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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因为有了永久性的延长发,我无须像上星期那样那么早去工作室了:是八点半,而不是六点半,那就意味着我可以七点半从家里出发,而不是五点半了。我还可以睡上四个小时,因为在我上床之前我得把明天的衣服准备好。我们不仅要在CD:UK上表演单曲,我自己还要去SM:TV,爱玛客串女主持人,梅尔·C演唱她的单曲,那是本周第一。可恶的露易丝,我咕哝着,在房间里到处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她借了我想在演出时穿的裙子,还没有送回来。
《心神迷乱》在8月14日,星期一发行了。既然人们确实可以买到唱片了,宣传策略也该变了——签名销售:周一在伦敦,周二在奥耳丹,靠近曼彻斯特。这是我做宣传的最佳时机。只有这时,我们才能见到我们的歌迷——那些出来买我们唱片的人、我们赖以成名的人。
当汽车到达皮卡迪利广场时,我简直无法相信看到的景象。整个广场沸腾了。有一刻我想他们肯定是在那儿等另一个人。但不是这样,他们等的是戴恩·波尔和维多利亚·贝克汉姆,或者是我们自称的“高贵辣妹”和戴克斯。
45分钟后,CD销售一空。50分钟以后,磁带和唱片销售一空。经理说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我打电话给尼克·拉斐尔,告诉他我认为我们真的有机会拿到第一。
“瞧,”他说,“我真的不想这么说,维多利亚,但是你没有机会。”
我累极了。我们前一天很晚才从伊维萨岛回来。坦白说,传说中的“巴利阿里”效应(伊维萨岛是众多国际歌星、音乐节目主持人经常光顾的旅游胜地。通过参加这样的聚会,歌手通常会成功地宣传自己,提升唱片销量。此即所谓的“巴利阿里”效应)对我们没有用。
第二天早晨七点,我们在曼彻斯特的早餐节目里宣传了一下签名销售。我那模样就像“波卡洪塔斯”公主(是迪斯尼公司出品的《风中奇缘》这一动画片中的女主角。影片描写了一个从欧洲来到这一片新大陆的白人青年与当地印地安部落首领的女儿波卡洪塔斯之间的爱情故事),头上系了一条扎染印花大手帕。因为没有泰勒为我做头发,我看起来有可能像个女巫。
我早起没有问题。不像大卫,他早晨简直痛苦不堪,真是滑稽。我却很活跃。我已习惯和布鲁克林一起早起,我是那种不需要太多睡眠的人——在压力下我似乎更显精力旺盛,尽管我不时会感到疲惫不堪。但说到慵懒的生活,我可过不来。比方说,假如某个星期天我什么都不用做,我会坐三四个小时浏览一些文字材料。最让我放松的是整理卧室。
工作忙的时候,卧室简直就像垃圾场。或者最好的就是陪布鲁克林玩。我最不愿意做的就是无所事事。
但是,我知道我在这方面有点怪异。戴恩和其他人一样,直到大约十点钟才开始进入最佳状态。但跟我一起工作可让他吃足了苦头。我们很快就成了磨合得很好的二人组,总在说俏皮话,好像我们是斯金纳和巴蒂尔(英国著名电视喜剧拍档,以即兴发挥的幽默节目著名)。然后是接受BBC和另一家电台的采访,然后又上了一个电视节目。有人问我,长出这么长的头发花了多长时间。我告诉他,我只是撒了点仙土。
“她在开玩笑呢,”戴恩看到采访者有些吃惊,就说,“事实上是粪肥。”
戴恩脑子反应很快。就像我告诉他我和琼·柯林斯一起晒日光浴的时候,他说,“她晒化了吗?”
大多数时候,那些采访者并未发现他的幽默感,因为他们总是把注意力放在我和大卫身上。我总是尽力把他们的话题引开,说,“瞧,我们谈的可是音乐。”我不知道戴恩是如何忍受这一切的。他没有抱怨,没有发牢骚。他似乎压根儿就不好表现自我。
事实上我们恰好互补。
接着我们又去了另一间工作室,为该地区的地方电台接几个电话采访,说的话总是“嗨,伙计们,喜欢这首歌吧。那么你们两个是怎么到一起的?”
大约十一点钟,我们又转移到BBC在皮卡迪利的另一间工作室做电话采访,这时,电话响了。乔,戴恩的经理人,正透过工作室的门冲我们做鬼脸。因为工作室是隔音的,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而戴恩正和电话另一端的采访者说着话,没看见她。
我对音效师打了个急着要小便的手势就出来了。乔看上去就像刚吞下一个炮仗。
“你们领先了两千五百张,”她尖叫着。
“什么?”
“尼克刚打了电话来,他刚拿到昨天的销售数字,你们比《斯皮勒》多卖出了两千五百张。”
我正需要有人在我的屁股上踢一脚。我立刻就像要成了一台机器。首先,我给尼克·拉斐尔打电话,想从那家伙嘴里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是真的,但我们不能高兴得过了头,他说,两千五百张唱片并不是多大的差距,接下来还有五天呢。
如果我认为维京的皮卡迪利已经很不错了的话,和奥耳丹比起来它简直不算什么。六千人在等我们;有屏障把他们挡在后面,还有骑警。事实上这太难以置信了,我突然感到眼睛刺痛,仿佛要哭出来。等候签名的队伍像长蛇一样穿过店堂一直排到店外很远的地方。周围的货架很高,每一次又一批人来到我们面前、看到我们,都会爆发出呼喊声、尖叫声。难以置信。
我们坐在贴满海报的大窗子前的桌子旁。后面的人群没有一点点减少的迹象。孩子们爬上了灯柱,对面公寓的阳台上也挤满了人。
还有人不断地来。
“你能写上‘送给约翰’吗?”
签名,微笑。“你的好了。”
“你能把这个给布鲁克林吗?”(一只玩具刺猬。)
“谢谢你。”签名,微笑,“你的好了。”
“你能在我的上衣上面也签上名好吗?这样我就可以给办公室的每个人看了。”
“你能写上送给佐伊吗?”
我在T恤衫上签名,在“辣妹”专辑上签名,在胳膊上签名。我甚至在一张十英镑的钞票上签名。我们还和大齿缝的孩子、扎着小辫子的双胞胎合影。每当一位母亲告诉我说她的孩子和布鲁克林一般大时,我心中总感到一阵刺痛,布鲁克林正在楼上,我妈妈在照看他。
一个小女孩发现她没钱买磁带了——不知是丢了还是怎么的。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担心,”大卫满面笑容地对她说。“你需要多少钱?”
“五十便士。”她含着泪水嗫嚅道。
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些零钱来,给了她一枚两镑的硬币。
我们签了一千五百多张唱片——店里只有这么多。
第二十五章 杂乱无章
从那时起,生活就变成了电话采访、签名、飞机、汽车。
有一半的时间,我不知道身处何方。我只记得那个星期飞机舷窗外或是我乘坐的任何一辆车的烟色玻璃窗外那最让人惊异的日落、火红的天空。星期三《太阳报》的大标题是“拼死一搏”,说我们如何旅行数千英里、不断地签名就是为了得到一个“第一”;还说我绝望到了不得不强迫大卫和我同去的地步。这两者根本没关系。大卫一直在训练,不在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因此只要他能,他总是和我一起去。
当我们三个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人们经常很惊讶。但是我们并不是为了哗众取宠——大部分时候公众根本不知道大卫会到场。
至于旅行数千英里,我只是在以一种老式的方法在做宣传。我本来可以在大卫和我之间制造一些激烈的争吵——这则消息会占据报纸的整个头版。或者和其他什么人发生点什么关系怎么样——正如我知道的某些人的做法?但是我没有。我所做的所有宣传都是通过旅行、真正的努力工作。“辣妹”组合从一开始就是这么做的。你可以说我过时了,但是我感觉这件事就应该这么做。
星期四,我们所有人在巴丁顿站集中,去德文参加无线一台的巡回演出。这是我们从伊维萨岛回来后所有人第一次在一起——我们的伴舞、安迪、约翰尼、卡琳、泰勒和乔——“真步者”家族。我们已经听说我们取得了半周内的第一,但是那不算什么。
泰勒试图在火车上为我做头发——列车员不住地告诉他不要用电插头——戴恩用他那套“阿里奇”式的动作不停地逗我们笑。他那种性格很少有——非常有趣、非常聪明、非常好的一个家伙。和一个男人一起工作而之间又没有两性关系的阻碍真是太好了。戴恩——惟一能让粗呢外衣显得近乎于酷的男人。他很专业,喜爱自己的工作。我可以坐在他边上和他交谈,就像我和我弟弟那样,我感到非常安全,虽然这也许是因为他在13岁时就拿到了空手道黑带的缘故。而泰勒又曾经是学校里的拳击冠军,我们这里很安全。
佩顿是一个老式的海滨度假地,沙滩上的小屋涂上了颜料盒里能找到的各种颜色,有海鸥,远处还有一个露天马戏场的轮子。这是我们第二次参加无线一台的巡回演出。无线一台总是在到处跑。记得我以前每周都听,而且也希望能去他们去的那些城镇。
主持人克里斯·莫伊斯有时非常刻薄。几周前,他采访我和戴恩的时候,碰巧他的父母也在播音室里。反正,在我们的采访过程中,我在话筒里对他说:“现在,不要忘了,克里斯,如果你对我使坏的话,我就告诉你妈妈。”他妈妈很和善,又是拥抱我,又是这样那样。他的妈妈和爸爸还为我买了一束花。
但是,在我们整个宣传活动中,克里斯一直都非常支持我们。我们在佩顿表演前,他对我们进行了短暂的采访。
克里斯对着话筒说:“如果你们都出去买那支单曲,明年我将光着身子做节目。”必须承认这句话没有什么刺激力——叫他“大肚皮”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是说到嘴巴大,没有人能胜过我。
比如我说过大卫在床上是一头野兽、如果我拿了第一大卫会围着老特拉福德飞奔,我只是想让整个事情变得有趣一些,那就是我的个性。
我之所以说大卫会围着老特拉福德飞奔可能是因为那天早上《花花公子》出价10,000英镑让我们夫妻拍一张裸体照。事实上,对此我们俩都非常感兴趣,但是我们俩同意我们宁愿分文不取做这件事。我的意思是,只花10,000英镑就想让我都露出来?但是,说实在的,如今在《名利场》或是《花花公子》上登一幅裸照确实非常流行。德米·摩尔这么做过,波·德里克(美国著名女演员)和爱拉·麦克佩森(世界超级名模)都这么做过。这些杂志雇用一流的摄影师,比如马里奥·特斯帝诺,都是一些为《时尚》杂志拍照的摄影师。他们可不会说:“啊,快点,小可爱,两腿分开。”但是我听说如今你确实得露出一点点毛。我认为那个大卫干得了,比如腋下的那块。但是最后,我们决定这对我们不合适。
从佩顿出来就像是又回到了“辣妹世界”。保安将车发动起来、车门打开,在“快、快、快”的喊声中,我们一离开舞台就跑进了用作化妆室的房车中,跳进了后座,穿过人群,疾驰而去,保安喊着“关上车窗”。数百名观众还等着要签名。我并没有感觉太糟糕:进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花二十分钟为观众签名了。
在火车到点前我们还有一个小时要打发。因此,一个当地的司机带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