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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之前北上与康沃利斯统领的不列颠主力进行决战。
路易立刻向奥热罗问道:“你的人伤亡如何,现战况展到什么地步了?”
奥热罗道:“刚才顶住了英格兰人三次进攻,我的团死亡不是很多,只有几十人,受伤也是这个数。不过,那些英格兰人没有得逞。他们从城堡南面的长径动突击,虽然有火炮的帮助,可仍然被我们成功守住。”
“我给你派去火炮,你能够保证夜幕降临前占领城堡吗?”路易问道。
“这……”奥热罗不得不犹豫起来。
现的形势十分关键,路易认为不列颠军队敢于白天突围,便可以晚上也展开突围。如今,奥热罗部遭遇一番苦战,夜晚的防御便存一个变数,而刚刚到达的主力又人困马乏,也难以补防。为此,他只能命令奥热罗部天黑之前占领城堡。
奥热罗为难道:“将军,长径长达四公里,连着草坪和道路也只有七十余米宽。若要进攻就只能一个连、一个连的上。”
“不能从其他地方进攻吗?虽然温莎堡高出,可也应该有其他门,不是吗?”路易道。
“我观察过温莎堡,除了南面长径所通的门外,其他几处大门条件差。这座城堡虽然不是现代的菱形城堡,可设计者将其他几个门设计得蜿蜒曲折。所以,除了那条长径,没有办法从其他地方攻上去。”奥热罗神情凝重,他不是胆怯之人,可再勇敢也奈何不了地利这一无法改变的因素。
路易整了整袖口,深吸了口气,厉色道:“上校,无论如何,我都要天黑之前进入温莎堡。这是军令,不是玩笑。”
“可是……”
“没有可是。”路易脸色一变,神情凝重地说,“我立刻派给你火炮,你要多少火炮都没有问题,只要能够攻下。”
“我明白了。”奥热罗压低音量,道,“我不是为了拉罗谢尔伯爵,我是国王陛下,为了您,我愿意去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上校。”
奥热罗带着路易给他的一个炮兵连四门火炮一二十个炮兵去了战场,半小时后,轰鸣的炮声响起,枪声也同时稀稀落落地响起。又十几分钟后,炮声和枪声相继落下,可路易却明白,短短十几分钟是不可能结束战斗的,只可能是攻击失败。
因为是冬天,所以天黑较早,路易不再犹豫,率领着亲卫五人向温莎堡奔去。他到了温莎堡时,果见奥热罗所说的长达四公里的长径。这条长径也确实只有七十余米宽,两旁还栽种着橘树做着点缀。
士兵们横七竖八地倒长径段,靠近尾端的是穿着红衣的不列颠士兵,靠近温莎堡的是穿着浅蓝色军服的法兰西士兵。除此之外,长径尾端已经成为了伤员聚集地,五十名伤者正接受同伴的包扎。
路易找到了奥热罗,他正一颗橘树之后与他的副官交谈。
“上校,你动了几次进攻?”路易问道。
奥热罗急忙立正行礼,而后答道:“三次,将军。”
“那你损失了多少人?”
“三次分别派上了三个连,死亡至少有十多,受伤超过人。”奥热罗叹了口气,沮丧道,“一走到敌人的火炮射程内,我们的人就只能撤退。长径是一条坡地,攀登上去极为吃力,他们连向上冲锋都做不到。”
路易立刻绕过橘树,举起望远镜往四公里远的温莎堡望去,只见那长径顶端,确实有两门火炮分置左右,其还有一支十来人左右不列颠陆军连队正排列为三行。七十米宽之地,如此布置显然没有任何死角。
“他们才一多人,可你有几千人。”路易冷哼一声,道,“你攻占直布罗陀和多佛尔的勇气哪儿去了?难道因这个害怕了吗?”
“当然没有。”奥热罗说的是底气不足。他自然想再战,可无奈士气受挫,士兵们皆垂头丧气、了无战意。
“既然这样,那就调动起你的士兵,再动一场进攻。”路易昂然令道。
“是!将军。”奥热罗也被激出了斗志,他当即再调用一个完整连上来,准备再一次进攻。
“不够,上校。”路易看着正长径尾端待命的进攻连摇了摇头,而后说道,“调一个营来,我要一个营个连一起展开进攻。”
“将军,这只会造成无谓的流血。”
“一个一个上才是无谓的流血。一起上,一次解决战斗,流血反而会少。”
奥热罗听着是这个道理,同时他也豁出去了,于是便干脆调了一个连。
进攻完全由路易安排。前锋是装备有射程超出普通步枪的德博蒙步枪的散兵连,第二队是体格强壮的掷弹兵连,其后便是四个普通列兵连。散兵连线先出,待走出二十余米后,掷弹兵连出,走出四十余米后便由普通列兵连跟上。除先的散兵连和掷弹兵连外,其余各连前后间距都是四十米。
士兵们齐步行军,同时,炮兵也用马拉着火炮走两旁。七十米虽然狭窄,可也容得下横面同时有一个列兵连和两门火炮。
火炮的有效射程只有一千余米,但不列颠军的火炮不属于山坡上,居高临下的同时也能令火炮获得远的射角。一千五米时,他们便开始进行射,虽只是实心弹,可也有人倒下。
火炮有着射间隔,而这便是需要抓住的空隙。一轮射过后,整个进攻营立刻跑了起来,展开了突击。
线列队形的目的是为了能便于集火力,可为了保证队形不乱,队列只能齐步走,不能奔跑,一旦奔跑,队形散乱,便会造成可乘之机。散兵连前列的目的,便是为了给列兵制造出足够多的时间恢复队形,因为散兵连所布置的散兵线并不需要紧密的队列。
趁着火炮射间隔的还不只有步兵,炮兵也趁此时加快了速。温莎堡虽高出,长径虽然有坡,可这个坡大多是缓坡,仅只距离城堡较近的几米处变得陡起来,因此,骑乘火炮仍然能挥出速的优势。
……
第683章鼓手维克多冲锋
“轰、轰”的两声,长径顶端的不列颠军火炮再射,此时,法军前锋只余他们相距不到三米,而他们也聪明得使用了霰弹。
“该死,是霰弹。”远后方的路易心焦地放下望远镜,不忍目睹士兵们因霰弹成片倒下的景象。
“前锋停下了。”奥热罗道,“不只是散兵受害,后面的掷弹兵连队也受到了损伤。”
前方的散兵连和其后的掷弹兵连都趴倒了地上,他们直接受到了霰弹的打击。不过,散兵连人数虽有一二十人,可他们分开行走,队形并不密集,多只是因为恐惧而下意识地匍匐,掷弹兵连人数虽只有十人,可他们排列为三行线列行走,队形密集,故而倒下的人有许多是弹了。
“只有三米了,这个距离还不能展开冲锋。”路易一脸凝重,他的设想,手握德博蒙步枪的散兵连行军至敌阵前一八十米处,此距离已经超过了普通步枪的射程,却恰好德博蒙步枪的射击范围内,因此,散兵连可以毫无危险地向面前的敌人射击。德博蒙步枪的射速惊人,散兵只需要连续开上两枪,便能对敌形成火力压制,甚至造成敌人阵型松散。之后,隐藏散兵连之后的掷弹兵连便可以从容展开冲锋,再之后普通列兵跟上,利用数量优势占领大门。
令路易庆幸的是,步兵受挫的情况下,骑乘火炮已经到达了指定位置。虽然只是6磅炮,而且只是左右各一门,可若目的仅仅是为了牵制敌人的炮火,那也足够。
“一分钟。”
路易心默数着数,他知道,关键于下一分钟内,自己的炮兵能否将火炮就位并展开反击。
此时的路易已经不对前线的散兵和掷弹兵报以希望了。因为他们地上匍匐的时间太长,至少有十秒以上。若他们真还有勇气。那应该挨了一炮弹后立刻站起来冲锋;若他们还有胆量,至少也应该立刻站起来列队。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干,只趴地上。现,路易只能认为他们都死了。否则,便只能承认自己麾下的士兵胆怯了。
然而,正路易对前线的士兵感到绝望之时,他们居然又站了起来。
先起来的是掷弹兵连,他们不顾队形稀松,也不过正地上挣扎的受了伤的同伴。距离身后正行军的列兵连约二十米时一起站了起来,向着前方行走起来。接着,他们靠近了散兵连,散兵们也许是受到了鼓舞。居然也站了起来,以为松散、堪称凌乱的散兵线前进。
“真是奇迹。”路易感慨的同时端起了望远镜,不禁惊讶道,“我看见了什么?一个掷弹兵鼓手居然走了前面!这是怎么回事?”
奥热罗同时也端着望远镜远望,他听到路易的提问,当即回答道:“因为掷弹兵是您忠诚、锋利的剑,哪怕只是一个鼓手,也可以为了您的胜利而付出生命。”
惊讶伴随着欣喜。可欣喜却只是暂时的。
听了奥热罗的话,路易却转喜为忧。感慨道:“一个英勇的掷弹兵,他的勇敢本应该让他获得多荣誉和名声。可他如果死这里,却只能默默无名。战场上只有勇敢的、不怕死的人配活着,可这并不代表死神不会因此仁慈,不去将他们的生命夺走。”
“战争总是伴随着牺牲,如果我是那个鼓手,我也会奋不顾身地冲锋。”奥热罗道。
路易默然不语,静静地看着前方的战事。
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先是火炮轰击,阻滞了敌人炮兵的装填速;之后是散兵“超射程”射击,令敌人的步兵惊慌失措;后,掷弹兵穿越散兵,一五十米的距离下跑了起来,展开了冲锋。
全速奔跑,二十秒不到,掷弹兵们迅速敌列兵前三十米之地排列成三行横列。“乓乓”的三次排枪过后,掷弹兵们高喊着挺着刺刀便冲了上去。只一次冲锋,敌人的列兵和炮兵便纷纷溃逃,大门被成功占领。
“冲进去,我要活捉不列颠的王室成员。”虽然王室成员还温莎堡的概率极低,可路易仍然希望能够抓住一两个来不及走的。而话语间,他也骑上了战马,拔出了佩剑,准备冲上去。
早十秒钟前,奥热罗便已经迫不及待地骑马冲上前了,现,周围的步兵都上了,路易骑上马不过是做个样子。然而,难以预料的是,有人却当真了。
“将军,胜利已经来临,但里面还有多少敌人还不知道,您还是留下来!”统率着国王五人亲卫的勒费弗尔及时赶到,一手勒住了路易的马缰。
勒费弗尔维森塔尔战役的表现已经令他被晋升为少将,可他却拒绝了莱茵军团担任师长职务,转而投入了近卫军,担任编成的仿照海军陆战队编制的第三近卫步兵旅的旅长。此次远征,他的第三近卫步兵旅被路易作为近卫部队使用,五人近卫队也按照人一连的编制以掷弹兵身份编入了这支第三近卫步兵旅,因此,他大的职责便是保护路易不受危险。
“将军,你来得正好。”路易见来人是忠诚可靠的勒费弗尔,于是便松了马缰。
战斗继续进行着,如路易所料,王室不温莎堡,温莎堡的守卫只有几人。半小时后,后一名红衫军投降,法军将温莎堡完全控制了。
天色微暗,已是傍晚。路易来到了长径顶端的温莎堡南门口,到了两旁全是尸体,有法兰西人,还有英格兰人。然而,两者的待遇不相同,虽然都是无生命的死物,可法兰西人的尸体被安放着整整齐齐,有些甚至还被白布蒙着脸,英格兰人的尸体却横七竖八的乱丢,有些甚至还堆成了小山堆。
“将军,通过清点尸体,死亡数字已经统计出来了!“威廉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路易接过他递出的清单的同时,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