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休息了十分钟,我才起身看向了我们身后所靠着的这扇殿门,虽然外形比外殿的门小上一倍,但也足也并排通过两个人了,只是那门上挂着一把金锁,锁头正穿在了那两个兽首的钢环上,想必得找到钥匙才能打开它。
“不用那么麻烦了,看我用刀把它切开!”王枪毙提刀就站到了门前,双手紧握刀柄,就好像一个日本武士的造型那样,对准着这金锁啊的一声就劈了下去。
只见一阵的火光崩出,那锁竟然真的应声而落,此时我到不得不佩服起那把刀的做工,竟然连这金锁都可以砍得断,但等我再仔细向地面看去的时候,发现金锁还是完好无损的,王枪毙砍断的只是那两个门环而已。
“你小子还不算太笨嘛。”叶斯新将这锁踢到了一边,双手一把就推开了第二殿的殿门。
殿门内并不像这里灯火通明,反而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不时的有一阵凉风从里面吹来,我们依次步入,脚落地后,我发现这里并不是铺着什么石板,而是一条被修整的土路,地面被夯实,踩上去只是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拧开了头灯,我看到这里竟然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差不多有将近百米的距离,在走廊的尽头是一道拱形的石门。
这处地宫也是严格按照那些墓葬的规矩,做成了三进三门的那种格式,而这条走廊就是通向第二殿的甬道,但是这条甬道虽然长一些,但并不是很单调,因为我们发现在这两边的墙壁上,竟然留下了一幅幅精美的壁画,色彩虽然并不是很鲜艳,而且因为时间的久远,已经显得有些暗淡了下来,但是上面所画的场景却还是十分的清晰。
我们放慢了脚步,用头灯上的光来查看着这身边的壁画,上面的内容好像是一些战争的场面,而且里面的人物都穿的并不是什么中原人式的衣服,到有点像是那些少数民族特色的服饰,看了片刻之后,我发现这画上的或许就是这十王墓中所葬的十王当初带领部落战斗时的情景。
378十王来历
我眼前的第一幅画,先是一个威风凛凛的人站在马车之上,右手伸出,指向了前方,在他的身体周围则是聚集着一众骑马之人,正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准备行动。而在他们的身前,却是一番已经在战斗中的画面,虽然只是寥寥数人的拼杀场面,可是就在他们远处的那些星星点点的笔触,却让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当时战斗的惨烈。
接下来战争胜利,部落里的人正在收缴战利品,一些武器被他们扛在肩上运回帐篷里,另外那些战俘们则是光着身子,被带到一处大坑大前,一个接一个的被踢了进去,坑的另一边则站着几个拿铁铲的人,正在准备往这坑里填土,看样子像是在活埋。就在这坑杀的画面下方,则是那些女性的奴隶,他们也都被**了衣服,按在地上,被迫与战斗的胜利者进行着交,合,那种场面相当的细致。
在画面的最后,却是一群人围着火堆跳舞吃肉的情景,此时月亮已经升了起来,满天的繁星闪烁在他们的头顶上,那个带头的人则坐在中间,一只手高举着酒杯,一只手则抱着一个袒胸的女人,不停的与那围着圈的人庆祝着。
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就是一幅这样的壁画,虽然人物,场景都不相同,但是整个故事的主线都是一样,全都是在记录着他们从战斗开始到结束再庆祝的画面。
这条走廊一百米,每二十米就描绘一个人物,左右各五幅,俨然就是一套十王墓中那个部落首领的得胜图。完颜阿骨打是马上皇帝,征战了一生,葬在这里的先祖也个个是骁勇善战之人,所以这两边的壁画,完全是在体现着整个女真族的好战之气,画面之中却也不**为首领那些人的一股霸气。
“不行了,我累了,咱们休息会儿吧。”王枪毙说完这话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口中也是不停的喘气。
从刚起休息完毕,这走了才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因为看这些壁画,我们还特意的放慢了速度,但就是这样,王枪毙和叶斯新两个人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看着王枪毙已经没有力气,而叶斯新还在强撑的样子,我决定再休息一次,同时我也想像不到他们的身体竟然虚弱到了这种程度,后面的路,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有体力坚持下去。
“叶抠抠,你说你曾经研究过这女真族的历史,那你知不知道这十王的来历呢?这些画上的他们个个那么牛比,难道说这些阿骨打的先祖真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吗?”王枪毙问道,反正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我到也想听听这段历史。
叶斯新先是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开口对我们说道:“我是研究过,但是也只是对于完颜阿骨打之后的历史的了解,对于他的先祖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注意过,所以我只能说个大概,据我分析,这十王应该可以分为这么几个,当然这是我的一家之言,如果那些历史学家什么的都不相信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好了,不要卖关子了,又不是让你开讲评书,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我说道。
“我可得提前做好预防,谁知道看这部书的人中有没有熟悉这段历史的呢,万一他们说我胡说乱说,我也没地说理去。”叶斯新说道。
“没事,有作者帮你顶着呢,就算是骂也要骂他。”王枪毙对着我诡异的笑了一下。
首先要说到的就是金始皇景元帝函普,原为靺鞨部人,从高丽徒居完颜部所居的仆水干水边时,已经六十多岁了。当时的完颜部和其它部落的人械斗不解,有人就对他说,你若能使两个部落和解,我们部落里有个很贤惠的女人,六十岁未嫁人,就和你匹配。于是函普就去那个部落里游说讲和,平息了仇怨。这样,他就和那个贤女结婚,得了一大笔钱财,并加入了完颜部落,并以完颜为姓。死后便葬于光陵。
接下来就是函普的儿子金德宗乌鲁,继为部落的首领,死后葬熙陵。金德宗死后他的儿子跋海继任首领,为金安帝,死后葬建陵。
等到金安帝的儿子绥可成为部落首领后,便开始了新的变化,对部落变革旧俗。当时在黑龙江畔的女真完颜部还不能造房子,游牧中逐草而走,到哪里在都是挖土穴居住。绥哥率部落徙居到海古水,耕垦树艺,并盖起了以木为构架以草苫之的房屋,农业经济都得到了发展,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叫‘纳葛里’,也就是居所的意思。因此使得整个女真族前进了一大步,而后绥可在金熙宗天会年间被尊为定昭皇帝,庙号献祖,死后葬辉陵。
献祖之子名为石鲁,成为部落首领之后,开始制订法规,约束部众,使完颜部落迅速的壮大的起来,开始向其它部落扩张,一直打到青岭白山,每战皆捷,还军时走到逼刺纪村时逝去。在于会年他被尊为成襄皇帝,庙号昭祖,死葬安陵。
昭祖之子名乌古乃,成为首领的时期,完颜部的势力更为的壮大,已经成为了其它部落的领袖,从长白山的乌古论至黑龙江的女真各部都听命于他。契丹辽国也不得不重视起当时乌古乃,辽主耶律洪基曾下旨任命乌古乃为生女真族部的节度使。由于辽人呼节度使为太师,因此女真人也是人此时开始有了太师这个称呼。金熙宗天会年间,追尊乌古乃为惠桓皇帝,庙号景祖,葬永陵。
而后景祖第二子劾里波承袭了节度使之职,即位之初,女真族发生内乱,许多部属叛乱,劾里会兵讨叛,先后攻破了桓郝乌春等部,扩大了女真基业。依旧在金熙宗天会年间,追封为圣肃皇帝,庙号世祖,葬永陵。
379壁画诡影
世祖死后,景祖的四子世祖的四弟颇刺淑以相位承袭节度使。因为颇刺淑性格机敏,能言善辨,很熟悉辽国的典章制度及国政人情,凡辽国派使前来或前往辽朝奏事,都由他来应付。女真族内恒赧等叛乱时,他也是率军独当一面,剿平反叛势力。同在金熙宗天会年间追封为穆宪皇帝,庙号肃宗。陵名泰陵。
肃宗死后,景祖的五子即肃宗五弟盈歌即位,当时正处于辽大安年间。这时,辽国常命盈歌率部征讨高丽、宋、西夏等地,每次都是立功而还,受到了辽国朝廷的嘉奖。同时盈歌在征讨时,不断的发展女真势力,使女真从原始部落形态,逐渐发展成了一个国家的雏形,也正是从那里起,女真大盛。金熙宗天圣年间,追封为孝平皇帝,庙号穆宗,葬献陵。
最后一个便是在穆宗死后,由金世祖之子穆宗之侄乌雅束继节度使位,而当他即位的时候,一直和女真关系很好的高丽族,却经常派兵攻打女真边界,乌雅束派兵抵御,收复了失地的同时,又恢复了与高丽族之间的和平状态。当他死后,便将这节度使的位置传给了他的大弟弟,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熟知的完颜阿骨打,从此女真金国逐渐勃兴。金熙宗天会年间,乌雅束追封为恭简皇帝,庙号康宗,其陵名为乔陵。
此十人是1156年,由太保昂去上京,主持奉迁仪式,经三个月时间,才秘密葬入了大房山的九龙山之内,也就是我们现在休息的墓地之内。
听着叶斯新缓缓向我们讲述着十王的历史,同时再一次欣赏起那些壁画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自己依稀可以听到当时的金戈铁马的响声,还有那部落里欢笑庆助的热闹场面,如果叶斯新讲得没错,那么他口中所说的十位,就是这画上的人物了,转过头再看向第一幅画的时候,的确是一个满面苍桑的老人迎风挺立。
“如果说王处一真的是为了这大地三宝的秘密,想要欲盖弥彰的话,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非要把这十位老皇爷强行的迁到此地了,不过如此豪华的地宫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身份了。”王枪毙说道。
“不好,我忘了一件事。”我此时突然想到,那桃花女交给我的任务了,那个摄像机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在哪里了,可能是在暗河之中,也可能是掉在了翻板下面,如果这里面的一切都不能记录的话,那出去后又拿什么来交换思棋和《葬经》还有我老爸呢?
其实他们也都知道我口中所说的是什么事,但事已至此,多想无意,到不如把眼前的一切都记在脑子里,用口述给他们听吧。于是我只好再次的向那些壁画看去,希望不会漏下什么特殊的地方。而叶斯新却要求再看一看地图,现在我们来到了地宫内,背上的图案应该是可以起到一些作用了。
就这样,我和柴小仙并排坐着,掀开了后背,叶斯新和王枪毙便用手电不时的研究着接下来的路,以及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情况,我因为无聊,就开始看起这些壁画,熟记画上的情景。
但是看了一会儿后,我却发现了这些壁画上有一些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在每一位的皇帝的身后,都有一个和它们等高的黑影出现,如果说这只是一种绘画手法,我是没有什么意见,可是统观所有的壁画,都没有什么人影的写实,为什么偏偏在这主要人物身后就会有人影出现呢?而且随着我看的时间越长,那个影子就越来越大,几分钟之后,我却发现那个黑影竟然占据了壁画上的人物位置,独自的凸显了出来一个特别的人形。
“这是一个人啊。”柴小仙好像也注意到我发现的东西了,手电同时向我看的那张壁画上照了过去。
“什么人?”叶斯新探出头来,看到我指向的壁画后,也没有了动静。
“不光那里有,这里也有啊。”王枪毙已经转身照向了我们背靠的那幅壁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