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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文和几位先生,可都在毋极的。”
郭嘉、贾诩有没有事先做出防备,法正也无十足把握,毕竟他自己之前就没考虑到,几次三番败于主公之手的曹操,还敢再起争锋。
若冀州无人防备,曹操只需断了洛阳一地,即可让自己等人落入无家可归的境地。而后北上冀州,或是诱使主公南下,以曹操、主公之间的新仇旧怨,是决计不会轻易放过的此次绝佳的破敌时机。
而若郭嘉、贾诩事先有了布置,或许能与曹操相斗一时,但大军出征在外,冀州可用兵马并无多少,同样存在变数。何况单是希冀郭嘉等人料敌于先,原本就不靠谱。
这些念头,早在李严提及时,就在法正脑海中一一浮现。也正因此,法正才会突然开口直言税务之事,他倒是希望,能够借此分淡益州上下的注意力。
法正此刻自是不知,虽然郭嘉、贾诩并没有对大军出征在外,自家老巢可能出现的变动做出提防。但驻守在邺城,智谋同样不差的李历,却是为冀州、司隶争取到了时间,去应对将要发生的战事。
“云知军师之意矣!”几位毋极上将中,问谁的智谋、眼界最高,那自然非赵云莫属。许攸还没开口,他便说道:“先生提及益州税务,一是想乱李严心神,让其探不清我等虚实。”
“二来,可以此此事为由,将益州上下的目光调开,能为我等争取一定时间。”
“而三者,刘璋是决计不会,也拿不出十数年的益州税收,如此我等征讨益州师出有名,刘璋还要背负不忠刘氏,有负圣恩的骂名。”
“不错。”法正缓缓点头:“若正料想不差,洛阳、魏郡当有战事发生。而我等出征将士,恐怕再也不会有补给送来。入蜀一战,我等必须取胜,且不能僵持久战。”
徐晃、张飞、张颌认真听着,现在三人总算知晓,为何行军之间,即便领兵将军再厉害,还是要配上一位军师。此番若无法正在,他们几个哪能站得稳脚跟?一个个的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看了看几位将领,徐晃有担当,勇略亦足,为一军之主帅足矣。但眼下战事,却不是简单的战阵较量,是以法正笑了笑,开口问道:“子龙,你再想想,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事?”
被点名提问,赵云不禁露出深思面容,回想方才自己所总结,与法正所言,赵云心底若有所悟,再想想眼下广汉战事,顿时睁眼凝神:“先生之意,莫不是要云前去说服二师兄来降?”
“好,此言甚妙!”法正闻言大喜,没想到赵云真的能跟上自己的思路,抚掌道:“张绣如今失去倚靠,便是无根之萍。而其人本无争霸野心,此番正是时候说服他投靠我主。据闻子龙与之乃同门,张绣及此进退两难之际,前去相说,定能将其降服!”
“单单说服于他尚且不够,子龙且附耳过来。”法正又对赵云耳提面命一番,才心满意足的住口。这道不是放着不让徐晃几人听,而是要赵云牢牢记住自己所说,不能有任何差错。
虽然张绣与自家主公也是过节不小但赵云还是有把握成事的,而听了法正所说后,更是有了九成把握,当即抱拳领命道:“云今夜便前去盐亭,相说二师兄来投!”
“事情紧迫,成败在此一举了。”法正重重颔首,言语中满是对赵云的信心。
赵云星夜离开军营,百里外的司隶洛阳,却是迎来了一只兵马。虽是黑夜,但在城外千万火把的照耀下,一张威风凛凛的‘曹’姓大旗,正随着晚风飘荡。
为首之人正是曹家大将,曹仁曹子孝,因为毫不费力的拿下河南各县,领着兵马来到这昔日都城外,却是信心膨胀:“城头上的人听着,速速开城投降,本将可保你性命无忧。”
“不过是曹阿瞒之部将,在老夫面前还容不得你猖狂!”田丰人虽老,但手执一把利剑站于城头,却是一点不弱了气势。
曹仁见是个老头出面,而且还是一文士,不禁扬鞭对身旁的刘晔等人笑道:“我看甄尧小子手底下是无人可用了,居然派出此等老翁守城。”
“将军所言甚至,不若今夜便强攻了此城,进料想洛阳也无甚能耐挡下我等步伐!”说话的是乐进,虽然多年过去,但他心底可还是惦记着当年李典战死的事情呢。眼下见有机会取城,当即附和道。言下之意便是不要玩什么虚虚实实了,杀上去就行。
“文谦莫急,这田元晧本就是冀州有数的智谋之士,不可小觑。”刘晔望着城头上的田丰,凝声道:“将军,不若派出将士先将此城包围,待明日天明再做打算!”
“便依子扬所说,且不与这老头计较。”曹仁还是很尊重自家族兄的命令的,说让你做疑兵,就别想其他,或许这也是曹操为什么如此器重曹仁的原因之一了。
眼看底下几万曹家兵马围城,田丰却没有丝毫动作,倒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没那实力。眼下洛阳城内,满打满算就八千将士,虽都是精锐,但比较起城外兵马,还真不够看。
第404章 声东击西
“将军,哨探来报,曹操麾下大将曹仁,率重兵攻打洛阳。”汜水关内,副将于高览身侧低声道:“洛阳情势危急,但不见太守遣人求援。”
高览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便挥手让手下离开,独自一人坐在大帐中,双眉始终无法抚平。早在半月前,建邺李历便有信报传来,要提防曹家兵马来袭。之后田丰也传来消息,让自己务必守住汜水,不可轻易调兵。
可眼下汜水关外一片坦途,连敌兵的半个影子都看不到,反倒是增援汜水五千将士后,兵力猝减的洛阳,危机四伏。曹仁领南阳重兵来犯,虽说多为新兵,但终究数目庞大,单靠田丰,能否守得住城池?
作为距离洛阳最近的兵马驻扎点,高览有信心只要自己领兵至洛阳,曹仁即便再增兵一倍也无法破城。可自己是否能走脱?高览不禁想到李历和田丰的来信,两人的言辞大同小异,都肯定曹操的目的是汜水,要自己当心。
心底烦闷,高览只能从兵器架上把大刀取下,走出帐外,狠狠的挥舞发泄。他一向不以智谋见长,无法像张颌或是徐晃那般为帅主征,也不像张飞、关羽能够很好的威震一方。
自从被甄尧安排在汜水这个险要的位置,高览可谓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倦,可战事一来,他还是发现以自己的谋略,很难独挡一面。就如眼下战事,自己完全处于被动。
有心领兵相助洛阳,又恐汜水关当真出现差池,而若不闻不顾,又非他所愿。两难境地,不外如是。不过高览还是选择相信田老头子,因为有过共事,知道他的智谋,既然老头子说要守好汜水,不必管洛阳,那就暂且听他的吧。
“怎么样?今日汜水关可有变动?”高览在这注视着洛阳战况,洛阳城外,曹家大营内,曹仁同样对汜水关关心异常。毕竟他这一路人马是疑兵,最好的军事目的就是要把汜水关内的兵马调出,然后配合奇袭的夏侯渊部,将半数司隶拿下。
刘晔闻言无奈摇头:“我等小看了那高览,即便是故意放出洛阳城危在旦夕的消息,他亦是无动于衷,半分出兵的举动也没有。”
虽然刘晔在曹操帐下地位不显,但他的谋略与智慧,却是不下二荀、程昱的。不过在李历、田丰的刻意提醒下,愣是没把高览引出来,不得不说料敌于先,乃战场一大杀器。
一旁的乐进擦了擦额头上的粗汗,沉声道:“明日再打狠点,就不信田丰老儿会不请援兵!”
“不会那么容易。”刘晔双眸思索着,缓缓吐出一句话后,便转身而去,一日战罢,即便是未用全力,伤亡也还是有的,这些事情都得他来处理。
正如刘晔所说,想要用强攻的方式,让田丰向汜水关求援,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仅凭八千兵马,田丰老头也很难稳守洛阳多久,所以他的确求援了,而且是在曹仁刚来的那一夜,就派出了快马,只不过不是往东面汜水而去罢了。
中原战事已经点燃,蜀中战局同样不会一成不变,赵云经过两日一夜的奔波,终于在盐亭东北处的张绣营寨内,见到了自家二师兄。
“师兄!”赵云是尊师道、重礼教的人,与张绣见面后,首先便是行礼问好。
“你是,子龙?”张绣也有些年头不见赵云了,听到手下人来报有毋极的人求见,只当是毋极派来了说客,没想到会是自家师弟。
赵云略笑颔首,见帐内还有一人,当即抱拳道:“这位便是张济,张将军了?”
“赵将军有礼了。”张济见是自己侄子的同门师兄弟,也就客气的回了一句。
“子龙不在军营,来此何为?”张绣手引示意赵云坐下,随即开口问道:“莫不是替你家主公当说客的?”
赵云倒没什么遮掩,点了点头开口道:“不错,但并非为我主公,而是为了师兄。如今张鲁已败,师兄单凭手中兵马,已无力久战,还望师兄三思。”
赵云刚说完,张绣面色就是一变,童渊门下三兄弟,当初应该是他最为得意,在董卓帐下,确实威风了一段日子。可如今,自己依附的汉中已经被灭,大师兄张任简简单单一个计策就将自己兵马削去上万,而小师弟,更是要招揽自己。
张绣的右手死死扣着下摆的战甲,虽然不愿去想,但事实如此,于三师兄弟里,他成了最没用的那个。本来他还想着,若是能打下蜀中,以自己的战功,保下大师兄断无阻碍。可笑,现在就连自己都难以保全了。
但要张绣如此答应赵云的招揽,那也是没有可能的,即便叔父张济动了心思。见张绣默不住声,赵云低头思索片刻,开口道:“云当初出仕白马公孙,后被主公所擒,本无降意,可师傅却亲往毋极相说,那一日,云与师傅谈了许多。”
“记得云刚上山学艺时,恰逢大师兄离去。而六年后,二师兄也离开了。当时师兄曾问,若哪日战场与师兄弟相逢,应当如何。”
“‘若你等战场相逢,当尽全力,不应顾及。马革裹尸,本就是沙场宿命!’”张绣缓缓道出当日童渊与他所说的话,虽然时隔二十余年,可他依旧记得很清楚。
赵云点头,继续开口道:“但那日与师傅久别重逢,师傅却说了很多,其中便有关于此话的。或许是师傅人至暮年,他并不认为我等师兄弟,非得战死沙场分出高下。言及,若有一日,云被两位师兄擒下,亦或是云败了师兄,都希望能够师兄弟能够齐聚。”
“师弟之意,莫不是以为,如今你便已胜了我?”张绣心底触动,但面上可不好看。怎么说赵云都是他的师弟,当初他下山的时候,赵云才不过他肩膀高呢。
“云非此意,我等师兄尽得师傅亲囊享受,本就无甚差异。”赵云就是赵云,明摆着不论是武艺、战技,或是兵法、谋略都胜过张绣,但依旧谦逊说着:“只是师兄未逢英主,一身本事能用出几分?如今大势所趋,师兄于此,已是无法得势。”
赵云顾及张绣的感受,并没把话说死,所以张绣面上也好过一点,坚决不降的念头也就淡了不少。反正他如今成了无主之人,也没有什么希望夺下蜀中自立,能走的路只有另投他人,差别只是在于新东家是谁而已。
“主公私下也曾与云交谈,甚为仰慕师兄的勇武。”见张绣被自己说的有些动容,赵云马上再加一把火:“且师兄于凉州闯荡多年,北地枪王的名头,更是让人闻声色变。日后我主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