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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帝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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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元史》卷1《太祖纪》(第10页),多桑《蒙古史》I,70;《秘史》法译文在霍威斯《克烈人》第405页,《蒙古秘史》法译本第44页。
    〔94〕符拉基米尔佐夫《成吉思汗传》第51页;霍威斯《克烈人》第407页。
    〔95〕《秘史》说成吉思汗先沿乌尔古…西鲁吉儿吉特河(今奥尔克浑河,它从兴安岭流入东戈壁的一小湖中)撤退,后又沿合勒卡河撤退(《克烈人》第408页;《秘史》法译本第46页)。
    〔96〕或者准确地说,据《秘史》,是从董哥泽附近,霍威斯认为董哥泽是鄂嫩河的一条支流(《克烈人》第408页),很可能是合勒卡河的支流。
    〔97〕参考多桑《蒙古史》I,73;霍威斯《克烈人》第409页;《秘史》和《元朝秘史》与《圣武亲征录》和《史集》对“成吉思汗的声诉”有互相矛盾的记载。实际上,正如多桑指出的那样,这两种说法在此可以互相补充。
    〔98〕《秘史》译文在霍威斯《克烈人》第410页。
    〔99〕参考格纳德《成吉思汗》第46页。
    〔100〕班朱尼河《元史》11页“班朱尼河”;《秘史》所记是一泽,即班朱尼湖,第51页。
    〔101〕《元史》名折折运都山。——译者
    〔102〕阿尔伯特·赫尔曼《中国地图集》第49页,2图;霍威斯《克烈人》第417页把杰哈齐海峡谷和杰杰儿·乌都儿高地置于克鲁伦河下游。
    〔103〕《秘史》伯希和译文,《亚洲杂志》1920,第176页。
    〔104〕伯希和《亚洲杂志》1920,第183—184页。
    〔105〕后来成吉思汗曾做一梦,醒来后将亦必合别吉嫁给了他的另一员猛将,乌鲁尔德部的主儿扯歹。
    〔106〕关于脱脱别乞一名,参看伯希和《亚洲杂志》1920,4—6,第164页和《通报》1930,第24页。
    〔107〕朵儿边,《元史》第7页作朵鲁班,而在12页上又作秃鲁班。——译者
    〔108〕《秘史》和拉施特(《铁木真》299—300页)两书都提到有使臣往来。玉忽南到汪古特部;托比塔石到成吉思汗处。关于阿剌忽失的斤的家系参看伯希和《中亚和远东基督教徒》(《通报》1914,第631页)。《秘史》也提到阿剌忽失的斤(法译本55页)。汪古部信仰聂思托里安教已经证实是从12世纪初期就开始(参考伯希和,上引书第630页)。
    〔109〕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83—384页中摘录《秘史》。
    〔110〕阿尔伯特《中国地图集》第49页2图。
    〔111〕符拉基米尔佐夫译文,《成吉思汗传》60页。《元史》记载简略,只说札木合见蒙军阵容整肃,未战便引兵而去。这次战争得到拉施特的证实(《铁木真》第302页)。(关于《元史》对这次战斗的记载,中华书局标点本,第13页。——译者)
    〔112〕《秘史》记,古儿别速是塔阳罕之母,多桑《蒙古史》I,89,据拉施特,古儿别速是塔阳罕的宠妻。
    〔113〕《秘史》法译文Goutchouloug(Guchulug)。
    〔114〕如果《元史》可信,那么屈出律和脱脱找到了塔阳之弟不亦鲁[卜欲鲁],早些时候他已被成吉思汗赶到叶尼塞河上游。与《史集》和《元史》不同,《秘史》记不亦鲁被蒙古人打败后,不久在逃往乌伦古河的途中去世(《克烈人》398页),但《秘史》错误地报道了遥远地区所发生的战争。
    〔115〕参考格纳德《成吉思汗》第57页。
    〔116〕原书误为王罕之弟。——译者
    〔117〕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61页,《元史》也记载同样年代。《元史》14页:“三年(自1206年成吉思汗即位后)冬,再征脱脱和屈出律罕。”——译者
    〔118〕灭蔑儿乞残部之战是速不台最近的一次战役,在该战中他得到成吉思汗的女婿脱合察的援助,直接对付蔑儿乞余部,《圣武亲征录》记,该战在1217年已发生。《史集》亦记同年,而《秘史》记是1206年。《秘史》尽管是蒙古内部史,但当涉及遥远的军事活动时仍不可信(参考伯希和《亚洲杂志》1920,第163—164页)。据说,速不台打败蔑儿乞人是在剑河;巴托尔德认为是在西回鹘地区,布列什奈德认为在额尔齐斯河上游。参考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62页。
    〔119〕我们是从中译名“塔塔统阿”才知其人。伯希和驳斥了巴托尔德的推测,即塔塔统阿是来自“Tashatun”一词(《突厥斯坦》第387页),参看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通报》1930,第33页)。
    〔120〕伯希和认为库里勒台一词(法语qouriltai)更好的拼写是巴托尔德和符拉基米尔佐夫的qurultai(法语qouroultai),参看《〈突厥斯坦〉评注》(《通报》1930年,第52页)和《乌兹别克汗的传说》上引书第347页。
    〔121〕“可汗”是原柔然人的称号,因此属蒙古语称号。后被6世纪中期灭柔然、建突厥汗国的突厥人采用。该称号在成吉思汗蒙古人时期的形式,《秘史》写作qahan,其他书为“qaan”(今鄂尔多斯的qan,据莫斯特尔特《鄂尔多斯地区》,载《北京辅仁大学学刊》1934年9期,第74页)。伯希和说:“我怀疑成吉思汗曾用过可汗称号,在我看来,他的真正称号是Chingis…qan或Chingiz…qan”(《〈突厥斯坦〉评注》第25页和《蒙古人与教廷》载《东方基督教评论》1922—23年,第19页)。
    〔122〕为保持“可汗”(khan)译名的一致性,又考虑到可汗一号的继承性,书内译文中一概译成汗或可汗。——译者
    〔123〕成吉思汗的蒙古人有时自称青蒙古人,参考萨囊彻辰书(法译本第70页),甚至在和硕·柴达木碑文中原突厥人也自称蓝突厥,参考汤姆森《鄂尔浑突厥碑文》第98页。“蓝色”一词来自天,腾格里,突厥可汗们和后来的成吉思汗系的大汗们都宣布自己是天国在地上的代表或使者(成吉思汗时期蒙古语jayagatu,或jaya'atu),从其他史书中得知蒙古人被不恰当地称为鞑靼人或塔塔儿人,为此,他们抗议13世纪的西方游者。卢布鲁克提到:“蒙古人不愿意别人称他们为塔塔儿人,因为塔塔儿是一支与他们不同的民族,正如我将指出的我所知道的那样。”(卢布鲁克《东行记》第8章。)
    〔124〕《秘史》法译本中是Teb…tenggeri。E。海涅士Tab…tangri译成ganz gottlich; übergott; Erzgott,“即神的,至高无上的神,主神”(《蒙古秘史》第119页)。《秘史》拼作kokochu。
    〔125〕蒙力克作为也速该和月伦额格的心腹,在也速该临终时,委托他到弘吉剌惕部去找回年轻的铁木真,他照办了。但其后不久,他抛弃了年仅13岁的铁木真,带走了最后一批部民。正是他提醒成吉思汗提防与王罕的约会,因为桑昆已准备伏击他。在此期间,蒙力克可能与月伦额格结婚。
    〔126〕伯希和《蒙古人与教廷》第22页。
    〔127〕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32页。
    〔128〕摘自《秘史》244节总译原文。意译是:铁木真统治在先,其后是哈撒儿。不除哈撒儿,你将遭灾。——译者
    〔129〕符拉基米尔佐夫《成吉思汗传》第63页。格纳德《成吉思汗》第63页。在此之前不久,即1204年,哈撒儿在反乃蛮部塔阳的决定性战役中,率中军作战时建奇功。
    〔130〕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91页。
    〔131〕如果说,他(指成吉思汗)在此未沿用7和8世纪的突厥可汗们的礼仪上的老话,如和硕·柴达木碑文中所记:“朕是同天及天生突厥毗伽可汗”的这些话(汤姆森《鄂尔浑碑文》第122页),那么,他也是恢复了这种思想。
    〔132〕据拉施特,转摘多桑《蒙古史》I,123。符拉基米尔佐夫《成吉思汗传》第92页。
    〔133〕成吉思汗圣旨中规定:“和尚根底寺,也立乔大师(即也里可温)根底胡木剌(修道院),先生根底观院,达失蛮根底密昔吉(礼拜寺),那的每引头儿拜天底人,不得俗人骚扰,不拣甚么差发休交出者。破坏了的房舍、旧的寺观修补者。我每名字里,交祝寿念经者。”参见蔡美彪《元代白话碑集录》第5页。
    〔134〕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34页。
    〔135〕关于塔马合(tamgha是突厥字,蒙古译写成tamagha),参看上引书第35页。
    〔136〕像多齐埃17世纪的著作(Généalogie des principales familles de France)。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38页和40页以下,纠正了巴托尔德和符拉基米尔佐夫的看法。
    〔137〕蒙古语写作jasaq或jasa,突厥语gasaq或yasa。参看伯希和《亚洲杂志》(1913年4—5月)第458页和(1925年4—6月)第256页。意即“管理、确定”。
    〔138〕这是约因维尔摘录的他所知道的来自方济各会传教士对札撒的知识,“成吉思汗发布的训言,目的是在蒙古人中保持和平,它们十分严厉,以致没有人偷别人的东西,也不伤害其他人,除非他想不要他的拳头,没有一个人与别人的妻子或女儿通奸,除非他不想要他的拳头和生命。他制定了许多好的法令,以确保和平。”
    〔139〕“在1389年的《华夷译语》字典上,那颜相当于贵族(Kuei)。今读音是nogon,听起来,似乎近似于中世纪外国人读的noin(复数是noyad或noyat)。”参看伯希和《东方基督教评论》(1924年)第306页,(110)。
    〔140〕又称哈剌抽,写作Xaracu,Xaraju,意“庶平、平民、下民、贱民”,即与贵族相对的普通人。——译者
    〔141〕孛斡勒(boghul),相当于突厥语的qul,即被奴役、被剥削的劳动者。元朝人汉译为奴婢。参看亦邻真《关于10—12世纪的孛斡勒》(《元史论丛》第三辑第23—31页)。——译者
    〔142〕达干,或答儿罕,原则上是免税的,参看莫斯特尔特《鄂尔多斯地区》38页;关于那可儿参看拉弗·福克斯《成吉思汗》109页。    答儿罕是“从奴隶中解放出来的自由人”,由“家人”因立功而获得解放,所以,特别是在成吉思汗时代,答儿罕不仅能得到自由民的地位和豁免赋役,而且也能登上各种级位,并由此进入封建领主的圈子。巴托尔德认为他们属于“军事贵族阶级”,伯希和认为,巴氏的解释过于广泛。那颜有时也取得答儿罕的身份,此时答儿罕表示犯罪不罚之意。——译者
    〔143〕关于这些名称,参看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28页及其后,文中订正了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83页和沙畹在《通报》(1904年)第429—432页文章。
    〔144〕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84页,一万人的组织称为土绵,10万人称为纛(来自于旗帜纛)。
    〔145〕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Cinghiz…Khan”条目,第881页上说,蒙古全军人数是129000。此估计数来自拉施特,转自多桑《蒙古史》II,3—5。埃德曼《铁木真》455页从一本波斯史书的记载中推断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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