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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牧浩市想起什么的样子。“你也来吧!”
“我去那个派对?不危险吗?”
“你怕杀人鬼?没事的。”牧浩市大笑。“那种东西一定是作出来的,现在的电视台,什么事都做得出。”
“说的也是。”
“要入场很简单,我先替你打打招呼。”牧浩市沉吟一下。“我有个好主意,你来表演钢琴演奏,怎么样?”
“我吗?”
“本来是邦江在会场演奏的,现在由你代替,邦江方面交给我办。”
“我可以上电视啦!”女人双眼发亮。
“对嘛,凭你的美貌,马上会给人留下印象,肯定可以收到一两封请你演广告的委托信。”
“不错嘛!突然临时加入,不要紧吗?”
“那就是现场转播的好处。只要做了,就是你的了。”
“不是牧邦江,而是夏川有美的名字,一举成名。这个行得通吧!”
夏川有美——无名的钢琴家。
就因着无名,所以憧憬名声,为了名声而不择手段的女人。
“可以放心变给我办了吗?”牧浩市说。
“好吧!”这回夏川有美把烟蒂轻轻压在烟灰盅里。
“今晚也把我交给你好了。”然后微笑。
“到底演变成怎样啊!”我叹息连连。
“福尔摩斯先生一定有什么主意的。”一江安慰地说。
“不错。”我慢慢啜了一口一江泡的红茶。“说起来,真是危险的赌注。尽管有达尔坦尼安陪着去……”
这是我公馆的起居室。
“杀人魔积克流血派对”(何等糟糕的命名!)迫近了,就在明晚。要是晚饭时间举行的话,积克可能不出现,因此决定在明晚十点半到深夜为止现场转播。
“不过,福尔摩斯先生不会做冒险的事吧?”一江说。
“所谓的名探,当真难以捉摸,不管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真心话。”
一江吃吃地笑。
“失礼了。不过,小姐说出这些话时,总是怪怪的。”
“是吗?”我无奈地笑了。“总之,我又得扮演毫不起眼的犯罪评论家上电视了。”
“没法子呀!假如你以真面目示众,肯定太耀眼啦!”
“哟,奉承的话不像是你会说的。总而言之,你要很技巧的把福尔摩斯他们带出隧道,准时抵达会场哦!”
“是,我一定做到。”
这种时候,没有比一江更能信赖的人了。
“接受电视访问时,医院的人全都吓呆啦!”
“说的也是。在他们不知不觉中,住院人数增加了嘛!”
“不过,为了不让他们知道隧道的事,福尔摩斯和达尔坦尼安也要化装一番才行。”
“他们说要带罗宾汉去哪!”
罗宾汉人如其名,乃是弓箭高手。的确,在宽敞的地方,遇到非马上赶到不可的情形时,有他在会方便得多。
“她们四个准备得怎样?”我问。
“今天电视台的人进去第九号楼,替她们试穿服装了。”
“在抵达酒店之前,电视台的人会严密保护她们。问题是到了派对会场以后……”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对……我也预测不到。”我喃喃地悦。
“如果方便的话——”一江有点顾忌地说。“请把这个带在身上。”
“什么东西?”
一江递给我的,是一支古董原子笔。我拿来看,发觉出奇的重。
“重甸甸的。”
“那是单发的手枪。”
我瞪大眼睛。原来笔的轴部伸长了,可以容纳一发子弹。
“把笔头拉出来,子弹就射出去了,必须在一米左右的近距离才有威力。这是子弹,共有三发。”一江把包在纸巾里的子弹交给我。“有一次我去横滨时,无意中得到手的。我一直带在身上。”
“好可怕。万一你不喜欢我的话,会不会请我吃一粒子弹?”
“怎会呢?”一江文静地微笑。
她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孩。
“令人担心的是美子小姐和小美保。没有歹人的任何联络……”
“就是嘛——咦,谁呢?”
玄关的门铃响了。
一江出去开门,过了一会回来。英子跟在她后面。
“咦,英子。”我站起来。“见到雪正美了吗?”
英子的脸色稍微苍白,似乎在想什么的表情。
“雪正美死了。”英子说。
“你说什么?”我讶然。“死了?”
“跟孩子一起室息而死,好像是被枕头之类的东西压往脸闷死的。”
“即是——被杀?”
“是的,小孩和母亲都是。我想是先弄死小孩,做母亲的也就失去抵抗力了。”
“到底是谁——”说到这里,我已恍然。
“不可能是别人了,”英子说。“龙建一杀的。他趁裕美不在家时造访那幢公寓,看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孩,于是——”
“他怕变成丑闻……可是,太过分了!”
“警察好像不这么想。认为是强盗的作为什么的,怎会想到是那种事?”英子的语调激烈起来。
我的心头燃起怒火。
“怎么办?”英子盯着我说。
“明天的派对上作个了结吧!”我点点头。“我会帮你。”。
“谢谢。不过,我要陪她……”
英子转过身去时,进来一名令人瞠目的白衣少女,美得令人目眩。“让我来介绍。”英子说。“明天出道的新人雪裕美。”
十一、落幕
“好!灯光,照到这边来!再过一点,转去舞台方面!”
声音在回响。
这是大得令人惊讶的大厅,若要爆满的话,需要聚集相当的人数才行。
由于还在准各阶段,几乎没什么人进来。
“那就拜托了,凯塞琳会唱得很好的,昨天我们证实过啦!”
如此慎重地对制作人说话的,乃是凯塞琳的经理人小村。
“木村先生。”
我上前喊。木村停下来,有点狐疑地看着我。
“是我。”我摘下眼镜。木村吓了一跳,东张西望一下。
“你好。那个怪人不在吧?”
他说的是达尔坦尼安,我忍住笑意。
“我想他还没到,别担心。”
“是吗?”木村松一口气。“上次他使我的长裤掉下来。我老婆误会我偷情,害我吃了不少苦头哪!”
“那真可怜。”
“说起来……”木村环视大厅。“亏他们想得出这么大的噱头。”
“而且可以收回成本,真令人难以置信。”
“广告费是主要财源嘛!尤其是电影,如何有效地运用,正是发行公司显本领的时候。”
“创意是很重要的。”
“对。我也和凯塞琳一起看过那部电影,觉得平平无奇,顶多适合一些电影狂。如果这套电影能因此宣传,受大众接受的话,即使花钱也是值得的。”
他的话引起我的兴趣。
“刚才你说你和凯塞琳一起看过那部电影,是指那部杀人魔积克的电影吗?”
“是的,试片招待会。”
——试片!
对了。忽然有什么在我脑海中盘旋。
“怎么啦?”木村问。
“没什么……是凯塞琳表示要看的么?”
“我不满楚,也许英子会知道。”
“是吗?关于那部片,凯寨琳说了什么?”
“嗯……好像没特别说什么嘛!”
“你知道凯塞琳是几时在哪儿看那部试片的吗?”
“知道。”木村打开记事簿。
我把日期和地点记下来后,跟木村分手。木村似乎很忙,从大厅小跑步走开了。
电影。
我很在意,为何那五个人不约而同地自称是积克的受害者?那五个人是否在某个重点上有所共通?
我在英子的记事簿上看到凯塞琳的日程时,发现“试片会”的项目,当时就暗自讶异。
我曾经在哪儿听过“试片”这个名词?!
冈田君江。总算记起来了,我向冈田问起他太太的事时,他说她时常写信应征试片会招待。
“原来你在这里。”有声音说。
朝田走过来。
“快要到最后阶段了。”
“只要今天事情有了着落,美子和美保一定可以寻回的。”
“但愿她们平安无事就好了。”朝田毕竟心有不安。
随着时间的过去,意味着两人的安全受到威胁。这是朝田不安的原因。
“可是,福尔摩斯很乐观哦!今早我和他聊过,他说她们两个没事的。”
“是吗?好,我相信他。”
“不错,福尔摩斯一定有他的看法才会这洋说的。对了。”我把刚才木村所给我的条子拿给朝田看。“请你马上查一查,她们有没有在这一天、这个地方看过电影的试片。”
“电影试片?”
“就是今天派对的赞助商所提供的作品。我想那五个人会不会在试片会上碰过头,起码凯塞琳去看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杀人魔积克’的电影吧!”
“对。查查其余四个人的事,一知道就联络我。”
“我马上去查。”
“对不起,我知道你很担心美子的事。”
“还是做点什么比较好,可以解解闷。”朝田微笑着,快步走了出去。
对调进来的是穿燕尾服,像是酒店人员的男人,他向我走过来。
“对不起,你是前来申请布置结婚典礼的人吧!”
“不是。”我摇摇头。“咦,你不是达尔坦尼安吗?”
“怎样?相不相称?”
达尔坦尼安神气地转了一个圈给我看,这套服装的确非常适合他。
“非常好。可是——你没带剑么?”
他从内袋掏出一把三十公分左右的短棒,飓地挥动一下。
“这是最新款的。”
飓一声,短悸伸展为细长的剑。
“喂!收起来呀!”我慌忙说。“许多电视台的职员会来的。”
说着,我伸手摸一摸皮外套的胸袋。
一江送给我的原子笔型手枪插在那里。
虽然不可能走火,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没装上子弹。
派对开始以后才装也可以吧!
而且,我希望这种东西派不上用场
“你来得好早哇!”我说。“福尔摩斯呢?”
“他在这间酒店订了一个房间,已经在伺机而动了。”
“那么,房间费用由我来——”
“别担心,挂进电视台的帐了。他们不会发现的。”
看来达尔坦尼安相当懂得精打细算。
“哦,我忘了。”他拍拍额头。
“什么事?”
“福尔摩斯叫我来叫你的。”
“这么重要的事也忘了?那我去一趟吧!”
我们一同走向电梯。
“那四个人已经离开医院了吗?”
“应该离开了。我们离开时——当然是从隧道出来的——电视台的人来了,在医院前面拍摄出发的情形。”
“一定引起大骚动了。”我说。
“院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却因镜头没有转向他而生闷气哪!”
我禁不住笑起来。
我们在十楼走出电梯。在达尔坦尼安的带领下。走进福尔摩斯在等候的客房。
“请别客气。”
虽然不是自己的房间,达尔坦尼安却这样说,然后敲敲门。
“等着你啦。”一江前来开门。“非常漂亮的房间哦!”
进去一看,发现是套房。
电视台很有钱。人慨不介意吧!
“我刚叫了房间服务送茶上来。”福尔摩斯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喝一杯如何?”
“心领了。”我在长椅坐下。“不过,不能太过悠闲哦!必须去看看大厅的情形。”
“那四个人应该上到这十楼来了。”福尔摩斯说。
“那你是知道才订这间房的吗?”
“不,电视台的人说的,酒店的人很细心。替我订下同一楼的房间。”
“那太好了,监视起来不会不方便。”我啜了一口红茶。“可是,为何这么早到?”
“在事情结束之前,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