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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可是我们还有更巧妙的方法,也就是说答应老爷子的要求,把你除掉之后再把老爷子也解决掉。你瞧我的这个方法有多妙。现在密码本已经找到,就剩下找到财宝归我一人所有了。财宝按现价算值一千万元。很不错啊。
“除此之外,还附带有精美的奖品呢。嘿嘿嘿嘿,就是你的女儿真弓。你放心好了,我会很好的爱惜她的,我要让她做恶魔国的王后。”
尽管没有其他人听,但怪青年还是不停地讲。
星野在旁边低着头像是吓破了胆似的不住地发抖。
看到星野的可怜相,青年嘲笑他说:
“哎呀,真可怜。你在发抖。有那么可怕吗?”
突然青年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嘴角的狞笑消失了,看上去似乎感到某种不安。
只见星野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两个肩膀在上下不停地起伏着。这哪里是害怕的人在抖动。不对!分明是忍不住大笑的那种抖动。
怪青年一改刚才的口气,严肃地冲对方喊道:
“喂!星野!你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
憋了半天的笑终于从星野的嘴里跑了出来。
“没怎么回事。我笑你太洋洋得意了。”
星野突然改变声音说:
“喂!大野木隆一君,好久不见了。”
怪青年听到叫他大野木,大吃一惊。
“你喊……喊谁?”
“看来,虽然你化装术很高明,但对别人的化装术却毫无识别能力呀!你竟然相信我是星野,这不大像你。喂!大野君,你看我的化装术是不是还可以啊?”
说着,装扮成星野的男人突然摘去墨镜、假发和假胡须,露出一个和对方一样年轻的脸。这张脸长得很漂亮。
“你,你,你小子不是有村清吗?”
各位读者大概还记得,以前在东京湾举行民间飞行比赛时,在比赛的最后阶段,两个青年争相使出高级飞行绝技,结果造成飞机相撞,两个降落伞缠绕在一起,双双降落在大海中的炮台上。其中一个自称是现世恶魔的名叫大野木隆一,另一个自称是正义骑上的叫有村情。如今,大野木和有村这对天生的仇敌又在这个山里边不可思议地重逢了。
“你的记性不错。我正是有村。”
“可你小子怎么……”
虽然大野木是个恶魔,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同样困吃惊而变得张口结舌起来。
“你的阴谋被真弓识破了,而我是真弓的朋友。话讲到这里你该明白了吧?为了弄清楚过堂老人是真是假,我就装作被你骗的样子,老老实实地跟着你到了这里。哈哈哈哈。”
说罢,有村青年满不在乎似的大笑起来。
被激怒了的大野木怒视着对方,像野兽似的吼叫道:
“哼!干得好!”
两个死对头在这没有人烟的深山里,在数丈深的峭壁上,相互用无限仇恨的目光对视着。
各位读者一定知道有村清就是有明男爵的遗腹子友之助,而大野木隆一就是那个残酷杀害有明男爵夫妇的大曾根五郎的独子龙次。不过,两个青年却毫不知情。然而,因缘的力量是如此他强大,虽然他们对此一无所知,但如今却像是天生的一对仇敌一样彼此极端仇视。
搏斗
过了一会儿,逐步恢复平静的大野木恶狠狠地说:
“这么说,你小子是想当星野的替身,也就是说替他送死来了?”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枪,狞笑着把枪口对准了有村的脑袋说:
“怎么样?你小子没事先准备好飞行工具吧?那么,你的命归我了。”
有村抱着双臂,面对敌人不以为然地说:
“贻哈哈哈,你这个胆小鬼,是不是凭实力敌不过我呀?你会开枪的话,就请你开枪吧。我有真弓作保护神,不怕你开枪。”
“混蛋!真弓是我的保护神!”
大野木吼叫着突然扣动了手枪的板机。
但是,手枪的扳机只是咋喀了一声,枪口既没有冒烟也没有子弹打出来。
“喂!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保护神抛弃了?你瞧这是什么!”
只见六颗子弹躺在有村的手掌上。
“在火车里,你竟然没发现我事先悄悄把你手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看来你也老了。哈哈哈哈!”
听了这话,大野木羞得满脸通红,一下子把手枪扔进了山谷。
他怒吼道:
“你这个可恶的扒手!那么,就比一比谁有劲吧!”
说着,大野木朝有村冲了过来。
于是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在人迹罕至的山道上,尘土飞扬,两个人像两头野兽似的在地上拼命翻滚撕打着。
虽然有村曾获得柔道二段,身强力壮,但马戏团出身的对手大野木也同样身手灵活。有村刚抓住大野木的手,大野木立刻像泥鳅似的把有村压在身下。
身于下面的山路宽不足两米,稍一失足就会坠身于数十丈深的山谷中而丧命。
晴空万里,春光明媚,鸟儿在森林里欢唱,山洞的溪流在急速地流淌。人迹罕至的山道也恢复了平静,显得暖融融的。此时,只有有村和大野木在气喘吁吁地扭打着。
不知啥时大野木占据了有利地形。他躺在山道的里侧,使劲把有村往山谷里推。
有村想制服大野木,而大野木则拼命想把他推入山谷。此时大野木占了上风。
有村的身体离悬崖边只有一寸,情况非常危险。这点大野木也很清楚,因此他死命地推有村。
在这紧要的关头,有村终于意识到了自身的危险。他扭头往下一看,只见眼下就是悬崖峭壁。
啊!不好!
发现情况不妙的有村使出全身的力气抓住对手的双肩,把他腾空甩了出去。已经没有退路的有村只剩下这一招了。他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对方的安全。
有村在柔道中练就的这一手果然奏效,转眼之间形势发生了逆转。遗憾的是飞起的大野木身下是悬崖,而不是土地。随着一声绝望的惨叫,大野木像一只皮球似地跌入了深谷。
“不好!”
有村并不想杀人,他不由得起身朝悬崖下看去。
但是,也许是由于山谷太深,看不出像一条线似的山涧湍急的溪流里有人落水的迹象。
奇怪,人不会这么快就被水冲走吧?
有村正在疑惑地四处张望,突然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我在这里,在这里。救救我!”
有村只顾往山谷里看,没有注意到眼底下。他这时才发现在下方两米左右的地方,大野木两脚悬空吊在一棵小树的树根上。
勉强抓住树根吊在峭壁上的大野木根本无法爬上悬崖。
虽然有村打算救大野木,但看到他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开玩笑说:
“哎呀呀!你受苦了。这也是自作自受啊。你就那样吊着好了。”
“喂!你想把我这样丢下走吗?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想杀了人还充好人?那你走好了。一命抵一命,我不回去,那个老家伙就会饿死在那里。”
虽然大野木危在旦夕,但依然不甘示弱。因为他握着过堂老人的性命这张王牌。
有村觉得此时正是教训对手的时候,于是故意不急不慢地问大野木说:
“好吧,我可以救你。但你能保证把仁堂老人还给我,并不再插手这个家里的事情吗?”
“我保证,我保证。我什么都依你。请你不要只顾说话,快点救我。我的手指快要断了。快,快救我。”
看样子顽固的大野木终于有点支持不住了。
“还有,你发誓不对星野父女下手吗?特别是你能保证不在真弓身上打主意吗?”
“好吧,我懂了。你放心,我再也不靠近过堂家一步。快!快救我……、”
大野木面无人色,豆大的汗珠往下直流,抓着树根的两手在流血。再不救他恐怕就没命了。
有村急忙解下绑腿。把两根绑腿结在一起。绑腿的一头挂在悬崖边的岩石上,另一头牢牢地绕在手上,敏捷地沿峭壁下去救大野木。
“来!抓着我!”
说着,有村尽力伸出右手抓住大野木的西服袖子,使出浑身的气力把他拉了上来。如果没有有村的无穷的力气和大野水的杂技技巧的巧妙结合,可能这个高空的高难度动作就不会成功。两个人的动作危险万分,无论哪个人失手,两个人都毫无疑问会坠入数十米深的山谷而粉身碎骨。
最后,大野木总算拣回一条命,爬上了山道。
虽然大野木是个十足的恶棍,但此时看来也吓破了胆。他含着泪感谢说:
“谢谢!谢谢!有村君,你真伟大。你竟然还救我这个想要杀你的人。”
“那么我们赶快回东京吧。不过我先跟你说好,在这堂老人回来之前我不能放你走。到东京后你给你的手下打电话,让他们把老人送回来,我要拿你换回老人。你明白了吗?”
大野木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好好好。不管怎么说,我绝不违背对救命恩人许下的誓言。你放心好了。”
就这样,两个人下山在汽车返回韭崎火车站,乘上了下午六点多钟的返程火车。
与来时不同的是,此时两个人都知道了对方的真面目,因此就没有必要再坐三等车厢,于是买了舒适的二等车厢的车票。疲劳不堪的两个人瘫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地默默望着渐渐变暗的窗外。
火车刚开动不久,有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大野木说:
“哎呀,我差点忘了。你把那个密码本给我。我对它毫无兴趣,但它对江堂老人和星野他们很重要。”
大野木像很抱歉似的有气无力地说:
“我正不知该怎么跟你说呢。我刚才在汽车里才发现密码本不知掉到哪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说不定是在我们两个打架时掉到山谷里去了。”
“真的吗?你没记错吧?”
“都到了这份上,我还撒谎不成?我明明连信封装在里面的口袋里了。为慎重起见我把口袋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许是你救我上来时掉到山谷里去了,连我的钱包也找不到了。本来在汽车里时,我想跟你商量回去找找,一来天快黑了,再说下到山谷里也太危险,绕路去山谷找又太费时间。”
“这怎么办?江堂老人可能会失望的。”
“你不用担心。虽然我搞不清那个密码,但其实密码本身是很简单的一段话,星野和江堂老人肯定早就把它记熟了。因为他们已经花了很长时间破译那个密码了,即使不故意去记它,也不知不觉地记住了。”
“你说的倒也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仁堂老人。今天就暂且回去吧。”
说罢,两人就不再开口了。一方面有村讨厌和这个坏蛋交谈,另外大野木也看上去像一个斗败的公鸡似的,老老实实地警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大野木起身去了趟厕所,回来后仍然和原来一样老老实实地耷拉着脑袋。
又过了一会儿,突然四周暗了起来。原来是列车进了隧道。也许是因为隧道不长,也许是由于列车员疏忽没有事先打开车灯,有三四十秒钟的时间,车厢内漆黑一团。
这时,大野木乘列车进入隧道四月一片漆黑的机会,悄悄从有树身边站起身,像一股风似的向后边车厢的出口跑去。他冷不防打开车门,像箭一般从疾驶的列车上跳进了漆黑的隧道。那绝技简直是在玩命。但对于大野木来说,这也许算不得什么。
当火车出了隧道车窗亮起来时,有村身旁的大野木已经无影无踪了。有村做梦也没想到在这样的高速火车上有人能够跳下去,因此他并没有把这当回事。这时,他发现大野木刚才坐过的坐垫上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