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吗?”
尉迟慧娇嗔道:“父亲,你就告诉孩子好了!”
“呵呵……现在云州还是以姬周国人为多,罗斯帝国虽然在占领云州之后就开始命罗斯人向云州迁移,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迁移多少人?只要我军突然出现在云州府附近,大将军登高一呼,必从者云集!云州的百姓受苦难多时矣,陡然见了救星,怎么能不舍生忘死、诛罗斯人以报仇雪恨呢?到时候我军等于凭空多了几十万大军,罗斯人再强不是我军地对手!”
尉迟慧没有辜负尉迟风云的期望,倒是有举一反三的急智:“我明白了,父亲,大将军之所以这么急着夺回云州,就是想抓住罗斯人立足未稳的机会,如果再拖上几年,给了罗斯人向云州迁移的时间,到时候难度就大多了!”
“不错。”尉迟风云含笑说道:“时间越长,我们就越难收复云州!”
尉迟慧想到了什么,突然皱起眉头说道:“依父亲说的这样,大将军的计划倒是切实可行的,可大将军为什么又要把计划更改了?”
“就是因为罗斯人地使节团在顺州被人袭杀的事情啊!”尉迟风云叹了口气:“罗斯人肯定会借此要挟我姬周国,如果我们拿不出让他们满意的东西,要挟就会变成威胁。威胁的办法有很多种,最有效的一种就是征派援军,调动云州的军队,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逼我姬周国就犯。等到那时候,罗斯人的警戒必然大大增强,偷袭就变得非常困难了!”
“父亲,这和我们攻打哈雷城有什么关系?难道大将军想把目标转移到合众国身上来?”
“慧儿,刚才为父已经和你说过了,大将军的目标并没有变!这正是我最佩服大将军的地方,罗斯帝国的使节团在姬周国的领土上被人袭杀,对我们来说是坏事,但大将军却能把坏事变成好事!”尉迟风云含笑合上了军报:“依为父看,大将军把罗斯人算到了骨子里,他们想不上钩都不可能了!”
“哦?”尉迟慧很惊讶自己的父亲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父亲,罗斯国的边帅彼得狡诈如狐,狂战士军团的伊凡斯基号称勇武盖世,这两人联手也算是智勇双全了,想让他们上钩不容易吧?”
“你自己看一看吧。”尉迟风云把军报递给了尉迟慧,尉迟慧认真观看起来。
与此同时,龙虎军团的主将张进武也在观看着一份军报,一边看着还一边挠着头皮,过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阎将军……”
“上将军切莫如此称呼末将,末将可承受不起。”阎庆国连忙摆手说道。
“我这人就喜欢直来直去的。”张进武呵呵一笑:“大将军战雪原、平宜州、破铁浪、败古君、征塞外,所作所为皆让老夫感到万分敬佩,你身为大将军的密使,叫你一声将军不是敬你,而是在敬大将军!”
阎庆国施礼道:“依上将军所言,末将就逾越这一次了!”
“好、好!我就喜欢率直的人!哈哈……”张进武咧着嘴大笑起来,可是当他的目光重新落到那份军报上时,不由自主的收住了笑声,换上了一副愁容:“阎将军,老夫坦白说吧,如果让老夫征战沙场,哪怕是面对百万雄兵,老夫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可是……让老夫做这种事……难啊!老夫倒不是怕什么危险,老夫是担心一个不慎,就坏了大将军的大事啊!”
阎庆国笑道:“大将军派末将来,就是为了给上将军解忧的,如果上将军感到为难,这些事情交给末将就可以了,到时候上将军只需摆出一副不芶言笑、高高在上的样子即可,末将自会打理妥当的。”
“如此……老夫就放心了!”张进武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把目光转到了身后的地图上:“不过老夫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大将军是不是不知道安原的地形?那里一马平川,正好适合重骑兵冲锋,我姬周国的重骑兵不能与罗斯帝国的重骑兵相比,他们的重骑兵披挂着数百斤重的铁甲,在平原上交战可算是横冲直撞、所向无敌了。阎将军进来时应该见过我军的长枪手,他们的长枪都是特制的,枪身几达两丈,非如此就无法抵御罗斯国重骑兵的冲锋!如果在安原决战,我军很可能落入下风,依老夫看,在布云山附近展开决战,我军倒是很有把握占据上风。”
“启禀上将军,末将临来时大将军曾说过,如果能在安原展开决战,我军必大获全胜!”阎庆国满脸肃穆的回道。
“你敢肯定大将军知道安原的地形?”
“末将敢肯定!”
张进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片刻突然朗笑起来:“好吧,反正老夫的命也是大将军救的,老夫就不多事了,万一出了偏差,老夫就把这条命还给大将军,不过是两不相欠罢了!”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胆小的主事
春去秋来、潮起潮落,自然界中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轮回,人世間也是这样,往日热闹非凡的黄府现在变得门可罗雀,往日趾高气扬的家丁现在也变得无精打采了,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而家丁就是一个府邸的门面,看那两个靠在石狮子旁打盹的门房就能看出来,这个黄府已经行将就木了。
两骑高头大马从街道的南侧缓缓行来,走到黄府前面,领先的年轻人跳下战马,大步向黄府走去,他身后的彪形大汉也跟着跳下战马,紧紧跟在那年轻人身后,一双闪动着寒光的厉目不时向四下扫视着。
“劳驾,通禀一声,就说有客来访。”那年轻人一直走到府门前,见那两个门房依旧在打盹,遂提高声音叫道。
那两个门房被吓了一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站着一个衣着非常普通的年轻人,其中一个门房干咳一声,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有拜帖没有?我们老爷……”
他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老门房用手在他的后背上桶了一下,抢到前面陪着笑脸说道:“大爷,您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通知老爷出府迎接贵客。”这老门房在黄府得势的时候,见识过无数尊贵的客人,他的同伴却很年轻,还停留在看衣识人的阶段,而老门房着重的是人的气度,这是他长时间磨练出的经验。眼见面前的年轻人虽然衣着很普通,但气度不凡,双目开合间精光四射,让人不敢直视,而最让老门房感到心惊的,是眼前的年轻人有着一双斜飞而起的白眉!这样的特征让老门房想起了那个对他来说属于传说中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老门房说完之后,转身一溜小跑冲进了黄府,平时略显得僵硬地双腿今天看起来格外利索,另一个门房愣了一下。回转身追上了老门房,低声道:“老哥,没有拜帖要受老爷责骂的,你怎么糊涂了?”
“拜你个头!我看你才是想女人想糊涂了,你没看到他的眉毛么?是白色的!”老门房没好气的骂道。
“白色的……是大將軍???不可能吧,大將軍怎么……怎么来我们黄府了?”年轻的门房傻在那里。
“你问我我问谁?”老门房急道:“你还不快出去陪着客人?!万一他真的是大将军……你要是失了礼数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
年轻地门房心惊胆战的回到了府门外,他倒是有心和面前的年轻人说上几句话。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得在那里傻笑不停。
时间不长,黄府现在的主人黄秋实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自从他的哥哥黄春华被梁山鹰杀害之后,黄府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黄秋实接手的是一个地地道道地残局。他已经习惯了受人白眼的日子,突然听到有一个长着白眉的年轻人来访,心中感到喜忧参半。他的见识要比老门房高得多,如果有人穿了一套精美的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走,也许过不了几天,就会出现很多仿制的衣服,但年轻、白眉可是大将军钱不离的招牌,不管是多么喜欢追求时髦的人,也不敢把自己地眉毛染白了出去炫耀,那根本就是在找死。虽然帝国没有就钱不离的眉毛制定专门的法规,可这是心照不宣的禁忌,所以黄秋实敢肯定,外面的年轻人就是大将军钱不离!但……大将军来黄府做什么?
黄春华、黄秋实这两个兄弟在朝中的地位相差很大,而性格相差也很大,黄春华身为御史上丞,权柄极重,上参国君、下参百官,这就养成了他狂傲自大、目无余子的性格。而黄秋实则一向胆小怕事,经常把‘知足者常乐’这句话挂在嘴边,少有争权夺利之心,纵使在梁山鹰伏诛之后,文武百官纷纷上表痛骂梁山鹰的残暴,黄秋实却没有跟着痛骂自己的杀兄仇人。反而说什么一死百了,梁山鹰犯下地罪孽已经抵消了。
这样的人听到位极人臣的钱不离光临黄府,怎能不感到害怕,他跌跌撞撞跑出来,气都来不及喘上一口,看了钱不离一眼以确定钱不离的身份,随后就双膝跪倒在地:“卑职叩见大将军。”
“起来、起来,我不过是随便走走。黄大人无需多礼。”钱不离笑着伸手把黄秋实搀扶起来。
黄秋实心中有数,钱不离虽然说是随便走走,但事实绝不是这样的,他陪着笑站了起来,低声道:“大将军能光临寒舍,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啊。大将军,请、请里面走。”黄秋实倒是想大张旗鼓欢迎钱不离的驾临,但是钱不离只带着他地亲卫队长程达来访,有些不欲让人知晓的味道,所以黄秋实权衡一下,觉得还是直接把钱不离让进黄府为佳。
钱不离点点头,举步踏入了黄府,行行走走间钱不离不停的向四下张望着,一直走到正厅前,钱不离开口叹道:“黄大人,你这府邸可有些冷清了。”
“人情凉薄!”黄秋实苦笑道:“自家兄遇难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别说家兄结识的那些朋友,就连一直受到黄府供养的门客也都另谋高就了,仆人也遣散了大半,不怕大将军笑话,卑职还是卖了几块祖田,才堪勘维持现在的局面。”
“哦?黄上丞遇难之后,朝中没发过抚恤么?”
“按我朝律制,大臣死难最多能从国库领到十五枚金币的抚恤,内库能拨多少要陛下说了算,家兄又刚愎自用,屡次冒犯陛下,这个……”黄秋实说到这里,突有所悟,急忙补充道:“大将军,卑职只是就事论事,绝不是心怀不满,望大将军明察!”
钱不离笑了笑,也没说话,大步走到正厅中,分宾主落座,黄秋实招呼仆人上茶,随后战战兢兢的看着钱不离:“大将军,恕卑职才识浅薄,不知道大将军此次来……有何吩咐?”
“黄大人,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罗斯国使节团在顺州被袭地事情你知道不知道?”钱不离也不想和黄秋实周旋什么,开门见山了。
“这个消息已经在朝中传开了,卑职知道很多人都在忧心忡忡的。”
“哦?他们都在担心什么?”
“大部分人都认为现在不宜与罗斯帝国开战,可是这一次他们的使节团在顺州尽数被害……难啊!如果不给罗斯人一点点甜头,他们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是啊,这也正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如果再缓上几年,罗斯人胆敢要抰我姬周国,我一定要给罗斯人一点苦头尝尝,但现在还是应该以和为上策。”
“那是、那是,大将军英明神武、锋锐无可匹敌,历数罗斯国诸多上将,绝无一个是大将军的对手。”黄秋实笑道。
“听说……黄大人熟通罗斯语?”钱不离突然转移了话题。
“卑职曾做为使节在罗斯国呆过几年,熟通倒不敢说,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钱不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