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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不会那么超没出息呢。”绢旗最爱挺起胸膛(美音略显沮丧地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骄傲地道,“我们已经向上面申请加入风纪委员了。”
“那个……”当麻弱弱地道,“我记得风纪委员是没有薪水的。那不应该是义务工作的吗?”
“我们的情况特殊。”泷壶理后淡淡说了一句。
当麻当然是不会明白的,不过,我明白就可以了。实际上也很简单,暗部的工作有很多都是见不得人的,一般都是“一日为暗部,终生为暗部”,如果想脱离的话除非是死。不过,由我出面的话,学园都市的高层显然是不敢不给面子的,可是又担心“Item”的成员泄密,于是收买就成了最简单的方法了。直接一点来说,就是“封口费”。
只不过,我将三位大小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个整天无精打采,没有干劲(相对而言,是三人中最安全的一个);一个是爆破狂,连开个罐头都要用小型炸药;最后一个则是无法无天的为了看三流电影可以去抢银行的危险分子,这样的三个家伙去当风纪委员真的没问题吗?
“星夜,你是不是在想什么超没有礼貌的事?”
“没有,绝对没有!”我坚定地摇着头。
在十月九日的暗部大战之后一星期,“Item”正式宣布解散,除了昏睡不醒中的原首领麦野沈利,其他成员全部加入了风纪委员,开始了她们的新生活。
一百零七、将至
一百零七、将至
再次进入那间没有门,也没有窗的建筑物,亚雷斯塔依然那样倒着漂浮在溶液之中,完全看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孩童;圣人,还是囚徒……
“有什么事?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喜欢见到你。”我双手环抱,不耐烦地看着亚雷斯塔,道,“相信你也并不喜欢看到我这个搅局者。”
“啊,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认为你是搅局者哦。”与外貌同样分不出特质的声音响起,“这个世界不止我一个棋手,英国的那位主教大人,罗马正教的‘神之右席’(可怜的教皇大人被无视了),俄罗斯成教的那位领导者,以及……你。”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看得起我。”我耸了耸肩。
“不只是我,恐怕那几位也是这么想的。”亚雷斯塔轻轻笑着,道,“你看,至少罗马正教的挑战书已经送到了。”
一道光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上面显示的是一封纸质的信,发信人是“神之右席”中的一人——后方之水,信上写着他将会亲自出动并将我和当麻粉碎掉。
“他倒挺有自信的。”这封信我早就知道,只不过这一次是把我和当麻同时包括了进去。
“虽然语气不太好,不过,同样证明对方已经把你当成了威胁呢。”
“所以呢?你想让我怎么样?”
“请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通知你一声罢了。至于之后要怎么做,完全由你自己决定。”
“还真是善良的说法呢。”我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了,再见。”
一眨眼间,我已不在房间之中,唯有亚雷斯塔静静漂浮在诡异的液体之中,脸上的永远不变的神情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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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之水……”我走在第七学区的街道上,脑中不断思索着。记忆中,后方之水是同时拥有“圣子”和“圣母”双重特质的超级圣人,其实力之强大甚至将神裂重创。如今神裂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对于这样一个威胁到她的家伙,照理来说,我应该在他做出实质伤害之前将其解决。但是,另一方面,正是因为后方之水才让神裂认识到了自己的本心,从而与天草式重归于好,如果我将他解决了,神裂和天草式怎么办?
“砰!”因为我的心不在焉,我跟某个人相撞了,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拥有“强运”的我,即使一辆汽车迎面向我撞过来,在撞到我之前八成自己就会出意外翻倒,更何况是一个速度很慢的人……
很快,我就了解为什么了,因为撞到我的人是——美琴。
“好痛。”显然,美琴同样处于神游状态,根本没看清撞到的是什么人,就低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你!”
“真是巧啊。”我笑着挥了挥手,道,“这次你又要找什么借口?生病?上厕所?还是去上补习班?”
“切,我为什么要找借口?”虽然这么说着,美琴还是扭过脸去,不敢正面看我。
“你不承认就算了。”我耸了耸肩,虽然经过上次的事,美琴算是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再整天冷着脸,但每当遇到我时,她都会找各种借口逃走,无论美音和白井黑子怎样安排都没用。
“你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美琴飞快地说着,不等我回答,迈步就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道:“有事。”
手上的感觉告诉我,美琴身子震了一下,道:“有什么事就说吧,先把手放开。”
我没有依言放开,而是将她拉得正面朝向我,道:“我们之间真的要弄得那么僵吗?难道,你准备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不是,当然不是!”美琴急急忙忙地摆着手,随即想到了什么,平静了下来,道,“也许,那样也不错。”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我瞪视着她,道,“如果你真的敢那么做,我也敢冲到你家去向你父母求亲。”
“求……求亲?!”美琴的脸一下子变得跟番茄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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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琴并肩走着,很久都没有一个人说话。
“美琴,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终于,还是由我打破了沉静。
“嗯。”美琴低着头,自顾自走着。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暑假时认识的女孩吗?”美琴的脚步有了一个停顿,迅即恢复原样,“她……要来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停下了步子,同时伸手拉住了美琴。
“那你希望我怎样回答?”美琴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恭喜你们相聚?还是一脸哀怨地说,不要去见她?”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皱了皱眉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去见她一面。”
“……”一阵沉默后,美琴一声冷笑,道,“这算什么?让我彻底死心?没有那个必要了,我早就死心了。”
“为什么你总要把我的意思理解成那个样子?”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死心,我还没有。我一直都在等着你成为我女朋友。”
“你不觉得,太贪心了吗?”美琴的声音依然没有波动,但被我握着的手却在不断颤抖着,“我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个怎样的人,但我知道她一定十分优秀,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走进你的心里。既然你已经有了她,又怎么可以还想着其他女孩?”
“我知道自己很贪心,但感情的事不是说想控制就可以控制的。”我用力抓住美琴的手,不让她甩脱,道,“美琴和神裂我都要。”
“……原来,她叫神裂吗?”美琴再次抽了一下手,道,“放开吧。”
我一言不发,依然紧握着美琴的手,没有松开。
“我会去见她的,所以,放开吧。”
我犹豫了一阵,最终松开了手。
“等她来了,你就通知我吧。你知道怎样找我的。”说着,美琴一步一步地向着远处走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
“你还是那么受欢迎啊。”男子的声音突兀的在我身后响了起来,“不知道女教皇大人看见这一幕会怎么样。”
“神裂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你再这样装神弄鬼的话,这里将会发生一场血案。”对于突然出现的声音,我完全没有感到意外。
“知道了,知道了。”有着跟当麻一样刺猬头的天草式十字凄教教皇代理——建宫斋字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失恋的男人果然不能招惹。”
“建宫,能够请你重复一下刚才的话吗?”我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着面前的男子道。
“我什么都没说!”建宫斋字一脸严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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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代理真是太没用了,竟然这么简单就屈服了!”留着蓬松金发的女性对马,双眼离开了望远镜,一脸气愤地道。
“原谅他吧,毕竟对手是那一位啊。”边上装作正在看杂志的大汉牛深叹着气道。
“连女教皇大人都征服的男人,这样的对手实在太强大了。”吃着爆米花的身材娇小的少年香烧神情有点复杂。
“光是敢于正面挑衅那一位就应该称赞教皇代理的勇气了。”中年男人谏早的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对马怒视着众男性,道:“为了女教皇大人的终身幸福,你们就不能表现出一点更大的勇气吗?”
“可是,女教皇大人自己也不在乎啊。”已婚男人的野母崎给了对马最后一击。
一百零八、男人与迟钝
一百零八、男人与迟钝
“后方之水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建宫斋字迅速地转移着话题。
“很有自信地家伙。”我耸了耸肩,道,“这么说,你们这次来是保护当麻的吧?”
“实际上,是保护上条当麻和你两个人。”
“保护我?”我上上下下将建宫斋字打量了一番,道,“你确定?”
“我也知道这个命令很可笑啦。”建宫斋字干笑道,“不过,上面就是这么命令的,我们天草式也只有执行的份。”
“那个长发女还真是乱七八糟的。”我翻了个白眼,道,“算了,就当多了一群打杂的吧。”
“打杂的?喂喂,这也太看不起拥有悠久历史的天草式了吧!”建宫斋字不满地抱怨着,但也只是这种程度了,毕竟他还是很清楚实力差距的。
“神裂什么时候过来?”我问起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谁说女教皇大人要过来的?”
“少来。”我不屑地看了一眼建宫斋字,道,“对手可是后方之水,听说是个圣人,我才不信英国清教敢把对付他的希望都放在你们身上。”
“还真是不客气啊。”建宫斋字有些落寞地一笑,道,“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女教皇了。”
叹了口气,建宫斋字接着道:“知道吗?我们一直都很感激你,女教皇大人一直是孤身一个人战斗,不是她想要这样,而是没有能够托付她后背的人。如果是你的话,女教皇大人一定可以放心地把后背交给你的吧。”
“你是白痴吗?”我以极度鄙视的目光看着建宫斋字,道,“作为一个男人,当然要当仁不让地把所有危险都扛在自己的肩上,女人只要安心地呆在安全的地方等着男人回来就够了。把后背托付?那样的废物也配被叫作男人吗?要不是神裂不肯,我早把她拖回家保护起来了。”
“……”愣了半天之后,建宫斋字才算有了点反应,道,“可是,女教皇大人她那么强……”
“这跟实力没有关系,完全是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态度罢了。”我一挥手,强势地打断了建宫斋字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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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放下望远镜的对马沉默了一阵后,斜瞄向了旁边的一众男性,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神谁都理解:“你们还算是男人吗?”
“原来如此,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啊。”中年男人谏早感叹地道,“因为女教皇大人本身太过强大,我们完全忽略了她实际上是一个女性的事实。”
“话说,”已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