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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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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祥兴从阁楼上下来了,一揖到地,连连告饶说:“小将们请住手,小的愿倾囊倒筐,把银子献出来。”

陈玉成问:“你是何人?”

“小的是李祥兴。”李祥兴垂头丧气地说。

陈玉成说:“你最好是放聪明些,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你,你一共有多少银子?”

李祥兴说:“小的再不敢隐瞒,小的能拿出现银二十万两。”

曾晚妹一听,吐了吐舌头,说:“呀,这么多!”

陈玉成怪她多嘴,踩了她脚一下,对李祥兴说:“我们还是自己搜吧,我们能搜出多少是多少。”

李祥兴赌咒发誓地说:“如果你们能多翻出来,你们砍我头。”

范汝增小声在陈玉成耳边说:“行了,二十万两,够拉多少大车了,我看这胖老头也没多少油水可榨了。”

陈玉成不看范汝增,声音不高却不容置疑地下令:“掘吧,先掘院子,后掘堂屋,曾晚生,你去报告东王,再派二百人来。”

曾晚妹答应一声跑出大门。

一见这阵势,李祥兴瘫在了地上,他带着哭腔说:“小祖宗啊,天呐,我前世造了什么孽,今生遭此报应!祖宗啊,我是个败家子呀!”

陈玉成说:“你干号也没有用。”

这时李世贤等人已经在院子里开创了。

李祥兴这才说:“我拿,我拿,千万别刨了,这所房子是我老少一家存身之处啊!”

陈玉成问:“你到底有多少银子?”

李祥兴垂头丧气地说:“一百二十万两广小将们哇的一声全震惊得叫了起来。

陈玉成说:“早这样多痛快!把窑口指给我们吧。”

李祥兴像被抽了筋一样,向左面厢房一指。

35。 大街上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车从李祥兴家出来,每辆车上都拉着闪闪发光的白银。每辆车上坐两个童子军守卫着。

一路上百姓争相驻足观看,个个眼睛都瞪大了,不相信一户人家会藏这么多白银。

36。 临时东王府(原藩司衙门)韦昌辉兴冲冲地跨进来时,杨秀清正对陈玉成等一大群童子军夸奖,见韦昌辉进来,杨秀清说:“陈玉成他们一下子从大户李祥兴手里起出一百二十万两银子,真是为天国立一大功呢。”

韦昌辉说:“还有高兴的事呢。我刚从罢官的总督程南采家过来,这个狗贪官,你猜从他家起出多少银子?”

杨秀清惊问:“会比李祥兴家还多?”

韦昌辉道:“全是一水的官制元宝,一共六十万个。”

陈玉成叫道:“啊呀,五两一个,那就是三百万两啊!”

孩子们全都欢呼起来。

韦昌辉笑着申饬道:“成何体统,你们在东王府里大喊大叫,真是反了!”

陈玉成说:“那我们走了。”一挥手,带着他的童子军一溜风跑了。

杨秀清说:“武昌没有白白攻下,我们的兵饷不愁了。”

韦昌辉说:“天王说,明天要议一议北上还是东下的大计。”

杨秀清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说:“从来没感到今天这样乏困,攻城几夜不眠,也不觉得累。”

韦昌辉说:“东王为国事操劳,重担压在你一人肩上,你实在是太辛苦了。”

杨秀清问:“将士们都在干什么?”

韦昌辉说:“城外的和平时一样,枕戈待旦,不敢稍有松懈;城内的,都在玩乐。”

杨秀清问:“没发现嫖女人的吧?”

韦昌辉道:“军法森严,哪个敢啊!青楼都被我们放把火烧了,娼妇们被弟兄们赶得哇哇乱叫。”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杨秀清问:“听说天王又纳了一个王娘?”

韦昌辉说:“是在马厂搭台讲道理时选的,是个当铺家的女儿。”他看了看杨秀清的脸色,猜不透杨秀清心里在想什么,就试探地说:“有闲言碎语,说天王太爱纳妃。”

杨秀清说:“这不能算是无德。况且,有了女人在他身旁献媚,使天王能时时处在温柔之乡,就能少让他为大事烦恼,尽着你我几个人累就是了。”

韦昌辉道:“是啊,自古君王盛置妾膦啊。”

韦昌辉觉得此言从正反方面理解都说得通,但也不敢深谈下去。他看了一眼疲倦地闭上眼睛的杨秀清说:“有一个女人,真可谓国色天香,谁见了都要动心。”

杨秀清问:“青楼女子?”

“不,”韦昌辉说,“是程采的二女儿,叫程岭南。”

“怎么像个男人的名字?”杨秀清说。

韦昌辉说:“大约是在岭南任上生的,今年十七岁,正当妙龄。”

杨秀清的眼睛转了转,问:“是不是押在大牢里?程家的人应该满门抄斩的呀。”

韦昌辉说:“我把她押在另外一处,单独叫人看押着。”

杨秀清说:“我明白了。你是想纳她为王娘,是不是?”

韦昌辉显得诚惶诚恐:“小弟没有这个艳福,无福消受。我是觉得东王过于克勤克俭,所以我想……”

杨秀清坐起了身子,他问:“昌辉,你我交往几年,出生人死,你看我有好色之癖吗?”

“没有。”韦昌辉说,“东王实在是我等的表率。”

“七情六欲,人共有之。”杨秀清说,“天下未定,无此心思罢了,这样吧,承你一番美意,你去把那个程岭南给我送过来,我倒要品评一番,你说的国色天香是不是言过其实。”

杨秀清的态度令韦昌辉大感意外,意外之后是内心的喜悦,杨秀清对韦昌辉一贯冷漠,韦昌辉内心是很惧他的,究竟是什么原因,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杨秀清总算为他敞开了一扇亲近之门。

37。 沐浴房热气蒸腾,灯光在雾气中显得幽暗,只听得见哗哗的水响。

程岭南坐在一个大木桶中洗浴着,水没其颈,她的确美貌出众。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程岭南本能地用双手捂盖在胸部。

杨秀清一手秉一支又粗又高的大蜡来到了木桶旁,他把蜡插在高高的锡蜡台上。

“东王殿下……”程岭南嗫嚅地叫了一声。

杨秀清没有答话,他挪来一张椅子,放到大木桶旁的台子上,坐上去,恰恰可以俯视程岭南赤裸的身体。

程岭南有些慌乱、恐惧。

杨秀清问:“我很可怕吗?”

“不,不可怕。”程岭南的答话里充满了恐惧味道。

“说不怕是假的。”杨秀清的声音很柔,“我们今天一天砍了巡抚常大淳以下一百多个人头,提督、学政、总兵、知府、按察使、道台……巡抚衙门前血流成河,怎么不叫人害怕?你们一家老小还都押在牢中,都在该杀之列,你能不怕吗?”

程岭南说:“我看东王面善,是个仁慈之人。”这话连杨秀清自己都不信。

杨秀清说:“我也是个本分之人,从前在大山里烧炭从没想封侯拜相,可这暗无天日的世道逼得百姓不得不反。你看,今天从你家就掘出三百万两银子,看看你老子贪赃枉法到了什么地步,还不该百姓起来反他们吗?”

程岭南不敢言语,有点发抖。

“你冷了吧?”杨秀清起身拿了一床被来,说,“你站起来。”

程岭南不敢不依,水淋淋地从木桶中站起来,用手掩住下体。

杨秀清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裹,轻轻一抱,把她抱起来,下了台阶向外走。

杨秀清一边走一边说:“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杨秀清从无好色之病,我不知道你哪一点打动了我的心。”

程岭南说:“是东王可怜我这个弱女子吧。”

杨秀清说:“也许是吧。”

38。 睛川阁顶楼月色皎洁,大江里辉映着皓月,像无数碎银子散落在江心,晚风徐来,晴川阁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声音悦耳。

陈宗扬和谢满妹倚在晴川阁的画栏上,欣赏着大江月夜。谢满妹说:“你们守着的这个地方真美,若不是打仗,该有多好!”

陈宗扬说:“你知道那首有名的诗吗?‘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说的就是这里。”

谢满妹说:“我背过这首诗。‘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这诗不合咱们的心境,占了武汉,打了胜仗,哪有什么愁事啊!”

陈宗扬说:“怎么没有,我想你,又不能常常见到,这不令人发愁吗?”

“又来了!”谢满妹说,“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

一阵江风猛烈吹来,呜呜作响,谢满妹说:“我好冷。”

陈宗扬趁势把她紧紧地揽在怀中,两个人热烈地拥吻起来。渐渐的,陈宗扬的手伸向她的衣带,谢满妹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陈宗扬说:“我……我实在熬不住了。”

“你不怕杀头啊?”谢满妹冷静下来。

陈宗扬说:“我什么都不怕,能和你亲热一回,杀了头也没关系了。”

“又胡说!”谢满妹打开他的手。

陈宗扬又一次抱住她,亲吻她。

谢满妹渐渐松了手,不再推拒。

波光粼粼的江水无语东流。

39。 东王卧室东王把程岭南紧紧拥在怀中,程岭南泪眼迷离地说:“妾已经委身于东王,就是东王的人了,望你不要抛弃我。”

杨秀清爱抚地抚弄着程岭南的秀发,说:“我所能做的事,是赦免你程家一家老小的死罪。”

程岭南感激涕零地说:“谢谢东王不杀之恩,臣妾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万一呀。”

杨秀清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今后能听我的话吗?”

程岭南说:“东王说一不二。”

杨秀清说:“这么多年来,我守着我那黄脸婆过日子,我从来没对哪个女人钟情过,你是第一个。”

程岭南撒娇地偎在杨秀清怀中,说:“从今往后,妾尽心尽力侍候东王……”

40。 晴川阁上谢满妹在陈宗扬怀中瑟瑟发抖。

“你还冷吗?”陈宗扬柔声地问。

谢满妹说:“我是怕的。你胆子太大了,万—……”

陈宗扬说:“我们在晴川阁上,谁有知道?”

谢满妹说:“上次在岳州,咱们去买首饰,都叫洪宣娇看见了,幸好是她,若换别人,不是闯大祸了吗?”

陈宗扬说:“别担心,没事的。”

谢满妹说:“再说,若是怀上了孩子可怎么办?”

这可是陈宗扬所没有想过的,他呆了一下,反问:“能吗?”

“怎么不能!”谢满妹说,“你这个冒失鬼,万一闯出祸来,那可真是死路一条了。”

陈宗扬说:“你别怕,有那一天,我陪你去死。”

“别死呀活的。”谢满妹伸手去堵他的嘴,说,“真有事,我一个人挡着,我一定不会把你供出来的,万一我被处死了,你记着年年到我祭日时,别忘了在我坟头压几张纸就行了。”说到这里,她竟然潸然泪下。

陈宗扬把她搂得更紧了。

41。 石达开临时王府石达开临时居住的房子是从前提督双福的,十分阔绰。大清早起来,石益阳就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读起书来。

石达开从外面踱进来,悄悄走到石益阳身后,看了看,欣慰地笑了。

石益阳说:“爹,你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石达开说:“刚占了武昌,城外清妖云集,可不能高枕无忧啊。”

石达开正要走开,石益阳说:“昨天我上东王府,看见一个非常美的女人,听说是总督的女儿,纳为东三娘了。”

石达开说:“小孩子管这么多闲事!”、。

他一抬头,见左宗棠为他写的条幅不知什么时候悬挂了出来,石达开笑问:

“益阳,这是你挂出来的?”

益阳说:“我见爹每次行军打仗之余,总是拿出来看看,在那时候没地方张挂,这回在武昌要住一阵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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