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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走出了病房。随后病房里只剩下卞虎和我两个人了,我躺在床上,卞虎这时候站起身走到窗台前面,将窗子关好,这次他检查的十分仔细。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又坐回到我的床前,之后他告诉我,原来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对沈玄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煎熬,首先是我的昏迷,接着是张老虽然苏醒了,但是人有点神志不清。而且他那边一直在调查着乐乐的失踪案,他们按照我给的电话号码,已经与唐颖取得了联系,据说唐颖此时已经到了湖南岳阳,希望能找到关于那个曲子的蛛丝马迹。沈玄建议唐颖立刻回来,最好能够将这件事的细节详细的告诉他,唐颖答应在今天晚点坐飞机返回。一切事情似乎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然而我的心里却觉得有些空荡荡的,我们似乎遗漏了什么事情。
可是究竟是遗漏了什么呢?一时之间我也想不清楚。我半靠在床上,静静的将所有的一切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虽然每一次所有的事情都能联系起来,但是却始终感觉我遗漏了什么。我一面思索着一面把玩着手中的那只白纸猫,卞虎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里是一档综艺栏目,其实我算是一个比较怪异的人,一直对综艺节目嗤之以鼻,不过这一切我却看得津津有味,这档栏目中有一个人在讲述这当年祖辈间谍的经历,那时候的间谍因为科级条件比较一般,所以想出了很多怪异的传递信息的方式,比如利用老鼠传递信息,比如利用敌人拍摄的照片传递信息,总而言之真的是各式各样。看到这些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什么,我皱着眉望着手中的那只白纸猫。
正在这时候卞虎扭过头望着我说道:“明月,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去吧!”
卞虎笑着站起身来询问我想吃什么,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随便什么吧!”
卞虎无奈的耸了耸肩走了出去,在卞虎离开之后,我轻轻的摩挲着手上的那只白纸猫,总是感觉折成这白纸猫的白纸有些奇怪,最后我将整张白纸都展开,随着那白纸展开我忽然猛然一颤,只见那三个红点正在白纸的右下角,这与我之前见过的羽阴军信件上的标志一样,这些标志是三碎骨留下的。这张白纸上出现羽阴军的标志难道真的只是偶然吗?我不可思议的摆弄着那张白纸,我将白纸放在阳光下照了照,只见那白纸上竟然显现出几个字:午夜,医院门口,相救乐乐自己来。
那行子在阳光下散发着黄色的光,当我的角度稍微偏一点,那字又消失了。当我位置变一变的话,那行字又出现了。难道这是给我的暗号吗?我疑惑地看着那张纸,皱着眉思索着,我掏出手机想要打给沈玄,可是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放弃了。这件事本来就是由我而生,如果沈玄他们忽然出现的话,相信那个要见我的人一定会有所警觉的。所以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和沈玄联系的念头,这时候卞虎已经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了回来,他买了很多吃的。可是我却全然没有什么胃口,卞虎一面吃,一面用美食诱惑我。说实话心中有事,还真是一点都不想吃。卞虎倒是吃的肚圆,吃完之后,卞虎便到门口去抽烟了。我静静的坐在病床上,思索着晚上的行动,其实自从云南之行经历的那些生死,此时我已经不太害怕了,人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还能有什么啊?
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将乐乐救出来。接下来的时间就比较难熬了,就像之前一般,我发现等待可以让时间无限的延长,我有些焦躁的在床上翻来覆去,而且不停的喘着粗气,卞虎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一般,对我毫不理睬,他依旧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电视,是不是发出一阵阵的笑声。大概晚上九点的时候,卞虎接到了沈玄的电话,据说沈玄已经在机场接到了唐颖,现在正在赶往公安局,我知道沈玄的意思,他打这个电话一来是问明我这里的情况,二来,是希望我能够放心,告诉我事情正在顺利的进展着。随后卞虎瞥了我一眼,我们相互之间都没有说话。
我一直在想着晚上该如何离开卞虎的监视,卞虎经过白天我额头出现伤痕这件事被沈玄骂了一顿,接下来应该眼睛都不会离开我了吧。时间大概到了十一点半的时候,卞虎依旧神采奕奕,似乎电视里的节目他都没有看到过,而且每一个节目对他都有无穷的吸引力,大概他们平时总是办案,应该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电视吧。总是他看的很嗨皮,时不时的看我一眼,根本没有休息的意思。我有些无奈,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接近,恐怕这是我唯一一次救乐乐的机会,如果我不能顺利离开这里的话,以后能不能捡到乐乐也是未知数了。
当时间到了十一点五十五的时候,卞虎喝了一杯书,随后躺在沙发上,竟然不出三分钟便睡着了。我怕有些诧异地望着躺在沙发上熟睡的卞虎,轻声叫了几声,可是卞虎毫无回音。这时候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鞋子,走到卞虎身边轻轻的推了推卞虎,依旧是毫无反应。我又拿起他刚刚的水杯闻了闻,水杯里没有什么味道。说来奇怪啊,这一整天卞虎都在喝着这个水杯子里面的水也没见出什么事情,怎么这时候会忽然晕倒呢?我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现在必须立刻到医院门口。
想到这里,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病房门口,轻轻的推开房门。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关上房门,此时深夜的走廊里面静悄悄的,说来奇怪这种安静让人觉得有些诡异,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监视着你一样,我一面向前走,一面不时的扭过头向身后望去。我一路小跑着跑出了医院的住院部,然后按照那张纸条的约定来到了医院门口,此时医院的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当我出现的时候,那辆轿车的大灯忽然亮了起来。
第255章 险途
我不禁放慢了脚步试探着向轿车的方向走去,当我接近那辆轿车的时候,车门忽然打开了,我站在门口略微顿了顿,随后鼓起勇气做进了轿车里面,此时轿车里面漆黑一片,轿车里是淡淡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味我之前曾经闻到过,因为张姐也和她用的是同一款的香水,应该是雅诗莱黛的一款,气味非常清新淡雅,而在我的身边坐着一个人,是一个女人,因为车内的光线实在是太暗,所以根本看不清楚这个人的长相。我坐进车内之后,顺手带上了车门,这时候那个女人轻轻拍了拍前面的座位,司机轻轻的踩下油门,车子快速发动向前面疾驰而去。
因为对北京根本并不熟悉,所以虽然我的眼睛始终盯着窗外,但是始终不知道这辆车究竟驶向何方,只是隐约有一种感觉就是这辆车正在向北行驶着。虽然是晚上,但是路上的车并不少,一辆辆的疾驰而过,车内出奇的寂静,这种安静让我愈发不安。我试探着扭过头想要看一看身边的女人究竟是谁?可是当我刚刚转过头的时候,只觉得脖颈一凉,此时一把匕首已经顶在了我的脖子上,接着那个女人冷冷地说道:“明月,你最好安静一点的好!”
这声音让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这个人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我绝对听到过,我急忙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人,她究竟是谁呢?因为那把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所以我根本不敢回头。而此时我的脑子却在飞速旋转,既然这个人能在那张纸上留下暗号,那么那只白纸猫也应该是她的,如果我想的不错的话,那只白纸猫应该是将我从梦中唤醒的关键,既然将我唤醒,那么眼前的人应该是我的朋友才对啊,怎么会用匕首抵着我的脖子呢?一时之间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此时这辆车已经驶上高速,虽然刚刚在城内的路线我并不是很熟悉,但是这个高速收费站我是熟悉的,这是北京通往我们那里的高速,难道这个女人又要将我带回去吗?我在心里思忖着,可是此时我的心里始终有些没底,眼前这个人究竟是敌是友?暂时这种情况谁也说不清楚。这时候那女人递给我一瓶水,声音依旧冷冷地说道:“喝掉!”
“我不渴!”我接过水冷冷地说道。
这时候我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我知道那匕首已经深入到了我的皮肤里面,我连忙拧开那个矿泉水瓶,我知道这个瓶子里面一定放了什么东西,但是当我决定独自赴约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仰起脖子将那瓶水喝掉了大半。喝完之后那女子将我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接过去,这时候我感觉脑袋有些沉,而且眼皮像是被人注入了铅水一般,我吃力的挣扎着,这时候我茫然的扭过头向那女子的脸上瞥了一眼,忽然一辆大卡车从我们对面呼啸而过,瞬间我看清楚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脸,这张脸竟然与我在梦中见到的那张脸一模一样,随后我的眼皮便再也睁不开了,我觉得身体摇摇晃晃了两下,随后重重的倒向一边。
昏迷之后的我只能感觉到身边不停的颤抖,还有忽隐忽现的光亮,耳边是一阵我根本听不懂的咒语一般的语言。我的眼前闪过很多人,乐乐,爷爷,高玉松,艾米,奶昔,所有我经历的人就像是过电影一般的在我的眼前闪过,他们都在用一种可怜的眼神在望着我,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乞丐一般,被他们同情,他们狠狠的望着我,我能感觉到他们目光中的失望和怜悯。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深陷在一个囚笼里的犯人一般。
这个囚笼瞬间变成了一座大山,是那座大黑山,而我此时正站在大黑山前面,身边是一直不停下着的血雨,雨水很大,全部淋在我的身上,我身后是羽阴军支离破碎的尸体,而周围黑压压的黑暗中有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镜在望着我,一瞬间我心中不经一惊,难道我又回到了之前的梦境中了吗?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眼前的黑雾忽然全部散尽,只见前面是几匹战马,坐在战马前面的是一个女人,但是奇怪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就像时间在这一刻忽然停住了一般。我疑惑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不敢前进,也不敢后退,唯恐我稍微一动的话,前面的人会忽然向我袭击而来。
我就这样站着大概有几秒钟,或者是更长的时间,这时候我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盯着我,我缓缓的扭过头,只见此时白夜提着白色的小灯笼正在缓慢向我的方向飘过来,看见白夜的一瞬间我心里忽然涌起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我轻声说道:“白夜,是你吗?”
只见那个飘在半空中的小女孩缓缓走到我面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随着她嘴角的涟起,我能清楚的看见白夜最里面的几颗尖锐的牙齿,只见白夜微微点了点头,轻声的“喵”了一生。我皱着眉望着白夜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白夜的耳朵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白夜缓缓的抬起头,从白夜那黢黑的眼球中我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我随后抬起头,只见这时候我耳边响起了一阵回音,那回音就像是在空旷的寺庙中听到的佛音一般,有种振聋发聩的感觉,我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体在随着那回音微微颤抖。这时候白夜缓缓走到我的面前,我顺从的低下头,望着白夜的眼睛,那黢黑色的眼睛中开始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很快我的影子竟然分裂成了两个,这个人一身戎装,看上去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