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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亲卫们,钱不离来到这里的目地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余家宁男爵,你为什么要和王孟松一起,图谋刺杀我钱不离呢?”钱不离的目光转向了左侧的一个贵族。
那个叫余家宁的男爵一呆,脸色变得无比苍白:“我……”
“为什么要刺杀我?我需要一个答案!真实的答案!余家宁男爵,如果我钱不离做过什么坑害姬周国、卑鄙无耻的事情,你尽管说出来,我是不会怪罪你的!”钱不离冷笑一声:“但是,如果你说不出来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余家宁还是呆呆站在原地打着摆子,离老远就能听到他清晰的磕牙声。
“余家宁男爵……”钱不离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伸手掏出了一张背面印着红色凤凰的诏书:“不,你已经不是男爵了,殿下下令削去了你的贵族封号,余家宁!到现在你还想继续隐瞒么?”姬胜情虽然没有权力册封贵族,但她有权力惩罚自己封地之内的贵族,‘殿下’不是白叫的。钱不离让姬胜情削去余家宁的爵位,是为了不引起别的贵族反感,要知道有一种感情叫做:兔死狐悲!
“大人,不能怪我啊……”余家宁突然跪倒在地上大声哭嚎起来:“是……是王孟松拿着王子殿下得密信逼着我帮他得,真的不能怪我啊!”
“王子殿下要杀我?”钱不离冷笑一声:“余家宁,你编造谎言的水平真是太蹩脚了!”
“大人,我说的全是真的,绝没有一句谎话啊!”余家宁哭嚎道:“要不然,我哪来的胆子……余家宁喊道这里,身体突然一抖,软倒在地上。
一个亲卫连忙走上去探了探余家宁的呼吸:“大人,他昏过去了。”
“把他带走吧。”钱不离摇了摇头,随后自言自语起来:“王子殿下要刺杀我……”
“大人,我看他的话都是真的,要不然也不会激动成这个样子。”程达在钱不离身后接道,他的声音刚好能让大厅中的贵族们听到。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伟大情操(下)
“我真是无法理解!”钱不离的声音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忧伤和愤怒:“王子殿下是怎么了?他到底想做什么?先是故意耽误军机,逼死了夹脊关的郑朔郑老将军,然后……”
“大人!”陈广余连忙阻止钱不离继续说下去:“这个消息……还没有确定,大人千万不能乱说,要不然会惹祸上身的!”
“哼!”钱不离冷哼一声:“我不去惹祸,可祸已经上身了!”
“大人,王子殿下身为皇族……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一定是消息有误、消息有误!”陈广余还在不死心的为素未谋面的姬胜烈辨白着,只不过他的辩词非常无力。
众贵族们都被这个消息震呆了,没有人敢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钱不离和陈广余争辩,他们着实佩服陈广余的勇气!同时也怀疑起那些有关钱不离的传言来,按照传言中钱不离的性格,此刻早就大怒下令把陈广余拉出去乱棍打死了,怎么可能和一个从事据理力争呢?
“一个有智慧的人不应该相信道听途说的传言!”也不知道钱不离是在暗讽那些贵族胡乱相信传言,还是在承认自己不应该相信有关姬胜烈的消息:“但是,我们都有头脑,不会自己分析么?夹脊关号称铁关,再加上有勇武的郑老将军防守,如果没有自己人捣鬼,又怎么会轻易失守?据我所知,夹脊关失守的时候两万守军没有一个逃兵,跟随着郑老将军战死在沙场,要知道他们苦战了整整九天九夜啊!可为什么一直没有援军?”
“这……这……王子殿下不是从军部中抓出了内奸了吗?一定是他们捣的鬼。”陈广余还在争辩。
“笑话!当时风云军团距离夹脊关只有二百里,可是九天九夜他们一直按兵不动!你认为哪个内奸能强令风云军团?难道你认为尉迟上将军是内奸么?”
“这怎么可能!尉迟上将军是国之栋梁,他和札木合也是死敌,不会的、绝不会的!”
“那又是谁在压制尉迟上将军呢?”
陈广余的头上冒出了汗珠,尉迟风云威名卓著,就连军部也不敢压制他的。答案只有一个。因姬若发染病、无力管理国事,受王后命令监国的姬胜烈才有这个权力!
“我和郑星朗将军还没有机会深谈过,但是他带着夹脊关守军不回皇城、不去洪州,千里迢迢越过南岭来到我福州,这又是为什么?”钱不离顺势又抛出了一个论据。
“这个……夹脊关失守,郑星朗害怕回黄城收到罪责吧!”陈广余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说道:“所以他才会来福州,毕竟……毕竟这里是公主殿下的封地嘛。”
大厅中的众贵族就想听辩论地观众一样,思绪被人牵着鼻子走。陈广余这个想法很有道理,有几个贵族不由暗自点头。
“你错了!”钱不离冷笑一声:“罪责?郑朔老将军死守夹脊关九天九夜,两万人全部战死沙场,哪里来地罪责?!谁敢说他们有罪?!陈广余男爵,你还不知道吧,军部已经追封郑朔老将军为征东上将军了!”
“我……”陈广显得很尴尬:“我确实不知道这个消息。”
钱不离随手掏出一样东西:“你们看看吧,这是姬胜烈发给郑星朗将军的免罪书。如果他心中无鬼,会特意发给郑星朗将军这种东西么?”钱不离拿出来的正是郑星朗接到的免罪书,上面有姬胜烈的亲笔签名,还有玉玺的大印。姬胜烈用上了玉玺本是为了让郑星朗放心。没想到却被钱不离用在了这种地方。
货真价实的免罪书在贵族们中间走了一圈,又回到钱不离手上,陈广余尴尬的左看看、右看看,希望出来个人帮他说上几句。可惜贵族们看了免罪书之后,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哪里有人会帮他。
“还有他派人来刺杀我钱不离地事!”钱不离脸上露出了讥讽的微笑:“他现在是以王子的身份监国,他的重任是把闯进中原的札木合杀死或者赶出去,而不是来关照我钱不离这等小人物!可他是怎么做的?!”
“这个……这个……”陈广嗫嚅了半天:“自古帝王家事……一言难尽啊!”
“哦?你想说的我明白了,为了削弱公主殿下地实力,他就可以故意逼死郑朔老将军,为了削弱公主殿下的实力。他就派人来刺杀我钱不离!为了自己的大位,他可以做任何事,他宁愿付出让札木合洗劫中原的代价!是这样吧?!”
陈广余目瞪口呆,而其余地贵族们脸色变得阴沉下来,这个世界的语言、文化甚至是诗曲都和钱不离那个世界一样,不过有一点不同,没有那种以教化万民为第一宗旨的学术,没有被教化过的人当然有人地血性!就算是再贪婪、残暴、无耻的贵族也知道抵御外侮,他们可以把百姓们当成牛羊,但这些牛羊是他们自己的,如果有外人想闯入自己的地盘分走自己的牛羊,他们绝对不会妥协,相比较之下,比钱不离那个世界打了胜仗还要签定屈辱条款的人要强得多。
这些贵族不愿意参合到两个王者之间的争执中来,如果他们的封地不是在福州,而是在其他地地方,他们早就投靠姬胜烈了。现在之所以不表态,是因为姬胜情势弱,还偏偏是福州的主人,投靠姬胜情,他们担心自己的将来,如果投靠姬胜烈,又担心被姬胜情察觉,引来杀身之祸。
听了钱不离这番话,他们对远在皇城监国的姬胜烈一丁点好感也没有了,可是现在投靠姬胜情……还是不妥当,等一等吧。
“陈广余子爵,我知道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钱不离沉默了一会,缓缓说道:“现在札木合正带着大军在我姬周国中原残杀百姓,你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我们在内讧,是这样吧?”
陈广余苦笑一声,用一种很黯然的姿态点了点头。
“你不想,我也不想啊……”钱不离比陈广余更加黯然:“可是有人想!他认为自己的亲姐姐比闯入中原的恶狼还要可恨!”钱不离用这一句话很形象的把姬胜烈形容成了一个极其恶毒而又无情的人。
“我会把今天的事情忘记的,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的伤……我也会忘记,没有人来刺杀过我钱不离!”钱不离缓缓的说道:“郑星朗将军说过,他也会忘记自己的仇恨,两个月之内,他就会带着夹脊关铁骑北上,去阻击札木合的飞鹰部落游骑。虽然有的人千方百计要我们死,但……我们是军人!”说道这里钱不离苦笑了一下:“他可以至百姓的疾苦而不顾,我们不能,军人就是要保家卫国的!”钱不离在话中已经暗示了这些贵族,等到日后福州军杀奔宜州时,理由就充足了,最起码,福州本土不会出现反弹。
“好!!”一个贵族忍不住大声叫好,和前面那些阿谀奉承不一样,他此刻是真的被钱不离那种伟大的‘情操’感动了,这一声‘好’发自他的内心。福州内穷凶恶极的贵族大都在战乱中被清除掉了,剩下的贵族不是保持低调的,就是经常做些善举,喊出一声‘好’并不让人意外。
如果是在刚才,听到有人叫好,其余的贵族们也会跟着叫好的,但是现在没有人接话,他们都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钱不离。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被钱不离的话感动了,在这短短的片刻,他们不想再用虚伪的笑容来玷污面前的军人!钱不离可以为了大局把险死还生的刺杀忘记,他们自问,我们能做到么?
也许一个成功人士最大的秘密就是:自己带着一个永恒的面具,却能通过种种手段诱使他人把面具摘掉!
“今天的事情,我不想传扬出去,姬周国适逢敌寇入侵,还是给姬胜烈留些脸面吧,免得乱了民心。”钱不离淡淡的说道。其实他明白,想不传扬出去是不可能的,福州是姬周国二十多年前才从根本上占据的领土,被册封的贵族有很多都是中原各大贵族的旁系,他们之间可能不互相通气么?应该让他们好好思考一下了,一定要让一个恶毒无情的人做他们的国王吗?当然,这种情绪在钱不离被动挨打时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可是一旦钱不离有实力和姬胜烈对峙了,这种情绪就会产生巨大的连锁反应!
“大人,我们明白的。”一个贵族轻声说道:“大人,等到你们北上的时候,我们可以出一些军资,也算为国出力了。”
“呵呵,福州府的官库还算充裕,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打扰各位的!不过……”钱不离摆出一副很出力的样子给那贵族行了个礼:“谢谢!你的话赢得了我的尊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切断毒瘤(上)
一座红色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在大门边上还有一个角门,两个家丁样子的人正站在角门边上,无精打采的聊着闲话。
从远方的街头上走来了一队巡逻兵,这是福州府这一段时间来司空见惯的事情了,虽然这一队巡逻兵的数量多了些,但并没有人注意他们人数的多少。
那两个家丁有些畏惧的向后退了退,此刻是非常时期,军爷可是惹不起的,要不然人家随时随地都能给你扣一顶图谋不轨的大帽子下来。
巡逻兵大步挺胸走到红门前,本来整齐的步伐突然一顿,转过身就向着角门冲来,那两个家丁见势不妙,转身就向角门里跑去,却被从背后射来的箭矢射倒在地。
街头街尾,出现了无数的士兵,向红门这里包抄上来,而宅院的另一面,也出现了很多士兵,堵住了后门。
宅院中惊慌的喊叫声此起彼伏,间或还有惨叫声传出来,四周的街坊急忙关紧了自己的房门,生怕牵扯上无妄之灾。
当钱不离回到第五团的营地时,方老生已经把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