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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彭德怀专心致志地听着
周恩来说 据史书记载 开始船工们用木船拖着铁索由东岸向西岸扯 由于索重水急 才走得十几米船就翻了
唉呀 彭德怀听出了一身汗
周恩来说 正当人们束手无策一筹莫展的时候 几个在一旁扔石子玩的小孩引起了建桥督察官的注意 想出一个绝妙办法 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这个大难题
什么绝妙办法 彭德怀急切追问
周恩来见彭德怀听得作古正经 便嘻嘻一笑 说 督察官赶紧叫人买来一大捆钓鱼线 在线的一头吊上一个不轻不重不大不小正合适的石头 猛地朝河那边一甩 呵呵 轻轻巧巧地就把这些笨重的铁索一根一根地都扯到了对岸
你跟我讲相声呗 彭德怀哈哈大笑 扭头见叶剑英走来 便笑问他信不信
叶剑英略略思忖 笑道 周副主席讲的没错 说罢 把一封电报递给周恩来 说是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徐向前发来的
周恩来看了 对朱德毛主席说 徐向前通报沿途敌军不多 他们正全力南下接应
毛主席激动地说 两军会合后是能打出一个新局面来的 现在有三条路可走 一是过天全走成都坝子 经灌县到岷江上游 二是由天全到宝兴 过夹金山到懋功 三是回头走康定再到阿坝 你们看走哪一条好啊
朱德说 成都坝子比较好走 但蒋介石设得有陷阱 走不得 康定虽无敌军 却又人烟稀少 粮食奇缺 也走不得 宝兴介于两者之间 就是路很难走 中间要翻越夹金山
毛主席说 商家能走 我们也能走 蒋介石把能走的路都给我们堵死了 我们只能死里求生了 若天不亡华 我们就一定能翻过夹金山
于是电告张国焘徐向前陈昌浩 通报出发日期和行军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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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红军千军万马胜利跨过大渡河 从此脱离了险绝之地 蒋介石硬是不信 对左右说 红军是怎么过的彝民区呢 又是怎么过的大渡河呢 好几万大军竟然从几根光索索上爬过去 你相信吗
左右都说不相信
蒋介石百思莫解 下定决心去现场看个究竟 带着随从坐上飞机直奔大西南 来到泸定桥上空 飞机盘旋了不到三个圈 蒋介石屁眼里都是气 吼道 这么几根光索索 红军是怎么过来的呀 难道他们长了翅膀
蒋介石越想越有气 不停地跺着脚
飞行员连忙提醒说 总司令请安坐 千万不要跺脚 不然飞机会掉到河里去
蒋介石不敢轻举妄动 悻悻地坐下 刚一落座 又啊的一叫 猛地起身 一看座位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个军用水壶 更是万丈火起 抓起水壶就甩
飞行员又提醒说 总司令息怒 机舱内千万摔不得东西 尤其是军用水壶
去去去 顾祝同斥责飞行员说 你只管开你的飞机
蒋介石拦住顾祝同 说 他没讲错
顾祝同怕蒋介石难过 细细劝说道 西康一线山险水恶 人烟稀少 给养困难 又加上藏民比彝民更难接近汉人 中央红军过得了彝民区 决过不了藏民区 过得了大凉山 决过不了夹金山 过得了泸定桥 决过不了荒草地 过得了我们这一关 决过不了张国焘那一关 他们走的还是一条死路绝路
晏道刚也说 种种迹象表明张国焘意在偏安西南当土皇帝 决不会同意毛泽东的抗日主张 红军肯定会要内讧 我们不必再兴师动众空费力 只管坐山观虎斗 专收渔翁之利
蒋介石心里舒坦了很多 自信地说 张国焘出身殷实人家 后家道败落 就出国打拼 毛泽东却实打实地在国内自学成才 两人虽同为中共领袖 张国焘却仗着在外国买的一纸假本科文凭 说得两口洋泾滨英语 一直瞧不起毛泽东 现在我们只要在外线布置重兵 将两大主力红军死死压在这荒凉偏僻高寒山区 让他们去内讧 去自相残杀 只要红军不东出不北上 我们就高枕无忧了
要是他们全力南下呢 顾祝同问
哈哈 蒋介石笑道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呀 我们就获得了决定性胜利 不管红军有好狠有好多人 只要他们一南下 不死也要脱层皮
方理圆摸着满头秀发说 毛泽东意在北上或东进
是的 顾祝同接过方理圆的话头说 我担心毛泽东会不顾一切地北上或东出 如今程子华徐海东的红二十五军已离开鄂豫陕根据地 正向陕甘边界移动 刘志丹的红二十六红二十七军也在陕北夺取了好几个县城 一旦三方会合 那又够我们受的
蒋介石心里一沉 说 张学良太差劲 哪天我得亲自去督促一下
说话间 专机进入了大凉山上空 俯瞰大地 方圆上千里不是树就是云 根本就看不到有什么军队在行进 几个人都累了 不知不觉合上了眼皮
快看快看 那是什么 飞行员的一声突然惊叫打破了机舱内的沉闷 所有的人都被吓醒了 纷纷贴近舷窗朝外看 可是什么都没有
顾祝同笑道 除了云 还是云 大惊小怪
蒋介石松了一口气 复靠壁假寐
怪物 怪物 飞行员又惊叫起来
胡喊什么 顾祝同吼道 不就是一砣云吗
刹那间 舷窗外闪过两道红光 紧跟着又是一道紫色强光透过舷窗 将机舱照得通明透亮 舱内立刻闷热起来 所有的人都惊恐地互相看着 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事
蒋介石双目紧闭 不停地在胸口画十字
顾祝同看了看蒋介石 心里虽然有些害怕 但仍振作精神问飞行员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飞行员说 空中有好几个大盘子
不会是幻视吧 顾祝同说
绝对不会 飞行员说着 突然又叫了起来 快看 快看 又来了
除了蒋介石和飞行员 其他的人都走到窗边去看 当他们的目光射出窗外时 不由得全呆了 木了 傻了
在专机的左前上方有几个巨大的碟状飞行物静静地浮在空中 不断地闪着红光 另有一个银色碟状飞行物距离专机不远并以同样的速度与专机并列飞行 银色碟状飞行物比一个足球场还要大 正中间是个圆环 环上开有许多排列均匀的小孔 小孔中时而闪着红光 时而闪着绿光 环的顶部是个大圆盖 盖的底部有一排舷窗 窗内不时有人向外探望
约五分钟后 银色碟状飞行物飞到了专机的前面 一会儿垂直上升 一会儿飘然下降 好像在为专机上的人作飞行表演 看得专机上的人既好奇又惊恐 突然 银色碟状飞行物红光一闪 向后倒着飞 直接冲向专机 专机无法躲避 眼看就要被撞上 机上的人吓得面无人色 有人甚至惊叫起来 就在即将撞上的那一刻 银色碟状飞行物尾部一翘 从专机上方呼地掠过 头上立刻黑乎乎一片 专机好似掉进了万丈深渊
飞行员心惊肉跳 赶紧降低高度 想摆脱不明飞行物 一看仪表 不禁慌了 专机不但未下降 反而像被吊车吊着似的竟垂直上升了一千多米 仅仅几秒钟时间 专机垂直上升这么高 机上所有的人竟然没有丝毫的压抑感或呼吸困难 就连专机本身也没有任何噪音和抖动 飞行员正百思不解 偶尔感到专机有轻微地弹跳 抬头看那顶上的不明飞行物 早与空中那几个碟状飞行物汇集到了一块 融合成一个神秘的深紫色光团 冉冉离去 飞行员仅只眨了一下眼睛 深紫色光团又变成了一颗晶亮耀眼的银星 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一看仪表 专机又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所有的人都吓呆了 战战兢兢缩成一团
飞行员稍微镇静一点 告诉大家 怪物跑了
蒋介石谢过上帝 问飞行员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飞行员回头一看 不由得两眼发呆 张口结舌地什么也说不出
顾祝同甚感奇怪 顺势看去 也愣住了
蒋介石莫名其妙 向两边一瞧 正要哈哈发笑 却见大家都在看着他 便习惯地用手去梳理脑袋上的秀发 可手指刚朝头顶上一触 竟呆住了 手搁在头上一动不动 原来自己最惹人羡慕的满头秀发不见了 成了一个光脑壳 蹊跷之余 还真有些哭笑不得 此刻机舱内所有的人的头发都不见了 清一色成了光头 蒋介石乃哈哈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 于是大家都笑 刚才的恐怖气氛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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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与红四方面军战友胜利会师的美好心愿 中央红军步履轻盈地行进着 离开泸定城不远便是二郎山 杨成武站在半山腰 回首想再看看泸定桥 纯净如洗的森林中 袅娜着丝丝缕缕的白雾 大渡河也变得像缠绕在深山峡谷中的一根玻璃丝 在阳光照射下发出熠熠耀目的银光 泸定桥已不知定格在哪一个点上 一阵风过 云烟涌起 雾霭笼罩 将淡雅朦胧的大渡河轻轻遮过 杨成武看了一会 返身回到自己的队伍 进入了莽莽千古原始大森林
森林苍郁 没有光 没有风 也没有声音 黑糁得怕人 地下鳞光闪闪 这里跳一下 那里飘一下 就象一大群妖魔鬼怪在舞蹈 令人甚觉恐怖 天老爷真爱开玩笑 进林子前还是蓝艳艳的天 这会子却又滴起雨来 森林的静寂被打破了 淅淅沥沥地唱起了令人心烦的歌
地面根本找不着路 踩在青石板上滑得站不住 踩在烂枝腐叶上陷住了走不动 不小心踩上竹根树杈什么的 脚就被戳得鲜血淋漓 一些枯木朽株雷劈木 东倒西歪地横在地下 粗又那么粗 重又那么重 滑又那么滑 十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费好大一股劲把它搬开才能继续前进 从不知多少亿年前就开始堆积的枯木烂草腐叶中所产生出来的霉臭气 使森林显得极为地闷热 闷热得叫人窒息欲呕 一些伤兵体弱者两口气没上得来 疲沓沓地倒在地下 永远地离开了战友
最恼火的还是全天候地下雨 汗水雨水搅在一起 身上的衣服没干过 紧紧贴在身上 真不是个味 一天不到 皮肤都泡白了
越往深处视线越差 为了防止掉队 红军必须一个盯一个 万一掉队走岔一步 可就真要老死洪荒葬身兽腹了
前面忽地停步不前 有人向毛主席传过话来 说尽是矮塌塌的灌木丛 繁密的枝干扭在一起 砍路极其费时
毛主席抬头四处张望 问三答四地说 地下本无路 路是人走出来的
树上突然猴子叫 毛主席抬头一看 风趣地对朱德说 祖先给我们指路来了 你来指挥砍路 我呢 嘻嘻 学猴子 从树上爬过去
指战员顿时嘻嘻哈哈起来 一个接一个地从一棵树爬向另一棵树 反倒把猴群这个人类的老祖宗吓得大呼小叫四散了之 好不容易爬完这段路程 来到稀疏一点的乔木地带 天也亮了许多 指战员你我互顾 都是衣衫褴褛 满身血迹 相视一笑 继续前进
估计已是黄昏 红军还没走出森林 于是就地宿营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连巴掌大一块干地方都找不到 红军便以树为床 睡前每人用茶缸接了点从树叶上面滴下来的雨水 伴和着早已成了稀糊糊的干粮吃了 然后一些人爬到树上与猴哥打伴 绝大多数人则往树干上一靠 眼皮一合 很快便打起了呼噜 五分钟后 森林里除了淅淅沥沥滴滴嗒嗒的雨滴声外 平空又增添了许许多多诸如C大调A小调乱七八糟怪腔调的鼾声
雨渐渐停息 森林中反倒越加热闹 一会豺狼嚎 一会虎豹吼 一会麂子鸣 一会又猴面鹰叫 刚刚静上一会 又响起了猛兽拼搏的撕咬尖叫声 吓得树上的猴子四处乱窜 惊得巢里的鸟儿乱飞 强者的咆哮弱者的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