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言成却毫无察觉,在早餐店买了四分早餐,然后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那个流浪汉正在叠他的报纸,虽然已经满是皱褶,他却叠的一丝不苟。
李言成把其中一份份量充足的早餐给他,然后这才回旅馆。
他光着身体推门而入的时候,屋内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安翔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这是遇到抢劫了?”
张轩费力地站了起来,他摇晃着走到李言成身边看光着身体的李言成。
李言成顾不上其他,他把手上的血衣放在桌上,然后颤抖着走到行李箱旁边找衣服穿。
张轩沉默地走到旁边,拿了衬衫递给他,李言成接过穿上,张轩又立刻递了一件毛衣过去,李言成没说话,依旧穿上。直到李言成又穿了一件张轩的呢子大衣之后才停下。
张轩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到了桌子前。
安翔一直在那里那笔戳桌上的血衣,见李言成过去他连忙放下笔看向李言成。
“这是什么?”安翔道。在看到李言成的眼睛之后他愣了愣,然后反射性的移开与李言成对视的眼睛。
李言成没说话,做了个抹断脖子的手势。
安翔道:“应该没事,早上我和张轩检查过了,这里没有‘那个’东西。”
李言成在屋内走了一圈,然后停在了伸手在床脚周围摸了摸,没多久之后就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把东西轻轻放在床上,李言成在桌上拿了个杯子,然后倒过来扣在了床上。
又找了被子把杯子包裹起来之后,李言成才出声把那个流浪汉说的话告诉了两人。诉说中李言成自然过滤了一开始两人那些话,只说闲聊聊到的。
张轩和安翔不疑有他,转不注意力都在桌上的血衣上。
血衣上的血呈喷溅状,应该是近距离行凶造成的。
张轩弯着腰凑近血衣,他脖子上围着的围巾往下垂,张轩不习惯的扯了扯,却又围得更紧。
李言成看了两眼,移开视线。
“张轩你待会儿到了时间就去上班,你今天必须要见到李品,从现在没我所有的线索来看,李品和那件事情没有直接的有关系,凶手也不是他。”李品廖群都不可能是那个凶手。“但一切谜题的答案,却都和李品有关系。”
十年前的是李言成也曾经从多方面询问过,但是得到的结论和张轩他们差不多。
不过唯一让李言成意外的是关于那个‘鬼’地说法,据说是十年前有人被烧死,然后便不饶不休的重复焚烧当年的那几个地方。
张轩在警察局听说的也差不多,但是唯一不同的是李言成他从别人嘴里打听到的是个‘小鬼’。
据说是当年那所幼儿园里的一个学生,被活活烧死了……
☆、第054章 。十年鬼火与廖群冤案(10)
当年幼儿园还没有现在的完善设施;很多办幼儿园的也都是非注册的幼儿园;属于那种和现代托儿所差不多感觉的非官方设施。
当年着火的时候,学校有八个学生在,但是等火灾灭了的时候出来的却只有七个人,最后那个没来得及出来的那个小孩子怨气不消就成了小鬼。
对于这件事情张轩在警察局完全没有听到任何消息,更何况当年记载的资料上写的清清楚楚,当年就只有李品一个人受了轻伤;除此之外并无人员伤亡。
李言成几番试探打听;但是关于这件事情周围的老人说法各不一样;有说是受了伤被父母接走去了外地的,也有说是死了的;更有说是根本就没这个人的。
在年轻些的,根本就是当做鬼故事在听了。
顺着当时的幼儿园学生寻找;李言成找到了当年的几个学生家里,不知道是李言成运气好还是正恰巧是过年,所以活着的七个他遇到了两个。
这两个人十分有意思,一个说记得那时候确实是有一个小女生在,好像是父母早逝,与奶奶住在一起的。但另一个却说从来没听过这个人,他们那会儿就只有七个人。
现在,知道当时到底有几个人存在的就只有一个人。
那人就是当时的教师——李品。
李言成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轩,并且让他见到李品的时候避开其他人询问这个问题。
张轩点头,虽然觉得李言成有些没抓住重点的感觉,却没反驳。
见状,李言成又回头去安翔道:“安翔,你下午回去一趟,把血衣带给阿曼。让他坚定下DNA,看看是不是那个被害者的。”
安翔呆呆地站在屋子中央,一动不动。
李言成面无表情,轻声道:“你就说是和我们吵架了,然后生气回去了。反正昨晚闹得那么大,估计他们也都知道了。”李言成看了眼床上的被子包。
“我知道了。”
吃完早餐之后,安翔就收拾了东西离开,张轩则是去上班。
李言成等两个人走掉之后把被子移开,又把窃听器黏会了原本的地方,然后他自己也出了门。
纵火案是有了眉目,但廖群的事情却还没解决。
对方如果是为了陷害廖群,那目的是什么,是他手上的这张储存卡吗?
还是说,对方的目的是廖群的命。
做廖群这些的那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逮不定那天裤腰带松了脑袋就掉了。廖群深知这一点,所以从来不亏待自己,该吃、该玩的一点儿都不落下。
但是李言成无法不管廖群,因为廖群曾经救过他一次,也因为相处救了之后他发现廖群这个人不坏。
李言成出门之后去了一趟警局,等了两个小时才见了一次廖群。十分钟的时间,廖群在李言成的示意下再次讲了那天发生的过程。
当李言成提到有没有见到其他人的事情时,廖群很肯定的告诉李言成,没有,除了一开始那个服务员他什么人都没看到。
时间很快就到了,李言成直接被请了出去,他才出门电话就响了起来。
“你那边方便说话?”打电话来的是张轩,听背景声音他像是在厕所躲着,身边时不时有冲水的声音。
李言成除了警察局,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站着,“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是这样的。”张轩看了看周围,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他才小声的开口说道:“李品那边我问了,貌似和我想的有点儿出入。不过倒是和你猜测的差不多。”
“你现在能出来吗?”李言成问道。
“……咳咳……不大方便,我好像被他们软禁了。”张轩的声音有些迟疑。他因为昨晚被李言成压伤了喉咙,此时还说话都还是很沙哑费力。
“什么叫做好像被软禁了?”李言成皱眉。
“汪海他们不让我出去,中午下班之后我可能要跟他们一起出去吃饭,住的地方也从旅馆该到了警局。现在没什么时间,我先告诉你李品的事情吧。”张轩简单地说,“我偷偷问过李品,李品说当时确实是有第八个学生的,那是一个女孩子,是单亲家庭,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操劳过度也死了,后来她就跟着她奶奶靠要换房亲戚的救济和捡破烂过日子。但是火灾之后那女孩就消失了,之后据说是被远房亲戚领养了,但她奶奶好像因为那件事情之后就疯了。”
张轩苦笑了一下,再次之前他从未想过警察局也会有这么多问题。
小声清清喉咙,张轩继续道:“李品说他后来去询问过那女孩子的事情,但是她奶奶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说是孩子被人害死了。后来每两年她奶奶就去世了,那之后李品也就少会G城这边。但是因为毕竟在这边这么久,他时不时会去祭典下她。”
“李品没说为什么带着酒去纵火地点?”李言成问。
张轩摇摇头,做完之后他才想起两人是在打电话,对方看不到他的反应,“我问了,他没说。”
又沉默了半晌,李言成面无表情地问:“那汪海他们现在是什么结论?”
张轩犹豫了一下,道::“不清楚。我来上班之后,廖群的案子被他们重新调查了,但是我现在出去买个东西他们都会跟着。安翔怎么样了?”
李言成紧紧盯着面前的街道,道:“安翔走了,早上的车,刚刚他发短信跟我说已经回去了。而且他也按照我之前说的先回一趟家再去学校,然后再去警察局,所以对方应该不会怀疑到他。”
“那就好。”张轩松了口气,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张轩立刻改了语气,道:“他一个人大过年的到处跑,他家里的人估计都要被他气坏了。”
李言成的反应很快,立刻道:“我先挂了,你有事情再给我打电话。”顿了顿,李言成又道:“记得小心点,不要和他们有真买了冲突,要是不能出来就暂时别勉强,走一步看一步。”
“我知道了,你也小心。”张轩竭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从李言成回来之后,三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挂断电话,张轩从洗手间单间走了出去,才开门却被身旁一个力道掀倒在地。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捂住了嘴鼻,然后便在一股异样的气味下渐渐失去了意思。
黑暗袭来,张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
张轩挣扎了一下,却被绳子缠得更紧了几分。
因为药效,张轩还昏昏沉沉的。
也是这时,张轩才有时间打量周围。
这里是一处地下室,十分空旷,也十分潮湿,依照上方一个窗户照进来的光照亮。
他嘴巴也被胶布绑住,无法发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铃声。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铃声,只要是个中国人一听便都能反应过来,因为那是学校放学上课之前的铃声!
张轩静下心来听了一会儿,果然隐隐约约听到了些小孩子嘻嘻哈哈的声音,这里是之前着火的那个托儿所!
下午李言成给张轩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有地方没接,李言成就知道出问题了。
他犹豫了一下,给阿曼打了电话。
他这边已经差不多找到证据了,接下去只要能有人把事情稳定下来就好。这次的生气牵扯到警察,李言成也插不上什么手,只能让阿曼和许局长他们自己解决。
得到李品地回复之后,李言成立刻就去查了当年那个小女孩‘奶奶’的事情。
那个奶奶一开始并没有疯,而是一个很健康的老人,虽然少不了有些病痛,但在小女孩的父母先后去世之后一直支撑着整个家。
但火灾之后她就疯了,若是没有巧合估计都没有人相信。
走访忘了老奶奶那边的住所之后,李言成又去了一趟幼儿园,在周围走了一圈之后翻围墙爬了进去,找到了之前火灾还没重新刷漆的教室。
那个教室空无没人,只角落有一桶白色的油漆,里面还有刷子,似乎等着刷漆。
听到上课铃声之后,李言成找了个不怎么容易被发现的角落,掏出刀子在墙角刮起墙壁了起来。
他这个角落真好是火烧得最严重的地方,墙壁都已经有些脱漆,他刀子就着前面一刮就立刻掉下来一片。
李言成愣了下,他拾起地上的油漆块碾碎了之后放在鼻子前吻了吻,隐隐有些血腥味。虽然掺杂在了油漆之中,但是还是冷感觉到一点。而且这里的油漆之所以容易被一块块的刮下来,似乎也是因为最下层的油漆中搀和了血的原因。
在墙角找了相,李言成偷溜出学校,直接打了电话给徐局长。
徐局长似乎吓了一跳,李言成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了,“你有事?”
“这边局里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李言成开门见山地问道。走在路上,李言成一路小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