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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傲雪冷冷一笑,道:“我早已说过,没有人能对我那般无礼。现在,你们便要为你们的鲁莽付出代价。”欧阳之乎冷声道:“到现在了,你还演什么戏?
即使我到另外的酒楼去,那儿的伙计照样会说问天教教主的女儿已先订下了一个桌席!”奉傲雪笑了,她的笑容其实也挺好看的,只是冷了些,笑罢,她道:“聪明,很聪明,若是我以全力与那个野丫头相搏,她恐怕早已倒下十次了。
可惜呀,你这样的聪明来得太迟了。”欧阳之乎缓缓地道:“不迟。现在,我若将刀扎入你的心脏时,我绝不会有任何不忍之感了。”丰傲雪道:“如此说来,本来是会有不忍之感的?”欧阳之乎点了点头。
丰傲雪道:“因为我的美丽?”欧阳之子摇头道:“不,你不美丽,你只是漂亮而已。有时候,我们也可以说一匹母马长得很漂亮。”奉傲雪脸色变了变,却仍笑道:“没有人能激怒我的,你不是想让我一怒之下抢先对你出手么?不!
不可能的,我手下有上百号人,我为何不先让他们上?我就不信你能在杀了一百个人后,还是手不颤,眼不红!”似乎,在她的眼中,她手下的一百多号人,只是用来以性命换取欧阳之乎的不安的。
欧阳之乎闭上了嘴,他要用刀说话了。
一股无形的杀气从他身上弥漫开来:渗透在每一寸空气中,让人难于呼吸视听。…
丰傲雪毫无表情地道:“全上!”一百多号人便齐齐拔出刀剑,向欧阳之乎这边疾扑而来。
欧阳之乎的刀斜斜而立,刀身并无光泽,便如一个内敛沉默的人。:;十几柄刀、剑、枪、戈同时向欧阳之乎身上招呼而来。,他们的武功都是干平之辈,但无论如何,十几个人同时向一个人进攻,那声势也着实骇人凌厉。
欧阳之乎的刀光已闪起!他的身形也飘起。
在漫天飞舞交织的各种兵刃联成的光网中,欧阳之乎的刀在穿梭、飘飞!
没有一声金铁交击之声!欧阳之平的刀便那么如鬼魅般地从几乎密不透风的兵器之网中突颖而出,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切入对方的喉间、腹下、胸腔……
他的每一刀都是致命的,所以当十几个人全部都倒下时,竟没有听到一声惨呼!
惨叫声全部被这把刀封住了!
丰傲雪的脸色变了,她知道这十几个定是会死的,但她没有想到会死得如此干脆利落,似乎十几个人只是一个劲地向欧阳之乎的刀上撞去。即使是撞,也会有个偏差,可欧阳之平竞无一失误!
众人已不由后退了数步。
他们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如此干脆利落的死法,仍让他们有些心寒。甚至,他们觉得这已不是在搏斗,而是由欧阳之乎在演示杀人的刀法。
那个喉头中了一刀的人只有一道红印在脖子上,但他的喉骨已被完全切断…
…
俯身倒地的那个瘦弱汉子只是肋下有一条刀伤,但他也死了,因为刀从他的肋下穿入后,已斜斜向上,将他的心脏搅7个粉碎!
还有一个人已变成二半。欧阳之乎的刀竟在电光石火之间以他的刀一切而下,从正中将他整个身子切作两半!
更多的人,只是额头上有二点红,一上一下。那是双刃刀留下的,这是二点要命的红色。
丰傲雪本是粉红色的脸,已有些苍白,她“咯咯”一笑,道:“好!好!我引艮久没见过如此优美洒脱的杀人方法{。”欧阳之乎缓缓地道:“我还为你留下了一种更优美洒脱的杀人方法。”奉傲雪竟不慎怒,她只是偏着头,问道:“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刀法吗?”欧阳之乎笑了,笑得让人心寒,他道:“本来我从不告诉别人的,但既然你已是一个将死之人,我告诉你也无妨。我这种刀法便叫‘空定刀’,是从‘易佛心经’中学来的,现在,‘易佛心经’便在我身上!”言罢,他缓缓地从他的怀中掏出那本“易佛心经”。柳儿心中一动,明白了欧阳之乎的用意,他是怕丰傲雪那帮人分作两路,一路杀向欧阳之平,一路围攻自己,才如此以“易佛心经”相引诱!
但如此一来,他便更是众矢之的了。
丰傲雪也愣住了,她静静地看着欧阳之乎,半晌方道:“你不知‘楚人无罪,怀壁自罪’之说么?”欧阳之乎道:“我无需担忧,因为我早巳说过,你们这些人,全部得死!”丰傲雪仲天长笑,笑罢,方道:“好狂妄!”她的手一扬,又有十数个人向欧阳之乎疾扑而上!这一次十几个人的武功,已比前边十几个人的武功略略高明些。
刀光再起!
转瞬间,又有十几个人倒下,但这一次,已可听到三声兵器交击之声,和一声惨叫声,在倒下之后,还有一个人挣扎了半天,才抽搐而死。
欧阳之平的刀竟开始有了一些幽暗的光泽!但他自己却并没发觉,鲜血己将刀身涂满了红色,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丰傲雪颔首道:“我要看你能‘空定’到何时!”又有数十个人向欧阳之乎袭来,武功又是比前一批人略略高一些。
如此一来,欧阳之乎便无法再如初始那般得心应手,游离有余了。他的真力不断地消耗着,而对方的武功却在不断地增高,此长彼消,无怪乎欧阳之乎应付得越来越吃力了。
这一次,已是一阵兵刃交接之声后,十几个人才躺于地上,伤口不再那么致命了,好几个人是缺胳膊少腿,在地上翻滚惨叫不已。
丰傲雪的胜上开始有了得意的笑容。
待到欧阳之乎将第四批人砍翻在地时,他的额头上已有汗珠渗出,呼吸也有些急捉了。
此时,他已感到手中的刀竟有了一种温热之感,每一次划过对方的肌肤时,他都能隐约听到”咝咝”之声,似乎是长刀在饮血。
但场上情形已不容他去顾及他的刀了,第五批人又向他汹涌而来!
这一次,斗了有半刻钟,他才将对手全部杀死,而他的肩上,也已中了一剑,幸好只是划出一道半尺长的血槽,未伤及要害。
丰傲雪的笑意更浓了,她相信剩下的十六个人能够让欧阳之手精力消耗贻尽,那时,她再出手,欧阳之乎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欧阳之乎觉得气息有些浮虚,口更是干燥得很,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却感到有一股咸咸的味道,他知道那是对方的血溅在了他的身上。
柳儿觉得自己已不会思考了,她只知紧紧地抱着红儿的尸体,静静地注视着欧阳之乎。尽管,到目前为止,她看到欧阳之乎只受了一处轻伤,但她已感觉到了局势之危险。可她,又能帮欧阳之乎什么忙呢?
若是她现在上前,丰傲雪完全可以分出人手来对付她,而柳儿已看出在剩下的十六个人中任意找出二个联手对付自己,自己便无法取胜了,如此一来,欧阳之乎不是还得因她而分心么?
柳儿觉得自己的手心已是一片冰凉。
丰傲雪看着欧阳之乎,冷冷地道:“你已没有赢的机会了,尽管这样做很不公平,但我一向是只求胜利,不计其他的。许多人不了解我,以为我只是一个刁蛮任性的野丫头,他们全错了!我要杀的人,从来没有逃脱的。”欧阳之乎沉默着。
丰傲雪道:“我知道你是在调运气息,但已经太迟了”言罢,她剩下的十六个属下已如旋风般向欧阳之平扑来,每一个人的招式都是凶悍霸道之极!
欧阳之乎开始一步一步地游走,然后,刀光一。
闪,已有一个人倒下!
剩下的人毫不畏惧,从不同方向掩杀过来。欧阳之乎仍是以奇异的身势游走,在游走中,他又砍翻了三个人。
但剩下的十二个人终于将他围住,他已再无游走之空间了。
欧阳之手倏然厉啸一声,长刀挥舞如虹,蓝芒进射中,精光交辉颤动,气流急剧地汹涌鼓荡,他的身躯诡异地穿掠挪腾,转瞬间,已挡开二剑、三刀、一鞭、四枪。。同时,他的身形再次闪动,在瞬间做着神鬼莫测的奇袭,在电光石火般的交掠互击中,有着千变万化的杀着。
但这十二人的武功着实不弱,欧阳之乎一时竞未伤着任何人。相反,他已觉得真气提起时,已有不畅之感。
也许,他从“易佛心经”中悟出的刀法在方才的激战中已使用了数次,早巳被对方看得熟了,所以欧阳之乎无法得手。
忽然他心头有一念头急闪,一招”水涨船高”已疾然使出,正是神水真君所传武学。但见欧阳之乎的身形急速盘旋而上,手中长刀上下翻掠,纵横如电,闪闪寒光夹到十几件兵器中吞吐如蛇。\i欧阳之乎连人带刀便如此这般急速盘旋飘升,他、的长刀格开了一件又一件的兵器。
待他身形掠至二丈高空时,十二个问天教人的兵-器已在他身下交织如网,便那么等待着欧阳之乎落下。欧阳之乎在空中拧腰挫肩,团身,人便又倒掠而下,长刀在前,在慑人魂魄的劲风中,一道寒光如鲸天长虹般飚然暴涨,以无比的威势向那张刀剑之网囊空射来。
这是圣火天尊所传之一招“火中取粟”,自上面下时威力最大,其招法之精巧凌厉迅疾,端的是如在烈焰中拾取粟子那般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同时,欧阳之平的左掌已运起全身的劲力,向下击着一记澎湃汹涌之真气,如海啸山崩般鼓荡着直贯而下,又似江河倒涌般气势磅礴。
这股真力,几乎凝集了他的每一处筋骨,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内的力量。
欧阳之乎的刀已搅入十二把兵器织成的剑刀之网中!
一阵金铁交鸣声之后,已有三把刀,一把剑被搅飞!。但欧阳之手却未能冲破所有的兵器封锁!他的长刀在地上一点,刀身几乎已弯成一张月牙,竟仍未折断!
欧阳之乎便借着这一点之力,身子再次腾空而起,身躯如车轮般旋转起来,左臂在急旋中划着奇妙而,怪异的弧度,在令人目不及眨之瞬息间,几乎不分先后地劈出十四掌!
连绵不绝的掌势劈飞了一杆枪、一柄戈。欧阳之乎又冒险用左腿蹋飞一把剑!
欧阳之乎的身形在做这一连串动作的同时,仍是毫不停歇地向上急掠,终于又升起数丈高空。
此时,他挥出的那股掌力被问天教的人闪过之后,在地上一弹,竟又向四周席卷而去!
问天教的人又何尝见过“神水功”这样奇异的内功?一个失神,已有七人被那股奇异的掌风卷得下盘踉跄不稳,有一个身躯甚至被抛飞而起!
欧阳之乎再次凌空长泄而下!
而这一次,问天教的人在下边织成的刀剑之冈威力已大减,因为不但已有数人的兵器脱手而飞,还有数人的身形尚未稳住!
欧阳之乎的长刀闪出刺人眼目的寒芒,好似突然掠过的一道耀眼生辉的闪电,将及下边之兵器织成的网时,又幻作万点寒星,进射而出!欧阳之乎大喝一声:”大浪淘沙!”数道血箭冲天而起!
待欧阳之乎身形甫定之时,问天教的人已倒了五个!
还有一个人的胸前已被划了一大道口子,露出了血红的肌肉和白森森的胸骨,眼看也无法支撑多久了。
问天教属下十二个人,现在只剩下六个!
欧阳之乎的脚步成不丁不八之步,长刀斜斜立于身前,他这才发觉自己的刀已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那把本是朴素已极之刀竟开始泛出幽蓝之光芒,灼灼夺目,那刀身上的枯涩之气似于已被问天教的人用血一洗而光,露出了如水波般的光泽,日头一照,让人不敢正视!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