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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轻声地向王天成问道:“学校还开设了些什么课程?”
王天成轻声答道:“除了传统的文化教育外,我们更多地开设了技能、技术课程。比如烹饪、修理、缝纫……我们办学的目的是为了让学生们能有立足于社会的本领,所以我们并要求学生学习那些将来注定要忘掉的无用知识。在学生学习期间,技能课共占三分之二。”
走出教室,我好奇地向王天成问道:“那些不满十岁的孩子也一样要学习技能课吗?”
王天成点头答道:“是的,他们最初的技能课就是帮厨,在厨房里协助高年级的学生做饭,虽然做的是些捡菜、淘米的轻活,但他们的效率以及和他人的配合直接影响到开饭的时间,这样就可以从小就培养他们团结、尽责的团队精神。”
我默然地点点头。
王天成带我们参观了几个正在上技能课的教室,学生都在专心致致地学习,我们也不便打扰,就隔着玻璃窗看了看。
下课的铃声响了,学生从各个教室时有秩序地走出,丝毫不见一点杂乱,也无半点喧嚣,我不禁对这所学校的管理有些叹服。
王天成把我们迎进食堂和学生们一起就餐,我们刚走进食堂,上千人“唰”地一声站了起来,整齐的掌起热烈地响起,王天成致了简单的欢迎词后招呼大伙坐下,看到我们坐下后,学生们才整齐的坐下开始就餐。
我往餐盘中看了一眼,饭菜虽然很普通,但每一个餐盘中的饭菜都分配得很均匀,就餐时整个食堂中只听得到嚼咀声,听不到一丝说话的声音。
绍军附到我耳边说道:“我感觉这不是在学校,这似乎就像当年我们在军队的生活。”
下午陈雨把捐赠的支票交到了王天成手里边,王天成安排我们到接待处休息。
绍军把我和杨青叫到了他的房间,看了看四周无人对我们说道:“我在来之前,在户籍科查过,我们倘大的一个城,就没有一个从这所学校毕业出去后留在本县就业的学生资料。”
我也把刚来时对熊燕老师自报家门的疑点对大家说了。
杨青想了会说道:“我想这些学生在学校内一定会有份临时档案吧,至少也要有份成绩记录和入学、毕业的时间表吧?或许能在这些记录中发现些什么线索。”
我在心中默默地数了数晚上的时间安排对杨青说道:“晚上开联欢会的时候你借机和熊燕聊聊,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至少问出她们档案资料存放的地点。”
杨青看了看我和绍军问道:“你们俩不会又是要扮小偷吧?”
我和绍军相视一笑,伸手把脸一蒙,齐声说道:“错!不是小偷,是侠盗!”
联欢会在学校的礼堂中举行,虽说是学生自编自演的节目,却也朴实无华。联欢会刚开始一会,杨青就挪到熊燕的位子旁和她聊了起来。我远远看去,两人聊得很是投缘。
联欢会结束了,我们回到了住处,王天成陪我们聊了会就告辞走了。我们和陈雨聊了会写作的心得,也告辞回房。
杨青早在此等候,见到我们迫不及待地说道:“刚才我和熊燕谈过了,从她的话中能听出她也在为急转一笔巨款而担惊受怕,档案资料就在王天成办公室的地下室内,入口就在他办公室中。”
王天成的办公室是一座老式的法国建筑,据说这座楼在解放前是一位法国商人的别墅,被遗弃多年后经过修修补补竟成了这所学校的校长办公室。远远看去,这座深黄色的古老欧式楼阁仍然是一道怀旧的风景线。也不知道从前的那些法国佬怎么想的,喜欢在自家的客厅中挖个地下室,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保持着这种生活习惯?
绍军撬开办公室的锁,顺着墙边的台阶走到地下室中,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很多地方都积满了灰尘,一间面积很大的地下室摆满了铁制的文件柜,我打着电筒四处照了照正要抬腿向前走,绍军一把拉住我。
我不解地望着绍军,正要开口,绍军用电筒照着墙两边的古代英雄画像说道:“这些画像有些不正常。”
我瞪大眼顺着绍军照射着的光线看去,并没有查觉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有什么不对吗?”
绍军冷静地说道:“你看这左边和右边墙上的这些画像都整齐相对,每一张画像中的盔甲上那个圆形护心镜都大小一至,正中心都有一个黑点。”
我仔细前后看了一会,果然如绍军所说。绍军抓起一把灰土,放到嘴边用力吹去,散落的灰尘中可以看到和我们齐肩的位置,有一排淡淡的光线忽隐忽现。要不是绍军细心,此时我们已经触动了报警系统了。
我们蹲下身,挪到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文件柜前,柜上贴着一张1990-1993的标签。也许是因为有安全报警系统的缘故,这些柜子都没使用太坚固的锁,一会功夫绍军就将柜子打开,我拿出排头一份文件袋打开,里面正是学生的档案,档案记录得非常详细,学生的成绩、品德、爱好、性格、入校时间,毕业后的联系地址……都有详细的记录。我连续翻阅了几份档案,发现一个共同点,很多学生的毕业后的联系地址都是在东南亚的几个国家,有一部份竟用红笔画除后,重新填写了台湾。我一连翻看了一大叠档案都如此。
我感到阵阵郁闷,难道这些学生都出国了?有的还从东南亚转到了台湾。他们都去做什么工作去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呢?难道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身份为他们提供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掩饰吗?
绍军重新把柜子锁好,清除了我们留下的痕迹。正当我们按灭手电筒悄悄溜出门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站在我们身后。
我大吃一惊,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一看,这个人竟是小北。
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了,小北向我们打了个手势把我们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还没等我开口就急着说道:“两位哥哥,你们不要再管这件事了,知不知道你们现在很危险,我昨天才无意中发现,组织中早把你们俩列入调查名单了。我一直跟着你们到此,就是要尽快把这件事告诉你们。”
我吃惊地望着小北,急切地问道:“小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在调查我们,他们要做什么?”
绍军也抢着说道:“小北,不要怕,一切有我和宇驰哥呢。”
小北急得快要掉下泪来:“两位哥哥,你们不要问这么多好吗?总之你们不要再管这件事了。你们的对手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这件事情对你们来说简直就用是一杯水去浇灭阿房宫的大火。两位哥哥保重,我走了。”
说完小北转身就走。
“你要到哪里去?”我和绍军齐声叫住小北。
小北回头深切地看了我们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我两次任务失败,现在去完成第三件任务,之后就回去请罪。”
就在我俩一愣神的功夫,小北几个跃身已消失在黑暗之中。待我俩回过神来拔腿追去,却怎么也追不上了。
第二天一早,王天成组织了个简单的欢送仪式为我们送行,我俩怀着对小北担忧、牵挂的心情送走了陈雨。
中午我们刚走进办公室,杨滔就把范老板的夫人带了进来,她在范老板的电脑中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范夫人递过一只U盘说道:“昨天女儿在清理她父亲的电脑时发现了一个隐藏文件夹,文件夹内有三张照片,按拍照的时间来看是老范生前去国外做工程时用手机拍下的。”
我忙接过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照片一张张仔细翻看,第一张照片是一座热带丛林中的高山。第二张照片是高山下一个巨大的弧形山洞,洞门口几个工人正在紧张地安装一道重约千斤的闸门。第三张是山洞内的景况,照片上还有一支钢笔的图像做参照比例,看来这是范老板特意留下的线索。我放大了第三张照片的图像,山洞两壁闪烁着长长一排红、黄、绿三种颜的彩灯,似乎是用来为什么物件出洞导航的,洞下面是一条长长的水泥跑道,从参照物的比例看,这条跑道足已起降波音767大型客机。
制导大型轰炸机的雷达残片,能起降大型飞机的跑道,这两条线索渐渐在我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可怕的图画。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时,忽然杨滔跑了进来,急匆匆地叫道:“快!紧急出动,丧彪的手下在帝豪迪高厅内发生火拼,其中一方持有枪支。”
我和绍军连忙起身,驱车往出事地点赶去。帝豪迪高厅已被多股警力包围,交警正在疏散附近的行人和车辆,狙击手和特警队已经就位,迪高厅内不时响起两声枪声和几声惨叫声。
我向正在现场执勤的警员李珊询问了现场的情况,原来自丧彪死后,手下的人就开始争夺控制各个营业场所的地盘,在争夺帝豪迪高厅的利益时,两伙人分赃不均发生了争吵就群殴起来,其中有一方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两支枪就扫射,开枪的两人自知罪责难逃,就把现场的人扣作人质,索要100万赎金。
绍军问道:“里面除了两伙马仔还有没有其他的人质?”
李珊看了看手中的记录说道:“据迪高厅里一位工作说员说,两伙人才一开始打斗,很多工作人员就跑出来了,但还有几个在楼上的没来得及跑出来。”
我向李珊要了一副望远镜,和绍军爬上对面一幢三层楼的楼顶,居高临下观察一下迪高厅内的情况。没想到这些玩命之徒劫持人质还真够专业的,四面窗户都拉起了窗帘,仅能从一个窗口塌了一角的窗帘边略略看到一点里面的情况。
绍军举着望远镜看了一会说道:“两个歹徒手中的枪枪栓是打开的,说明枪里还有子弹。真见鬼,歹徒手中的是AK-74步枪。”
我接过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从外面的环境和情况来看,是找不到对歹徒进行狙击的位置的。楼上到楼下只有一把上下的楼梯,窗外又装了不锈钢防盗笼,所以楼体的结构条件也不适宜强攻。而且歹徒手中的枪支杀伤力很大,稍有一点不慎,歹徒只要抠下手中的扳机就要有十多个人倒在血泊中。看来要消灭这两个歹徒只能是直接进入大厅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击毙歹徒。
谈判专家来到了现场,通过手机和歹徒进行谈判,歹徒在电话中歇斯底里地叫喊:“别他妈给我说什么条件,快把钱准备好,要不然老子每隔一个小时就杀一个人。”
歹徒挂了电话后,一声枪响,一具手臂上雕龙画凤的尸体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孙局长焦急地说道:“歹徒已经疯了,现下的问题是怎样尽快消灭歹徒,解救人质。”
专门研究这种突发事件的专家金辉建议:“现在最佳的方案就是只能用将钱送给歹徒时机歼灭歹徒。”
就现在的形势而言,金辉的建议是唯一可行的方案了。
不一会,银行押款车将钱送到现场,歹徒看到押款车来大喜,但却提出了个要求,要求必须由两个女人把钱送进去。
听到歹徒的要求,杨青和杨滔上前一步,不约而同地对孙局长说道:“让我去吧!”
孙局长用严慈的眼光看着两人沉思了一会,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一切小心!”
我忙找来两件防弹衣让两人罩在外衣下,并一再叮嘱她们出手一定要快,听到枪响后我们就会冲进去。
工作人员把装钱的提包送了过来,枪就藏在提包的侧包内,我把俩人送到门口,把包交到两人手中,目送两人走了进去。我不禁很为杨青担心,她们两人中,杨滔和我共事好几年了,她的枪法和近距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