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军。”一个脆脆的声音在杨远京等人身后想起。
阎庆国回头看到了说话的女人,先是一愣,随后脸色变了,眼中的凶光连着闪了几闪,看样子他认出了面前地女人是谁,他缓缓走上前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庆国,这姑娘是谁啊?”杨远京笑了起来。
“是……我的远方表妹。”阎庆国笑了笑:“这是杨将军,还不快见礼?!”
“杨将军。”那女子脸一红,低声说道。
“哈哈……”杨远京咧开了大嘴:“你们几个还是赶紧走吧,可别耽误庆国和表妹谈心啊!”
“远京,你们先去喝吧,我今天不能去了,改天我请客。”阎庆国笑道。
“明白、明白!”杨远京挤挤眼睛,带着几个亲卫走远了。
阎庆国看到杨远京已经走远了,左右看了看:“跟我来。”说完,当先向一处胡同走去。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跟在了杨远京的后面。
接连走过两个拐角,阎庆国停下了脚步,他侧耳听了听四周的动静,旋即转过身,冷冷的看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一边微笑着一边向阎庆国走来:“将军,上一次的大恩大德我们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没想到竟然能在宜州府遇上将军,真是缘分……”
没等那女人说完,阎庆国突然翻了脸,他极其粗鲁的用右手扣住了那女人的咽喉,使劲一推,把那女人顶在了墙上:“给我闭嘴!去你妈的缘分!老子真他妈后悔当时多此一举救了你们,竟然敢找上门来!”
那女人大惊失色,用双手死命向下拉阎庆国的手,艰难的说道:
“将……将军……我们没有恶意,松……松一些。”
阎庆国不但没有放松右手的力道,他的左手也动了,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向上一拉,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了一起,阎庆国冷冷的看着那女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管你们有没有恶意,你给我听好了,你们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千万不要来找我!听到没有?别他妈的来影响我的大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拧断你的脖子!”阎庆国地手一用力,竟然把那个女人拎了起来。被人扣住咽喉再拎起来地感觉和上吊差不多,那女人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却无法说话,双脚不由乱踢起来。
阎庆国冷哼一声,就象甩开垃圾一样把那女人甩倒在地上,随后转身就走。
“将……将军,且慢!”那女人一边挣扎着爬起来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叫道,阎庆国真是一点没留情。短短的时间里,那女人的喉咙就被扣伤了,她用了绝大的毅力才能把话完整的说出来,但脸颊上的肌肉却随着话音痛苦地抽搐着。
“你真的想死!?”阎庆国蓦然转身,眼中满是森冷的杀机。
“将军……”那女人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咽喉,按动了几下,沙哑的续道:“将军所谓大事。不过是福州已成了姬周国祸乱的根源,只要能除掉姬胜情……”
“蠢材!”阎庆国冷冷的喝道:“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谁才是福州真正地主人!公主殿下天性柔弱,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被那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只要那人不死,福州就是铁板一块!”这些话是钱不离的授意,姬胜情身边亲卫的数量和质量都远远不如钱不离,所以钱不离希望那些刺客转移目标。来刺杀自己,免得姬胜情出现意外。
“将军说地是……那钱不离吧?”那女人长吸了口气:
“现在铁浪军团大军压境,福州军的覆灭在旦夕之间,将军只需要安心等待就好,还不如帮我们……咳……咳咳。”那女人再压不住喉咙的痛楚,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群井底之蛙!你们以为钱不离是那么容易被打败地?当日他钱不离兵不过三千,就敢力战草原雄鹰札木合,现在他的手中有精兵数万。铁浪军团真的能打赢他么?”阎庆国冷笑道:“我告诉你,指使你们的人也不相信只靠着铁浪军团就能平定大局,要不然也不会让你们冒险去行刺了,让我安心等待?那你们为什么不安心等待呢?”
那女人一僵,说不出话来了,阎庆国的反问有道理,既然铁浪军团肯定能打垮福州军,他们这些刺客拼生拼死又是为了什么?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你们把主意打到公主殿下头上,这是本末倒置!”阎庆国嘴角一撇:“不过凭你们这两下子,想行刺钱不离那是想都别想,他的手段之狠辣远在常人之上,要不然我早就有所作为了!”
那女人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将军,如果我们合作的话,有了我们的帮助,您……”
“我不会和蠢材合作地!别一口一个‘我们’,我和你不是同一种人!最起码我比你们要聪明多了。”阎庆国冷冷的打断了那女人的话:
“凭你们的能力也帮不了我什么忙。”
“可我们是同一条路上的人。”那女人凝视着阎庆国:“将军也不要太瞧不起人了,那钱不离在福州险些被人刺死,您以为是谁做的?
我家大人在宜州经营了十余年,根基牢固,与我们合作,总比将军您自己单枪匹马行事要好吧?”
阎庆国心中一跳,他很想趁势追问下去,那个大人是谁,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情绪,冷笑道:“你们还有脸提那一次?那时钱不离根本没有防备有人会刺杀他,所以才被你们钻了空子。现在呢?现在等闲人根本就没办法靠近钱不离,这就是你们打草惊蛇的后果!如果不是你们捣乱,我也许早就得手了!”
那女人露出了讥讽的微笑:“将军没有得手是因为将军没有勇气吧?当时钱不离重伤在身,只要将军有勇气突然出手,那钱不离绝难逃一死,既想成大事,又不愿舍生忘死,将军还不如我这个小女子呢!”
“放屁!”阎庆国勃然大怒:“殿下派我来,我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当时钱不离手握天威,谁敢动手?!纵使我能杀掉钱不离有什么用?谁来把天威送到殿下……”阎庆国猛然一僵,眼中露出了凝重的杀机,手握到剑柄上。
“你……你想做什么?”那女人还来不及体味套出机密的喜悦,就察觉到了不妙,连忙向后退去。
阎庆国挤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我们确实是应该合作的,来,我们好好谈谈。”阎庆国一边说着一边向前凑去,他的眼角已经看到前面的楼阁中飘起了一个红灯笼,那是顾坚的人发出的信号。
“救命啊……”那女人一边退一边大叫起来。
阎庆国抢上一步,挥剑狠狠劈下,劈断了那女人挡在头顶的手,劈到了那女人的肩膀上。
就在这时,后面有人冲了出来,大叫道:“有人行凶啊!!”
阎庆国大惊,用手挡住脸向前飞奔而去,连自己的长剑都顾不上拔出来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战刀
姬胜情和柯丽还没有亲热够,钱不离就把柯丽‘要’了回来,实在没办法,他已经离不开柯丽了。运往通州前线的粮草、辎重需要统计,贵族们上缴的粮草数量、质量需要统合,浮梁的第四团已经偷偷打开了宜州的官库,逐步把里面的钱财、绸缎、甚至是为了预防疫情储备的药品,所有的东西都要运到福州,每一批护送部队出发的同时,钱不离都要把列单清理出来五份,然后派自己信得过的人拿着两份清单快马加鞭赶往福州,一份交给孙仲德、一份交给贾天祥,接着在暗中派遣自己的亲卫携带两份清单赶往福州,一份交给贾天祥,一份交给掌管密谍的关誉东。而自己还留着一份,以备日后核对。
如此繁琐的程序是必须的,如果有谁敢私自勾结、倾吞军饷,就会在明里暗处的环节上出现破绽,现在大局还远远未定,他决不允许出现腐败的现象。如果有谁能真的打通柯丽、浮梁、孙仲德、贾天祥、关誉东这五个关节,私自大笔倾吞军饷,那他钱不离就认了,这么强悍的人其影响力绝不在自己之下,不过……福州集团除了自己以外,有这样的人物存在么?
因为钱不离的谨慎,柯丽身上的担子重了很多,往前线运送粮草和检查贵族们上缴的粮食这两项,还可以抽调宜州府本地的从事去查核,但涉及到官库的秘密就不能用他们了,必须要靠信得过的自己人。
柯丽和姬胜情在一起聊了一天,官库的整理工作就停了一下,第一手资料都是从柯丽手中出来的,在柯丽不在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私自启开官库,这是钱不离的严令。
不得不说,钱不离有些过分了,把瘦弱的柯丽按在椅子上。搬过来一摞账本。这就是钱不离的所有工作,而埋头苦读的是柯丽,钱不离本来还想留下来鼓励柯丽几句,结果阎庆国神神秘秘地出现了,钱不离遂理所当然地离开了自己的‘小会计’。
不过今天柯丽却好像不在状态,心不在焉的翻阅着账本,眼神却不在账本上,在外边等候的浮梁已经进来两次了。却始终没看到柯丽列出来清单,心中不禁奇怪起来,往日里柯丽可是很利索的!但浮梁却什么也没说,笑话,天威军上下谁不知道这是大人宠爱的小女人,纵使他有妹妹这层关系,和钱不离近了不少。可也不敢去催促柯丽。
浮梁第二次走出去的时候,正和从外边走进来的浮柔撞了个满怀,“哥哥!”浮柔笑着抱了浮梁一下,这个世界上没有男女授授不亲地儒教规则。风气不算苛刻,而土族人在这方面更是开化。
“小丫头!”浮梁宠爱的捏了下浮柔的鼻子,却发现自己捏了一手汗,不禁皱眉道:“又跑到哪里疯去了?你啊。侍侯好大人是正经!这么大了还疯!”
“我才没疯呢,哥哥!”浮柔撒娇般晃了晃手中的弹弓:“我去练习武技去了。”这个弹弓是钱不离给浮柔做的,皮筋是钱不离高价从宜州的商人手中收购的,据说是什么蛟筋,虽然价钱高了点,但是弹性非常好。钱不离曾四处询问橡胶树,可惜没人知道那是种什么东西,没奈何。不相信什么蛟龙不蛟龙的钱不离只得花了一次大头钱。不过那个商人也挺倒霉的,他出城的时候,李霄云的士兵从他地货物中翻出了两捆绑得整整齐齐的箭矢,这是严禁私人买卖的军资,他当场就被拿下,送到了宜州府。后来他百般申述,钱不离很仗义的相信了他,没有责难那个商人,只是罚了一笔款子,罚款地数额也不大,如果那蛟筋是一种恒定商品的话,这笔款子刚好能买两条蛟筋。
换句话说,这是不识抬举的人经常撞到的意外。
“你啊……”浮梁苦笑起来,从口袋中掏出丝巾,爱怜的帮着浮柔擦了擦汗。
“哥哥真好……”浮柔突然抽了抽鼻子:“这是什么味呀?”她左右看了看,把目光定在了浮梁手中的丝巾上。
浮梁突然想起了什么,不露声色的把丝巾又放回了口袋中,旋即向着里面使了个眼色:“你进去看看,她好像有些不对劲。”必须要转移话题了,记得从进入宜州府,他学着那些贵族的样子也搞了条丝巾之后,就从来没有洗过,如果被浮柔发现了破绽,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柯丽?”浮柔睁大了眼睛,心无戒心地她自然要被自己的哥哥牵着鼻子走了,眨眼之间,她就忘了那种古怪的味道。
浮梁点点头,他不敢再掏出自己的丝巾,只能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悄悄溜走了。
“柯丽,你在想什么呢?”浮柔在开门见山,毫无策略性的开门见山。
“呀,浮柔姐,你来了。”柯丽连忙打了声招呼。
“他怕你太累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