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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飞的脸色也不好看,以他的想法那自然是先来一通乱射,然后全军冲击将眼前兵马击败便可。奈何糜竺乃是自家主公取徐州的关键,他的面子该给的还是要给。
扭头看向太史慈,后者会意点头:“糜从事之意子义明白,奈何战争从来都是要死人的。至于眼前兵马,暂且一试吧!”说罢突然抽出后背上的羽箭,同时勾起马腹上的宝弓,稍稍拉动弓弦,一支利箭便飞射而出,直入曹豹颈脖。
“将军,将军死了”曹豹至死眼睛都是瞪得大大的,右手还来不及摸上颈脖的伤口便从马背上摔落下来。而齐身后的副将在看到自己效力的将军被挂掉之后,更是一时失神,片刻才回魂怒喝:“他们杀了将军,为将军报仇,随我杀!”
“给将军报仇,给将军报仇!”有带头的,必然就有跟随的,一时间整片营寨就连绵响起了呼喊声,而最前方的兵马已然逼近糜竺等人所站之地。
“这。”糜竺自然没想到太史慈所说的‘试试’是这么一个试法,可事情已经发生,要怪也没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步远的兵卒迅速冲向自己。
“杀!”太史慈和张飞齐声怒喝,一队队毋极枪兵从后方涌上前,而太史慈本人更是连续放箭,将几个带头叫喊的最欢的副将抹杀。
毋极枪兵或许是甄尧帐下比较弱势的一个兵种,但却不能说他们差劲,而是其余兵种的武器更为先进,更加有针对性。眼下枪兵虽然不如刀盾兵或大戟士那般卖相出众,可兵卒间的配合与单兵作战的能力都远超徐州兵痞。
短暂的交锋过去,徐州兵马愣是没能靠近糜竺等人五十步以内,而在太史慈将带头的几个死忠曹豹的副将射杀后,其余副将也是害怕了,纷纷向兵阵后方移动。
所谓‘上不用命,兵何以为战’,曹豹死后就这些副将最大了,他们都怯战,底下混了多年的老兵痞们哪能看不出弯弯道道。一个个的开始只出工不出力,口号喊的响,却没有一个愿意搏命冲杀了。在奋力拼杀的千余兵卒都躺倒在地后,曹豹麾下兵卒很明智的选择了后退。
战场投降虽然可耻,但这些总没自己的小命重要,几个幸存下来的副将你看我、我看你,终究有人带头说道:“我等愿降,还望将军能给我等一条活路!”
张飞几人等的就是这句话,打马上前两步冷声说道:“弃械投降者,可免一死!再有反抗者,杀无赦!”这句话说出,无疑让众多徐州兵马有了不战的理由,一个个的纷纷将武器抛掷于地,生怕自己丢慢了被眼前的兵马怀疑。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利索解决战斗的糜竺,半天之憋出一句话:“就结束了?”
张飞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不然从事还以为如何?这不是你正想要的结果吗?”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之前还在考虑是不是打马后撤的糜芳也不免赞叹道:“不愧是毋极精锐之师,我徐州将士与之相比多有不如,多有不如啊!”
张飞对这恭维话并没任何意外,心底更是有些不屑,就这些徐州兵马还与自家主公毋极精锐相比?就是与魏郡、渤海几处的守兵相比恐怕也差了许多,真要比的话也就是比冀州那些屯田兵卒的战力要强上些许罢了。
太史慈此刻也收回了宝弓,开口说道:“走吧,这些兵马便交由管亥还收拾,我们还得回去商量商量如何应付接下来的局面。战局,才刚刚开始!”
不提太史慈等人回到州牧府前厅商议着如何把握住占据郯城的优势,进而掌控徐州全境。且说陶应在一干忠心老仆相助下,总算给自己父亲在家中建起了灵堂,同时也将陶谦去世的消息传出整个郯城。
陶谦死了,这个消息对徐州,特别是郯城的百姓而言是最难以接受的,他们不愿相信那个教导众百姓向善信佛的慈善州牧已经离他们而去。
可这消息是陶应陶二公子公布的,却是令人不得不信。没过半个时辰,整个郯城便响起了连连哀嚎,由此可见陶谦在徐州的民望究竟多高,便是甄尧,在毋极的人望也不过如此。
不过徐州城内总有一些府院不会因为陶谦的死而产生太大的波动,如陈家便是如此。此刻陈府大院内,陈菟正紧握着双拳皱眉发问:“父亲,如今糜竺、张飞等人已经完全把持了郯城,我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看着他糜家得势?”
“是啊,父亲。”此时就连陈登也不免心有疑虑:“若真让张飞他们执掌了城池,并将城内兵马聚于他手,我们岂不是受制于人?何况那曹孟德如今还未得到消息,此事大为不利啊!”
相比两个儿子,陈珪老头就显得淡定许多了,不轻不重的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才开口说道:“我儿为何忧虑?是因为如今徐州形势偏向张飞,而不是那曹操?还是我陈家就要被糜家所掣肘,心有不甘?”
这句话显然是问陈登的,毕竟陈菟这小子并没有父亲陈珪那老谋深算的基因遗传。陈登沉默片刻才回答道:“若是真当冀州甄尧执掌徐州,糜家虽会有精进,但绝无掣肘我陈家的可能,毕竟他底蕴、积累太少。”说到这,陈元龙双目微凝,他已经明白自己父亲所言了。
一旁陈菟显然没有明白这两父子的对话,急得开口问道:“父亲,兄长,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这都火烧眉毛了!”
陈珪见此无奈摇头:“你们兄弟俩要记住,无论是陶谦也好,甄尧、曹操也罢,你们始终要考虑的就是我们陈家。而他们不论是谁想要执掌徐州,最后都得用我陈家之人,过早的投靠某一人,绝非明智之举。这盘棋才刚刚开局,不急,不急!”
陈珪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而已经知道父亲之意的陈登也稳稳的坐下品茶,只有陈菟似懂非懂的掂量着脑袋,闷声坐在一旁似乎还在想着父亲所言。
陈家人没有任何反应,张飞几人也不会没事去招惹他们,仅是派出兵马将陈府围的水泄不通便不再多管,一边收编着城内兵马,一边考虑着接下来的战事。昨夜有人出城的事情已经被证实,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兵马赶回来的。
而就在徐州形势越发紧张之时,毋极城内却开始流传出些许小道消息。“你听说了吗,那家新开张的宜春院里的姑娘甚是貌美,寻常女子根本比不得十一。”
“你这算什么消息,听我说吧。我告诉你们啊,那宜春院可大有来头,城内不少达官显贵都时常去捧场。那里头的女子,听说光卖艺就能一日赚得斗金啊!”
“嘿,小声点,我再告诉你们啊,我大舅子的小姨子的二舅的儿子的弟弟跟我说啊,这宜春院是那郭大祭酒所办,听人说过激祭酒整日都在里头厮混呢。若不是自家产业,他哪来那么多钱财花销!”
“郭祭酒本就天性风流,这毋极城里谁不知道!”一旁又有人面露不屑,不过他说完这句之后却是面色神秘的抬头四处望了望,随后才低声说道:“我告诉你们,我前日还看见咱们太守进去寻乐子了,嘿嘿,怎么样,这消息够大吧。”
“咱太守?”在毋极人心中,那太守就只有一个,除了甄尧还能有谁。听到这么八卦的消息周围的闲散人员都聚了过来:“不会吧,太守大人家中娇妻众多,哪会去勾栏找乐子,你莫不是看错了!”
“我眼神那么好怎么会看错,再说太守也是人,怎么就不能去呢!赶明我存些银两,也进去逍遥一日,出来也能有个说头,我和太守耍的是一个勾栏的娘子!”民间的八卦力量是无穷的,很快这则消息便在城内传开,甚至甄府、州牧府上下都有耳闻。
第338章 宜春院的故事多
“三哥这么晚了还出去?”甄府前院,甄宓拦下就要推门而出的甄尧,并开口问道。借着月色可以依稀看到小丫头眉宇见的不满与娇嗔。
甄尧没想到这大半夜的自家小妹还没休息,只得点头回答:“是啊,为兄还有要事,天色不早了,小妹还不回屋歇息!”说完后还尴尬的咳嗽几声。
“哼。”甄宓对自己三哥的回答自然不满,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还瞒着我,全城百姓都知道兄长最近迷恋那宜春院的娘子!嫂嫂们也不管你,就任由三哥胡闹!”
甄尧顿时垭口,似笑非笑的伸出右手揉了揉甄宓的脑袋,才开口道:“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为兄岂是纵欲贪欢之人。你几个嫂子不管是相信我,你啊,赶紧睡觉去,别瞎想了!”说罢推开房门,摇着脑袋便步入府外黑夜。
甄宓见自己三哥就这么走了,气得连连跺脚:“宓儿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去看那些训练出来的舞姬吗!真是的,弄得神神秘秘,还不告诉我!”便嘀咕着,甄宓也只能扭头走回自己的小院准备睡觉,甄尧的事情显然不是她能管的。
甄宓回屋了,另一头甄尧再绕过几条街道后便迅速从一处宅院的后门蹿入,随后又东拐西走几道院门,才来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地,宜春院的后室。
自从选出的舞姬在貂婵的手中顺利毕业后,甄尧便秘密开了这么一家新的勾栏,并且让这些舞姬隐匿在里面,接受进一步的训练。貂婵能教她们的只是大汉顶尖的舞曲以及魅惑之术,而在这,所有舞姬、歌姬将会开始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乃至优秀的间谍。
‘间谍’一词同样是由甄尧所‘创’,同时也预兆着大汉将出现一种新的职业。训练这些女子的便是郭嘉,郭嘉对用‘间’的手法十分熟悉,同时他的风流故事也是广为流传,自然也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郭嘉接手训练这些歌姬已经有了段时日,甄尧也会时不时的前来看看,毕竟这种几乎新创的‘职业’,即便是听过甄尧讲解的郭嘉,也并非十分了解。而甄尧每次前来就是为郭嘉补漏,这样次数多了,被人看见也是正常,流言也就从此而起。
甄尧刚到宜春院内院,郭嘉便从室内迎了出来,见自家主公扭头看向前院,便笑着说道:“主公,放心便是,内院一直有兵卒把守,从未有无关人等踏入。何况城内都在谣传,这内室是专为主公而建,也没人有胆子过来了。”说到这时,郭嘉不免露出一副趣笑。
“哼!”甄尧却是懒得和郭嘉这风流浪子多说什么,转过身就走向内室。走进去是一个空旷的房子,从侧门走过便出现一条长约五丈的直道,绕过直道,才到了众多歌姬所居住、学习的大屋子里。
两眼扫了扫四周,甄尧双眉微微皱起:“又有几人送走了?”
“回禀主公,昨夜又送走了三人。”郭嘉立刻附耳说道,被送走的自然是不适合干‘间谍’这一行的。从貂婵手中接手时一共有四十六人,而现在便仅剩半数而已,这行当的淘汰率着实不低。
甄尧无奈摇头,要训练出色的歌姬、舞姬对自己来说十分容易,但让她们成为可堪一用的间谍,其中难度却是翻了数倍不止。略微摇头,甄尧便示意眼前的舞姬们开始‘表演’。表演的曲段可不是什么歌舞,而是重重间谍需要面对的事件。
如在酒醉者身上窃取情报,比如在陪客时的套话,甚至在床榻上的暗杀。这一系列都是要经过训练的,奈何现在这些舞姬最基础的套话都掌握不好,甄尧每回看‘戏’都能发现不少漏洞与错误,好在这些女子都很聪明、灵活,漏洞却是一次比一次少了。
“在我面前表演都会紧张,从他衣袖里拿出一份帛卷很困难吗?”甄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幕场景。知道是因为自己在这,所以这些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