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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和火力情况,所以暂时也不会真正组织起进攻。 但现在的问题是,团里减员很严重,战斗力大打折扣。粮食和弹药也都不够了,而师里的情况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如果再这么打下去,用不了几天,全团就得弹尽粮绝。 日军暂时没进攻,但不表示他真的怕了,如果等到后继部队都拥过来,陈锋真不晓得,还能不能挺的住。 整个下午,日军只进行了零星炮击,陈锋一面安排大伙加固工事,一面和师里联系,要给养和弹药。 另外伤员也是个大麻烦,抬伤员的回来说,师里的医院也被塞满了,让团里自己想办法。操,自己能想啥办法,陈锋就在心里骂。 闻天海被安排领着一个排的兵,到后方想法子弄点粮食。伤亡最严重的三营被从火线上撤下来,负责就地掩埋兄弟们的遗体。孙寒入土的时候,营里的兄弟都脱了帽子,围在边上。 坟丘一个挨着一个,一排挨着一排,沉甸甸地压着将士们的心。 这土里埋的个个可都是堂堂的热血男儿呀,大伙心里都不是滋味,憋着眼泪,看着一个个兄弟被自己保卫的国土覆盖了。 等到天擦黑的时候,闻天海带着两车面粉回了团里,陈锋想着这货可真能倒腾啊。一问,原来离前沿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个镇子,闻天海找着他们镇里面管事的,把国军的情况一说,那兄弟就拍着胸脯满口答应。 镇上的几个粮商一听说国军在前边打仗差点断了粮,就把几家的粮食凑一起,装了两车,给国军送过来。 炊事班的一见,嘴乐的开了花,赶紧摊饼子,当天晚上,国军的兄弟们,终于不用喝稀饭了。 丁三卷了个大饼,又拿了几个干辣椒,甩开腮帮子坐在机枪阵地牙子上吃。辣椒真是个好东西,穷人家的肉啊,就着辣椒,这饼似乎就格外的香。 正吃着,见着陈锋过来了,就赶紧起身。 “长官。” “别那么多礼,吃完了拿着枪去找我,回头我带你办个事。” “是。” 丁三坐下来,把饼子撕了,两三下塞嘴里,胡乱咽了下去,抄起冲锋枪回团部。 两个人就往庄子外面走,又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草棵子边上。陈锋支着耳朵听了听,拿枪比画着,示意丁三别出声,然后朝着草棵子搂了一梭子。 '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
第二十章 一条毒计“过去看看,应该干着一个。”陈锋把冲锋枪收了,枪带子一顺,挂在肩膀上。 “啥玩意,哈哈,是只兔子。”丁三乐呵呵地从草棵子里钻出来,手上揪着兔耳朵。 “我也是下午刚发现的,现在冬天草棵子浅,兔子饿了就到处跑。”陈锋想着,这打的什么仗,手底下的兄弟三个月都没尝过荤腥了。 两个又打了一会,天黑了,随便走到个草棵子边上,把草一撩,兔子被马灯一晃跟个小傻子似的。一搂一个准,等到一匣子子弹打空了,丁三手上抓着四只兔子,陈锋手上抓着一只,两个人往团部走。 警卫连长万耀听见枪声出来看,正好见着他们俩个,一问,丁三就把手举着给他看。三个人一起回团里。 庄子西边有个土地庙,下午团里的人把那儿打扫了,把团部设在那里。陈锋安排下去,各营在保证防区守备的同时,可以抽人到防区后面打兔子。打来的兔子全部打牙祭,官兵一视同仁,争取大伙都能吃着肉。 当天晚上,各营都派人去打,一时间枪声不断,这边日军诚惶诚恐的过了一夜,不知道国军那边在折腾什么呢。 第二天天麻麻亮,当地政府的民工队就上来了,抬了好多修工事的木料,等他们走上防区的时候,闻着到处是兔子肉的香味,心里就琢磨着,当天下午,从后方送了几百斤的腊肉到团里。 师里半上午来了命令,短时间内不会换防,要求各个团严守防区。陈锋打发闻天海回师里要给养,又拿出五斤烟土,给闻天海上下的打点用。 等到了中午,兄弟团派人过来搞交接,原来团里的防区太靠前了,中间有一大片空白地段,陈锋也没辙,只好把伤亡严重的三营又给调动起来,填到那儿。 原来的副营长武鸣暂时代理三营长,等报师里,再发委任。 这次日军强攻得手,把国军的防区打的整整后撤了几十公里,上下震动。下面的兄弟们都在议论,说老头子发火了,这次没准要杀掉几个四条腿的呢。(三四十年代国军的俗语,当时的部队机械化程度低,好多部队给军官配马匹,四条腿的意思是指军官。陈锋以前也有马,但在战区骑马目标大,有战地经验的军官都宁可走路。) 看来日军伤亡也很大,而且辎重一时半会没办法部署到位,所以战区一连几天都很消停。 陈锋一天几次地催着补充,师里也没办法,就往上面说。就在这天,有个当地的商绅陈万明突然带着人过来拜见陈锋。 两人就在土地庙里见了面,陈锋以前没见过他,愿意见他纯粹是却不过面子,而且人家大老远地跑到前线来,路上没准就有发炮弹什么的砸过来了。不见人家,说不过去。 陈锋这个人没什么架子,如果他脱掉军装,往人堆里一撂,保证谁都认不出他来。关键是他不会钻营,这在他们军里,上下都有口碑。说白了,陈锋一直没人动他,主要是这个人太和善了,对谁都不构成什么威胁,而且他的团,实际上已经成了师里的王牌,所以谁都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打他的注意。 他身上的那种铁血之魂,只有枪声响起的时候,你才能看到。就好象老虎,平时爪子是收起来的,你不惹他,绝对看不到那种锋芒。 多年以后,脱下军装的陈锋,在自己当年曾经浴血战斗过的城市生活了下来,他身边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样子和善,跟谁说话都彬彬有礼的人,竟是当年浴血沙场的铁血悍将。 而那天下午,陈锋并不知道,陈万明彬彬有礼地背后使着毒计要将陈锋置于死地。 陈万明将来意谈了,说自己手头有一部分西药想卖给国军,价钱好商量,陈锋叫来团里管军需的来看,一看价钱也确实公道。死马当活马了,团里就拿了银圆买了下来。陈万明临走的时候,还将骑过来的四匹高头大马强留下来,说是送给国军上阵杀敌用。陈锋推辞半天,陈万明坚持要送,最后只好收了下来。 其实陈锋不知道,这个陈万明根本就不是个好货,背地里是个大烟贩子。那年头,有钱的主都讲究个抽大烟,这个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但风险大,路上被劫了,弄不好是杀头的罪。陈万明早就和闻天海认识,闻天海出兵,他出人,两人一起走了几趟买卖,获利颇丰,而这次两人联手就是打算除到陈锋,让闻天海当上团长,这样一来,就能大摇大败地贩烟土了。 陈锋送走了陈万明,团里出去摸敌情的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把陈锋吓了一跳。原来防区北边,日军已经在抓民夫在修十几天前被国军炸掉的那座桥了。 此外,几个大队的鬼子沿着河边,一字排开,设了防区。桥北的火车、大车,每天都往这边的拉物质和人。陈锋心说,小鬼子看来是拉开架势打算再进攻一次啊,就赶紧着人把情况写了,往师里报。陈锋想到这里,突然灵光一显,对,咱别在这空等着,得想想辙啊。 立马把炮连连长陈章叫过来,问他给养的情况。陈章一说,陈锋差点没被气的背过气来,全团现在仅有不到一百发炮弹,而且师里面说,就这么多了,下次补给再想办法吧。 陈锋心里骂着,真是吃草的,一拳头擂在桌子上。陈章脸上也挂不住了。陈锋把他叫的地图边上,把情况大致说了。 原来,日军现在桥没修好的情况下,人员和物资都是靠河边的一个渡船码头,人和物资多,而船又少,码头边上就堆了很多物资,而且很多是弹药。 陈章听了,顿时来了劲头,但现在的问题是,连里的火炮都布防在全团阵地后面。射程够不着这个地方。陈锋在地图上比画,现在团里防区前沿距离码头将近十里地,而山炮布防在前沿后面几里地的地方,这样一来山炮射程就不怎么够的上。 当下派了黄阳东和几个兵想法子摸过去,务必在当天晚上按照地图进行侦察,标注出日军码头的详细位置。 而陈章要将炮连当天晚上前移到阵地前面,距离码头不到五里的地方,隐蔽待机。黄阳东和陈章听了安排,两个人都出去准备。陈锋一个人闷在团部里,脑子里想着团里千头万绪的事情。团里的军官也不敢打搅,各忙各的事,突然听见闻天海在外面高喊一嗓子,“陈团长,快出来看,是谁来了。” 陈锋出了团部,一看,夕阳下面是潘云飞。两个人抱到一起,原来潘云飞伤好了之后,上下打点了一下,正好师里的参谋长调到了军里,潘云飞手眼高,回到师里,当了师参谋长。刚刚到任,路过自己的老部队,就特地车子一拐,过来看看自己一帮老部下。 几个人围着潘云飞,让到了团部,陈锋连说寒酸寒酸,不想扰民,所以弄个小庙当团部。潘云飞爽朗地大笑,心里赞着陈锋,兵当的有个兵样,啥时候都不愿占别人便宜。 团里的老人都凑过来打招呼,潘云飞掏出几包哈德门扔给大伙。一帮子人扯着闲篇,闻天海招呼自己的勤务兵大毛跑前跑后忙着倒水招呼。 这时,丁三从外面进来,见着潘云飞,忙着立正敬礼。陈锋就问是什么事,原来陈章要在前沿扯一部野战电话,就让丁三过来问。 陈锋回到屋子里,嘴上嚷着恕罪恕罪,把桌子边上管事的军官拉起来,两人一壁的商量,然后让丁三领着出去忙活了。'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
第二十一章 智袭渡口潘云飞问到了孙寒,这个大炮筒子怎么不见人,大家都无语,然后把孙寒捐躯的来龙去脉说了,都不住叹息,真是条汉子,就这么走了。陈锋让炊事班安排着,晚上留潘云飞几个人吃饭。大家嫌团部小,拥到边上临时征用的军官宿舍,把几张桌子拼了,摆上腊肉、兔子肉什么的,还有些咸菜,胡乱地整了几大盆子。闻天海搞来几坛子酒,大毛把酒坛子上的油纸掀了,大伙一闻都说酒不孬啊,纷纷举了碗,把酒满上。 陈锋推说晚上有任务,就没喝,大伙也不让。酒过三巡,丁三过来叫陈锋,说是陈章那边野战炮兵阵地布置好了,希望团里派人过去策应一下,怕小鬼子摸过来。陈锋回到酒桌边上,把教导队代理队长骆钧叫出来,耳语一番,骆钧回到酒桌,叫出来几个教导队的军官,跟大家告辞出去了。 当晚,陈章趁夜将炮连布置好,火炮上覆盖上杂草、树支,拉大车的马,嘴上套了环子,大伙都提心吊胆,因为离日军阵地太近了。 骆钧也带着教导队的兄弟们过来了,沿着路,按照陈锋的安排,布置好了埋伏。万事具备,就等着黄阳东侦察好了日军渡口具体方位就开始炮击。 这边酒喝的差不多了,一帮子兄弟个个都在感慨,仗打到这个份上,熟悉的兄弟是越打越少。正喝着,门推开了,陈四海进来说黄阳东回来了,但受了伤。 陈锋一听,脑子里嗡了一下,带着人几步跑回团部。只见着几个人围着黄阳东七手八脚地忙着包扎。黄阳东见着陈锋进来,挣扎要起来,陈锋把他按住了,没让他动。 原来,趁着夜色,黄阳东摸到了码头边上,对照地图,目侧了桥的位置,在地图上标定了码头的位置。他把张四留了下来,塞给他一发信号枪,几发信号弹。 跟他交代好,日军码头一开始装卸,就打红色信号弹。陈章的山炮连,一见着信号就开炮,如果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