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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杂记?那是什么玩意,自认为博览群书的月无觞微微蹙眉,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月无觞敛了敛眸中的神色,对着夜月色不禁意的说道:“色色倒是以往倒是爱看书,如今都不见你翻书……”
夜月色只觉得后背冒冷汗,月无觞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们两天天腻在一起都不见她看书,那就是以往那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小姐看得二十一杂记么?
夜月色讪讪的对着月无觞说道:“别以貌取人啊,谁说以前我不爱看书的?你亲眼看见了么?不是的话那就不是事实!”夜月色双手扯着月无觞的脸,恨恨的说道:“月月,都是你把我带坏了,跟着你一天吃喝玩乐,不学无术,不然的话,本小姐怎么说也能成为月国的才女……”
这就是一场将黑白颠倒,将是非颠倒的诡辩,月无觞无奈的看着夜月色,懒懒的说道:“为了弥补你,那我以后琴棋书画,亲自传授?”一手再次挑起夜月色的下巴,嘴角一勾,“为夫保证,不仅是月国,就算这天下的第一才女也非娘子莫属……”
夜月色脸上的讪笑僵住,想起以往月无觞教她弹奏《凤求凰》的事,微微脸红,嘴角一抽,用脑袋顶着月无觞的侧脸,讨好的拱了拱,拖长声音说道:“月月……”
月无觞唇角一勾,他喜欢和她拌嘴耍小聪明,柔声说道:“如何?娘子
夜月色抬起头来,一脸正色的看着月无觞,语气认真的说道:“月月,胎教工程十分重要……”话锋一柔,夜月色凑到月无觞的跟前,讨好的说道:“孩子面前给我点面子……”
月无觞柔柔一笑,看着夜月色的脸,神色温柔,声音更是柔得能滴水,“好,就依娘子了……”
夜月色趴在月无觞的怀中,暗叹好险,她的秘密差点就被识破了。
皇宫之中,墨离无聊的躺在皇帝的龙床上,看着面前已经看了她快两个时辰且屁都不放一个的月流影,打了打呵欠,问道:“我说你到底是要看多久啊?”
月流影脸上泛着融融的笑意,看着近在眼前的夜月色,笑得有些傻,喃喃的说道:“我要封你做皇后……”
墨离掏了掏耳朵,他可以说没兴趣么?心中这样想着,脸上却是假笑着看着月流影,柔声说道:“好啊……”
月流影眸子一眯,满眸狐疑一闪而过,这个时候的夜月色不是应该哭着闹着骂他的么?如今却是这样的好说话,好生奇怪!
墨离敛了敛脸上不耐烦的神色,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如同一汪春水的看着月流影,深情款款的说道:“其实人家喜欢的都是你……”
月流影愣住,墨离倾身抱住月流影,柔声说道:“一直都喜欢你……”
吴侬软语,恰似江南一汪春水,任谁都没了在思考的能力,月流影本能的伸手抱住怀中的人,心中的疑惑暂时抛却到了九霄云外。
墨离一双眼眸闪着柔柔的笑意,月流影长得倒是不错,若不是要和他抢夜月色的话,他倒是有兴趣将他抢回去,只是如今只盼月无觞早日去了北漠,他也能早点脱身。
大殿外的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墨离抬眸看着殿门口的云青霓,对着她微微一笑,云青霓一愣,满眼的狐疑,原本她听说夜月色被月流影带回了皇宫,心下担忧过来看看。
但是看着此时的夜月色,她总觉得好奇怪,向她又不像她!
抬眸再次看了对着她的夜月色,云青霓看着像极了的面孔,虽然长相极像,但是感觉却差太多了,所以,她不是夜月色!
?
第八十四章 月月的女装扮相
一连三日以来,出京城的各个要道都重兵把守着,朝廷宣称北漠奸细潜入越过京城,城中巡逻的侍卫风雪无阻的地毯式的搜索着。而且,锦月王府以至于王府别院,甚至是夜相府都重兵把守着,美其名曰:保护王爷和夜相安全。
然而两个当事人,月无觞并没对此作出任何反应,而夜相则是称病在家休养,概不见客。
实则是接着搜索所谓的奸细,巡捕中毒之后便不知所踪的月无觞。
到处都是官府的士兵,一连三日以来闯民宅,借机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一时间百姓敢怒而不敢言。由于北漠奸细一说,人心惶惶,大雪飘洒的京城一时间有些民不聊生的意味。
直到第三日早上,月国边境临城传来北漠大军突袭的情报,聚集在京城的侍卫才撤掉了大半,纷纷赶往临城抵御北漠军队。于是京城的百姓欢呼起来,也不怕半夜三更突然闯入巡逻的官兵。
只是,就算侍卫撤掉了一半,但是守在京城出京的各大城门依旧有人把守,进出城门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
三日之后,少了巡逻的官兵,空气似乎都清新了不少。艳阳高照的一天,京城北城门,排队出城的队伍中,两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一个身量颇高,一个娇小玲珑。
身形较高的女子,白皙的脸庞眉目如画,一双慵懒迷人的桃花眸,似乎有勾魂夺魄的本领,让人不敢与她对视。一身白衣胜雪,只是简简单单的站着,撩人的风姿便自然而然的展露无遗。
手上牵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女子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灵动万分,眼眸闪着惊艳的盯着身边的人,只差没流出口水。
就在轮到她们检查出城的时候,身后突然想起大片的哭声以及从天上飘落的冥纸,突然从后面窜过几个人,跑到守城的侍卫统领面前,哭泣道:“关爷,我家老爷得了麻疹而亡,现在要着急赶到城外入殓,求您行行好让我们先过去!”
一听麻疹,排队的人自动让出一个一个位置,都不敢靠近那副棺椁。两个女子也移身到了旁边,看着守城的侍卫和那家属周旋。
“麻疹?”那侍卫统领狐疑的扫了一眼棺椁,和旁边哭丧的人,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自然不敢开关验证,吩咐手下的人:“赶紧将哭丧的人检查一遍,放行……”
手下的侍卫赶紧检查,没有异样便放行了,哭丧的队伍赶紧抬起棺椁,洒着冥纸前脚踏出了城门。
然后就开始检查两个长相绝色的女子,一个长得颇为猥琐的人,对着侍卫首领说道:“老大,这个要搜身?”
那是为统领将一双眼睛停在了两个绝色女子的脸上,看两人的穿着佩戴都非俗物,绝非一般人家的女儿,想必也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那侍卫统领一巴掌排到说话的那侍卫的头上:“魂淡,让你办公事,猪脑袋里想的什么!没有异样还不放行!”
此话一说,身形较高的女子有些阴沉的眸色才微微好看,身量玲珑的女子掩嘴,脸上的表情抽搐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那又挨打又挨骂的侍卫,委屈的看着面前到了手边又飞了的天鹅肉,大声的嚷嚷道:“好了好了,出城吧,下一个……”
两人拉着手除了城门,只是刚刚跨出两步,身后突然想起一个尖锐的女生声音,“站住,军爷她们很可疑……”
两人脚步一停,身子一僵,皆都变了脸色。
然而正在此时,刚刚出城的丧礼队伍,与他们只是几步之遥的距离,一颗夜明珠带着强大的风声,打在了棺椁的沿上,棺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轰”的一声断裂,落到了地上。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大了丧礼队伍之上,两人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的移转身子,消失在了众人目光的聚焦处。
那侍卫统领,看着掉到地上的棺材,棺材盖子被震开了些许,脸上满是狐疑的神色,想到上面的密令,北漠奸细挟持了中了毒的锦月王爷出逃月国,中毒?!棺材,越想越觉得疑点颇多,那侍卫首领手一挥,对着身后的手下说道:“将棺材打开检查……”
所有的守城的侍卫想着那奔丧的队伍冲过去,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棺材上的时候,刚刚尖声大叫的女声,突然冲出去拉着那是为统领的衣摆,焦急的说道:“军爷,可疑的不是这个棺材,是刚刚那两个女子……”
说着一手指向刚刚那两绝色女子所占的位置,只是哪里还有人,那带着纱帽的女子焦急的喊道:“她们出城,肯定可疑……”
那侍卫统领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带着面纱的人,沉声说道:“我看可以的是你吧,大白天的带着纱帽……”
说完手一挥,那顶帽子便从女子的头上不翼而飞,一张伤口纵横的脸暴露在众人的面前,脸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满脸纵横的刀疤看不出女子的原本模样,只是那双淬了毒的眼睛却是很熟悉,分明就是秦倾。
“我的帽子……”秦倾双手捂住脸,一边到处找着掉落在远处的纱帽,只见纱帽落到了一人的脚下,秦倾欣喜的朝着纱帽走过去,只是一手刚刚握住纱帽的边缘,帽子却被人踩着,那军官恶狠狠的说道:“打扮怪异,妨碍公务,来人抓起来……”
身边的侍卫将秦倾的胳膊架住,将她拖走,一直到了很远处,还能听到:“我的帽子,我的帽子的……”的尖叫声。
由于奔丧的队伍十分的可以,全部背送进了大牢。
而此时,从京城到北漠的方向,大摇大摆行驶在管道上的一辆豪华的马车中,坐着的正是刚刚那两名的姿容绝色的女子。
“月月,我就说我的方法好吧……”身形娇小的女子,正是夜月色,一双闪着慧黠光芒的眼眸看着同样一身女装的月无觞,继续说道:“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来,保证没有人会怀疑我们……”
一双揶揄的双眸在月无觞的身上扫视,随即掩嘴呵呵的笑着,“不过,月月的女装还真是好看……”
月无觞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以及顶在头上的发髻,虽然心中对于某人出的馊主意万分不屑,但是既然月流影要追捕他,扮成女装已不是一个好方法。而且过于招摇的行头,以及豪华的马车,自然也不会引得官兵的怀疑,正所谓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这招主意倒是不错。
虽然唯一让他觉得不满的就是他这身女装行头,但是脸上却丝毫不显山水,神色自然的倚在马车壁上,对着夜月色眉峰一挑,嘴角一勾,女装的月无觞一双桃花眼流转出来的风情媚态,口中懒懒的说道:“人家知道很好看,娘子不用如此夸奖我……”
夜月色看着对面坐着的妖孽,当真是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呢!只不过都是她家的,她很自豪!夜月色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手臂的伤怎么样了?”夜月色对着月无觞说道,说话间拎过备在马车中的医药箱,动作颇为熟练的拿出消毒的酒精,以及纱布,金疮药等一系列用品,放在当中的小几上,然后对着月无觞念道:“快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换药……”
月无觞面色柔和的将手递到夜月色的身前,脸上带着笑意的看着夜月色将他手腕上的杀不拆开,见夜月色看着刚刚因为掷出珍珠打断棺材而用力过大裂开的伤口眉头蹙在一起,口中又开始喃喃的念着:“又裂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有点责备的话语,然而手上的动作不停,用她以棉花自制的称为棉签的东西,沾了酒轻轻的抹在裂开的伤口上,一边轻轻的吹着。带着凉意的风吹到伤口上,火热月无觞的内心,这样的感觉甚好!
“冬天温度较低,伤口不易愈合,在裂开这个冬天肯定好不了了……”夜月色涂完酒精之后,将金疮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好,一边包扎一边碎碎念着:“不能缠得太紧,不然就不能通风,容易得破伤风……
月无觞听着夜月色奇怪的话语,不动声色的听着,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