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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出征钱不离只带了一匹母象和两头小象,倒不是希望它们能有多大帮助,钱不离可不想看到强壮的象兵永远缩在福州,他要试验一下大象到了北方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为将来打好基础,等到秋季转凉时再把大象送回去不迟。
没有象兵钱不离也不怕皇家禁卫军,一个骑兵连人带马有多重?有多少冲击力?大象的冲击力就远远超过了骑兵,而单从冲击力上讲,破甲军的冲击力则更在象兵之上,一架战车里有四十个壮汉,光人的重量就至少在六千斤以上,加上厚实的铁甲、宽大的铁轮、层层叠叠的挡板,还有撞头,这重量不是几头大象能相比的。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树大招风
以逸待劳的天威军用战车截滞了宾州军两翼的攻势,疾风军居中则打起了像模像样的阵地战,但田超象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亲自指挥皇家禁卫军和常备军如波浪般不停的冲击车马丘。田超心中有数,如果不能迅速攻下车马丘,等到钱不离从后杀到时,他这条命就要扔在这里了。
钱不离事先制定了两个计划,一个是在车马丘一带把整个宾州军包圆,如果敌军的反抗异常激烈,就要让出一条生路,采取边追边打的战术,消耗宾州军的实力。
郑星朗见宾州军的攻势猛烈,颇有不顾一切的味道,连忙下令退出车马丘的阵地。
既然冲出了生路,田超就丧失了战斗的勇气,当先从车马丘破围而出,逃往皇城。
疾电军、疾风军和天翔军则远远吊在逃兵后翼,不断的分割包围宾州军的小部队,兵无常势、战无定计,战争并不一定要面对面的决出胜负。
姬周国元历341年,是姬周国历史上最为动荡的一年,铁浪军团在陵平原烟消云散、首次有乱民组织在一起骚扰皇城、签订屈辱的割让领土的协议也是历史上首次发生,更在元历341年10月初,钱不离率领天威军包围了皇城。
魏悲回见江州军军心大乱,遂接连发动猛攻,最终击溃江州军,于10月中旬与钱不离会师皇城。
奉命回援皇城的尉迟风云行军到顺州时,突然身染重病、卧床不起,风云军团被迫在顺州扎营修整。在皇城最危急的时候,姬胜烈一天之内就派出了上百名信使,命令尉迟风云即日南下救援。俗话说得好,军令如山!但还有一句俗话,病来如山倒……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尉迟风云又怎么能率兵做战呢?姬胜烈只得让自己的亲信去接管风云军团,可惜他的亲信在搜找尉迟风云的虎符时惹了众怒,被尉迟风云的亲卫当场斩杀。
奇怪的是。看似虚弱待死的尉迟风云在皇城陷落之后。竟逐渐恢复了健康,有些聪明人暗自分析,肯定是因为姬胜烈割让领土地决定让这些野战军地将领都伤透了心,要知道他们每占领一块疆土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外交大臣上下嘴唇一碰,就把国家的土地拱手送给别人,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当然这些猜测只是在脑海中打转,没有人敢说出去。
而在事实上。一军主将是不可能被自己的感情所左右的,钱不离心中有数,对付尉迟风云必须要软硬兼施,他一方面调拨出三万常备军,交由大公爵段戈指挥,段戈手下也有万余私兵,加在一起凑出四万大军驻守陈州。以防风云军团突然袭击,另一方面又命月色公爵为全权代表,去与尉迟风云谈判。
月色与段戈公爵整整花了两天时间,才和尉迟风云达成了某种谅解。月色与段戈都松了口气,随后两个人分道扬鏣,一个要回陈州主持军务,一个要回汉州去和钱不离长谈。可笑的是。第二天,应该回到陈州的段戈再次出现在尉迟风云的帅帐中,而第三天,应该回到汉州地月色公爵也出现了,很显然,月色和段戈都要瞒着对方做些什么。
皇城在钱不离的猛攻下只坚持了四十天,外城、内城和宫城相继陷落,不能说太尉古君的反抗不坚决。关键是他们的实力太少了,原本编制在五万人的皇家禁卫军,最后只剩下万余,靠这么点人想阻挡天威军太难了。在失陷前的几天,天威军每天投射的石弹总重量都在二十万斤以上,什么样地城池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而且钱不离还用了垒土的办法,命士兵们用麻袋装土,或在战车的掩护下或趁着天黑,把土块投到皇城下,硬生生在皇城周围垒出了二十多个可供士兵冲锋地斜坡,比云梯要便利多了。加上天威军的神器大展神威,老天爷也在向着钱不离,开战的前十天都是晴天,就连那侥幸逃回皇城,被贬到东门将功折罪的田超也伤在了神器之下。
在这四十天地血战中,受煎熬的人不止是姬胜烈,还有很多很多人。确如周抗所估计的一样,梁山鹰攻到皇城之后,雄州、汉州等各地的奴隶蜂拥而起,呼应清州义军,梁山鹰的势力在短时间内就翻了一倍以上。还没等梁山鹰笑上两天,钱不离就把这支炮灰部队推到了死亡线上,攻下外城之后,梁山鹰的人马前前后后共伤亡了四万余人。
梁山鹰不敢在这时候触怒钱不离,态度收敛了不少,谁知在外城攻破之后,梁山鹰的一个部将怒于伤亡惨重,把怨气发泄到了城中的百姓身上,结果他地黑爪子刚刚伸出去,就被疾风军的郑星朗发现,运气背到了极点的人儿只能无可奈何的被郑星朗当场斩杀。梁山鹰的兵马大哗起来,他们本就为天威军的吃苦在后、抢功在前的霸王作风而不满,一群又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聚集起来,要给钱不离点厉害尝尝,可惜被吓了一跳的却是他们。
钱不离一心想在鸡蛋里挑骨头,这可是一个送上门的机会,刀锋军的战刀悄悄指向了昨日的盟友,一场屠杀之后,最少有一千人躺在了血泊之中。梁山鹰极力控制骚乱,命令各部不得他的将令绝不可妄动,随后飞马赶到钱不离的帅帐向钱不离请罪。梁山鹰的反应虽然迅速而正确,但钱不离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个‘约束部下不力’的帽子稳稳扣到了梁山鹰头上。幸好月色公爵此时正好赶回了军营,见到钱不离要把梁山鹰关押起来,连忙站出来百般替梁山鹰辩解,最后逼得钱不离只好把梁山鹰放了出来。
皇城中最为险峻的宫城竟然只守了两天就被攻陷了,谁也没有想到为人非常和善、自先王死后一直保持低调的王室总管天雨突然叛变,与钱不离里应外合、占领了宫门。天雨的武技非常厉害,让周抗也是大吃一惊,不过在混战之中却是双拳难敌四手,天雨最后受伤不支昏迷过去。
前一天姬胜烈还是鼓励皇家禁卫军们坚持,口口声声说撑到援军赶来他们就有救了,谁知援军迟迟不来,姬胜烈本人也在宫门失陷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了,钱不离带着士兵把王宫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姬胜烈的踪迹,最后还是从昏迷中醒来的天雨点出王宫有暗道,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
通州府的公主姬胜情得知天威军攻下皇城的消息,一颗心幸福得快要飞出嘴边了,堂堂的帝国公主,却处处被人算计,甚至差点被人奸污,以至于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远走雪原城,离开危险之地。可自从她在雪山上遇到那个男人之后,她的命运就发生了极大变化,在她恐惧不安的时候,那个男人总会给她带来醉人的温暖;在她对未来忧虑的时候,那个男人就用一个又一个胜利给她带来信心;而在她开心或者搞些恶作剧的时候,那个男人总喜欢站在一边,微笑着看向自己,目光中满是宠溺;在今天,那个男人用两年来铁与血的拼搏,终于为自己献上了最贵重的礼物:王冠!
想到这里,姬胜情愈发的痴了,有人说,恨能转化成爱,其实‘恩’更容易转化成爱,尤其对善良、知道感恩的姬胜情来说,她忘不掉以前的遭遇,更忘不掉钱不离带给她的安定、幸福。
而钱不离却没有姬胜情这么乐观,他只是远远看了空空如也的王座一眼,就转身离开了宫殿。钱不离不敢乐观,杯酒释兵权、火烧庆功楼、太平天国的天京事变,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只要有人想强行重新分配既得利益,就绝少不了腥风血雨。
虽然姬胜情信任自己,但凭她的能力尚不足以威慑那些试图向自己挑战的人,摘桃子的人永远不会少,不管他们为了胜利果实付出过很多还是一直在查看风色,他们都会不可避免的把贪婪的手伸出去。
而且这一次与以往不同,姬胜情的地位会变得很稳固,而他钱不离的将来就不好说了,苦心缔造了天威军这支不败劲旅、接连摧毁姬胜烈的军队,说起功劳他钱不离说自己第二,就没有人敢说自己第一,那么钱不离无疑是最大的获益者,关键在于,别人会不会服气?为什么不把钱不离弄倒、平分那块最大的蛋糕呢?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等等俗语说的都是同一个意思。
皇城陷落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四方震动,夹脊关的守将沈继栋率先递交了贺表,随后大公爵沈涛和段戈,尉迟风云也争先恐后向皇城派发信使,龙虎军团主将张进武也抱病亲自写了封贺表,惊雷军团倒是出人意料的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年轻的优势
啪……姬胜情脸若冰霜,挥手把侍女端上的茶杯扫落在地上,双眼中充满了怒火,她在十天前就来到了皇城,虽然一直没有进行加冕仪式,但这十天来她一直坐在王座上处理公务,终于如愿以偿了么?不管他人的谀词是如何泛滥,姬胜情自己知道自己的苦楚,她已经走到台前了,不可能象往日那样躲在钱不离背后,世人都只看到王者的风光,却看不到王者要付出的代价!
“人心险恶。。真是人心险恶!!!”姬胜情再次愤怒的挥手,把那侍女的茶盘也击飞了,不过那茶盘好歹也是用银子铸就的,痛的只能是姬胜情自己的手,但肉体上的痛苦却难抵心中苦楚之万一。
姬胜情的要求并不高,稳定姬周国的局势,让姬周国的百姓过上好日子,而她自己也可以与钱不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姬胜情对自己的将来充满信心,她以为幸福伸手可得,到了现在她才明白其中的艰难。她感觉幼稚的自己就象一个站在山巅仰望星空的人,以为伸手就可以摘下星星,却不知那只能是一个梦想。
想起刚刚见到钱不离之后,她控制不住心头喜悦,扑到钱不离怀中憧憬着未来的幸福生活时,钱不离却对她说的话不置可否,脸色凝重、眼光复杂,好似有千言万语要对自己说,但最后化成了一声长叹和一句‘人心险恶’。
“陛下,您又生气了。”柯蓝从侧室中急步走出来,用眼色示意那侍女退下去。
姬胜情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陛下,您到底怎么了?回到皇城之后,每天都看到您生气,早知道……我们还不如不回皇城了呢!”柯蓝一边说着一边蹲在地上,收拾着地上的瓷片。
“柯蓝,你不知道,军部的人推举他为军部尚书令了。”姬胜情知道,柯蓝在政治方面的能力还远远不如幼稚的自己。根本无法给自己帮助。但她不和柯蓝说又去和谁说?钱不离说过,他们之间一定要逐渐疏远,当然,这种疏远是给人看的;月色公爵现在充当着中间派的角色;贾天祥还在途中,最少也要在半个月之后才能到皇城;王宫的老管家天雨正在床上养伤;身为一国之主,身边能相信的、能倾诉苦水的人却少之又少,想起来也真是可悲。
“那他不是升官了吗?”柯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