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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对貂婵一个人作怪似地。
酒足饭饱,正是挥洒多余热量的最好时刻,此时荒郊野岭的,自然不是办那事的时候,能做的便是对着满山的猎物发泄。重新跨上马背,甄尧便与张飞等人奔入山林,留下一干女眷在山顶上慢慢注视着西斜的秋日。
奔入山林之间,一边寻找着目标,甄尧一边开口说道:“子义,上午寻猎你还未有动静,现在可不能再藏拙了!”
太史慈闻言点头,却是已经有了目标,从背上抽出两支羽箭,三指环扣着将长弓拉开,对准前方近两丈高的树枝。只听‘嗖’的一声,利箭穿枝过叶最终落在十数丈外,当随行兵卒上前将箭矢捡起的时候,甄尧等人便敲见了箭上的猎物。
“子义箭术高绝,佩服,佩服!”由不得甄尧不佩服,毕竟能够做到箭不落空就是不容易的,哪像太史慈,不但两只羽箭上都有猎物,其中一支箭还串着两只不大的鸟雀。虽然这是趁着鸟雀落在枝桠上偷袭的手,但若没有绝快的箭速,肯定是一只都射不到的。
一行人在山间行猎,偶尔也会碰上寻猎的武考学子,兴趣使然甄尧便会停步看看他们的本事,不过大多数学子在看见甄尧后都不自觉的心底紧张,原本十分的本事也就只能发挥个六七成,白白错过了不少好机会。
知道自己的存在只会影响众人发挥,甄尧摇头轻笑几句也就带着张飞等人离开。他并不责怪这些学生心思素质差,他们毕竟都还只是学府的学生,又未见过什么阵仗,这些东西日后是得慢慢自己积累的,甄尧不并苛求他们一个个都得有般的资质。
天色渐渐昏暗,寻猎一天的甄尧总算带着满载的猎物出了猎场,并赶向山腰的营寨。营寨内的文试已经结束,这时候也来不及翻阅考卷了,只得吩咐亲兵把一干答卷都封好,待会一齐带回去再行评判。
走入营寨,甄尧才发现不但文考学子都回来了,就连武考学子都有不少回来的,其中既有收获全无的蠢货,也有自信满满的家伙。顺手从负责统计武考学生寻猎接过的甄猛手中拿过记录表,甄尧暗自皱眉的同时也有了些兴趣。
总体来说这一次武考还是成功的,暂时还没发现有人丧命,至多也就是受伤罢了。同时也有几人进入甄尧眼球,赵彪,王砼,两人的猎物着实不少,甚至其中还有几个大家伙。
考核成绩不会在营地宣布,甄尧只是隐隐将此记在心底,也就暂且放在一旁。忽然想起自己把众多女眷扔在山上,询问之后才知道张瑛等人还在山头上没下来。
得,自己还得亲自上山一趟把众女接回来,甄尧知道现在让人带话上去肯定是没用的,张瑛几女明知道天色不早了还不下来,显然是要自己去‘请’。
暗自摇头自己这夫君当的真没有太多威严,不过这也是甄尧喜闻乐见的,佳丽偶尔耍耍性子,不正是枯燥生活的调味剂嘛。叫上一干亲卫,甄尧便走出营寨向山顶走去。
果不其然,在见到张瑛众女后,甄尧便迎来了一阵数落,什么‘夫君言说带我等出游,却一下午都不见人影’之类的都是轻的。
貂婵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贴上甄尧身侧吐气道:“夫君只顾自己玩乐,却把我们姐妹抛在一旁,可是令人伤心呢。乔家妹妹一下午都魂不守舍,啧啧,恐怕也是惦记着谁呢!”
甄尧双目微瞪,伸手在那翘挺的圆臀上重重一拍:“还说,看我不把你就地处决了!”
貂婵美目微斜,颦笑道:“夫君若是等不急,那奴家也只好任凭施为了。”言语中那丝丝诱惑却是极大的考验甄尧的定力,奈何此刻山头人头涌动,绕似甄尧脸厚也得顾虑一二。
没好气的瞪了眼貂婵,甄尧拿她没办法只能暂时离她远点,走向乔家姐妹后,歉意道:“尧今日放纵过了,却是未能尽‘地主之谊’,两位妹妹勿怪。”甄尧倒是套近乎的好手,就这么一日的功夫,陈称呼便从名字改成妹妹了。
乔婉刚想说什么,却是被大乔抢了先:“州牧严重了,我与妹妹能来此观赏日落美景,皆是州牧之劳,要说感谢的应是我等姐妹才是。”
“是呀,在这山头看日落比往常在家里瞧着要好看呢!”大乔说完,小乔才有接嘴的机会,她倒是不怕分生,嬉笑着说道:“甄家哥哥,婉儿还能来这玩吗?”
“那是自然,此地你们想来便来就是了!”甄尧闻言一笑,颇为大方的说道:“不过若说看日出日落,这小小的山头却是不能将美景悉数收入眼底,若有机会,我带你们去高山大海一游,那才是景色最好之处!”
“日后吗?”大乔轻声低吟一句,却也略微颔首算是承了甄尧这番好意,不过转念间就想到,日后自己肯定是要嫁人的,怎么可能与甄尧一同去那‘高山大海’游玩,除非?
乔莹却是不敢再往下想了,至少甄尧在她面前时是不敢多想的。小乔此刻正为甄尧的允诺而欣喜,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家姐姐的异样,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直望甄尧,其中存着几许好奇,几许期待,还有几许连她自己也不清不楚的爱慕。
出游一日,当甄尧领着众人借着月色欣然入城后,却是匆匆洗过便昏沉睡去了。毕竟打猎耗去了不少体力,泡个澡不但把身上臭汗给冲刷干净,就连瞌睡也给洗了出来。张瑛几女也不痴缠,同样早早睡去。
第二日天亮,甄尧早早起来也不忘昨日留下的一堆‘任务’,起身后便直接往学府赶去,毕竟文考考卷近百张,哪是他一个人能看完的。将胡昭、邴原、田畴几人都招来,便开始研究手中的文章,选出好的,然后再分出个甲乙丙丁。
好的自然要赏,差的也是要罚,依旧是老规矩,不合格的统统不能回家过年了。而得到前十名的,却是能够直接被甄尧安排工作,虽然依旧是基层的苦差,但胜在能够很好的锻炼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家伙们。
秋去冬来,毋极城内的第一场大雪飘了几个日夜也不见停,这般雪势固然让众多农家可喜,但也带来了诸多不便。道路被阻倒是小事,大雪压塌了房屋,冻死了人可就不是一般的大问题了。
自从执掌一方以来,甄尧一直用心治理自己的地盘,对于民生问题是特别看重的,这离年关也没多少日子了,却是忙的不可开交,传入州牧府的消息也多以不好的事情为主。
“这么凶的一场雪,怕是十年难得一见了吧?”揉搓着双手,甄尧苦笑的站在州牧府的院落中,仰头看着比鹅毛还厚重几分的雪花。
陈琳闻言后,宽慰着说道:“主公放心吧,补救措施都已经安排下去了,灾情本就不大,很快便能控制住的。”
第333章 徐州来人
几日过去,甄尧却是因为眼下冬季大雪好一阵不爽,却见帐下亲卫走入厅堂抱拳说道:“主公,府外有人自称徐州来客,想入府面见。”
“徐州来人?”甄尧闻言诧异抬头,随进又看周围的几位心腹,陈琳略微皱眉却是低声说道:“主公不妨见上一见,陶恭祖定是有要事,否则也不会在此刻派人前来。”
“去,领人至西边侧房,我一会便去。”甄尧点点头,吩咐一句后刚要走下首座却又一屁股坐了下去,端其案桌上的茶碗,轻抿起来。徐州陶谦这时候找上自己所为何事?似乎这老头近年来一直过的很滋润啊。
想不明白甄尧也懒得多做考虑,反正待会见着人就能有分晓了,此刻却是急不得。西房是要去的,但却不能太积极,先将那来人晾上一晾,下面才好说话。
在屋内喝了些暖茶,又仔细的想了想徐州究竟会有何变故,甄尧自觉差不多了才缓步走向西房。当甄尧走入房内时,入目的却是两位面色疲惫的男子,从外观上看年岁都不小的,至少比自己要大上些许,而两人面庞又有几分刚毅,似乎不是一般人啊。
“徐州别驾赵昱(从事糜竺)见过州牧。”两人倒也识趣,见了甄尧连忙上前行礼。
默然点头,甄尧随意的走入屋内后,看着两边案桌上已经被冷风吹凉却丝毫未减多少的茶水,心中不免有些好笑,是怕自己在茶水中下毒不成,情愿吹冷风也不喝口暖身子。
“未想赵别驾、糜从事远来,尧未曾有迎,还望勿怪,勿怪!”口头上的官场话还是要说的,虽然甄尧半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二位不妨坐下歇会,这天冷站着却不好受。”
原本在赵昱两人想来,甄尧见了自己,那肯定是要问自己两人来这是干嘛的,可当两人陪着坐下后,却半天等不到自己想听的问话,就听着甄尧在那扯皮,这会说徐州如何如何好,自家主公陶谦如何如何了得,就听不到半句实在话。
没办法,在别人地头,甄尧的官职又不是他们可比,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也得耐着性子磨皮。这也幸亏糜竺是商贾出身,漫天要价就地还价的勾当自然得练就一身好耐性,任凭甄尧往哪扯,总归笑脸相迎着附和。
糜竺能受得了甄尧那几乎无赖的扯皮,一旁赵昱却不干了,大半柱香时间过去见甄尧还没有半点动静,不免开口道:“昱素闻州牧有贤德之名,如今冀州许多村落遭灾,州牧却在此左右而言他?莫不是不将治下灾民记在心上?”
甄尧早就算准了两人会先开口说正事,却没想到赵昱会谈起自己治下如今刚遇上的雪灾,原本还过得去的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不知别驾是何意?什么时候冀州事务需他人插嘴?”
赵昱一说话,旁边的糜竺就知道要遭,此刻见甄尧有责问的意思,连忙开口道:“还望州牧勿怪,子壬心直口快,并非有意顶撞州牧。不过此次我二人奉主公之命前来,却是与冀州近日灾情有关,大雪崩塌无数,我主愿以物资相助州牧。”
“嗯?”甄尧养气的功夫虽然不到家,但也不是随意就要动怒的主,摆出脸色也不过是要在气势上压过两人。现在听糜竺谈起了‘正事’,心底也活络起来了。
自己这雪灾才开始几天?半月不到吧,而且灾情也没到自己无法控制的恐怖地步。怎么陶谦就清楚了?还派了两人来与自己谈这事!陶老头子这‘资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不对,从徐州赶来毋极,车马劳顿不说,之间所耗时间就当有半月。而眼下两人都已经在自己府里了,如此说来两人绝对不是雪灾之后来毋极的,在毋极肯定是有一段时间了。
一想到两位徐州重臣一声不吭的在自己的地盘呆了足足半月甚至更长时间,甄尧那脸色可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好歹深吸几口气才将心底怒火平复,甄尧不急不慢的开口道:“不想我毋极有何宝贝?竟让二位在此流连,徐州也不回了!”
糜竺在说完之后便暗骂自己嘴贱,这也正是普通文臣与顶级外交官之间的差别。像糜竺,这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不少信息的人始终难成大事,而真正的外交高手,不到最后事成之事,就绝不会将自己目的吐露出来。
糜竺正在暗自懊恼,倒是赵昱直爽说道:“州牧也不必恼怒,我二人所说并非虚假之言。我二人今日前来,的确是为灾民一事,断不会有作假之意。”
甄尧不可置否的点了点脑袋,才沉声开口:“说罢,陶恭祖除了让你二人负责此事,还有什么?都一并说了!”
赵昱与糜竺相视一眼,两人脸上都带着几分苦笑,未想刚说正事,就让甄尧看破了大半,连带着主动地位也没有了。两人深情甄尧看在眼底,心底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