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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说的太对了,他又不是他的儿子,所以娘才不爱他,才不来看他!
“你觉得跟灵儿比起来,在她心里,你重要还是她重要?”池净真是不想打击沈归,又觉得他走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只好这样说了!
沈归这下连唇色都变得苍白,眼里的泪突然就顺着脸庞流了下去。他都是不记得,他有多少钱年没有哭过了,一遇到她的事,他就止不住的不快乐。这是他的心结!
是啊,同是她生的,相比起来,灵儿就比他重要百倍千倍,甚至万倍!他沈归算什么!不过是一个被她抛弃的孩子罢了!
“灵儿已经那个样子了,我只是不想让她伤心,你明白么!”沈归心疼他的眼泪,不忍看他伤心,出声安慰。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一指门口,他对着面前容貌清隽的男子低吼!
“唉!”池净叹了一口气,掏了一幅军事图放在案上,起身对着他说:“这是一幅军事图,你细细看了。我真是为你好,你听也罢不听也罢!”说着走向门口,站了半天,才突然开口,声音一径的温暖,像是阳光照射下的池水一样明亮,“她很想你,只是你爹爹曾言,不让她见你而已!”
沈归震惊的回头,睁大双目,绝对的不置信!
想他?
她会想他么?!
伸手解下了身前挂着的珍珠色荷包,上面的精致刺绣完好无损,过了这么多年,都已经旧了,他还是珍爱如往昔。有湿意染了荷包,他至不住的哽咽,原来,是这么回事么?竟然是爹爹不让她见他么?
娘,你可知道,我从来没有唤过谨妃一声娘,即便唤着她母妃,在我心里,只承认你是我的娘!
谨妃骗我说,我与灵儿没有血缘,她不过是不想我知道前尘往事,不想我知道你的存在而伤心,影响我平静的生活!可是她哪里知道,我两岁时就开始记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该记得的与不该记得的,我都知道都记得!
嫣儿想知道以前的事,其实我也想知道,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既然爹爹不愿告之我,我会帮助她,找到真相。她像是与你来自于同一个世界的人,昨晚聊天时,她还说想找到老乡,应该就是你们吧?!
在此时,王语嫣还在与微生凉缠绵。
年久的床板发出吱吱的响声。
“哎呀,你慢点!”这男人真是一个闷骚的主啊,平时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一脱光就原形毕露了!
微生凉并不说话,用心的“做事”。
等得两人都平息下来,王语嫣才有空看身处的房间。
很旧了,有几十年的样子。
这真是,她老乡以前住的地方?
王语嫣严重怀疑起来。
这么说,有人比她早来了好些年?
会不会是那个谨妃呢?
后宫那么子多女人,看那皇上只生了一女一儿的样子,全是谨妃所出,就知道那谨妃的厉害了!
想着又摇了摇头。
不对,谨妃是师兄的娘亲,皇帝另有所爱,不应该是她,穿越女不应该混的那样差!
那四妃,到底与她老乡有什么关系啊!
心理不解,王语嫣也不想再在这里胡思乱想,穿衣起身,出去吃了饭,洗了澡,找到沈归当面就问:“师兄,你到底知不知道以前的四妃现在的情况啊!”
“西王妃师柳莹死了。北王妃阳光远嫁,东王妃任韧,被赐给了吴将军。”
“那南王妃呢?”王语嫣好奇了,怎么就不说这一个呢?!
【040】:好啊,一脚踏两船!
“南王妃,她也死了!”说完,又补了一句,“最先死的一个。”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惆怅。
“这样啊?”王语嫣应着,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问,“南王妃到底与你有什么关系?”前三个都说了,后一还要她问,自然有点问题。总觉得,这个南王妃,对于师兄来说,有着不一样的地方。
“她是我父皇的妃子。”最爱的那一个。只是她“死”后,出了宫,遇到了当时还是将军的魏国皇帝,又被封为妃。所以,他做了两年多的魏国太子,名字才被爹爹起做“归”。
“就这样?”王语嫣不置信的问,总觉得还有一些事情好像被隐瞒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沈归失笑问,心底暗道这师妹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竟也有细腻的时候。真相,当然不止这些。他的娘亲南王妃,爱的并不是魏国皇帝昊铭,而是宁王池净。无论她是生是“死”,她头上都顶着爹爹妃子的名号,爹爹一日不写休书,她一日就是爹爹的妻。他娘亲抛夫弃子,跟着宁王跑了,所以爹爹说那两人是“奸夫淫妇”。世人都道宁王爱妻如命,宁王妃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岂知他们根本就没有成亲!他知道的是这些,可是事实,好像远比他知道的更为复杂。
这些话,他不能说。他是太子,将来国家的皇帝,怎能让人知道太子沈归的生母跟着诸侯之王“私奔”了去?这是皇室秘莘,不可外传。况且他还当了两年多的魏国太子,更是不能让人知道,否则有心人一闹,歪曲事实,说他沈归不是皇室血脉,皇帝绝嗣,为了那一个位子,天下就得大乱了!
“我想知道那四人到底是不是我老乡啊!”王语嫣审视的看着沈归,总觉得他怪怪的,像有什么心事。
“你昨晚不是说那四人一定不是么?”
“谁知道呢!”王语嫣一撇嘴,想着应该不是,可是天下没有绝对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可能,不是么?
“那只有找东王妃问了。”沈归建议。
“是呀!西南两王妃已死,北王妃在厄奴,就只剩疯了的东王妃了,她现在在哪里啊?”
“她被赐给了当时的吴将军。”
“哦!”王语嫣点着头,又问沈归,“那当时侍候的那些丫鬟宫女的,都在哪里啊?”
“有的陪嫁去了厄奴,有的陪葬了,有的放出宫出,现今就只剩下两个,一个名唤妹姻,在我母妃谨妃那里当差,一个在淑妃那里当差。”这些,都是他暗地里查出来的。
“那你没找那两人问问?”
“他们都听我母妃和爹爹的,你觉得我能问出真相么?”爹爹禁了言,要是让他知道一个字,她们俩都是一个死字,有谁敢说?他也认真的当着谨妃的“儿子”,自然因着身份对着爹爹“与自己无关”的妃子不能有所关注。
“这么说,倒是那个东王妃好查了?”王语嫣点着头,又问了东王妃的一些事情和吴将军府上的住址,带了宫牌,让沈归安排,自己跑去将军府里找人去了。
沈归本来想要跟着去,王语嫣说他身份特殊,还是不要跟去的好,就阻了他。
那将军现今已经不是将军,做了别的官,到了吴府,府上主人不在,下人不让见,管家让她在厅里坐着,亲自俸了茶,就是让她干等着。
那管家是个谨慎之人,问什么话不是说不知道,就是说主人家的事不敢多嘴,竟是橇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只问出了那吴“将军”现有一妻两妾,而那个东王妃正是其中一妾。
王语嫣满后脑的黑线。
混的真差!
他师兄也不知道多少,只说当初是那东王妃自己请着要去跟那吴“将军”过日子,所以他才将她赐给了吴熙。
不见正主,人就这样被晾着,那管家偶尔也只拉一些家常,问问王丞相之事。
王语嫣心道我知道个屁啊,我边我“爹”长的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比你对他的了解都少,怎么可能清楚你问的这些问题。
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她也就告辞了。
出了吴府,却是见马车边站着一人,伟岸潇洒,带着爽朗的笑看着她。
王语嫣走上前去:“大哥,我不活了!”
王阮江吃了一惊,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正要问,想起了在外边不方便,焦急的拉着她就上了车里,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吴熙府上的人欺负你了?”
“哎呀放手!”王语嫣甩开他的手,摸着被握的有点疼的手腕,对着王阮江有点草木皆兵的态度很是无语。“我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随便说说的,哪可能真的不想活了啊!我可怕死的很,你不用担心,这么紧张的干什么啊?”
“小嫣,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好不?”王阮江放了心,却是严肃的对着她说。她知不知道,她这样一说,他能急死?
王语嫣对着如此郑重的话,猛然间觉得他对妹妹的关心与爱护,心下很是感动,笑着点头:“好,我以后不说了!”
车里突然沉默,气氛有点怪怪的。
王语嫣也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就让车夫驾车回宫。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她很奇怪,知道她来吴府的就师兄而已。
王阮江有些不好意思,撇开了眼睛:“你出宫时我看见了。”其实是他一直跟着她,只是这话不能说。
“哦!你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接你回家啊,你去吴府干什么?”
“我去找吴熙的女人任韧,以前的东王妃,现在的那个吴任氏!”遇事受了阻,故意做出很是郁闷的样子,学着古人说话的方式,怪声怪怪气的说。她要是有武功的话,早就掀了众人,自己进去了!
“没见成?”一看她的态度,王阮江就知道王语嫣没有见到人。
“是啊,大哥,我们晚上去好不好?”这个大哥是天下七公子之一,既然被人称为武公子,武功一定很高。王语嫣走时就打着主意,要找个会武功晚上带她去找那个任韧。
“好,这有什么难的!”王阮江一口答应下来,“这样的话,你晚上就不能回家了,不然丫鬟见你不在,不好隐瞒。”
“不回去就不回去!”反正没见过,也没感情。
又是沉默,王阮江突然对王语嫣说:“小嫣,你很喜欢太子么?”
“怎么了?”这样问,有什么意图?
“那个太子不好!”
“为什么,我觉得他挺好的啊!”大哥知道什么吗?
“你知道么,谨妃娘家有一传家之宝,后来陪嫁给了她,她将之送给自己的儿子,但是结果呢?结果太子将那东西送给了灵儿。”
“灵儿是谁?”王语嫣找了个重点问。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师兄竟然将那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别人,好啊,一脚踏两船!
【041】:心猿意马
“是云清兮的未婚妻。太子能将那么贵重的东西送给灵儿,可见那女子在他心中之重,你觉得太子接近你,会有好事么?”
“我感觉不到他的恶意。”王语嫣说出自己的感觉。她以前做过贼,对人的观察非常敏锐。
“那是太子,深不可测的人物,你要是能觉出他的异常,那才有问题。”王阮江对于沈归接近王语嫣一事,很是忧心。
王语嫣突然沉默下来,王阮江看她失落至极,小心的唤她:“小嫣……”难道,小嫣真的喜欢上了太子了?为什么每一个小嫣,总会喜欢太子?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那样地位高贵气质超然又相貌惊人的人,怕是个女子都会喜欢吧?也难怪了!
王语嫣不应,倒身躺在车里,看着车顶,发着呆。
她其实知道。
她真的知道的。
她是谁啊,她是从两岁起就没了娘的孩子,人情冷暖早已体会的深刻,看人脸色猜人心思更是比一般人厉害,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一个从两岁多起就当了孤儿的孩子,能活下去,没遇到病死饿死被拐卖掉等等等等的事故,当真以为她是嘻哈又粗线条的王语嫣么?
凡是做过小偷的,观察力其实都很强。
从见到师父第二次起,她慢慢的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