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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恐怖臂力。”
李晓惊愕言道,武田军冲锋的前阵枪足轻,顿时遭到了不小的伤亡。
随即,对方山民又将手里的标枪做了第二轮投掷。
武田军先阵之中,顷刻之间死伤一片狼藉。
经受如此大的伤亡,武田军士气下挫,冲阵的武田军开始迟疑,并犹豫不定,是否继续冲上。
“什么善战的武田军,不过如此,不要以为打了几场胜战,就以为天下无敌了,让你们也知道我们飞驒国人的厉害。这回你们终尝到我河上富信的厉害吧。”
在后方阵势,遥遥指挥的河上富信冷笑一声,出声嘲讽起来。
不得不说这一手,埋伏投掷标枪手,突然射击的战术,却是收到奇效。
而这些标枪投掷的山民,都是飞驒本地的伐木工,因为飞驒多山林的缘故,所以本地伐木人,每日伐木,所以双臂都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双手挥动这近十斤重的标枪投掷自然不成话下。
河上富信倒也有几分嚣张的基本。
而反观临时接管总大将的岛胜猛却怒火中烧。
方才的一幕,岛胜猛看得双目欲裂,这些前排被标枪射杀的士兵,不少是由他经过这八个月,一手训练出来,现在还未交手,就被对方的标枪伏击,一下射杀这么多,如何不叫他大怒。
这时岛胜猛亲自率领武田军的骑马武士,一起下马拔出太刀,开始奔跑冲向敌军长枪阵势。
“跟我杀。”
岛胜猛这等勇猛的行径,顿时唤起不少足轻的勇气,顿时原本有点涣散的武田军枪足轻的阵势,又再度集结起来。
身旁战友的战死,亦然唤醒了不少足轻的勇气,他们并非草草集结的农兵,而是经过八个月的训练的常备,已经初步有了一只军队的雏形。
“杀!”
武田军足轻重新开始压上,而锋矢阵箭头两翼的侧面的马场昌房队,高坂队亦然纷纷奋勇向前。
武田军重新排成锋矢阵,一口气攻向了河上联军的军阵中。
而河上富信看着这支俞挫,反而俞勇的武田军,反是吃惊得目瞪口呆。
第一百六十章 一马当先
从高原诹访城退下的姊小路军正缓缓地集结,重整军势。
看到武田军前阵遭到河上军标枪射杀,而损失惨重时,姊小路赖纲忍不住一笑,对左右言道:“本以为河上家,不是武田军的敌手,不料今日倒看走了眼。”
姊小路良赖摇了摇头,言道:“临阵之时,绝不能轻敌,要知道上杉谦信这样的举世无双的名将也会败在乳臭未干的武田胜赖手下,更何况其他人,战场上瞬息万变,稍有大意强弱之势就可以逆转,捅狭间,河越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姊小路赖纲点了点头,言道:“父亲的话,我记下了。”
“嗯?”姊小路良赖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父亲大人?”姊小路赖纲问道。
“怎么武田军受挫之后,反而更勇,甲斐人之善战,果然可怕。”
听姊小路良赖这么说道,姊小路赖纲看去果真武田军,受挫之后,反而是更是奋勇起来。
见此情景,父子两人脸色都是微变,这样的军势实在太可怕了。
姊小路良赖突然面露讶然之色,将手指着武田军军势中,当先在前猛冲一员大将,问道:“此人是谁?如此勇猛,难道就是李晓?”
姊小路赖纲看了一眼,只见对方手持一把厚大宽长太刀,挥动之间四面斩杀,所经之处一片血肉横飞,残肢断臂。
在面前河上家的武士足轻,无论是刺出长枪还是劈出太刀,都被此人用恐怖的臂力,劈成两段或者一刀震飞。
此人几乎是在瞬间,仅仅凭一人之力,就在河上军密集防御的长枪阵前,硬生生打开了一个缺口。
一旁的姊小路大将见此纷纷咋舌,有一人竟然忍不住言道:“当世竟然有如此猛将,看来这李晓果然名不虚传。”
“不,传闻李晓擅长使枪,而这人所用的厚大太刀,明显不是李晓的兵刃,显然只是他一员部下。”姊小路赖纲出声解释。
姊小路赖纲如此解释,反而令姊小路家众将更加惊惧,连区区一名手下就勇猛成这样,若是李晓本人亲至,那还了得。
正当众人惊疑未过之时,这时武田军阵中又杀出一名穿着白衣的剑豪来。
之所以说此人是剑豪,是因为对方不像武士般,全身穿戴铠甲,只是穿着一身白色棉服,下身穿着数道褶皱的马乘袴,袴裙下不穿草鞋而是木屐。
而更加奇怪的是,此人腰间不别肋差,而是居然在一左一右各别了两把长柄武士刀,一共四把备刀。
只见对方双手上握持一把锐利而长的太刀,脚步轻盈,身法飘忽不定,而辗转腾挪之下长刀翩然舞动,每一下劈落,仿佛半天之中有一道电光劈过。
而在此人面前,无论是河上家的武士或者足轻,无人是他一招之敌,中剑之后,不是颈血喷溅,就是向前扑身倒地。
当剑刃卷刃之后,此人就将太刀猛掷向前,再掷杀一人后,再瞬间从腰间又抽出一把武士刀,继续挥杀。
只见这名剑豪越战越兴奋,各种难以置信的出剑角度,但同样剑速都是快得不可思议,仿佛他上阵来不是为了获胜,而是仅仅用杀人磨练自己剑技的。
杀人只用一刀,这样恐怖得只在传闻之中的剑术,居然在姊小路家众将面前,活生生地看见了。
姊小路家一名足轻大将,看着这一幕,颤声言道:“难道又不是李晓,仅仅是他一员部下吗?”
姊小路赖纲摇了摇头,心道,显然如此勇猛的两员大将,确确实实都只是李晓部下而已。
李晓的武田军,在岛胜猛,师冈一羽这两名绝世猛人的大发神威之下,一口气杀进了河上和仁两军的结合部,以中央突破的战法,硬生生在对方的阵势里搅动杀开。
河上军上下虽然作了比较顽强的抵抗,但仍是抵不住武田军如狼似虎的攻势,阵势已显露出渐渐不支的态势。
李晓在后观望全局,只见姊小路军已经从高原诹访城,将人马撤下大半,而其军势在城下正重新集结之中。
因此李晓的武田军,若不能尽快击溃当前河上联军的军势,马上就面对姊小路家的增援,然后将陷入苦战,或者面临败亡的危境。
所以李晓当机立断,决定亲自出阵,将精锐的马回众和作为后诘的预备队投入。
随着太鼓声急速催促,武田军的总攻击开始了。
持旗手高举着日月双纹的旗印,向前行进。
李晓勇武之名,早已名扬关东,而此刻作为大将的李晓,亲临第一线。
眼见李晓提枪跨马的身影出现在阵中,武田军上下士气为之一振,全军爆发出一股震天的喊杀声,攻势瞬间再度增强。
除了李晓的常备之外,同时马场昌房队,仁科队,高坂队亦然同时发力。
李晓见此情景颇为自得点了点头,看来这就是自己‘统率力’高的具体体现,还能够使得全军士气值上升。
“驾!”
李晓双腿一夹‘黑锻’的马腹,黑锻驮着李晓,四蹄狂奔而起,黑锻比之前栗色大马,身形丝毫并不逊色,并且速度和瞬间爆发力更胜了一筹,这令李晓当真是如虎添翼。
李晓一马当先,而身后马回众亦然跟上,母衣众身后母衣犹如一个鼓起的大包裹,哗哗地在身后飘动,在骑兵身后则是几十名枪足轻,提枪狂跑着随着母衣众接力而上。
李晓寻觅了河上联军阵势一处最薄弱的要害处,然后自己手持长枪催马狂奔。
黑锻短时间之中,爆出出那风驰电闪的速度,令李晓几乎是瞬时之间就杀到敌军面前,令对方措手不及。
同样的黑锻将李晓手下母衣众坐骑日本马,远远地甩脱在后。
而那些母衣众眼见主公独自一人杀进敌军阵势,生怕李晓有什么闪失,一副羞愧的赶忙狂抽马鞭,希望能立即赶上在一旁护卫。
不过他们的担心显然是多余了。
待李晓驱策黑锻杀到,在河上军阵势之中掀起了一阵狂飙。
激战持续着。
姊小路军终于将攻城的军势重新集结完毕,但这时他们已无必要支援河上军的必要了。
姊小路良赖和姊小路赖纲父子眼中所见,是漫山遍野败逃,被武田军打得溃不成军的河上军。
河上家家主河上富信的首级,直接被武田家的另一员大将马场昌房讨取。
山上姊小路家众将看得都是目瞪口呆,今日一战,他都不自禁生出这种念头,若武田信玄麾下的武田军都是这样的战力,恐怕上杉谦信真是有难了,武田家四次川中岛合战就不用打得这么辛苦了。
特别是方才敌军大将李晓的表现,更是令他瞠目结舌,一人一骑杀入河上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果然盛名之下名副其实,令众人不禁生出,马中黑锻,人中李晓的念头来。
这一战的结果是,河上联军在武田军攻击之下完败。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一国之地
“姊小路家退兵了。”
江马时盛说出这句话后,松了一口气,可是脸上却丝毫没有喜色,因为他看向城的另一边那飘扬的武田菱旗指物,以及那日月双纹的旗印,目光之中透出一股厉色。
“没想到武田军强到如此地步。”江马时盛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在河上和仁军大败之后,在城下姊小路家的一千多军势,正徐徐后撤,并未露出丝毫仓促之色。
显然姊小路良赖也是一员统兵的良将,安排下足够殿后的军势,本阵大军缓缓后撤。而凭江马时盛手下这支残兵根本没有追击的能力。
而相对父亲的神色,江马辉盛眼神之中却有几分神采飞扬,但他神色内敛,脸上未露出丝毫异色。
“父亲大人,武田军为何不乘胜冲击姊小路家的后军呢,凭现在一战而胜气势,武田军至少有把握击溃,姊小路家的后军呢。”江马辉盛问道。
江马时盛冷哼一声,言道:“这就是武田家打得好主意,姊小路良赖并非庸才,追击能不能胜是两说,但只要飞驒国有姊小路家在的一日,我江马家就不得不对武田信玄附耳听命。”
“想必武田信玄还更感谢姊小路家,若不是他们侵入我江马家,他能如此轻而易举插手飞驒吗,而到了现在,我江马家到处都要借重武田家,听对方的摆布,如此才是姊小路家存在的价值。”
江马辉盛一愣,自己一直觉得父亲胆小懦弱,优柔寡断,没有决断的气魄,特别是快要破城时,那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实在愧为一城城主,到了此刻,他才发现父亲安定下来,确有深谋远虑的一面。
江马时盛看了江马辉盛一眼,言道:“辉盛,你的那点小心思,还有对本家图谋,我早都知道,只是没说破而已,但是我能理解你的之所这么做。眼下武田家已迫到我江马家的地头上了。现在一切存亡以本家基业为重,所以你要将任何打算都收起来,只有将我江马家的家名传承下去,才是关键。”
江马辉盛顿时背上冷汗直冒,原来他与武田家李晓内通的一事,江马时盛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当下江马辉盛连忙跪倒拜下,言道:“父亲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错,利欲熏心,日后必然一切以本家为重。”
江马时盛点了点头,言道:“你能这样想,就很好了,只要我江马家父子齐心,武田信玄若要并吞我江马家,哪里有这么容易。”
而就在这时,武田军军势缓缓向高原诹访城靠近,并向城上的守军,发出入城的请求。
得知这一消息,江马父子都是脸色一变,这是武田军在试探江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