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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章明朗是这种反应,梁松阳反而放松了下来,转了个身虚虚的靠在窗台上,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平淡的看着他笑了笑说:“我听说他病了,所以来看看。”
章明朗皱眉说:“他有我就够了。”然后又说:“你和彭宇是一路人,都不是什么好货!”
梁松阳听的正是云里雾里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彭宇和陆洋的事情,顿时就……
“说话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梁松阳笑的阴森森的,外边的阳光透过窗户正好照射进来,两者瞬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弄的章明朗格外反感了点儿,忍不住开始赶人:“陆洋他不想见你,你走吧。”
梁松阳现在才回过味来,跟章明朗说话简直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这完全就是个在二逼领域称王称霸的人,智商低的不像话。见他像个娘们一样开始来搡自己,梁松阳面上也就有点儿挂不住了,巧妙的避开,生怕被章明朗的弱智病毒传染了,然后站定了才说:“你是他什么人你就能代表他了吗?我今儿还非就见他不可了!”
章明朗刚想说话,就看见陆洋拄着拐杖从门口晃晃悠悠的走进来了,见到梁松阳时脸上明显的高兴了一下说:“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小周来过了吗?”
“你出事了我哪能不亲自过来看看?”梁松阳说着绕过章明朗走过去,说好的时候顺手想要扶住陆洋的肩膀时,鬼使神差的却想起了一脸不高兴的程一山,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样,梁松阳的手僵硬的在空中停止了两秒钟,最后落在自己的口袋里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陆洋:“这事儿说来也是怪我了,如果不是我硬要叫你出来,也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赶巧了也就是当天晚上就去外地了,这是给你捎带的手信,你拿着。”
也不知道陆洋发没发觉梁松阳的异样,反正是喜滋滋的把东西手下了,然后在床边坐下,看着章明朗说:“这是梁松阳,想必你们俩也都认识的,我就不再多说废话介绍了。”
章明朗却不在意这个,而是抓住了刚才梁松阳话中的重点问:“你为什么叫他出去?”
梁松阳也就故意想要气他,就拿自己那双挺好看的眼睛斜了章明朗一眼,然后笑吟吟的说:“因为我妈妈想见见陆洋,我就叫他了。”
“你……!”章明朗还想说话,却在半途被陆洋打断了,就见他一脸感兴趣的问梁松阳:“说起来这个了,那天伯母叫我过去究竟是想说什么的?”
梁松阳没说话,只是眼含笑意的看了章明朗一眼。
陆洋是什么人,立刻明白了梁松阳的意思,于是转头对章明朗说:“帮我去买个炒饭好不好?就咱们经常去的那家,我在下面转了一会儿有点儿饿了。”
“可是……”章明朗看着梁松阳欲言又止,可想说的话却全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那就是我不放心你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陆洋却视而不见,一边揉了揉肚子,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章明朗:“我饿过头了胃疼的受不了。”
大招一放章明朗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好认命的走了,临走之前还狠狠地瞪了梁松阳一眼的。弄的梁松阳有点儿好笑,见他走远了才忍不住笑着对陆洋说:“这人脑子是不是少根筋啊?”
陆洋翻了个白眼,没什么好气的说:“你看他平时傻呼呼挺好的,但是你就试着问问他们公司的事儿吧,能套出三句话就算你赢了。”
“我可不信,等我以后找个机会试试。”梁松阳说着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脸上还是带着笑,可房间里的气氛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看这里陆洋随意的问了一句:“说起来了,你和姓章的关系还挺好的?”
陆洋点了点头:“以前辅导过他家一个小孩儿,早就认识了。”然后就不再给梁松阳问话的机会,反过来又问他:“你还没说伯母找我干什么呢?”
“噢,这个啊。”梁松阳靠到了椅背上,若有所思的拿手背蹭了一下下巴,苦笑了一下说:“那段时间我以为你去世了,所以就怀疑我妈她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然后我妈的意思就是大家当面聊一聊,把事情都说清楚。”
陆洋听了很费解:“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和伯母又没有什么过节,她怎么会想到对我不利呢?这我一开始就说过了。”
“因为我喜欢……”梁松阳顿了一下,塞了个“过”进去:“喜欢过你。我妈,我妈她非常的厌恶这个事情。”
陆洋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惊喜又无奈,看起来精彩纷呈:“过?……”
“现在该我问你了。”梁松阳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陆洋的床前站定,直盯盯的看着陆洋,然后突然一个弯腰在陆洋身后的床柱上扣下来一个小小的窃听器。梁松阳修长的手指捏着小小的窃听器来回把玩,像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很感兴趣的问陆洋:“你怎么会带着这个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这具身体已经开始第二次开始反噬了,我很可能近期就被强制召唤回母星了。如果我失踪了大家不要慌,等我劝我妈同意我割阑尾后就会回来保护地球!【说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行色匆匆的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地球语翻译:尼玛好好滴我阑尾炎了呢!!!我妈不让我上网,我趁着她睡着了起来码的……看在我如此辛苦的份儿上也不要霸王我!!!看来这具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呢【说着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行色匆匆的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孰轻孰重
陆洋也是一愣,然后迷茫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然后对上梁松阳担忧的目光,又说:“这件事我原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既然你问起了,那我就跟你提一下。你的母亲,之前的确有跟踪过我,勒令我滚远点。”
“……”梁松阳没料到陆洋会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来,他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陆洋见他这幅样子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坐直了身子顺手把梁松阳手里的窃听器拿了过来,然后两根手指捏着把玩转动:“当时我是很困扰。不过这全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陆洋冲着梁松阳展颜一笑,淡淡说道:“我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梁松阳简直是笑都笑不出来,懊恼的垂头坐在椅子上,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变的微妙起来,而躺在病床上的陆洋看了一会儿,就转开了眼睛。他伸长了手臂在床头柜上将一本《旧时经济摭论》拿到了手里,顺手在梁松阳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除此之外再没别的言语和动作。
过了一会儿,梁松阳也重新精神抖擞了起来,从口袋里那出来一条手串,一边去拉陆洋的手说:“这是我亲自去求来的,保平安用,你好好戴着。”梁松阳一边说一边给他一圈圈的缠好,棕黑的佛珠缠绕在陆洋苍白的手臂上,整个呈现出了一种病态的美感。
做这些的时候,梁松阳又把那个窃听器拿了过来,也不做任何解释。而是伸手在陆洋手腕上的佛珠上拍了拍,双眼直直的看着陆洋:“好好戴着,不管什么时候都别取下来。”
陆洋敏锐的直觉让他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劲,让他一时间该怎么办。他刚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么,却又被梁松阳抢先了说:“别让我担心。”
“……嗯。”过了半晌,陆洋才点了点头。
见他这样,梁松阳这才满意的点头坐了回去,然后在果篮里拿了一个苹果开始削皮,眼看着一个苹果被削成核桃那么大点儿了,陆洋赶紧说:“我不吃,你别削了。”
梁松阳自己也审视了一下,然后无奈的放下了,一副没话找话的样子说:“章明朗你们俩是……?”
“他追求我。”陆洋漫不经心的说着,把手中的书顺手翻了一页,又说:“不过我还没有想好。不过说到这个,我记得你俩在生意上有些不对付,要不我劝劝他?” 陆洋伸出一根食指在太阳穴的位置绕了绕说:“你也知道,他有点儿一根筋的。”
“你考虑的太多了。”梁松阳摇了摇头,拒绝了陆洋的这个提议。等了一会儿又说:“我妈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跟我讲,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陆洋抬起头看了梁松阳一眼,良久之后摇了摇头:“没什么,我都不记得了,你也别总放在心上跟你妈闹别扭。”
见陆洋没有一点儿要说的意思,梁松阳索性也就不问了,两人相对无言的一直坐到章明朗回来,梁松阳看见他就头大,正好告辞离开了。
现在梁松阳对于陆洋的说辞也并不是全然尽信了,坐下来冷静的想一想,陆洋今天说了一大堆看似淡然的话,实则是句句诛心。按照梁松阳以往的性格,现在肯定又回家要去问个明白了。
梁松阳也明白这一点,他甚至往更深处想了一想,陆洋他并不是不了解自己,既然在知道自己会生气的情况下,还会说这种话,那就是说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梁松阳叹了口气,他忽然觉得有些看不透陆洋。一支烟抽完,纷乱的思绪全都被抛到脑后,开始用设备来听陆洋那边的情况。
当自己开始怀疑一个曾经对他并不设防的人时,这感觉是十分悲哀的。
那时候程一山拿出自己查到的关于陆洋的资料给梁松阳看的时候,梁松阳心里就一直有个结,因为如果陆洋真的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如果被他知道程一山找人查他,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大事。
梁松阳担心了很久,忽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来试探一下陆洋。他从陆洋床头拿下来的那个窃听器原本就是他自己带进去的,故意弄出来让陆洋看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他知不知道有人在查他。
但是陆洋的反应,梁松阳却称不上满意,因为陆洋明显不愿意说这个事情,直接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母亲身上。这让梁松阳有些不安。
而后来梁松阳亲手给陆洋带上去的佛珠手串才是一个真的监听器,而且还能精准定位到他的位置。
但凡有一点儿别的办法,梁松阳都不想这么做,可是他却也不是那种分不清状况的人。
陆洋和程一山,究竟孰轻孰重,他梁松阳还是分的明白的。
梁松阳开始听的时候,章明朗正在嘀嘀咕咕的跟陆洋抱怨自己的不请自来,抱怨陆洋和自己走的太近了,以及就算陆洋不喜欢章明朗,那也不能跟自己走这么近什么的……
梁松阳听着听着就觉得好笑,但是笑容出现在脸上的一瞬间,梁松阳突然明白了。这和一山会如此厌恶自己和陆洋是一样的,这种厌恶甚至是不需要理由。
“你和陆洋走那么近就是好兄弟。一山和翟哥大白天玩一玩就是有奸情?你双重标准怎么那么严重呢?”
耳边又响起了赵丹丹的话,此时才让梁松阳醍醐灌顶的醒悟过来。
正当梁松阳纠结万分的时候,里面又传来了陆洋的声音,他像是受够了章明朗没完没了的唠叨,高声斩断章明朗的话,气急败坏的说:“我比你更恨他!”
一句话说出来,至少有两个人愣住了。虽然陆洋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来,但是这个“他”是谁明显已经不言而喻了。
呆住的章明朗最先反应过来,他不是雀跃的问真的吗而是疑惑的反问:“为什么?”
此时的陆洋也冷静了下来,他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说:“当然是因为你不喜欢,所以我也不喜欢。”
章明朗此时却不像是在外人面前那副无脑的样子,而是语重心长的跟陆洋说:“梁松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