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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早知燕汉宫廷,宝贝如此稀缺,吾又何必如此冒险!”倚天剑出,插入自己胸口,倒地而亡。
这时宫廷大乱,向宠闻得陛下已崩,一面整顿宫廷秩序,一面急令人去请丞相、燕王。百官须臾而到,一齐哭拜于地。两汉嫡传二十四帝,前后四百余载,至此可称消亡。后人有《西江月》赞献帝曰:
先遇西凉狼子,又逢谯郡奸雄。可怜神器堕泥中,四海群雄云涌。
曾领满朝宾客,欲驱十万兵丁。志追高祖已无成,人算何如天命。
太行草寇为财入宫,刺杀圣上之讯顷刻传遍天下,举国挂孝拜祭。因献帝无后,孔明大会群臣,都道燕王刘禅禀性聪慧,仁德为怀,堪为万乘之主,于是百官共拜于地,议立燕王为帝。阿斗闻言,手足无措,道:“孤年轻识浅,全无治世之才,但盼平生能专研丹青辞赋,未敢奢望为君。景泰皇帝尚在长安,何不使人接回邺城南面天下乎?”孔明奏道:“景泰乃是曹贼傀儡,凡事不由自主,素无功德于民。王上先君身为汉室宗亲,奔走四方,不折不挠,于国家有再造之功,众臣皆仰恩义,欲报之于王上,王上为君,正是天意人心也。”
沮授又奏:“臣夜观天象,紫气东来,紫薇闪亮,北斗长升不坠,正合王上乳名。近来邺城北又有黄气铺天二十余丈,种种异象,皆应王上称尊之意,愿王上勿辞。”阿斗道:“孤幼随丞相读书,多受教益,凡事丞相自可斟酌而定。”
于是文武百官拥阿斗登台,立为燕汉皇帝,年号隆武,除太行山一干草寇外大赦天下。又追谥献帝为孝愍皇帝,先王刘备为昭烈皇帝,众官各有升赏。沮授谓孔明道:“陛下既续了汉统,当速发诏书,令天下英雄共讨曹贼,中兴汉室,以慰先帝之灵。”孔明上表,阿斗准奏书诏。
却表燕汉立国,群臣欢呼雀跃,诸葛丞相依法治国,赏罚有度,百姓尽皆俯首归心,不复伤感汉室之衰,但庆隆武之兴。诏书传到长安,冷落宫中的伏后、唐妃诸人闻得鹤驾已崩,尽皆自缢而亡。有《念奴娇》叹献帝与诸妃曰:
半樽美酒,卧琼楼玉宇,亭台宫阙。更忆昨宵牙帐里,佳丽三千欢悦。暗吻丁香,轻揉软玉,塞上呢喃乐。广播雨露,推窗悄掩明月。
一旦尽与他人,帝王将相,化作天涯客。午夜梦回乡寨里,莫泣坟前罗雀。岁月如梭,刀兵似虎,碾碎清秋叶。荒村孤冢,此中多少呜咽。
只表叶飘零进位荆王,在襄阳设立国子监,请司马徽于山野之中遥领总监,令周循、诸葛瑾、刘巴、司马懿、黄盖、崔琰分别兼任御人、外交、经济、兵法、练武、养德总执教,举行文武乡试,广招天下英才。又大采精铁,远销漠北,交换战马,忽而阿斗诏到,号令各镇诸侯早发精兵,西讨长安,扫除曹贼,以正天下。
叶飘零笑道:“孔明空怀冲天之智,只因为一颗忠心,不提防自居火炉之上也。”便召群臣参议。崔琰道:“隆武乃是汉室宗亲,先帝既崩,理当继位。今日诏书至此,乃是名正言顺,王上不得不尽表忠心,西取长安,以振汉室江山。”叶飘零微笑道:“只恐此乃孔明驱虎吞狼之计也。”司马懿进言道:“王上所见甚是。刘备乃织履贩席小人,冒认宗亲,妄称皇叔,牵累各地诸侯,终于败投袁绍,以欺诈得国,今日先帝虽崩,景泰尚在,光武子孙,遍布四海,刘禅何德何能,焉敢窃据大统,颠覆汉室江山!王上身为汉臣,又受先帝大恩,理当问罪。”
叶飘零问陆逊道:“仲达此见若何?”陆逊道:“此金玉之论也,吾等先据黄河,再平西土,无需数年,天下可定也。臣与庞军师即返并州征冀北,王上可速领军向中原,先据青兖,别图大事。”叶飘零道:“诸卿妙计,使孤茅塞顿开。”
庞统道:“王上出师之前,可先上表长安,暂奉景泰为尊,称为摄政王,与曹操议和,以免两边受敌。”叶飘零深然之,令赵累为使,上表长安,一面使庞统、陆逊自并州出兵,太史慈、臧霸、吴兰、孙瑜并当年川将相辅,吸引孔明兵马。使安宁、高顺驻守洛阳,一面就漠北所购良驹训练骑兵,又着关银屏、太史亨、甘宁守江陵以备张辽,慕容秋水并群童坐镇襄阳,策应四方,一面自点马军五万,黄忠为先锋,步卒五万,张清儿统领,陈到为先锋,左路大将李典、韩当、黄盖、蒋钦、陈武等,右路凌统、司马、桂英、木兰、戴陵等,自荆、扬、豫、徐开出,浩浩荡荡往青兖二州而来。庞统太史慈所率先头部队,已越太行山。这正是:莫道止戈无限好,早藏妙计待雄师。毕竟后事如何,还是下回分解
第九十四回飘萍初露峥嵘角刘禅沉迷文士言
上回说到献帝驾崩,孔明等拥立刘禅继位,叶飘零闻得,召集群臣,计议伐燕,从庞统之计,令赵累上书景泰,陆逊往长安来见魏王。曹操接入,陆逊交了使书,下拜见礼,起身退在一旁。曹操阅毕,道:“足下久事无道昏君,岂不劳苦?”陆逊答道:“一拜一起,未为劳也。”曹操一愕,仰天大笑,却恼了一旁赵俨,大声道:“荆王素有大志,欲并大汉江山乎?”陆逊答道:“荆王纵有天下之志,欲夺奸佞基业重振汉室,岂敢另有他意?”众人见陆逊白面书生,深居文臣武将环绕之中,面上如常,略无惊惶之状,不觉尽皆失色。
曹操道:“既非求战,莫非议和?”陆逊道:“大王圣明,吾主正有此意。”曹操道:“荆王素来唯伪帝马首是瞻,天下皆知,今日忽然遣汝至此,岂非意欲背反燕汉?”陆逊道:“献帝昔年亦乃大王所立,在位二十年来,并无大过,正是圣明天子,何来伪帝之称?吾主托其庇护,正是护汉之心所至也……”曹操插言道:“既是如此,又何必一朝倒戈,有识之士,尽皆以为反复,试问荆王如何取信天下之人?”
陆逊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先帝在位,燕汉乃是正统,吾主故而附之。今日先帝已崩,刘禅乃织履贩席之后,岂有人君之福?景泰为先帝之弟,弟承兄业,自古皆然,天下共见,知此时景泰陛下方为汉帝,吾主来投,正是忠良拳拳之心,天下谁不仰望?”
曹操不觉点头道:“难得荆王如此忠义!”于是先将陆逊安顿馆绎之中,自在魏王府与众臣商议,皆言叶飘零原与燕汉同盟,既受刘禅节制,他日必来伐魏,难得书生以忠义为本,今日竟有投效之意,正是天赐魏汉喘息之机,可见魏王洪福齐天,古今未尝有也。
曹操正自不断点头,忽然厅外碎步声响,一人奔上堂来。众人一见,都露出笑容来。曹操抬头看去,原是义女,现封高陵郡主飘萍儿,只因聪明伶俐,清秀可人,因此无论景泰魏王,三公六院妃宾,以及朝中文武大臣,直至家丁仆役,人人都对她宠爱包容之极,自来放浪形骸,不避嫌疑,王府宫廷,到处乱闯,无人能够管制。这座间众官便不知有多少人被她扯过胡须,揭过帽子。曹操思及义女种种顽皮之状,不觉微笑道:“眼前尚有正事,飘萍若要顽皮,休到大堂上耍弄。”飘萍睁大双眼,向前道:“父王,孩儿已非昔日幼女,此来非为捣乱,乃是献计。”
曹操顿时来了兴致,道:“飘萍若有妙计,可向此间众位叔伯请教。”飘萍道:“孩儿听诸兄言道,荆土来使称臣,未知父王如何审处?”曹操道:“连年征战,士卒劳苦,百姓不安。叶飘零既有言和之意,吾等正可乘机休养生息,以图他日之基,此国家之福也。”飘萍道:“不然。孩儿与仓舒私下商谈,均以为燕帝陨毙,刘禅称尊,事出突然,非偶然之举。今日前来求和,孩儿料荆土不日必当兵伐燕境,恐父王掩袭其后,故而权且为之,父王细细思量,不可错过良机。”
众臣大惊,虽素知曹冲与飘萍自幼聪明,皆有神童之称,未料眼光亦如此敏锐,不由得齐声贺道:“王上子女睿智如此,他日必可弘扬祖业,留名千载。”曹操闻言大喜,问典韦道:“飘萍近来武艺如何?”典韦应道:“郡主聪明之极,这数年来,某生平所学,皆已全盘通晓,所欠者只有气力火候稍嫌不及,日后恐只有郡主自行领悟了。”
曹操便道:“似此该当如何?”典韦道:“郡主体格清奇,神思灵动,跟随某家,已学到极致,某愿举荐一人,可为郡主之师。”曹操道:“莫非许仲康乎?”典韦道:“仲康武艺,与某家乃是一路。似郡主这般灵慧之人,非曹子文夫人,镇北将军吕婵不可。”
众人尽皆称异。曹操道:“婵儿武艺,怎胜得汝与仲康?”典韦道:“夫人武艺或有不及,却是吕布传人。吕布所学方天画戟,神与力合,意在戟先,挥洒进退,无不如意,实含有天地造化之秀,鬼斧神工之灵,虽当年之吕布,亦未能学尽。吕布生前,已将招数传与夫人。以某观之,当今之世,唯郡主能通解其中奥秘。”
曹操方悟,退入内堂,问飘萍道:“汝久在军营,随军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今日可愿见识漠北草原风光?”飘萍便跳了起来,道:“终日闷在长安,父王不知道,都快把孩儿闷死啦!”曹操道:“既是如此,为父不日便遣人送汝往上郡向汝吕婵姊姊学艺,吾儿意下如何?”飘萍噘嘴道:“只是远离父王千里,终日不能相见。”
曹操拍拍她脸,笑道:“又来这一套了?仓舒也和汝去。”飘萍盈盈下拜道:“多谢父王。”便回居室找曹冲去了。这边曹操听了飘萍之言,重赏陆逊,又向叶飘零回书许和,多表释嫌结好之意,一面却于各地招兵买马,悄悄东调,只待时机一到,便要重夺中原大地。
却表这边刘禅继位,封诸葛亮为丞相、高阳侯、冀州牧,宫廷内外,事无巨细,咸决孔明处置。这日丞相府中,忽有镇南将军赵云急来求见,献檄文一道,谓孔明曰:“此乃叶飘零所书,檄文已发全国各地,请丞相速作裁处。”孔明接文而观,文曰:
荆王、大汉大司马叶飘零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自高祖斩蛇创业以来,迄今四百余载,吕后季年,王莽篡逆,幸得光武中兴,王道显融,方谓汉室无忧,江山免难,何如桓灵之际,乱党群生,海内奸贼鹰扬,凶逆并起,董卓侵官害国,淆乱朝纲,曹操承资跋扈,残害贤良。王与左将军刘备共起江湖,受任朝野,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社稷栋梁,国家支柱。后值倾覆,各散一方,犹念念不忘昔日共报家国之情,乃结同盟之好,共讨奸雄,竭尽汉臣之责。后燕王身死海外,天下义士无不扼腕,以为龙失其爪,凤失其翼,正社稷不幸,苍生不安,然韬晦之人,不识其面,藏奸之辈,不知其心。细察刘备此生,犹胜卓、操之类也。
闻刘备祖刘雄,因赃假位,为官不淑,终至罢黜,父刘宏,往来传教,妄拨谣言,惑乱民众,刘备山野遗丑,织履贩席之徒,与群童嬉游树下时,已怀祸乱之心。后游学江湖,欺瞒士人,留虚名于外,怀诡诈其中,反复狡诈,唯利自视。自古以来,此皆取败之道也。故虽领徐州而不能守,虽据汝南而不能存,后投袁绍,欺压恩人之后,以诈力而平燕土。后得二子,合名封禅,逆反之心,昭然若揭,路人皆知。比来更闻刘备所谓汉室宗亲,无可稽考,但贿赂圣上左右,私添族谱,妄居皇叔,以行窃夺江山之实,激起天下刀兵,搅动四海不宁,反国之徒,害民之贼,自古未曾有也。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