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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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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叮嘱的事,尽快去做!她的命,我可交在你身上了!要是出了差错,唯你是问!”秦柯正色,再次对牢头嘱咐了一遍,这才脚步冲忙地离开。

桐县县衙门前,已经聚集了上百个看热闹的民众。

而县衙门口的铜鼓前,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穿着一身灰色贴里的男人身量笔直,正在认真地敲击着,那鼓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咚咚”声。

在那男人的身边,跪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只是她把头垂得很低,众人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

但她的背脊轻轻颤抖着,大概是在抽泣,却又不想被发现。

秦柯穿好官服,命人将大门打开的时候,围观的民众都瞬间安静下来,而那击鼓的中年男人

也终于停了下来,将鼓槌放好,对这秦柯一抱拳,“县令大人。”

声音朗如洪钟,一脸正气,满身正骨。

不是景玺身边的裴中潜是谁!

“裴叔……”碍于现在正在办公,而又有如此多的民众看着,秦柯望了一眼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少女,不便多问,只得例行公事,返身进了大殿,“带进来,准备升

堂!”

有两个衙役领了命,就要来押裴中潜,裴中潜一摆手,止住了他们,自己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

见那少女不动,两个衙役才又上前,把她拖了进去。

至始至终,那少女都没有抬头,只是双肩瑟瑟抖着。

待人都进了衙门大殿后,例行的“威武”声过后,秦柯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裴中潜立在大殿中央,而那名少女被衙役扔在他旁边。

看了看身边依然埋着头不停地抖动着的少女,裴中潜难掩眉目间的痛心疾首,嘴、唇几次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秦柯隐隐猜到几分,但还是再次问了一遍,“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裴中潜双拳紧紧握了握,回神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围观民众,最终横着向少女跨了一步,这才抱拳对着秦柯,“大人,小人是来代首的。恳请大人看在代首的份儿上,能够从轻处罚,留下她一条性命。”

秦柯一手横在桌案上,向前倾着身子,望了一眼他旁边的少女:“替何人代首?您尽管一一陈述上来,本官自会根据实情进行公正的断夺,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

裴中潜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一双眼睛经有些红,伸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少女。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裴中潜的手,都齐齐地落在了那名少女身上。

而地牢里面,白筝刚被换了牢房,就有狱卒来通报她,说是又有人来看她了。

白筝暗想了一下已经来过的人,再想了下还没来过的人,果断地回绝:“你们这狱卒怎么当的!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呢!”

狱卒是一个还没长开的十几岁少年,黑黝黝的,见白筝凶他,颇是委屈,“这不是秦大人吩咐的吗,说你想见谁,就让你见谁。”

“你也知道他说的是我想见就见,可关键是来的人我不想见啊!”白筝无语。

“我看他提了好多吃的,就以为……你肯定想见他。”

白筝瞪了那狱卒一眼,几近咆哮,“我不见!就说我被提去审问了,不在!让我一个人清静会儿行不行!”

“筝儿,是我啊!季审言!难道你连我也不见了吗?”说话间,身穿一身水蓝色直裾、墨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季审言就已经提着一个竹篮走过来了。

天知道!她白筝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季审言了!不是说好沐浴过后就撇清关系的吗!

怎么又来了!

白筝收了刚才的不耐放,僵硬的笑了一下,“王爷,你怎么没有戴面具?”

季审言愣了一下,摸了摸脸上的伤疤,“筝儿,你很介意这个疤痕?”

“不是啊!哪里的话,我怎么会介意!”白筝忙摆手,她干嘛要介意,管她什么事!

季审言弯了腰,推开木门走了进来的时候,白筝才发现,那十几岁的狱卒竟自作主张地把要是给打开了!

“筝儿,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先吃。吃完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季审言想着自己为白筝做的那件事,不免笑得有些得意。

正文  第84章 我的小筝儿 5000+

(“筝儿,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先吃。吃完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季审言想着自己为白筝做的那件事,不免笑得有些得意。)

“你亲手做的?”看着季审言将一盘精致的花色点心端出来,白筝有些惊讶。

季审言顿了一下,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拿起一块点心,递到白筝嘴边,“你先尝尝,看好不好吃。”

其实,季审言哪里会做点心。这些点心,是陶儿送来给他吃的才。

季审言本来非常嫌弃,放在那里都不愿意动,但想到要来看白筝,就顺手带过来了,无非是想借花献佛,在白筝面前讨个好。

毕竟,他之前几次怀疑白筝的品行,总得找尽各种机会弥补弥补,挽回他自己在白筝心中可能岌岌可危的地位。

白筝勉强笑了笑,自己用手接过点心,象征性地咬了一口,“你手艺真不错。对了,你要告诉我什么好消息?”

季审言一听白筝问他这个,神秘一笑,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在白筝对面坐下来摹。

白筝确实有点饿了,又接连咬了几口,这才尝到味道,“不过……这点心怎么有点苦?”

“哦,忘了告诉你,这里面加了补身子的药材,所以味道较之平常的点心会有些怪,不碍事的。”季审言又拿起一块点心递给白筝,想起之前陶儿送点心来给他时,是这么说的。

“王爷,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白筝低下头,又咬了一口,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对季审言,白筝几乎没付出过什么。

而季审言呢,对她有一次救命之恩,一次因她受伤。甚至,他脸上的伤,还是她亲手造成的。

对于身如浮萍的白筝来说,季审言对她的恩情是关乎生存的。

而季审言对她的那些怀疑,跟这些一比,实在算不上什么。

如今,季审言不但没有与跟她计较这些,还主动讨好。

在北赤,季审言的身份是尊贵的、高高在上的皇家人。如今为了她白筝一个无名无分、无权无势的女子,却亲手做起了点心,还亲自送到她手上。

只是,季审言的性格,最近真的有些奇怪、还出尔反尔……

“筝儿,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别说是一盘点心,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只要你想要,我也摘给你。”见白筝对他态度好转了,季审言心下一喜,趁势双手捧住白筝的手握住,含情脉脉,深情满满。

触碰到季审言光滑的掌心,白筝被惊得一抖,拿在手上的点心也滚了出去,连声音都有些尖了起来,“王爷!”

同时,白筝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眼下的情况,并没有容许她去细想。

季审言似乎预料到白筝会挣扎,早就紧紧握住了拳头,没让想逃离的白筝如愿。

“筝儿!叫我阿言,我希望你叫我阿言。”季审言将白筝一拽,使她离自己的脸更近了。

被季审言陡然变得有些急促的湿、热呼吸打在脸上,白筝刚才对他的好感和愧疚顿时荡然无存,甚至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嫌恶,“王爷,你弄疼我了!放手!”

季审言无声看着白筝,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白筝被季审言的行为惹得非常不耐烦,她把脸瞥向一边,皱眉吱了一声,才转过头正视季审言。

“您贵为王爷,而我不过是一个可能连家世都没有的孤女,怎敢对你直呼其名!我也不配!至那晚过后,王爷您就该与我彻底撇清关系!我以为王爷您会一言九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出尔反尔!我再说一次,请王爷放手!”

白筝的一席话,其实季审言并没有听懂多少,什么那晚过后、一言九鼎?难道是说成亲那晚?或者说是婚约那件事?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季审言是绝对不会和白筝撇清关系的!

季审言甚至差点告诉白筝,他不是什么王爷,而是一个被送出来当人质的庶子。而白筝,也并不是无名无分、无权无势的孤女。

但仅仅考虑了那么一瞬间,季审言就放弃了所有想说的话:如今白筝对他的态度,已然如此恶劣,如果再告诉她这些,对他季审言一点好处也没有!

“筝儿,我是不会放手的!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我,那么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是我季审言的女人!”

季审言见白筝对于他的体贴并不感冒,一时心急,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白筝怔愣了一下,随即嗤笑,“王爷,你没开玩笑吧?谁是你的女人?!呵……”如果没开玩笑,那就是脑子有病!

真想叫他有多远滚多远!

撇开沐浴那件事不说,当时季审言在婚约上按下手指印的时候,明明说的是不爱她白筝,完成婚约也只是帮助他完成大计划!

“季审言,我叫你放开!”白筝一时被恶心得不行,抡起另外一手就去捶打季审言的手背。

tang“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人!”

季审言拧眉,额头青筋乍现,他猛地跪直身子,狠狠将白筝往后一推,就势骑、到白筝身上,将她的两手压在她的身体两侧。

“筝儿,这可怪不我。我也不想这样。”季审言吐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怨怼。

“救命啊!秦柯!救命……呜呜……呜……”看见季审言的眼神后,白筝自知这个男人已经失去理智,她赶紧高声尖叫,祈祷秦柯就在附近,或者有其他人听到,也好来帮她解围。

只是,白筝一句话还没喊完,就被季审言捂住了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但是季审言捂她嘴巴的同时,也无意识地放开了她一只手,所以白筝趁势扬手,在季审言还没痊愈的伤疤上狠狠一抓,一缕血瞬间顺着她的嫩白纤指留下来,形成触目惊心地对比。

季审言吃痛,赶紧去捂自己的脸,白筝的身体用力一拱,想要逼出自己潜在的武功,却失败了!

无奈之下,白筝只得再次高呼,“救命啊!杀人哪!杀人哪!”

季审言一惊,想要再次去捂白筝的嘴巴,却听见地牢出口处铁锁被打开的声音,他连忙惊慌失措地往后一坐。

白筝也迅速站起身,往门口跑去!

之前给季审言开门的那个黑黝黝的少年狱卒飞速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快把他赶出去!立刻!”白筝不好意思直接说被季审言非礼了,只好愤怒地要求狱卒将季审言赶出去。

由于正值下午,秦柯又在衙门上,几乎所有年长的狱卒都偷懒去了。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以,只是狐疑地去看季审言。

季审言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手掌心立马染满了鲜血,他心下一动,可不想这这么快就离开白筝,于是往地上一跪,可怜兮兮地,“娘子,我错了。你打也打了,就不要赶我走了好不好?”

“季审言,你!你……”白筝怒极反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而那少年狱卒,看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副你们夫妻间的事情,我哪里管得着的样子,“姑娘,你也该对你夫君好些。我就先走了,你们好好聊聊。”

“喂!你回来!小伙子!回来!”白筝一下傻了眼,看了一眼季审言,急忙朝着那少年的背影高呼。

而桐县县衙门口,已经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秦柯坐在高堂之上,拍了拍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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