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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火帽,早期的火帽枪据说是打一枪换一个火帽的,但火帽枪出现于拿破仑战争后,所以早起火帽枪也就没有什么经历,再后期出场的就是定装火帽枪、定装子弹,甚至后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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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侵入慕尼黑
8月8日与8月9日生的两场战役因时间相近、位置相近,而被归并为一场战役。(,)。。又由于战役爆安贝格附近,故而被称为“安贝格会战”。
安贝格会战的两场战斗,巴伐利亚军共伤亡过两万人,被俘的有数千人,军旗、武器损失是不计其数。与之相对,法军伤亡总数未超过千人,军旗、武器完好无损。
火帽和枪骑兵是此次会战法军得以取胜的大功臣,但是,由于双方的兵力对比悬殊,加之一方是欧洲知名战将,另一方是无名之徒,故而真正的功臣被忽视,人数和将领的素质成为了他人关注的焦点。
褒扬者赞颂了路易两次战斗因地制宜、因时制宜的战术变化,贬损者通过将功绩算“人数”上来贬低路易的指挥能力。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战斗结束后,路易收拢了部队,也俘获了不少俘虏。众多俘虏,他见到了一个熟人——菲利普?冯?福尔巴克。
“虽然很遗憾,但显然你又一次成为了我的俘虏。”路易对着一身污泥的菲利普打趣道。
菲利普抖了抖绑着白色绷带的左手后说道:“陛下,我是被您的火炮弹片击伤了,所以才不得不做您的俘虏。”
“真的很不幸,但这就是战争。”路易惋惜地叹了一声,立刻板起脸严肃说道,“你们兄弟曾说过不会再成为我的敌人,很显然,你们食言了。我也没有办法将你们继续当做客人一般对待了,你们只有作为俘虏了。”
前一次战斗后,法军俘虏了不少巴伐利亚俘虏,但因为次日还有一场激战而不得不放过。今次战斗后,巴伐利亚军主力被歼,巴伐利亚境内将不会再有力量反抗,若再仁慈地释放俘虏,反倒会养虎为患。所以路易不会再仁慈。
“对此我无话可说,陛下。”菲利普坦然地接受了对自己的处置,但当他将被士兵押解离开之际,他伸长着脖子反身对路易喊道:“陛下,无论如何我都想要再为您效劳。无论我的身上穿着的是巴伐利亚军服,还是法兰西军服。”
菲利普的话挑动了路易的心,不过现也不是考虑政治的时候,路易非常清楚,继续战斗才是优先的。
安贝格距离巴伐利亚180公里,途还有巴伐利亚残兵和多瑙河阻拦。法军每日行军30公里,大小战役又打了十场,歼灭巴伐利亚军队一万余,后8月16日兵不血刃地进入了慕尼黑。
法军到达慕尼黑时,慕尼黑的守军只有一个民兵团、一个骑兵团和一个炮兵连。巴伐利亚选侯本欲和因戈尔斯塔特伯爵逃离,却被事先包抄至城西的枪骑兵俘获。
慕尼黑的东面和南面道路通往奥地利领地,唯有西面的道路通向立的自由市奥格斯堡和符腾堡公国。巴伐利亚选侯和因戈尔斯塔特伯爵想携带财产逃往那儿,先保住性命和自由,再图谋后计。
路易原打算先派枪骑兵开路,后派步兵跟进,继而将整座城包围。因此,除了西面,东面亦有枪骑兵派往。不过,结果却出人意料。先是慕尼黑因群龙无而投降,其后便是枪骑兵俘获了巴伐利亚选侯和因戈尔斯塔特伯爵及一马车金银财宝。
慕尼黑王宫的王座厅,路易高坐放置于王座厅北面的王座上。
王座的靠手和椅腿都被镀了金,椅面和椅背上都铺设了暗红色的天鹅绒垫子,因而看上去尊贵无比。它被放置离地一阶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也是暗红色的,两者的色调十分契合。不过,路易一眼便看出这张王座并非区区一个巴伐利亚选侯能拥有的。想到前前任巴伐利亚选侯曾借着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的混乱时期短暂地成为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所以他便料定这张王座应该属于那位以巴伐利亚选侯身份登上皇位的皇帝——查理七世。
巴伐利亚选侯和因戈尔斯塔特伯爵被反缚双手押解了进来。他们的上身只穿着白色的衬衣,身上一件值钱物都没有,唯一值钱的只有头顶的假。
巴伐利亚选侯也算是一国君主,因戈尔斯塔特伯爵也算是一国继承人,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路易左右的将领们只觉滑稽地笑了起来。对他们而言,巴伐利亚选侯不过是路易扶植上台的一个傀儡、乞丐、小丑,他对法宣战的同时,也成为了罪人、叛徒。因此,将领们只认巴伐利亚选侯为罪犯,而非是战俘,非君主。
路易举起右手轻轻一挥,对左右说道:“给他们松绑。”
士兵为巴伐利亚选侯和因戈尔斯塔特伯爵松绑之时,路易也开口问道:“选侯殿下,伯爵阁下,我并不认为法兰西和巴伐利亚之间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你们为什么要对法兰西开战?”
恢复自由的巴伐利亚选侯甩了甩手腕,无奈地感慨道:“陛下,您太强大了,强大得令我们坐立难安。”
“这就是你将巴伐利亚拖入战火的原因吗?”路易冷冷一笑,反问道,“我怎么听说这其和俄罗斯有些关系?”
巴伐利亚选侯眉头紧锁,严肃道:“陛下,我本不想对您开战,我只是想维护德意志的秩序。奥地利和普鲁士过于强大会危机帝国各邦的安宁,巴伐利亚作为帝国内仅次于奥地利和普鲁士的大国,必然当其冲。”
“这个理由还恰当。”路易默默点了点头。
巴伐利亚选侯与身旁的因戈尔斯塔特伯爵对视一眼,随后壮着胆子问道:“陛下,现巴伐利亚已经战败,您打算如何处置巴伐利亚?”
“处置?我喜欢这个词。”路易深吸了口气,不假思地说道,“先,你将巴伐利亚拖入一场战争,这件事已经证明了你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君主,这样的君主不会被上帝容忍,因此,你不再具备继续担任巴伐利亚选侯的合法性。”
“陛下!我……”巴伐利亚吃了一惊。他知道法兰西国王有这个力量,可他从未想过自己就这么失去了一切。
因戈尔斯塔特伯爵暗暗窃喜,他想到开战前的投诚行为,因而自以为是地认为法兰西国王会将选侯之位交给他。
路易将目光转向巴伐利亚选侯的继承人因戈尔斯塔特伯爵身上,严肃地对他说道:“伯爵阁下,开战之前你曾经有投诚行为。虽然我理解为投诚,但因为你是巴伐利亚人,所以你的行为应该是背叛,你背叛了巴伐利亚。”
“陛下……”因戈尔斯塔特伯爵惊讶了,惊讶得难以言语。
巴伐利亚选侯也惊讶了,他没有想到一直主战的弟弟居然会开战前做出背叛之事。
路易道:“一个曾经有叛国行为的人是没有资格成为这个国家的领袖的,你背叛这个国家的时候,你便失去了这个国家所能给你的一切权利,同样的,这个国家对你也没有任何义务。你和你的哥哥一样,失去了选侯之位。而且因为你的罪行比你的哥哥要大,所以从现开始,你的因戈尔斯塔特伯爵的爵位被取消。”
因戈尔斯塔特伯爵不知该说什么了,他难以想象,自己的巴伐利亚选侯继承权,自己的因戈尔斯塔特伯爵的爵位,居然就被法兰西国王三言两语剥夺了,这是理论上只属于皇帝的权力。
路易宣布完对此二人的处罚后,又对他们说道:“以你们二人的所作所为,我可以认定你们是战争罪犯。因此罪名,我现对你们宣判,判处你们流放罪行。你们不能再留巴伐利亚,意大利、法兰西、荷兰,随便你们挑一个地方。”
剥夺爵位是私刑,判处流放是公罪,路易公私之间分得极为明确。
巴伐利亚选侯和因戈尔斯塔特伯爵再也没有了申辩的机会,法兰西国王一旦开口便不会收回所说之话。他们也未有权利为自己挑选流放地。巴伐利亚选侯将被送往法兰西,因戈尔斯塔特伯爵将去荷兰,他们都不再将有自由。
废黜巴伐利亚选侯及其继承人之后,路易召集了巴伐利亚的内阁大臣。他以法兰西国王的身份插手了巴伐利亚的内政,俨然以非正式的巴伐利亚选侯自居。此情况下,巴伐利亚内阁被迫同意了他的种种要求,包括同意废黜原选侯及其继承人、开设议会、削弱贵族权利等条款。
路易非常想将自己的其一个儿子立为的巴伐利亚选侯,但如今战事为结束,考虑这些为时尚早。不过,为了这个高目标,他先要做的便是打破巴伐利亚原有的制。
代表着原统治家族的君主**制被废除,一项项旨保护私人财产和人身自由、平等的法令由他之手出。如此一来,原有的权贵便大受打击,兴的权贵兴起之后亦将对法兰西感恩戴德。只要这一制继续,那巴伐利亚必然会出现一群亲法派权贵,届时便方便做任何事。
p:儿子太多,王冠太少,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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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章战局出人意料
法兰西将巴伐利亚击败的同时,奥斯曼与俄罗斯的战事也生了变化。
18世纪,奥斯曼帝国已无法像前几个世纪那样对欧洲造成威胁,其落后的统治制造成了官僚、军队系统的全面腐化。官僚的**激化了内部的民族、宗教矛盾,军队的**造成了对外战争连续失败。时至今日,奥斯曼帝国如同年事已高且病入膏肓的老病人,不但侵略之锋已成强弩之末,就连自保都未必可以。此情形下,其与俄罗斯之战可想而知。
黑海北岸原是游牧民族生活之地,大多为地广人稀的草原,除了少数军事据点、要塞外,鲜有能提供食物的城市、农场。奥斯曼帝国初时还能顺利进军,但正因为进军顺利,其深入了克里米亚草原后,补给线便成了弱点。
俄罗斯攻略克里米亚多年,克里米亚一带建立了多个据点,每个据点都存放了相当数量的食物、弹药。因此,当数十万俄军南下时,其后勤补给完全不用担心。
俄罗斯克里米亚总督波将金将军正面防守,令奥斯曼军队无法再进一步,同时,苏沃洛夫、鲁缅采夫率军从后包抄,截断了奥斯曼军队的后路。后路一断,奥斯曼军队也只能后撤。也就后撤的过程,俄军各部前后夹击,将之重创。而后,俄军是一路向前,攻陷了奥斯曼帝国的前线基地敖德萨。
战争自4月爆,俄军于8月便击败了奥斯曼帝国,甚至还占领了奥斯曼帝国的前线据点敖德萨。这并不是因为俄军战力超人,也并非是因为奥斯曼帝国真的不堪一击,而是双方的角色所定。
先,俄罗斯战前便已经克里米亚经营日久,不但补给充足,是一直以奥斯曼帝国为假想敌。与之相反,奥斯曼军队远来疲惫,又缺乏补给。因此,俄罗斯可谓是以逸待劳。以逸待劳之师与兵困马乏之旅之战,其结果不言自明。
其次,奥斯曼军队离开敖德萨之后,无论是往北,还是往东,必然将深入俄罗斯腹地,结果便是无力防备侧翼和身后,被切断后路的同时亦被前后夹击。
然而,得胜之后的俄军也未深入追击,只追杀至敖德萨便止步停留。因为俄罗斯也有相同的问题。黑海沿岸距离莫斯科、圣彼得堡等后方较远,补给线太长,若是继续深入,刚刚得胜的俄军也必然会失败。
俄罗斯与奥斯曼帝国近一年间有多次交战,每次战争皆以俄罗斯胜利告终,但这些胜利都有一个前提——奥斯曼军队远离统治心作战。同样每次战争也有相似的结局,俄罗斯与奥斯曼谈判终战,俄军始终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