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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一大早啊,我的美女!当我那么急色吗?”我哈哈大笑。
拿起“王座”上的一根鹿筋,帮梅梅把头上的长发扎起——“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尽管我已经在经常洗澡了,还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体味比梅梅的要难闻得多——刚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心理作用,直到有一次看到她下河游泳。)
我拉起梅梅在“村里”的每一个地方参观,陶器、陶窑、畜栏——甚至公共厕所。
看着她像小鹿一样在村子里跳来跳去,我幸福得像小学二年级刚领了红领巾!
晚上我坚持要梅梅睡在靠石壁的那一侧。
在四块鹿皮的遮盖下,我真正成为了已婚男人……
弗洛伊德说过,人的多数心理上的障碍,都与性有关。
在原始社会这半年来,我在拼命的工作中忘记了——或者刻意回避了自己作为男人的正常需要。
长此以往,对我的心理健康极为不利。
梅梅的到来是上天在这个世纪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还有什么理由不为这个时代的发展做出最大的努力呢?
新婚燕尔,让我对山洞中毫无隐私可言的生活开始有了一点顾忌,尽管土坏房的建设还很不成熟,我已在为乔迁新居在动脑筋了。
可这时我才发现,就算不要厨房和厕所,卧所必须的“三件套”我都没有啊?
还有冬天的取暖怎么办?
第十一章 再涉草原
对于我和梅梅的床,我都觉得不是一个太大的的问题,几块木板就解决了,以部落现有的木材加工能力,除了花纹还有困难以外,类似现代木床的结构还难不倒我——只是周期会长一点——这张床花了我大约一周的时间。
可是取暖的问题就复杂一点——得有一个防火的灶!
为此我两座陶窑同时开工,烧制了100多块砖和四段可以相互连接的烟囱(圆管)。在半个月后建起了一座西方风格的“壁炉”。
这下子总算有了第一个不依赖石洞的居所。
近七十平米的“使用面积”还不能让我分割成——也没必要——三室两厅,但总是一个相对私秘的空间了。
施工期间,族里的人一点也没有“私人住宅”的观念,参观的人流不断,直到床做好以后有人想睡在上面,我才坚决的制止了。
木青看到我的一系列动作,开始有一点忧郁了,他担心我会不会太“脱离群众”,等到发现我除了睡觉以外还是和大家在一起,很长时间以后才慢慢放下心来。
不过晚上我用藤条从里面拴上门的现象还是让他不太满意。
这时族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土土的孩子要出生了!
木青和土土都很紧张。
本来这件事我想置之度外,前世带来的习惯让我觉得应该远离生孩子的现场。
但我发现临产前连热水都没有,木青带着几个老年妇女只是在对着火堆不停地跪拜,念念有词地祈祷,却没有什么有实质意义的准备工作,终于忍不住行动起来
我找来一个没有用过的陶盆烧了一盆热水,在婴儿发出初啼后及时地给他洗净了身体,用一块兽皮包起来(在我的坚持下,脐带是用烧过的陶片割断的)。
木青和土土的感激之情写在脸上——开玩笑,用如此珍贵的盆为小孩子洗身体,这是做为村长作出的多大的付出啊!
由于营养好,小家伙胖得很,大约有6斤重。
我看着他沉睡的脸,在心里对他说:“宝宝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你和你的弟妹们轻易地夭折!”
受到这个事情的刺激,我明显地增加了和梅梅的“幸福”次数。
“鲨鱼”和“老虎”跟大方族留下的两名战士过得很好,也让我少了一些“喜新厌旧”负疚感。
转眼间冬天到了——幸福的人总觉得时间过得有点快。
族里所有的人都穿上了“毛皮鞋”,狩猎的战士们尤其满意这个发明。这个冬天没再因为天冷不敢出猎而短少过食物。
尽管我跟梅梅都不太怕冷,作为丈夫,我还是很宠老婆地给他做了皮裤和皮夹克。
这一身“时装”在族里一亮相,立码卷起一股风暴,部族进入了一个皮衣大发展的高峰期。
三天之内,连木青都高高兴兴地戴上了土土老婆给他做的皮帽。
冬季的狩猎工作还是由木驼带队,我主要是在享受“二人世界”。但出乎意料的是,梅梅对狩猎有强烈的责任感和浓厚的兴趣——在原来的“大方”族里做“男战士”时间太长留下的痕迹。
没法子,我只好在多数时候带上她一起“上班”。
事实说明,梅梅在狩猎中的专业程度和职业能力,连木驼都叹为观止——从力量、速度、投掷的准确度到敏锐的观察能力,即使在整个族里都是首屈一指的。
有一天我费了好大的力气说服梅梅不要出去狩猎,而是跟我一起制作陶器——只有这件事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狩猎的队伍出动不到1个小时,我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闹——怎么回事,狩猎队这么早就收工了?
接着就紧张起来——27名战士的后面跟了30多只狼!!
一名原汉土族的战士身上带伤——手臂上的皮肤被撕开了。
等所有人撤回围墙内,我立刻叫人收起了吊桥——也是寨门,我也想借此机会检验一下寨子的安全性。
一个小时过去,在几只狼被刺得鲜血淋漓后,狼群已有了要撤退的意思,我却不想就此收场——我让人从门上吊了一块起码有10斤的鲜肉出去。
这下子狼群有点骚动了,两只狼不顾一切地跃过两米宽的壕坑,却没有在门前不到20厘米宽的地面上站稳脚,直接穿在了壕坑里的木矛尖上。
等第三只狼基本站住脚,还没来得及跳上来咬住肉,就被我稍微放下了一点的寨门挤下坑去了。
头狼很不甘心地制止了部下的送死行为,长啸了半个小时后离去了。
如此大规模的狼群让我开始对狩猎队的安危产生了担忧。以后的几天里,我要求一起出动的狩猎队员不能少于35人,同时开始考虑弓箭的制作了。
狼群袭击的事件让我发现了现有围墙的局限性——只能被动防守,不能主动攻击。
为改进这一缺陷,我让木驼他们在围墙内插上一层与外墙桩差不多粗细的木桩,地面高度1米左右,顶部砍平,在上面沿围墙内侧钉上一圈木板。
这样原始人就可以站在上面看到墙外的情况,也可以对墙外的野兽发动攻击。
五天以后,我的弓箭一样都还没有制造出来,狼群又来了——带有明显的报复性质,这次来了近50只!
“靠!——马仔多就拽啊!”我鄙视地对头狼比出中指。
换来的是一阵长啸。
这一次狼群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打击,战士们准备了大量专门用于投掷的短木矛——长度只有1米五左右——这是在梅梅的投掷技术启示下发明的。
敢于靠近围墙下10米范围的9只狼在我下令攻击后的一秒钟内就全部报销了,头狼被这种攻击的结果吓晕了头,有好几分钟没对狼群进行任何约束。
梅梅不愧为第一投掷手,25米开外的一只壮狼被她一次性钉在了地上,木矛直接贯穿了狼身——梅梅坚持不用短矛而用长矛的结果。
在狼群不敢靠近的情况下,我下令进行一次远程攻击:37根木矛一起投向了狼群。尽管狼群看到战士们举矛就开始退后,还是造成了4死11伤的战果。
头狼不甘心地长啸——它绝对不是为了食物来的,草原上还有丰富的动物可供它猎取,但我们这个部落是对它的部族最大的危胁,我和它之间有不可解的死结。
这个结只能用一方的灭亡才能解开!
我和头狼静静地对视着,它一定像我这样明白双方的立场,双方的眼中传递的是明白无误的信息。
我用嘲笑的目光告诉它——别费力气了,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它在危胁我——你和你的族人休想再自由地离开寨门!
随后两个死敌之间没有任何沟通的必要了,头狼决定结束这次失败的进攻,带领它的部队返回草原。
我则加紧了对弓箭的开发进度。
要反守为攻,去攻击狼群的老巢,一定得有强大的远程攻击能力,才能弥补我们在人数上的不足。
弓箭的制造是一件技术性很高的工作,和制陶有得一拼——当然要看你想达到什么样的目标了,后世所用的复合弓制造工序可以达到200多道,显然作为早期的弓箭不需要做得那么好,只要能将箭射到50米开外,如果还有足够的精确度和杀伤力,就能让我很满意了。
弓体最好是用柘木或柳木,前者硬度更大,后者弹性更好。
而离我们部族5公里内,只有柳树是最容易找到的——河边大量的是柳树。
为了安全,我要狩猎尽量不要超过10公里的活动范围,特别是一定不要到达草原,在河边取点直径10厘米左右的弯曲的柳枝,对战士们来说,还是相对安全的。
柳枝取弯曲程度和形状都相近的为一对,中间用成年公羊的角(截取最粗的那一段)联接,就成了弓身——这还是成为了复合弓,超出了早期弓的单一木身的阶段。
后来羊不够时,我还是做了几张纯木身的弓,为自己的“破坏历史发展进度”行为作了一点点补偿。
弦采用的当然还是鹿筋,但要选取粗细均匀的,并经过用力拉伸的考验。
箭则用一般的硬木就行了,但要削到笔直,粗细均匀,也是一件很细的活。
箭尾当然是现成的:锦鸡的尾羽。
箭镞的材料让我费了一些心思——是用骨质的,还是用陶制,结果最后比较下来,狼牙的“犬牙”部分是所有材料中最好的,骨磨制和陶质的则差不多,在狼牙不多的情况下,主要还是采用了后两种——在40米左右的距离上,可以轻易地射入柳树5厘米左右的深度。
这对于狼群来说,应该是有一定的杀伤力了。
研发工作持续了大约20来天,这期间狼群只来过一次,不过规模小了很多,只有16只狼;而且隔得很远,也很分散——只是来提醒我们不要忘记了它们的存在。
头狼还是沿围墙找到我,又一次用目光危胁了我,才恨恨地离开。
“等着,下一次——该我找你了!”我吼道。
虽然它肯定听不懂普通话——要是在四川盆地,我会用四川话恐吓它!
在40张弓,100根弦和近1000支箭制作好以后,我组织了大概一个星期的紧张训练,梅梅是最明白弓箭作用的,也是进度最快,精度最高的神射手——我只神气了一天,就被她抛在了后面。
木驼也在三天后超过了我。
一个星期结束后,我在所有的战士中处于中下水平。
我召集族中所有的战士——包括梅梅——作了番战前动员:将一只重伤没死被活捉的狼当场射死,然后在一秒钟内,这只可怜的狼身上射进了37支箭。
“出发!”这是我叫得最大声的一次。
“出发!出发!出发!”37个猎手的声音响彻云霄。
三个小时的强行军后,我们到达了草原边上。
“我又来了!”我大声地宣布。
可是没有任何回音。
狼群到哪去了呢?
我没指望一到草原就得到狼群的热烈欢迎,每名战士都被要求带了三天的干粮。可是到了天快黑时还没见到一只狼,我还是有点急燥了。
我要求战士们撤回森林边上去宿营——就是点起四个火堆,我们则坐在中间。
当月光满天的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有点疲倦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