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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这下子,队伍人数又减少了。
昆杀受伤的手臂裹在袖子里,他也不甚在意的样子,并没有去处理,也没让人发现。
“她不是蛇,或者说,本来不是。”言欢组织了一下言辞,对罗衾和季念说。
“她是被某种力量或者生物变成了这个样子,对吗?”罗衾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具尸体:“倒是像生化战士一样的存在了,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个蛇神?”
可是,为什么,蛇神要这么做?季念皱着眉问道:“三番两次地袭击我们也是想要把我们改造成他们的同类么?但为什么不袭击非兽人,我们和非兽人不是很像么?”
言欢随口说:“柿子捡软的捏呗。”
罗衾皱眉道:“你们不觉得重点是,这人怎么会
55、第五十五章
十几人继续上路,越往北走,天气越发冷起来。他们又是在空中飞行,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好在季念他们每人都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兽皮大衣,蜷缩在兽人毛茸茸的尾巴或者羽毛里,巫马也飞得低且平稳,旅途并不难过。
第二天下午,一座巍峨的雪山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群峰拥簇、雪峰相连的景象十分宏伟,一片的白雪皑皑,大大小小的山峰更是鬼斧神工。最高的那座雪峰,就是圣泉的所在地。
这等寒冷的地方鲜少有蛇出没,想来蛇神也鞭长莫及。接生是巫医冰洁的事情,而且也不危险。于是兽人们都分散开来,各自去享受圣泉的温暖。青洛也把犹豫不决的青颜拉走了,面上笑得有如春风拂面,当然在言欢看来有多不怀好意就多不怀好意:“哥哥,我们去圣泉玩吧~~~”
自从自家弟弟长大,倒是鲜少有这么撒娇的时候,青颜受宠若惊,懵懂中就这么被拉走了。
言欢在后面笑吟吟地挥手:“不要太过分噢~”换来众人一片不解。
冰洁的意思是休息一会儿立即接生。
虽然季念这几天被肚子里的孩子折腾的厉害,天天想着早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事到如今却还是胆怯了。
罗衾和言欢心里也没有底:这毕竟算得上大型手术,更恐怖的是这里没有止血剂没有麻醉药没有针线,只有个劳什子圣泉!万一切开之后血流不止怎么办???
但没有别的办法。两人只得轮流安慰着季念,说起以前有多少非兽人来这里接生过,事故率那叫一个百分之零,比医院还要专业。
饶是如此,季念还是想过几天再生。
罗衾和言欢也不勉强,这种恐惧的心境他们当然能理解。言欢问道:“那什么,能不能先给他点时间缓冲一下,过几天再生呗。”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在场的的专业人士——冰洁。
冰洁皱着眉对季念说:“你这几天疼的厉害就是因为他们想出来了,这样拖着也不好,最迟后天,已经不能再推了。”
巫马道了谢,就抱着疲惫不堪的季念去泡温泉休息。
他们刚走,言欢耸了耸鼻翼,用力地在空气中嗅了嗅:“我靠!这不是硫磺的味道么?难怪刚才我就觉得味道怪怪的。”
罗衾不解:“是又怎么样?”
“硫磺可是炸药的必备材料!”话音刚落,言欢就兴冲冲地去找硫磺了,还拉走了不情不愿的冰洁。
一时原地只剩下罗衾和昆杀。
“我们也走吧。”昆杀开口说,坚实的手臂已经环上了罗衾的腰。他带着罗衾在岩石之间飞速跳跃穿梭,不多时,停了下来,两人并肩立在一块岩石之上。
“到了,还记得这里吗?”
这是一大片热气腾腾的温泉,水汽氤氲,像是朦胧的仙境。时隔半年,罗衾依旧记得清清楚楚:两人站的地方就是当时缠绵了不知多少次的火山岩,是这一片温泉中的天然暖床。
想到那些日的事,罗衾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寂静的空间中只听得到自己和昆杀的喘息声。衣带滑落,袒(打码兽兽飘过)露出白瓷般光洁的胸膛。昆杀温暖的手指似乎带了魔力,触碰到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昆杀的挑(打码兽兽飘过)逗。
“记起来了?”昆杀的声音里含着些许笑意,听起来格外地让人沉醉。
“嗯……”罗衾拉住昆杀游走的手,两人十指纠缠,只觉得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萦回在心头,让他无法抵挡昆杀的靠近。
一件件衣服被昆杀远远地抛到岸边,一地的凌乱。罗衾无暇他顾,因为他已经被昆杀抱到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水雾缭绕里面前这人的表情格外的柔和。罗衾嘴唇微张,忍不住抬头吻住那薄唇。明明只是简单的相贴,接触的地方却像着了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一把大火就蔓延开来……
这泉水,真是让人……随着水流进入体内,罗衾双颊染上了一抹绯红,思绪也乱了。
昆杀唇角弯起了漂亮的弧度,底下的手指引导更多的水流进入罗衾的体内。
罗衾身体无力,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昆杀身上。这人的手指,就像是在种火苗,划过哪里哪里就一阵的痉(打码兽兽飘过)挛,另一根可恶的手指还在里面不断地搅动,带来更深的渴望。。当他的手指再次从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划过,罗衾快感似地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出声:“唔……”
他不由自主地打开双腿,缠上昆杀健壮有力的腰身。
“唔……”罗衾都不知道自己发出的是难受还是欢愉的呻(打码兽兽飘过)吟,他只觉得身体里就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渴望着昆杀,也越发缠在他身上。
有着催情和神奇愈合能力的泉水围绕着周身,无论如何罗衾是不会受伤了,昆杀便放开了估计。如罗衾所愿,扯出了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他的腰肢一个剧烈的挺身,齐根没入,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那最柔软最温热的甬道之中。
在圣泉的催(打码兽兽飘过)情作用下,罗衾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填满的充实。他环住昆杀的脖颈,随着昆杀的律动大声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出声。
平日欢好时,罗衾总是抑制住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实在忍不住时喉咙里才溢出低低的声音。如今他神思迷乱,一反常态地叫出来,声音绵长甜腻,引人采撷。面颊更是一片绯红,眼神迷离,里面仿佛藏着点点的星光。这样子让昆杀越发抑制不住,箍住他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
背后就是火山岩,退无可退,罗衾的背部在大力冲撞下狠狠地撞在上面,脊背上被摩擦出道道红痕,但随着泉水的荡漾,所有的伤痕又消失无形。
昆杀放开了顾忌,那剧烈的冲撞让神思迷离的罗衾都清醒了几分。他面色通红的伏在昆杀的肩头,觉得羞耻,却又感觉轻松快意。
两人缠绵良久,直到暮色昏黄,才云(打码兽兽飘过)雨渐歇。罗衾把头埋在昆杀的胸口,几乎不想见人。但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这人喷洒在自己肩膀上的灼热呼吸,还有那急促的心跳,心有竟有一股甜蜜。
这样的昆杀,与平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大不相同。就像是,一个正常男人在心上人面前一样。罗衾面红耳赤的想。
尽管没有镜子,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嘴唇肿了。虽然这样,当昆杀抬起他的下巴,双唇又印上来时,他依旧迎了上去,唇舌交缠,无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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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季念正躺在巫马身前,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手里正拿着一包用树叶包着的烤肉。肉里加了各种佐料,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尽管胃里并不舒服,他还是低下头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巫马是从哪里捉来的小兽,这肉好吃鲜嫩,几乎入口即化。虽然美味,但咽下去之后胃里又是一阵恶心,连带着脑袋里也是一阵晕眩。
“多吃些,孩子都把你折腾坏了。”巫马心疼的看着他憔悴苍白的脸,手也抚了上去。
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情,季念一点底都没有。虽然好不容易克服了男人生子的心理障碍,心里的害怕却是犹如惊涛骇浪,怎么都压不下去。又是在临盆期,脾气不稳定的很。
听到孩子这两个字,季念突然一阵邪火袭上心头,想也不想,挥起手就给了他一下:“你也不说说是谁的错!”
见巫马避开,季念更气了:“你还敢躲?!”
巫马可不是怕疼而闪开的,只是他皮糙肉厚,怕季念手痛才连忙躲开。见他是生气,便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手臂上。
“这不是怕你打疼自己么?来来来,还是捏吧。”
季念气笑了:“就你那身肌肉,我怎么捏地起来?”
巫马摸了摸鼻子:“那、那我自己捏行了吧,你别动气。”说着,真动手要掐自己手臂。
季念这火气来得莫名,肚子又疼了,这下红了眼圈,捂着肚子窝在巫马怀里。
“又难受了吗?”
“吸气吸气,别紧张,越紧张越难受!”
“不疼了么?是孩子又在调皮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出来呢。”
“乖,别怕,不会有事的。”
巫马搂着怀里的人像哄孩子似的轻轻地拍着,一句一句安慰着。
“……难受。”季念眉毛都皱成一团,虽然最疼的那阵子已经过去了,但还是偶尔疼地一抽一抽的。他打不动,也捏不动巫马,便下意识地张口去咬离自己最近的那条手臂。
“哎,别咬!”巫马连忙阻止,但也不敢直接把手臂抽出来,生怕把季念的牙齿都给拽出来。
果然季念一会儿就松了口,眼泪汪汪地控诉:“硬死了!我的牙都要被硌坏了!”
巫马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能这么可爱?”眼看着季念又要生气,巫马连忙止住了笑,重新拿起季念放在一边的烤肉,拿了一小块放在他唇边:“多少吃一点,要不然怎么有力气生孩子,乖~”
季念泄愤似地咬了一口,吞了下去。瞪着罪魁祸首,怎么都想掐他。偏偏这人还一副乐呵呵的模样,想撒气也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巫马又喂了他一个小果子,季念心里不安,不停地闹着小脾气。巫马不慌不忙,所有的都受着,还讲了几件自己小时候的趣事给他听。两人一直说话到很晚,最后季念意识都模糊了,巫马说着,他只是偶尔插一句。圕馫 闁苐
巫马看他那小鸡啄米似的脑袋,便把他抱紧了些:“天也很晚了,不如睡吧。”
“不睡!”季念却好似突然清醒了般,突然坐起来坚决地说。
“要好好休息的。”
“不想睡就是不想睡!”季念固执了:“要睡你自己睡。”
“要不,我再给你讲几个故事?”
“这还差不多。”季念又窝回巫马怀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是那不停打架的眼皮泄露了他的困意。
季念只是害怕,怕地要和人不停地说话才能消除一丝丝惶恐。整颗心仿佛都悬在空中,怎么都静不下心来。但巫马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暖暖的,仿佛把人罩起来一样。听着听着,就渐渐睡了过去。
结果,第二天季念已经疼得不行了,汗珠一颗颗从额头滚落,身上冷汗涔涔的,都是疼出来的。巫马只得把冰洁找来。
巫马巨大的身形在雪山之间奔走,昆杀自然有所觉,便轻轻地晃着拥在怀里的罗衾:“罗衾,起来了。”
罗衾一向前面,一会儿就揉着眼睛坐起来,但依旧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懒懒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语气里有着小小的抱怨:“好困,怎么这么早就把我叫起来?”
“季念怕是要生了,你要过去么?”昆杀知道罗衾和季念他们情谊深厚,这种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