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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不碍事的?”我不确定地问到。
“再正常不过了!”所有人一齐坚定的点头。
“那好,我就接受你们的建言吧!”我最后“勉为其难”地说到。
“正是!正是!”所有人嘴上一边说心里一边骂个不停。
“这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也表示了社会安定人心所向嘛!”见到“目的”已经达到,我又端起酒杯同时转换了话题。“最近这个地区的局势怎么样,诸位还有什么不满吗?尽可以对我直言相告!”
“这刚停战几天啊!哪能看出……”西关完尚又要张嘴。
“如今纪伊北部可是河清海晏天下太平了……”这回依田宗市没有再拉他,而是直接在下面踹了一脚。“自从殿下的威武长胜之师开入纪伊以来,那真是元凶授首贼党敛迹,黎民百姓生活安乐齐呼盛名,原本的动乱之地一朝成为乐土。此间之人无不感念予州殿下恩德,我们视殿下如再生父母。仅为殿下设长生牌位者,就是数以万计!”
“真的如你所说?”我不确定地问到。
“殿下,您看我像说谎之人吗?”依田宗市显得非常委屈。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的目光飘向了加藤段藏。
“主公不必多虑!早在前田大人刚入纪伊之时这几位就表示了报效之心,完全可以信得过。”
“殿下能明白我们这番心意就好!”听到加藤段藏替他们作出的“保证”,这几个人心里更加踏实了。
“既然几位大人的忠心无虑,我也就不和你们说什么客气话了!”我放下架子摆出了一副推心置腹的姿态。“对于纪伊的局势我已有计划,杂贺和根来的那些家伙们不足为虑。如果我想的话,可以轻轻松松将他们这些人碾为齑粉,可这又必然会伤害到其他一些‘无辜’的人,而这种情况恰恰是我不愿意见到的!”
“殿下(主公)仁义,天下无双!”纪伊豪族并着我的家臣们一起施礼高呼。
“在这个乱世里活下去都不容易,所以你们的‘难处’我是体谅的!”我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依次扫过。“所以说基于这个理由,我平定纪伊的速度已经有些慢了,不过为了能替纪伊一国尽可能多的保留些元气,这样做是完全值得的。事态人心不可能尽识,悠悠我心孰可怜见啊!”
我现在的表现有些反常,所以一时没有人接这句话。
“殿下这番悲天悯人之情,天日可表,史册留青!”场面不能冷下去,蒲生氏乡搭了一句。
“是啊、是啊!予州殿下的文治武功,无不光照世人……”依田宗市立刻跟上来拍马屁。“纪伊恶党为祸深远,右大将与丹羽越州殿下数度统大军征伐,均收效甚微。唯有殿下运筹帷幄,全军未出敌已披靡,恪尽全功……”
“没有右大将和丹羽殿下前面的努力,我也不可能这么顺利!”我抬手阻止了他下面的话。虽然这个依田宗市恭维得有些过火,但总体上我并不讨厌这个人,他应该算是个头脑灵活的“聪明人”,所以应该能看清大局。“其实我对诸位也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是希望能够在我平服纪伊之后能够维持当地的安定繁荣,不知诸位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吗?”
“但有所命,敢不尽力!”纪伊豪族一齐回答。
“这就好……”我看似满意地点了点头。“铃木重秀等人一再失利,但难保不会狗急跳墙。此间是保障我征伐大军粮草的枢纽所在,万万不容有失,不知近来他们还有活动吗?”
“这里也算是铃木家的根基所在,完全根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也不是很频繁了……”中久建武眼睛叽里咕噜转了一阵说到。“好在前田大人、山中大人的大军都离此不远,加藤、楠木两位大人又不时带队游击于侧,他们即便来了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如此我就放心了!”由于连续地饮酒,我的眼前已经逐渐出现了雾色。“天色不早,大家就散了吧!”说到这里我忽然抬起头看了看,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此间条件确实简陋,还望予州殿下海涵!”中久建武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事先我们已经仔细打扫过了,还请主公赏中久大人一个面子!”加藤段藏也说到。
“那好吧!……让侍卫们把我的寝具都拿过来!”我显得非常“不情愿”。
25、激情时刻
我这晚的临时居所就是这座天守阁的顶楼,而在酒宴之后我是被阿雪半扶半背弄进来的。
这是一座久未修缮过的城堡,梁柱上都是斑驳的痕迹。我的行程很早以前就开始进行了准备,所以这里显然经过一番整理,即便是地板缝里因为经年累月形成的污迹,也被用细小工具进行了小心而仔细的剔除,地板代之以新扎的芦席,只是怕气味不能及时地散去,所以没有进行新的油漆。
四只铁制的高烛台侍立在屋子的四个角上,中间是描金屏风、小梳妆台、兵器盔甲架子、衣物箱和干净整洁的被褥。东西全都是从我随行车队里搬来的,几个侍女低着头,垂手肃立在门边。
可能是因为本性的逐渐暴露,我的行止越来越像今川义元那种方式靠拢,现在即便没有阿雪在身边随行,我的营帐里一般也会有几个侍女。
其实我认为差不多的人都会在具备一定能力以后,展现出他们心底深处追求安逸,渴望体现高人一等的一面,只是根据不同的兴趣爱好表现略有不同而已。仅以眼前的两个人为例,织田信长一天到晚装高雅,猴子的盔甲、马印看着比我还骚包!
“我有些渴了,倒些茶来!”我歪头倒在床上,被褥上熏过香的气息给我的心情带来了一丝宁静。
阿雪挥手打发几名侍女离开后,亲自替我倒了一杯茶,试过水温后扶起我喂下。“殿下,今天喝得有些多了!以后可要多多爱惜自己的身体……”看着我微泛潮红脸色,她心疼的说到。
“其实我并没有喝多,只是心里不太自在而已!”我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依旧微闭着双眼。“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愿意看,还是醉了好啊……”说罢摇头不语。
“殿下,多多保重!”阿雪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只是受了我情绪的感染本能地安慰到。“就像今天酒席上的那个西关完尚,未必就是成心对殿下有什么不敬之意。他不过就是个愚蠢无知的匹夫,殿下您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想对我‘不敬’的人可多着呢,都生气我生得过来吗!”我恨恨地说完后,嘴角忽又滑过一丝冷笑。“至于说到那个西关完尚嘛……他可不愚蠢,说不定还是他们当中最‘聪明’的一个呢!”
“唉!……我只恨自己无能,也帮不上殿下什么忙!”阿雪叹了一口气回身将茶杯放在梳妆台上。我忽然从后面猛地将她紧紧抱住,她的嘴里轻轻啊了一声。
我搂住那婀娜柔软的身体,双手按在她饱满坚挺的胸前使劲儿揉捏着,鼻尖和嘴唇在她的后颈上来回蹭着,一下、两下……轻柔的发丝和幽然的体香一起搔动着我的面颊。“阿雪,你知道吗……”我的喉咙里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累,做的这些事情非常没有意思,真不如干脆放弃算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可是每当我看见了仙芝、莺、你、仙鲤丸他们,以及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我就又有了拼下去的勇气。没什么了不起的,让所有挡路的家伙们都见鬼去……”
“殿下,您……您累了……我服侍您安歇……”阿雪的声音颤抖身子越来越软,脸热得像烧着了火。可她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想要转过身体来扶住我。
“不!”我坚决地握住了她的双手。“今天,让我来服侍你!”
“殿下~~~!”阿雪发出了一声好似溺水者般如泣如诉的呼唤,她和服的衣带已经被我紧紧攥在手里。
我的手轻轻向外测滑动,动作轻柔仿佛怕碰破了初绽的花蕊。终于,和服外衣滑落,里面是纯白色细绸内服,穿在她身上就如风中一朵洁白的莲花。阿雪的身体在我怀中抖动得更加厉害,因不安而扭动的身体刺激得我一阵颤栗。
“害怕吗?”我在她耳边轻轻的问到。
“嗯……”她紧闭着双眼微微点了点头。
“嘿……”我无声地笑了,笑得相当“邪恶”。
阿雪在战场上可谓一身是胆,多少次浴血奋战也毫无惧色,面对一颗颗滚动的头颅气定神娴的她,在闺阁行趣时反而异常拘谨。也许是因为缺乏经验的关系,毕竟我们新婚才仅两个多月。不过也正是这种羞涩的感觉,更加令已经是此道行家里手的我兴奋,可能这是我心中隐藏的一个生性破坏、蹂躏的“恶魔”。我的左手滑进了她的衣襟里,握住了滑腻温润的一团……
“殿下!!!”阿雪突然身子一僵猛地睁开眼睛,同时按住了我那只正在“享受”的手,脸上的红晕也正在迅速退去。“殿下你闻,这是什么味道?”她紧张地问到。
“能有什么味道?”我提了提鼻子一闻,空气大量地进入我的鼻腔。窗子并没有关得很严,风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可能快下雨了。“什么也没有呀!”我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准备重新开始未尽的“事业”。
“有一股腥味!”她依旧紧握着我的一只手,神色紧张地说到。
我仔细一闻,确实有一股腥气飘动在空气中。“也许是我们晚上吃的鱼味吧!”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还有许多更“正经”的事等着继续呢!
“不对,是血腥味!”阿雪说得非常之肯定,这种事自然瞒不过久经战阵的她。
“不要去管那些事!有什么一定需要我们处理的问题,又兵卫他们会来通报的!”我想继续糊弄她,同时双手也恢复了之前的活动。
“还有惨叫声!”阿雪的身体一绷有如豹子般窜了出去,扑向一边的兵器架。虽然我立刻跟过去又抱住了她,但已被她把佩刀抓在了手里。
“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看她还要挣扎我用低低的声音喝问到。
“殿下!我……”看我如此严厉阿雪果然不敢再动,但一双大眼睛里已经紧张得噙满了泪水。
我抱着她又回到了榻上,剥去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不要怕!把一切交给我……”我的嘴一边轻轻说着安慰的话一边向前伸去,在那雪白娇柔的躯体上游弋,寻找着那充满诱惑娇艳鲜红的两颗樱桃。
“哦~~~!”阿雪躺在那里紧闭着眼睛,泪水已经顺着睫毛流了下来,纤巧的鼻翼剧烈的扇动着,白皙的肌肤因恐惧和紧张蒙上了一层粉红的颜色,一双修长的美腿绷紧一起努力向下伸去,左手抠住被子的边沿,右手死死握住那把带鞘的佩刀。
四周的巨大蜡烛依旧在突突地窜着火苗,这使我可以清清楚楚欣赏到眼前的“美景”。不止是欣赏,还在享受、品尝着。
随着风的不断流动空气中的血腥气味越来越浓,以至在仔细辨别之后会觉得在咽喉处产生了一股“甜香”的感觉。远处传来一些轻微的“卟、卟”声,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很是有着几分“诡异”!
“那……那是……什么声音?”阿雪断断续续地问到。
“也……也许是老鼠吧!”我的嘴也一直在忙着别的事情。
阿雪没有再问,我也更不会主动提起。以阿雪的敏锐感观应该能听清楚,而我却明确的知道那声音。
那是人被捂住口鼻刀锋滑过喉咙时,肺腔里的气体冲击气管时所发出的声音。一场狩猎游戏此刻正在这座城堡里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