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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也挺想出去的,对不对?”
“是啊,但是走不开”
“你妈妈什么病?这么严重,要你照顾?”
古晓青看了丰晓半天,没说话。丰晓被看得直发毛。
“我妈妈很多年前得过一场病,受过刺激,神经不太好”
“哦,是这样,没去医院看看么?”
“没去,也不用去了”
丰晓猜想,大概是没钱看病吧。
“你家里爷爷奶奶还在吗?”
“都不在了,就剩下我和我妈妈相依为命。”
丰晓心中确定那老太太就是她妈妈。
“我听说你们姓古的人是从新疆那边迁移过来的?”
“是的,唐朝时候就搬过来了?”
“你们是少数民族吗?看你有异域风情啊”
“不是,你别瞎说,我长得挺普通的”,古晓青的脸又红了,低下头。
丰晓在心里暗暗感慨:如果说晨晨是一盆水煮鱼,那么古晓青就是一碗西湖牛肉羹。想到这里,丰晓自己心里也不禁暗自发笑:我比较这两个女孩子干什么?再说哪有这种比较方式?
天色不早了,丰晓把古晓青送回家,自己回到古老六家。
想到今晚还要在这里住,丰晓心里就犯嘀咕:但愿别再出什么事。
走进房门,只见李大虎和王宾坐在床上,手里握着警棍,如临大敌。
“不至于吧?哥们,别那么紧张,来拿出扑克,咱哥仨斗地主”
这时,只见王宾走到丰晓身边,用手圈住丰晓的耳朵:“丰哥,我建议你借打牌的名义,把古晓青也叫过来一起玩,这样的话,她的家人就不会来找我们了,而那修鞋老头,脑袋上的伤也够他养几天的了,如此一来,今晚可保无虞。”
丰晓一拍大腿:“哎呀呀,王宾不得了啊,这脑袋是一天比一天好使了,简直像个军师呢!”
“丰哥笑话了,我是军师,你就是刘备呀”,王宾也和李大虎一样学得不正经了。
“不对,咱们是桃园三结义,和诸葛亮有什么关系呀”,丰晓到。
“你们背着我说什么呢?”李大虎有意见了。
丰晓把王宾的建议如此如此一说,李大虎也连声说好。
丰晓亲自去请古晓青,古晓青说她妈妈不同意,这早在丰晓意料之中,丰晓一再苦苦哀求,古晓青和她妈妈说了好一阵,出来对丰晓说:“我妈妈还是不同意,不过我答应她早点回去”。丰晓心说,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当下四人开始打扑克,李大虎觉得不过瘾,让古晓青去家里拿了几瓶啤酒,输了的喝酒,三人照顾古晓青,她只喝一半,但是她输得多,也没少喝,但是几乎三瓶啤酒下去,古晓青竟然脸都不红,只是脑门上有汗,让兄弟几人颇感诧异。
奇!继续玩牌,时间已经是凌晨十分,丰晓这把最先跑了,看着他们三个在战斗,当他的目光落在酒杯里的时候,发现酒杯里的啤酒开始微微晃动,他看了看桌子,没有晃动的迹象,咦?酒杯里的酒怎么会晃动呢?
书!抬头看墙壁,墙壁从地面开始,有微小的裂纹,这也没什么,可是让丰晓觉得奇怪的是:这裂纹怎么还会生长呢?
网!这时,村里的狗开始叫,鸡鸭也叫个不停,丰晓马上意识到:地震了!
丰晓拉起古晓青就向外跑,李大虎和王宾也紧随其后,古晓青出门后向家里跑去,想是去找她妈妈。
“晓青,回来,危险!”
古晓青根本不理他,母子连心啊。
丰晓三人站在古晓青家门外,干着急,却也不敢贸然闯入,只见古晓青家灯亮了,又过了一会,古晓青慢吞吞地走出来:“没有地震啊?”
“啊?”,丰晓明明看见酒杯里的酒在晃动,墙壁开始有裂纹,怎么会没有地震呢?丰晓看看两边的邻居,也没有人被惊动的迹象:“咦?怎么回事,我出幻觉了?”
丰晓等人又回到房屋,酒杯里的酒平静如水,但墙壁确实有裂开的痕迹,这一夜,古晓青陪着三兄弟打牌直到天明。
经过李大虎的不懈努力,第二天傍晚时分,整个房子的水泥层都被打掉,兄弟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他们意识到:谜底就要解开了。
吃晚饭的时候,李大虎特别高兴,不住的给丰晓和王宾劝酒,席间气氛高涨,古晓青煮的羊肉烩面味道浓厚,李大虎干掉三大碗,看得古晓青偷偷的笑。
晚饭后,古晓青来到古老六家:“丰哥,今晚还打扑克吗?”
丰晓心里苦笑不止,昨晚因为担心她妈妈来捣乱所以费尽心思把她叫来一起玩,可是今晚,谜底就要揭晓,绝对不能有外人在场,她却不请自到,你叫我如何是好?!
人家那么清纯的小姑娘,怎忍心回绝?可是,今晚这么重要的时刻,却绝对不能让她参与,真是愁煞我也!
“哎呀,腰酸腿疼,王宾,烧点热水,一会洗澡”,李大虎机灵地解了围。
“晓青,真不好意思,今天真累了,我们想早点休息,明天好吗?”
第18章
“嗯,你们早点休息”,红着脸转身走了。
丰晓此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在女人身上丢份儿。
待天色完全黑下来,丰晓用纸板把窗户都挡上,灯泡都打开,真正的工作开始了。
李大虎执铁锹开挖,王宾拿铲子运土,丰晓则像考古学家那样拿一把毛刷在土层上刷来刷去。
开挖一米多深以后,时间已经是后半夜,李大虎累的想要放弃,在丰晓一再鼓励下,开挖土层开始有锯末状、黑黄色的粉末,丰晓判断,应该是腐朽的棺木。
丰晓更加小心地刷土,此时已经放弃铁锹,拿一把小铲清除泥土,此时开始零星出现枯骨,丰晓是第一次干这事,心中难免忐忑,只能强做镇静,继续干活。
当清理到死者头部的时候,在头骨右侧,逐渐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体,丰晓仔细清理,原来是一个金球,上面隐隐有字迹,丰晓顾不得看,在头骨左侧,发现一个铁函,丰晓刚想拿起,却一触即碎,函中有黄纸一张,丰晓冲王宾喊道:“快把我手机拿来!”
只见丰晓把纸张铺平,上面有墨迹,丰晓接过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约三分钟后,纸张逐渐变黑,最后变成碎片。
丰晓看着手机,读出那字迹,原来是一首《水龙吟》:
京都三月烟花,盼雨住风停雷罢;
轻启柴扉,芳枝掩路,奈何残夏;
柳絮杨花,渐随流水,魂销天涯;
春去了无痕,落英缤纷,伤情处忍泪下;
忽报强虏犯城,越万里,朔边难靖;
关河萧索,漏断难眠,飞鸿惊梦;
孤情三分,一分身寒,两分意冷;
行酒时,最怕戏言,牛角声将军令。
丰晓正在陶醉中,忽听到房屋开始出现“吱吱呀呀”的声音,地面开始出现颤动,“大虎王宾,快跑!”,丰晓一手握着金球,另一首拿着手机,跳出土坑,奔向屋外。
跑出古老六家,古晓青捡起一块水泥,敲打古晓青家门:“晓青,地震了,快跑!”
一会功夫,只见古晓青满面泪痕地跑出来:“我妈妈,去世了!”
“啊?什么时候?有两个小时了吧”
“大虎王宾,还愣着干嘛,把车打着,咱们快走”
丰晓拉着古晓青,钻进车里。
“我妈妈怎么办?”古晓青死活不肯上车。
“等地震过后,我们再来安葬老人家,活人要紧。”
奇怪的是,车子开出古家村后,地面再没有晃动的感觉,只见整个古家村陷入一片烟尘之中,房子纷纷倒塌,顷刻间,一个村庄被夷为平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附近村庄安然无恙。
丰晓在车里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诡异了,这事和自己有没有关系呢?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王宾启动车辆,四人返回开封宾馆。
丰晓给古晓青开了一间房,古晓青仍陷入失去母亲的巨大悲痛中,悲戚不止,丰晓只得好生安慰,直到天色渐明,古晓青才睡着,丰晓回到房中,拿出那个金球,在卫生间清洗后,仔细查看,原来金球有很多面,每个面上都刻有字迹,依稀认得是:朔寒姓之劲青成斗东两男方敌东堪诗胆右昭西风章上军武城威岚莲石祖芝子在伤其泽拜改仙片城残高昔处合廿高另。
“王宾,拿纸笔记一下”
“丰哥,这怎么读不通啊?”
“没有顺序当然读不通,这得咱们自己解读了”
这时,丰晓的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张所长,五分钟后,有人去敲你的房门,你把东西给他”
“啊?”,对方已经挂线。
五分钟后,准时响起敲门声。
一个戴墨镜穿西服的男子走进屋来,“把金球给我,还有你的SD卡”
“哦?”丰晓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东西给他。
这人转身走了。
“不会是纸条男冒名顶替吧”,王宾用笔抵着下巴问道。
“问得好!”丰晓赞道,“不过,电话号码是张所长的,声音也像”
“电话号码和声音都可以作假吧?”李大虎还是不放心。
“我想,纸条男应该不会用如此低级的伎俩,他更不会明目张胆地和国家作对,放心好了”。
此时天色放亮,又有人敲门,丰晓倍加紧张:“难道这才是张所长的人?刚才那人真是纸条男?”
丰晓从猫眼一看,原来是古晓青。
“丰哥,我要回去看我妈妈”,仍是满脸泪痕。
“好吧,大虎王宾,咱们回去看看”
二十分钟后,远远地看见古家村,被黄色隔离带隔离了。周围大批武警和消防官兵在警戒、待命。
古晓青下车直接冲到一个长官模样的人跟前:“同志,我妈妈还在里面,我要进去!”
“小姑娘,我们非常悲痛地告诉你,我们在现场发现,半甲罡村所有人全部遇难,我们正在清理遗体,请你节哀,我们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请你到工作人员处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和你亲人的特征,便于我们以后联系你,记录完后,请你等待我们的消息,我们会主动联系你。”
古晓青只能到工作人员处留下信息,望着一片瓦砾的村庄发呆,她在想什么呢?她的快乐童年?和她相依为命的妈妈?还是自己从此无依无靠?
古晓青靠在车头,两行泪水悄然滑落,身体微微发颤,丰晓走过去,拍拍晓青的肩膀:“晓青,节哀吧,进车里去,别看了”,丰晓把古晓青扶到后座处,古晓青仍泪流不止。
丰晓来到那个长官模样的人面前:
“同志,这个村是发生地震了吗?”丰晓问道。
“目前正在调查中,暂时没有结论”。
只见很多消防官兵在村里清理倒塌的建筑,清理遗体。
丰晓只得返回宾馆,等古家村方面的消息,再处理她妈妈的后事。
回到宾馆后,丰晓一头扎在那首词中,却发现,除了蹩脚的措辞外,似乎也没什么信息,从词牌和结构来看,那首《水龙吟》应该是宋朝的无疑。
倒是那一对杂乱无章的字,值得研究。
经过一整天的研究,并且在宾馆电脑上查找了相关资料后,丰晓初步将文字分成两段,并组合如下:
军武威敌胆,
右昭西风岚,
莲石祖堪劲,
青廿高朔寒。
其余的文字,应该是一段话:“另片残诗在高仙芝子东城处,合之方成,斗东城两伤,东城改姓昔,章泽男拜上。”
首先,那首诗丰晓没看出什么门道,倒是这段话,引起了丰晓的注意。
这段话中有三个重点,第一个:高仙芝。
经过查资料,丰晓了解到:
高仙芝:唐朝军事将领,高句丽人,唐玄宗时期,阿拔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