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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剑脉如同三条狂暴至极的怒龙,直冲九天苍穹。
整个皇城的夜空霎时被冰蓝、赤红、紫色三色耀亮,变得无比诡异。
霎时,三色怒龙化为一道七彩流光的剑脉,自九天疾泻而下,撕开灵空被魔异化剑势所包围的空间。
“轰……”三道剑脉融合的七彩剑脉撞上灵空剑势最核心的攻击点,空气瞬间急骤膨胀,发出惨烈无比的爆炸,气浪席卷着整个三皇子府后院,所过之处,摧枯拉朽,骇人至极。
残空与灵空同时暴退,重重地撞在墙上,撞透墙壁。
两人同时受到了极深的重创,五内翻腾不已,气血难平。
月战抱着褒姒掠过残空身旁,道:“速走!”
残空会意,起身站立,跟上飞掠的月战。
而这时,月战的身形如僵硬的石头般突然从空中落下。
残空骇然,急忙停身,刚走近月战蹲下的身子,一只白嫩细滑的手快如疾电地撞上了他。
在没有来得及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残空与月战一样,动弹不得……
△△△△△△△△△
天衣与影子在剑光剑影的穿梭中快速变换着各自的方位和利剑的角度。
两人剑势和身位的转换快得连他们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们彼此都没有伤害到对方分毫。
惟有的只是快。
就在影子的剑贴着天衣的眼前滑过,寒光照亮他眼睛的时候,天衣一直有些疑惑不解的大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的剑猛地回收,毫不理睬影子,踏空向军营方向飞速掠去,速度几乎提到了极致。
一直在旁观看的六名一级带刀禁卫见天衣离开,也快速跟了过去。
影子看着天衣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看天。
此时,皓月当空。
影子微微一笑,自语般道:“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说完,收起自己的剑,悠闲地朝三皇子府走去。
待天衣赶到校场军营,猛地掀开帘子,却看到东西南北四区的督察皆端坐在桌旁,正等待着他的到来。
四人见是天衣到来,连忙起身,喊道:“大人。”
天衣朝他们点了点头,走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他看了看四人毫发无损的样子,心中忖道:“难道是自己预料错误?古斯特不是为了拖延自己的时间,以便莫西多对四位督察下手?”
他心里感到不解。
当他再抬眼看时,看到了西区督察矢一面前的桌子已被毁去一半。
天衣望向矢一道:“这是怎么回事?”
东区督察格诺应道:“刚才小人与矢一督察争吵了两句,矢一督察一时怒起,所以将桌子损坏了。都是小人的错,请大人责罚!”
天衣向矢一问道:“是这么回事吗?”
矢一大声回答道:“是,大人。小人脾气急躁,所以将桌子损坏,这与格诺督察无关,请大人按军纪处罚!”
天衣又看了看损坏的桌子,以及地上的木屑,然后道:“你们是为了什么事争吵起来?”
矢一大声回答道:“回大人,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在猜测大人没有能够准时来开会时,出现了不一样的看法,所以才会将桌子损坏。”
天衣又看了四人一眼,心中的担忧才微微放了下来,如卸下一块重石,他道:“你们想知道我为何会来迟吗?”
四人不语。
天衣接着道:“因为我在路上遇到了三皇子府之人的拦截,所以才会来迟。而我却不知三皇子为何要拦截我,不知各位督察有什么样的看法?”天衣实在是想弄清楚这背后的原因,所以想听听他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件小事,更不想因为一件小事的疏忽,而影响到整个大局。
四人都说了各自的看法,但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天衣满意的解释。
天衣最后道:“好了,明天将是关系到云霓古国生死存亡的关键一天,也关系到各位的前途和命运,我希望各位明天能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坚守自己的岗位。若是出现丝毫的失误,我绝不手下留情!我更不想因为你们的失误,而让我的剑沾上你们的鲜血。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四人大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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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莫西多回到三皇子府的时候,圣摩特五世所派来夺取紫晶之心的人已全部被三皇子府早已等待他们前来的人歼灭,一个不留。
圣摩特五世的最后一点希望似乎也已经泡汤,莫西多的心情显得极为舒畅,现在对他来说,已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莫西多踩着尸体,踏着鲜血,看着满目狼藉的府邸,在惨淡月光的映照下,他的脸上堆着笑,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笑,牵动着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浸染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显得无比的灿烂。
试问,天底下还有什么笑比这种笑更让人认识到什么是笑呢?
“一切都尽如我意!”他自语道。
当莫西多在后院看到残空时,他颇感意外,道:“没想暗云剑派的派主会大驾光临三皇子府,实在是有失远迎。”
残空与月战都被“褒姒”制住了穴道,动弹不得,但两人的神情都显得很平静。
莫西多又对月战道:“你是我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强的对手,你能够去而复返,本皇子实在是为你感到高兴。”接着,他又诡秘地一笑道:“也许你不知道,当你离开的时候,我便知道你今晚会来。因此,特意为你‘准备’好了‘褒姒公主’,让你来将之‘抱’走。你想不想知道她是谁?”
第八章 公平游戏
月战道:“我只是想知道公主现在哪儿!”
莫西多道:“你放心,公主是不会有事的,我怎么会舍得让她有事呢?整个云霓古国都已经知道,明天,她将会成为我的妻子,试问一个丈夫又能对自己疼爱的妻子怎么样?”
月战木然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也未再言语。
莫西多心情好,心情好兴致便高,于是他道:“我们之间打个赌如何?上次我在心里暗暗跟自己赌了一把,结果却没有输赢,如果这次你能够赌赢,我便让你带走褒姒公主。”
月战道:“我从不与人玩游戏。”
莫西多道:“这是一个公平的游戏,若你输了,我只是要你去帮我做一件事。当然,你也有权不参与这场赌局。不过,如此一来,褒姒公主你永远不可能带走,还有你的命也会留在这里!”
月战道:“什么样的赌局?”
莫西多一笑,道:“很简单,我手中有一枚云霓古国的金币,我将它抛上虚空,在落地之前,看我们两人谁能够接到它,首先接到金币的便是胜者,这也是对我与你上次没有分出胜负的一个补偿。”
月战道:“若是我输了,你要我办的又是何事?”
莫西多又是一笑,道:“我要你在明天新婚之后,帮我杀死圣摩特五世,也就是我的父皇。”
残空听得一惊,他没有想到莫西多竟敢明目张胆地说出这样的话。听其口气,似乎他有十足赢的把握。
月战的脸上一如往昔的木然,道:“我答应你。如果你输了,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另外,在赌局开始之前,我必须见到公主,我希望能够看到她平安无事。”
莫西多道:“你如此爽快倒令我意外,不过,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接着,便示意手下之人去将褒姒带上来。
一名侍卫领命而去。
莫西多转而对残空道:“暗云剑派一直与本皇子合作甚好,残空派主怎会想到与人一起来三皇子府捣乱呢?这一点,本皇子感到实在不解。”
残空道:“暗云剑派只是一个武道世家,从不与朝廷政治有所瓜葛,怎么会与三皇子有所合作?我想是三皇子弄错了吧!”
莫西多道:“难道斯维特不是暗云剑派的人?几乎整个帝都之人都知道,他与本皇子过往甚密,而且在今天的朝会之上,二皇兄还指责我指派斯维特暗杀大皇兄,还有天衣。难道这些都是空穴来风?”
残空道:“这些只能代表他个人,与暗云剑派无关。况且暗云剑派的派主是我,只有我才可以决定暗云剑派的事情。”
莫西多一笑,道:“可本皇子听说,残空派主才刚刚游历幻魔大陆回来,暗云剑派之事一切都由斯维特打理,这事难道有假?”
残空道:“这事不错,但他所打理的只是暗云剑派的日常事务,并没有为暗云剑派未来作出决定的权力。”
莫西多道:“好了,本皇子不想与你讨论这个问题,无论斯维特是否有权代表暗云剑派都无所谓,他只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现在已经不能够起多大的作用了。我今晚最想对你说的是,我希望能够娶到法诗蔺,也是你的妹妹,做我将来的皇妃,哈哈哈哈……”
残空一声冷笑,道:“只怕三皇子是在痴人说梦!”
……
这时,就在两名侍卫将褒姒从一间房里带出来的时候,一支利箭洞穿了他们的心,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临死前的惨叫,一只手便捂住了他们的嘴巴,直到他们完全死去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褒姒看着眼前的蒙面之人道:“你是落日?”
那蒙面人点了点头,道:“公主,我带你走。”
原来月战找来的另一个人是落日。
“不!”褒姒断然道:“在没有得到紫晶之心之前,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落日道:“若是你不离开这里,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白费了。”
褒姒看着蒙着面的落日道:“你怎么会来救我?”
落日道:“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看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再说吧。”
褒姒坚决地道:“我说过,在没有得到紫晶之心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
落日极为头痛地道:“可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紫晶之心,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之后,再回来寻找吧。”
褒姒看着落日的眼睛道:“落日兄以为现在还有时间么?”
“可是……”落日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用可是,你回去告诉月战,莫西多会在明晚婚典时将紫晶之心戴在我的脖子上,我希望他明晚能够将我救走。”褒姒的口气已经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说完,径直向传来残空与莫西多声音的地方走去。
落日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与月战、残空预先策划好,利用月战与残空先吸引莫西多的注意力,而月战再寻找机会,让莫西多自己暴露褒姒的真实藏身所在,落日趁机将她救走,却不料褒姒竟然不愿离开,真是可笑至极。
落日只好按照预先的约定,自己先行离开,并且在夜空中留下一个清脆的啸声。
听到熟悉的啸声,月战和残空的心猛地一颤,看来落日那边已经失败了。
这时,他们又看到褒姒十分端庄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莫西多心里十分奇怪为何没有那两名引路的侍卫,而只有褒姒一个人前来。但他并没有将自己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他笑着道:“公主现在是越来越漂亮了,不知是不是快做新娘的原故?”
褒姒望了一眼月战及残空,转对莫西多道:“我以为是谁想见本公主,原来是他们。”
莫西多道:“他们是想带公主离开这里。”
褒姒道:“让他们走吧,今晚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公主。”月战喊道。
褒姒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我今晚是不会跟你离开这里的。”
莫西多这时道:“可我们方才有了一个赌注,要是他赢了,他就会将公主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