻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窟窿。
他早已经死了,可刚才是谁在和自己说话?和自己做那种事情的又是谁?难道说自己一直就是和一个死人在做?
他又是怎么死的?他们一直都没有分开,从他们上山到搭帐篷,两个人都是手挽着手,并没有离开半步,这怎么可能呢?
越想越害怕,女子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埋进了自己**的双腿间,就连帐篷里那浓重的血腥味也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反应。
磔磔的怪叫从帐篷外传来,让女子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甚至忍不住抬起了头,惊恐地看着帐篷顶,仿佛从那里她能看到广阔的夜空中可怕的宁静。
那个声音,她想起来了,他们一上山就听过那个声音,当时她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甚至打算取消今晚的事,可是她禁不住男人的诱惑,而且他说,那只是猫头鹰,为了印证他的话,他带着她寻找那只打扰他们美事的家伙,并且送了他一块石头。
然后,她沉醉于他的吻,迷恋于他带给她的快感,于是一切的恐惧都融化在了他的进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