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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商讨了一下分工的安排。其实,我们这群人里只有寒冰和再不斩有手下,另外的人纯属借机在开茶话会。
小七拉上白,不断的问着什么什么的,随时露出开心的表情。可怜的被晾在一旁的岁也开始打量笑容温柔的白,似乎在估算什么,周围的气氛比平时压抑了不少。
我和流御坐在一边,准确的说,一个是在补觉;一个是听了一堆阴谋计划什么的听的昏昏欲睡。当然,区别不大就是了。
直到寒冰手下的情报人员创了进来,众人的眼光全部集中在了颤颤发抖的情报员身上。
情报员举止拘束的将整理过的资料递给了寒冰。
“是关于,佐助的。”
寒冰温和的开口,声音自觉的带上了安抚的味道:“宇智波佐助他,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了。或者说,开始坚定的实施了。”随即,他把那份资料递向我。
“有点勇气。”离我最近的流御凑过头来,有兴致的挑挑眉毛:“那位小弟。”
“似乎你也不大。”摇摇手中的纸,我对迷茫的骅七一歪头:“佐助叛逃了,被大蛇丸的手下诱引了。真是立场不坚定的小鬼。”资料再递过去。
出乎意料的冷静。寒冰重新坐实,托起下巴勾起一抹温润的笑。
资料轮了一圈,再不斩将其放在中央的桌上:“看来卡卡西教育弟子的方式有些问题存在。一个两个居然都叛逃了。”似乎,还都和宇智波家有关系。
“嗯,看上去是有些问题。”寒冰保持着完美的姿态,“现晓的朱雀,叛逃的宇智波鼬似乎也有这个问题。呵,有点意思。”
“鸣人会很伤心的。”白善良的道,想起了什么陷入沉思。
“不去看看喵?”骅七一侧头:早就知道了这个剧情不是?不去看看真的可以?麟,你真的可以对原本那个悲情的小鬼放手,不后悔?
“啊,大概。”我无所谓的一耸肩,“小鬼长大了必须对自己做的事负责。我说过宇智波一族的诅咒是暗下的,光的那个女人不可能不注意宇智波家的幸存者。曾经那些在外出任务逃过一劫的宇智波的死,估计和她脱不了关系。女人的恶趣味……”
“也就是说……”流御理解的点点头,寒冰了然的开始给再不斩解释复杂的族群关系。
“这是个机遇。”我那么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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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寒冰派给我的手下眼里没有恭敬。
扫了一眼旁边偷笑的流御,我再一次抱怨了下自己的年龄。挥挥手,示意那女人继续说下去,我听也不听的神游。她说的情报,我几乎已经全部知道了。
“……大人,就这些了。”女人抬起头,媚眼如斯:“到了之后会有寒冰大人安排的人,帮助潜入到内部。他那里也许会有更详细些的情报,大人,你看?”
“没必要。”要不是小七那家伙觉得热闹,我反正也不会回来的。
望了一眼木叶的方向,加上不知所踪的骅七。我头疼的按按太阳穴:小七啊,你可知道我有多不想带你回到这里。你一到木叶就绝对会迷路,不管是一刻钟还是一天。
这种、这种感觉!
与流御对视,彼此都确定了这股近的不能再近的查克拉的感觉。“女人,留守!给我找到小七!”身体比理智更先反应过来,未说多余的,我已经习惯的留下命令,朝那个方向赶去了。
早料到的流御一摸额头,开口对那表情不满的女人:“那么,就麻烦你了。”
赶到的时候,鸣人和佐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流御坐到一边,笑道:“不下去和你亲爱的佐助弟弟说些什么?干脆把他抓回木叶好了。大蛇丸那里可不是什么他想象中的善良乐园喔。”
“无所谓。”写轮眼被我当成了望远镜,我警告的看向愉快无比的流御:“他选择的道路,随便他。反正,是我先抛下的他。”
“啊呀啊呀,真是复杂的关系。”流御颇为感叹的一挥手,“似乎,除了我们还有人在呢。”
“随他……”
惊愕的躲过流御偷袭的一脚,我眯起眼憋住心底的怒火:“流御,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在终结之谷我们再打一架也是不错的选择。别管我和那小鬼的事!记住!”
“啊呀,都是别扭的家伙呢。”
流御捂起嘴笑的奸诈,挥挥手作了解状:“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别扭下去吧。”
佐助最后看了几眼鸣人,步伐蹒跚的独自离开。流御用一种奇怪的表情偷瞄我,总感觉他似乎在期待什么。我看了眼他,稳稳的跳落在鸣人旁边;翻来覆去的检查几次,确定了鸣人没什么生命的危险的我,手指抚过佐助的护额。
和我一样丢弃了木叶的标志的笨蛋啊。佐助,希望你不要后悔选这条路。
流御拉风的悬空站在我上方,周身围绕的风轻柔无比:“不去追?麟,你这样子太像悼念死者了。我真为这个小鬼可怜。”
“走了。”我抱臂斜眼看他,“还是你真想在这跟我打一打?”
佐助的护额我没权利带走,还是放在鸣人身边——那是他那么努力的证明。后面似乎也有人追过来了,卡卡西的狗可是很麻烦的。现在,就走吧。
“我蛮想看看木叶第一技师的,伤脑筋。”
“以后有的是机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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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虐了一下小鹿和小麟,不过他们两个最后还素会在一起的。
第一百零九章 遇见,告别
“我想,我有足够的理由讨厌卡卡西的狗。”
……
半路被拦截下,三个木叶的忍者围成了圈,眼睛认真的看向带了音忍护额的流御和披着个破斗篷挡住了面容的我。阿玛斯、红,真想和你们说句好久不见。
“嗨。”说这句话的绝对不是我。
“我对男性可是不感兴趣的。”流御眯起双眼,同样挥了挥手。
“我是说我曾经带的部下呢。”卡卡西径自走了过来,抬手挥向了米黄色的斗篷。我急速的向后退,苦无的利刃贴着身前掠过;斗篷没躲过一节,软软的掉到地上。
“这样打招呼的方式,我不喜欢。”反手一个火球向卡卡西旁边的某只混蛋狗扔过去,我惋惜的踢了踢米色斗篷。
“这样啊,”卡卡西眯起眼睛笑的狡猾,“不这样的话某个爱逃的家伙不知道去哪找呢。”
“切,已经送回去了?”我好笑的瞥了眼防备十足的红和阿玛斯:“动作真快,卡卡西。”
“啊呀,他就是木叶第一技师啊。”流御略略的抬高声音,夸张的向后跳了一步:“为什么要有那种碍事的东西,想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比较帅都不好比较~太可惜了!”
卡卡西的笑容似乎僵了一秒,他苦恼的挠挠后脑,“音忍?大蛇丸的部下?”
“……”我嫌恶的转头,“暗恋上大蛇丸的白痴。”
卡卡西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不复往日的懒散自如的模样。
“为什么要叛逃?”红放下防备的动作,忧愁的望向远方郁郁葱葱的森林——那是木叶的方向:“佐助也离开了。鸣人那个孩子,低落的让人看到都不忍。”她转过头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长发:“小樱那孩子有头美丽的头发,现在变的短多了。当年我剪掉头发的时候,还哭了呢。真是丢脸。”
“……”
望了望天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应。
“喏。”
卡卡西掏了掏出工具包,银灰色的铁制护额扔了过来:“这个是鸣人拜托我转交给你的。”
“鸣人?”我接住。银灰色的铁条在手里有些冰冷,细细抚摸那熟悉的纹路,我记起了曾经鸣人那个家伙费力通过考试的样子——当时,依鲁卡可是气的吐血,嗯,虽然是鼻血。我扭过头,意外的稍睁大了眼:我还以为,那家伙会把佐助的护额给我。这种做法,一点不像那家伙的做法。“卡卡西……老师。”
“嗯?”卡卡西漫不经心的扭过头,眼底浮出丝轻松。
“……替我和鸣人说声抱歉。还有,谢谢了。我……”将护额重新递了回去,我指指自己重新挂起嚣张的表情,“凭你们留不下我。”
卡卡西轻笑出声,收起了拿在手的书:“看来没办法了。”
“等下。”阿玛斯叹了口气,“鹿丸让我和你说声‘对不起’,你,下一刻就是a级的叛忍了。可惜了,那个小子第一次……”
“不用重复了。”我打断了阿玛斯的话,“木叶现在缺少人手,真的能忍受三个上忍再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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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慌忙的打断了阿玛斯的话。
寒冰新建成的小村子意外的阳光充足,只要不出任务都会去无所事事的晒晒的我,经常可以看到下一代的孩子们努力的在练习,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比阳光还耀眼。那时的我,就会经常记起和那三个小鬼拼成小组的日子。
寒冰的情报网不错,我可以详细的知道鸣人和自来也在每个城市闹的笑话。
我可以详细的知道小樱医疗忍术和怪力每一天的进展。
甚至,我可以详细的知道佐助到底天天在忍受怎样的日子。
而每每我指定要的这些资料在部下崇拜的眼光下递给我的时候,我却早已开口拒绝。流御总是在笑说“你居然有害怕的东西”。是的,我似乎在害怕去看。半年的时间里足以让我发现,我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他们的面前就像消失了一样。
我,其实是知道阿玛斯想要说什么的。所以,我才不断的去逃避。
我喜欢妖。
从上一辈子就在不断的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是参上了一种感激、欣赏、感动、羡慕、保护……很多复杂情绪的喜欢。那时的我,世界里只有那个笑的妖媚,行为却异常豪爽的女人。不怕我的红发的人很多,但敢真心对那种木偶般的我的人,只有她一个。
我知道她看我的眼神很复杂。她认为掩藏的很好,在我面前却向透明的一样。
但是,她的态度,也是真的。
在未了解她和我的恩怨之前,我、不能去接受任何的人。与生俱来的直觉,我知道鹿丸的意思。那次三忍的战斗中,才真正的看清了。我是个爱逃避的人,不像寒冰……虽然表面温和,但是一但认定了,舍弃了生命了也要去追求。当断则断,所以他才能毫不犹豫的舍弃了木叶的一切。我经常在想,也许他也是为了我做个榜样。
十分了解我的寒冰,在用行动告诉我什么。
寒冰是个管理的人才。有我们五个怪人坐镇的村子、实力已经远远的超出了木叶的村子,依旧低调的隐藏在五大忍村的光环下。如同晓一般,目的只有一个——
和光之圣女,哦,不;应该称为圣王的女人日益增加的摩擦越来越多,在那女人打压下残存的暗之部族,在我出面的领导下,渐渐归属在了寒冰的手下。战斗不断的升级,在所有忍村都未发现的情况下,在不断的争斗、争斗。
每天都有曾经的笑脸死去,每天慰灵碑上的名字都在增加,每天……都有哭泣的孩子踏上了复仇的道路。
现在的战斗,已经到了我们五个必须分出人来亲自参加的地步了。
看着那一双双崇拜着我们五个人的孩子的眼睛,压力日益的增大。我们五个人,是这些孩子的支柱。当我们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战斗已经停不下来了。
我们的实力很强大,我们的心……很强大。
所以,有了不得不战斗的理由的我们;忘记了过去的生活。现在,这个村子就是我们所要负责、所要保护的地方。那么想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