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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毯子上不要有什么奇怪的虱子什么的。”罗衾嘟哝道,把一直随身携带的书包抱在怀里,随即合上了眼睛。
——————我——————是——————罗——————衾——————瞌——————睡——————的————————分——————割————————线————
昆杀回来的时候便看到那娇小的雌性坐在床上,抱着一个鼓囊囊的东西似乎是睡着了,却在他踏入洞口的第一时间猛然抬头,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罗衾本来就只是闭目养神,一听到动静便睁开眼睛看向洞口。果不其然,那只怪兽回来了。罗衾眼睁睁看着怪兽走到他身前,白色的长尾伸了出来。然后腰间便被卷起,怪兽带着他走出了山洞。
不过这次,走到不远处,罗衾便被放了下来。只不过,他脚旁的羽毛状的东西是什么?罗衾吓了一跳,立即跳到一旁去。不过那怪兽居然伸出爪子又把那堆羽毛拨弄到他面前,指了指那堆羽毛,又指了指他的嘴巴。
罗衾缓缓开口,带着浓浓的疑惑:“你的意思是,让我吃吗?”
谁知,怪兽却点了点头,甚至直接将那只类似山鸡的东西拎到他的面前。
“啊啊啊!”罗衾落荒而逃:“不要过来!我怕羽毛啊啊啊!!!”
3
3、第三章 。。。
看到眼前的雌性明显被惊吓到的样子,昆杀有些无奈:真是一只胆小的雌性,居然连死去的山鸡也怕。同时也有些疑惑:他以前都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是被保护的太好了?但分明没有雄性保护者的气息。
对于怕山鸡这一点,罗衾也很无奈:厌恶羽毛神马的又不是我的错!要不然你小时候被气势汹汹的公鸡扑过试试看,任谁都会有心理阴影的好不!再说,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有点洁癖也是很正常的!心底碎碎念着,但接下来的一幕马上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只见怪兽用锋利的爪子抓起两块石头,“砰”地一撞,便生出了火花。紧接着,火花被引到一堆树枝上,不一会儿,木柴便熊熊燃烧起来。然后,怪兽把那死去的山鸡拎到了火上。羽毛遇火便着。待羽毛烧掉之后,怪兽将山鸡拿在爪子上反复烘烤着,似乎一点都不怕热。
罗衾,呆滞中:O__O 这比钻木取火快多了!还有这怪兽的皮到底有多厚,连火都烧不透!造物主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一会儿,怪兽用爪子将那烤得一团黑的东西递了过来。罗衾接过的第一感觉是:好沉,尼玛这家伙跟火鸡一样大了;第二感觉是:你妹啊,难道我要把这团不加任何调料的肉团吃下去!
难怪以前有个公主说她爱父亲就像肉离不开盐一样,罗衾一边撕扯山鸡一边暗暗吐槽:这尼玛的太真理了!我爱地球就像肉类离不开盐一样!
尽管有这样那样差强人意的地方,饥肠辘辘的罗衾还是吞下了半只鸡。然后将那撕扯得一片狼藉的山鸡放到一旁,跑到溪水旁濯洗自己油腻腻的双手。因为没有洗手液,罗衾洗得格外仔细,反复泡了好几次,又将双手凑在鼻下闻了又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怎么嗅都是一股鸡肉味。
转身的时候,罗衾发现那怪兽又不见了。真是野兽心,海底针。耸了耸肩,罗衾回洞穴把书包拎了出来,坐在溪边,用水壶取水喝。没想到口感这么好,还有一丝甘甜的味道。
溪水大概及膝,清澈见底,低头玩水的时候,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水底石块分明的棱角。
等等,棱角分明?而且这溪水还是几乎直线从峭壁上流下,又垂直流入山下,怎么在这里形成一条稍微倾斜的溪水?罗衾环顾四周,不由得一惊:这穿过平台的小溪,分明是不久前人工开凿的!不管是这块平台,还是平台上的溪渠,处处都透着人工的痕迹。这怪兽竟有这么高的智慧!
“我的马克思主义观受到了严重的挑战,”罗衾悠悠地叹了口气:“这怪兽的智慧要比想象中的高的多,还以为只有人才会有改造自然的实践活动呢。”
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两轮红日缓缓沉下。不一会儿,月亮在众星的烘托下升了起来,竟然也是两个。月色仿若流水般洒向大地,洒下大片的银辉。大概是数量的缘故,月色比地球上要明亮得多,却又很柔和。
“吼~~~吼~~~吼~~~”
不远处有野兽深沉的吼声,罗衾反射般往声源处望去:那站在身后山峰上对月长啸的正是那只怪兽。
虽然它这个样子神气高傲的很,罗衾内心却有些发囧:吼你妹啊!你这个样子引来一大群野兽怎么办~还有你到底要吼到什么时候啊,怎么都不见停顿的!难怪这附近连个邻居也没有,这是赤裸裸的噪音啊,在现代社会的话,我一定去投诉你!
晚上睡觉的时候,昆杀懒懒地趴在石床上,毛茸茸的长尾盘成一圈。散落的尾巴像一床雪白的毛毯,紧紧地将罗衾圈在身旁。
罗衾保持身形不动,艰难地扭过头去看怪兽的眼睛,果然已经闭上了。心里忍不住控诉:你妹啊!谁要睡你肚子边上,你一翻身我一大好青年就成肉饼了啊啊啊~
不过形势比人强,这不,他一动,怪兽便睁开眼睛瞪了过来。罗衾立即闭眼做乖宝宝睡觉状。不过这一闭眼,杂七杂八的想法飘走了许多,所有的倦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在意识沦为黑暗前,他迷迷糊糊地想:这怪兽不会是想圈养我当宠物吧?
第二天,罗衾是在宽大的石床上醒来的,只觉得昨天那长绒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白色的兽皮,下意识摸摸旁边,已经凉了许久。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感觉头部有些晕眩,估计是昨天吹太多冷风的缘故。洞口被一块大石堪堪堵住,破碎的些许光线形成一片模糊的投影。看来是被圈禁了,罗衾乱糟糟地想。不过念头划过后便枕着手臂躺了下去,顺手扯了扯兽皮盖在身上,都懒得胡思乱想了。反正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倒不如好好睡一觉。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翻来覆去的功夫门口就传来了大石推动的声音。
昆杀依旧用尾巴把坐起来的罗衾带了出来。
直射的阳光有些刺目,罗衾不禁抬手遮了遮眼睛。外面温度很适宜,融融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罗衾动手把呢外套脱下来,只穿着衬衣和毛衣。怪兽抬了抬爪子,似乎在示意他看向溪边。
罗衾转过头去,果然,溪边的平台上躺着一只黄棕色的东西。凑过去看,很像是动物世界上见到的梅花鹿。再回头看怪兽时,它已经回过身去生火了。
罗衾捧起水来漱口洗脸,然后蹲□仔细看梅花鹿。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野生动物,跟在动物园里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梅花鹿很漂亮很健壮,皮毛也十分光滑,泛着黄色的光泽。没中不足的是喉部有杯口大小的洞,还有温热的血渗出来。
面对一整只鹿,罗衾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这里连刀子都没有,要怎么切肉烧烤?
不知道上次用来裁纸的剪刀还在不在书包里?罗衾猛然想到这一点,然后急急忙忙奔到山洞里翻书包。不知这算不上不幸中的万幸,那把巴掌大小的塑料柄剪刀好端端地躺在书包的侧口袋里。松了一口气,他回身试探着用剪刀剪开鹿柔软的肚子。
事实证明这剪刀质量还是很可靠的。虽然是塑料柄的,刀锋却很利,罗衾没费多大力气就将鹿的肚皮全部剪开了。
强忍着血腥气将鹿皮往外剥开,鲜血汩汩流出。罗衾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大步,身为一个连鱼都没杀过的都市男,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血淋淋的现场。偏偏民以食为天,只能小心翼翼避过血迹,硬着头皮用身边锋利的石块去划鹿肉。
生好了火,昆杀见这雌性用石块在鹿上划了半天也没切下一块肉来,便走过去。锋利的五爪在鹿身划下,整个鹿身顿时被切成几十块。
见问题得到解决,罗衾很是自觉地找到几只粗长的树枝,浸了水。然后将一块肉架在上面,放在已经熊熊燃烧起来的火堆上烘烤。
半晌,肉块上的血丝都已不见,香味也越来越浓。罗衾试探着将烤好的肉举到怪兽最前,只见它摇了摇头,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这个意思是,只要自己吃么?罗衾有些疑惑地想:那它呢?难不成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有些艰难地撕咬着肉块,即使没有抬头,罗衾也敏锐地感觉怪兽一直趴在那里看着他。心里忍不住嘀咕: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这怪兽一点都不像缺少伙食的样子啊~再说,就算是储备伙食那也该是大块头的鹿啊熊啊什么的,自己这小身板除了骨头可没几两肉的,再怎么养也养不胖的啊~
4
4、丛林 。。。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罗衾小心翼翼地与怪兽相处着。在实践中有以下的结论:首先,怪兽的生活很规律,比如每天出去打猎两次、傍晚消失、晚上对月长啸回来身上还带些许水珠神马的。其次,怪兽似乎就打算好吃好喝地养着他。比如每天吃不完的不同种类的野味啊,有时候还会带些奇形怪状的果子回来,出去捕猎的时候会示意外面有危险让自己乖乖待在山洞里神马的。从某些方面来说,还真是一个合格的饲养者。不过,这尼玛也太坑爹了!试想,哪种野兽会给人做烧烤啊?哪种野兽会睡床上、会每天在上床前洗澡啊?哪种野兽会看明白人类的图画和手势而简单沟通的啊?你妹啊!自己被这么诡异的生物养在洞穴里到底是要干神马啊啊啊!
当日记本上的异世生存录已经写到第三十天时,罗衾完全坐不住了。虽然他每天都祈祷雷电快来雷电快来,让暴烈的雷电赶紧把我劈回去吧,但这坑爹的天公总是不作美,一双太阳天天报道。这种等待的心情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罗衾暴躁地揪着自己的黑发:再像困兽一样闷在这个地方等雷劈他就要发疯了。
而且,这怪兽看起来暂时无害的样子,罗衾心念一转。于是,在下午怪兽要出去捕猎的时候,罗衾不但没有回洞穴,反而上前轻轻扯住了它的尾巴。
“我想去,再待在这里会闷死人的。”罗衾努力摆出诚恳的面部表情,指了指山下的丛林,指了指自己,然后抱了抱它的尾巴。
昆杀微微甩了甩尾巴,没甩开。
看到怪兽似乎有甩开自己的举动,心一横,罗衾直接扑上去抱住它的尾巴不放。
于是,罗衾再次享受到了极致的速度,风铺面灌过来,罗衾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埋在像绒毯一样的大尾巴里。不一会儿,感觉到怪兽放慢了速度,罗衾将脑袋探了出来,只见下面是无数高大的树木,有粗大的藤蔓紧紧缠住大树上,遮天蔽日,各种深浅不一的绿强烈冲击着视觉。在稀疏的林间,奇花异草则夹杂其中,甚至有高得吓人的紫色巨大花盘。又飞了些许时间,感觉怪兽带着他直直往一头正在奔跑的赤色异兽撞去。
“( ⊙ o ⊙)啊!”罗衾大惊失色。
谁知在电光火石的瞬间,怪兽便用尖锐的爪子划破了赤色异兽的咽喉,自己瞬间弹起复轻轻落下。
随着赤色异兽轰然倒地,罗衾安稳地踩在了地上。然后便见怪兽走到异兽旁,剥开皮毛,撕咬起来。
简直是瞬秒,罗衾不由得赞叹。不过怪兽撕咬的画面太血腥太暴力了,他完全不能欣赏。只好转开视线,打量这身边的树木。不过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一条水桶粗的墨绿巨蟒静静地挂在高高的树枝上。紧紧地盯着,大气都不敢出,罗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