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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替未来的组织设法罗致人才;而组织的第二个任务,那就是争取权力,俾希望达到新主义的最后胜利。
组织方面的任务,就是在注意党员不因内部的不和而起分裂,致使运动的工作,因而陷于衷弱地步,还须注意于奋斗的精神,不致萎靡,能够再接再厉臻强固为了要达到这种目的,所以要注意着不应该去滥招党员。
因为人类中只在少数的有具有毅力和胆量;所以如果一种运动的党员,要是漫限制的招收。
那么这个运动终有衰败的一目的。
如果单单是为自卫计,那么,一种运动而要想维持着它的胜利,就得要限制党员的人数;就是以后想扩大组织,也要单详加考察,审慎出之。
惟其是如此,那才能使这运动的干部时时更新,时时健全。
干部必须要握着指挥运动的全权——换句话说就是决定宣传的内容,以便博得世人的赞同,总揽一切的权力,进得着一切的工作,以谋理想的能够达于实现。
我主持党中的宣传事务,那时非常小心的,而且不但要替将来的伟大运动留下发展的馀地,还宣传着最激烈的原则,去吸引那些最优良的分子来加入我党。
我的宣传越是激烈惊人,那么,那些性格怯弱而信仰不坚的人越是生着畏避的心而不敢来侵入我们组织的干部,这些都是有益于我党的。
当时我采用强有力的方式,来用作我党的宣传,使我党的运动日趋于激进;从此以后,凡是加入我党的人,便多是激进的人。
这种宣传不久就有了成效,有几十万的人数,不但深信我们是对的,而且极希望我常能够得到胜利,因为他们是怯懦而不敢牺牲的。
直到一九二一年,这种吸收同志的工作还是不错,而且对于我党的运动虽有百利而无一弊的。
不过这一年的夏天,由某种事件显示了我党的组织不及我党的宣传,于是是宣传的成效,也就日见显著了。
从一九一九年到—九二○年,党员大会选出一个委员来指导我党的运动。
根滑稽,这一个委员会竟采取我党所极端反对议会制度。
我不愿附和这样笨的办法。
不久,我不再去出席于委员会了。
我只有为我自己作宣传,不问其他的一切。
我不听任何无知者的劝诱而改变方针,同时不去干涉他人的分内事务。
等到新章程一经采用,我就被任选为党中的总理,因此我便取得了必要的威权及附带的权利,这种愚笨的办法也就立即废止。
用实行专责的原理,去代替委员的合议制。
总理是负责指挥这个运动的全责的。
日子长久了,大家就公认这种原理是合乎自然的,至少在党的统治上该是这样。
委员会只有空谈而毫无一些成绩,所以如果把它来解散最好使他们去从事实际工作。
眼看着他们一声不响的离职,以后不知到那里去了,不禁要令人笑起来。
因了这事使我想念到同样的大制度,那是国会(Reichstag)。
如果叫那些坐谈的议员去担任实际工作,尤其是要他们各人对于工作须负责任的时候,他们必定会迅速的鸟兽散了。
一九二○年十二月,民族观察报(Volkischer Beobachter)由我们来接办了。
这个报纸,我们从名字上就可以知道对于人民的意见是多所爱护的,现在变为民族的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的机关报了最每星期刊行两次,到了一九二三年的春天改为日报,又到了是年的八月底,于是便扩展而成为所共和的大张的形式。
民族观察报是一种“民族”的机关报,它有着长处,自然也有它的谬误和弱点。
它的内容虽然不错,然而它不能作为商业经营。
原想此报由众人来定阅,以报费来维持生命的,可是它不知道和他报去竞争,以谋自己的生存,徒然用爱国的人们的一些报费去弥补营业不良的损失,而且他们不知道他们自己的不当。
我看到这种危机,于是颇费苦心去极谋救济。
在一九一四年大战的时候,我曾认识了马克思·阿曼(Max Amann),他现在在本党中提任着事务主任,一九二一年夏季的某一日,我偶然到了这位军队中的老友,我便请他担任党中的事务主作任,因为他在那个时候已经有了优缺,所以迟疑了好久,才开始答允。
可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他不愿意被庸碌的委员会所牵制,而愿意对唯一的领袖负责。
结果他挑选了几个人去任报馆的编辑。
这几个人以前曾隶属天马维利亚人民党的;但是,依他们的工作成绩而论,那是极能胜任的。
这种试验,成效卓著这就是因为本党以忠诚坦白的态度去赏识人才;所以能够使职员心悦诚服,比较往日所收的效能尤为迅速而稳固。
以后他们便成为良好的民族社会党员了。
非特他们的言谕是这样,而且还能见之于实行。
他们在吾党新运动中所做的工作,都很切实坚定,而出于至诚的。
在两年当中,我的见解慢慢他获得了实现,至小就最高的领导机关而言,我的见解,在现在党中已经成为极自然的事了。
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九日的事件,足以证明这种制度已经获得了成效,当吾在四年前加入这运动时候,那时党中还没有一颗橡皮图章。
到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九日,吾党遭到解散,财产都被没收,一切贵重的物品,以及报纸所值总数已超出十七万金马克了。
第十二章 工会问题
我党运动的迅速发展,使我们不得不于一九二二年采取一种态度,来对付某一个问题,这问题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解决。
我们会竭力的去研究一种最敏捷而最易的方法,使运动深入到群众的心里,但是常常会碰到一种阻力,如果永远和我们的意见相反,而工人政治组织,也操在他们的手中,那么,工人决不会完全永远来归附我们的。
在本分的上编中,我已经论及工会的性质、目的、以及工会的重要。
照我的意思,如果不是用国家有政策(这种政策也是常常没有结果的。)或是教育上的新思想,使雇主对工人的态度,稍微有些改变,那么工人除了从经济生活中的平等权利上着应,去保护他们自己的利益以外,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继续说着,如果是因为这缘故,而无法防止—切常,使社会生活以重大损害的不平,那么这种保护行为,实在是有害于整个民族社会的。
我又说,在雇主中,如果还有不知道实社会的义务,甚至不知道人类基本的权利的。
那么工会当然是有着它的必要的。
依目前的事态来观察,我深信工会决没有可以废除的。
实在,工会在民族的经济生活中,确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制度。
民族社会主义运动的目的,是在替人民实现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我们确信将来的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当中,每一个制度,必定要把这种运动的本身作为根基。
如果说握到了权力,就可以实行无论怎样的改革,既不心有什么的运动来作为基础,也不须去征求对于这种运动素有训练的人才,那么,这是一种十分谬误的见解。
在这里,就明了一个原则,就是精神往往重于形式。
因为形式的创造是十分快速的。
决没有一个能够在他的文件中去取出一张新的审法草案来,并且再希望能够凭藉了一张最高机关的命令,就可以“施行”的。
这一种的草案虽然可以试验,然而决能久存,差不多和流产没有什么两样的。
我记得威玛法在产生的时候,有人想用一种新宪法和新国旗来对德国的民族作欺骗,在过去的半世纪中,这种宪法和新国旗,大都对我民族是毫无关系的。
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都应该避免这种试验,因为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应该从长期的运用组织中产生出来的。
所以民族社会主义运动,应该自己有一种工会的组织,而且必须认识这种组织的需要。
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会,它的性质究竟是什么?什么是我们的任务?什么是工会的目的?
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会,并不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而是代表工人的机关。
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不知道有阶级,不过从政治方面看来,有一种叫做公民,而公民是具有绝对平等的权利和义务的。
除了公民之外,还有一种叫庶民,庶民是绝没有政治上的权利的。
工会制度的主要目的,并不是阶级斗争,可是马克斯主义硬要叫它成为阶级斗争的工具。
马克斯主义首先创设这种经济的武器。
而国际主义的犹太人,就来用破坏自由独立的国的经济基础,毁灭这种民族的工商业,而经营他们自己的工商业。
他们的目的。
是要使民族去做那不分国界的犹太人所操纵的金融界的奴隶。
民族社会主义工会,并不是主持能工当作破坏民族生产的工具的,而在增加生产,使物品能够畅销,他的方法是在打倒一切的弊端;因为这种弊端是含有反社会的性质,并且阻碍经济和全民族生活的效率的。
民族经济的繁荣,就是本身的物质上的幸福,这是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人,应该知道的。
民族社会主义的雇主,也应该知道工人的幸福,和快乐,就是他的大企业存在和发展所必要的要件。
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会,并不能和他种的工会并存,因为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会,必须认识它自己的任务的普遍性和由这种任务所产生的义务,不被其它组织所阻碍,并且还须发展它自己的特色。
它不能和他种同类组织人妥协,而且还须保持绝对独立的权利。
在过去,曾有不少的反对我们独立行创立工会的议论,但是到了现在,还是一样。
我不愿考虑各种必要失败的试验。
像从工人血汗所得的工资当中,去提取一部分用以来维持工会,而这工会,又是未必一定有利于他们会员的,所以我必定认这一点是不对的。
在一九二二我们的行动,就是根据了这种意见的,其他的人士,在表面也像是有着过人的见识,大家去着手创办工会。
可是没有多少时候,他们便烟消云散,结果和我们一样。
所不同的就是我们以前既不欺入,也不自其而已。
第十三章 德国在大战的联盟政策
在日耳曼帝国时代,外交政策既是变换不定,便是同盟政策也产没有遵照了适当的原则。
在革命以后,这种情形,不但没有改过,而且不愈弄愈糟。
譬如在战前,政治思想的混乱,便是外交失败的主要原因,那么在战后外交失败的主要原因便是缺乏诚意了。
因为凭藉革命的手段去从事于破坏运动的政党,势必对于以复兴德国为目的的同盟政策是不放在眼中的,这是十分明显的事实。
当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还在一个不出名的小团体的时候,多数的同志,对于外交政策上的问题,大都抱着一种漠然的态度。
因为我们要争取对外的自由,主要的前提之一,就是在首先要除掉我们所以溃败的原因,并且还须扑灭从中渔利的敌人。
不过,我们这个不重要的小团体,到扩张活动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