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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张绣那家伙那有您身份高,自然不配享用如此绝世美人,这样的美人毫无疑问应该归您!张绣这小子无非是想巴结您,为他将来在朝廷谋个好位置……主公,您千万别错失良机,今晚立即正法了那小妞,明天在马上送回许都,藏起来……。”
对于这两个无耻的家伙,曹智直接一人一脚,提出会场,并命令他们直接回城外大营驻守,不得在于张绣的人有半点接触。
真搞不懂这两个家伙急个什么劲,就算曹智真占了邹氏,又和他们何干?
赶走了许褚和徐晃,曹智接着和曹仁、贾诩、荀攸等人分析,但这说起来还算好事,叫着一群人如何分析得出张绣的意图。多数还是认为张绣想讨好曹智,在今后的朝廷中谋得好职位。
最后曹智给他们提醒道:“张绣还想反叛!”
众人又是一惊。贾诩不信,他阐明了张绣已经走投无路的事实,不跟着曹智,还能依附谁?
曹智嘿嘿一笑道:“还是刘表!这次因为我们势大,又一下子斩了他的犄角,断了他的后援,他又意外受了重伤,才迫不得已归顺与我。要是和刘表恢复联系,或者我们只要一点掉以轻心,他就会反叛,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那这和他进献邹氏又有何关系?”
这话不是贾诩问的,而是一直沉默的赵云。赵云自从在鲍丘跟了曹智后,一直是曹智最为赏识的爱将。而赵云在舞阳的表现,他已经从曹洪和荀攸处得知。曹智没有过多责怪于他,只是找赵云谈了一次。
曹智告诉赵云男人讲义气,重感情是对的,但以后一定要分清忠和义的区别,才能使他成为做大事之人。
赵云知道曹智很是赏识他,对他也有点溺爱,碰着其他将领犯此错误,可能没这么好的待遇,曹智如此苦口婆心的来劝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别人对你好,你感受到了,就要知恩图报,赵云在心底里发誓将来要好好效忠曹智。
今天因为怕见着张绣尴尬,所以赵云没去参加宴会,但事后听说张绣为了巴结曹智,竟用了美人计,让他心里看轻了这位师兄不少。这会儿听到曹智推测张绣进献的美人,竟然是自己的婶婶,那就更可耻了,所以赵云比谁都想弄清张绣这么做的目的。
曹智一点头,站起身,在房中慢踱两步后,若有所思道:“刘表受降他时,抽调了他的一部人马,他怕我这次再收编他的人马,他就成光杆司令了,所以把他的婶婶让我霸占,好激发他那些士兵的屈辱感,争取留住他属下的人心,对我们也产生敌意。我想他三心二意的投降,只有几名亲信知晓,属下大部分人都以为是真的归顺,所以张绣不能让他的部下喜欢上我,才用了这招!”
曹智话毕,贾诩、赵云等都陷入了沉思,只有荀攸没低头思索什么,只是眼睛闪烁着飘动在每一个人神情的变化上。他是在场众多曹智亲信中最清楚曹智全盘计划的人,所以他对曹智的针对张绣动机分析,没感到什么惊奇,甚至他还暗暗认为曹智的确是个具备枭雄之才的人。因为在荀攸看来,张绣是不是在设计曹智,他不得而知,但曹智从战事未开始之前,就一直在设计张绣,在他这是不争的事实。
荀攸对曹智的了解没他的叔父荀彧等人多,但从种种迹象上来说,只有无毒不丈夫的人,才是干大事之人。在荀攸的字典里,这种人没有善于恶之分,只有成功和失败的区别。
分析、讨论在曹智的猜测下,陷入沉寂。在这现在曹智身边的文臣武将中,像贾诩是张绣的朋友,赵云是张绣的同门师兄弟,要他们去相信张绣是个如此未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卑劣之人,是不容易的。最起码他们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更定有想法。
于是,曹智还是决定先做好自己的布置,在等待张绣的后招,让身边的这些人彻底信服,亲身去体会张绣是英雄还是败类。
半响,还是曹智打破沉默,“不管怎样,从明日开始,按计划该如何接受南阳各地,及权利的都准备起来,武将们带好自己的兵马,不要掉以轻心,并要派人严密监视张绣属下兵将的行踪,我们不能在这宛城翻了船。”
“是……”
在曹智的特别会议结束时,在这郡府内院的最深处,一间密室中,三男一女也正在密谋着。
“什么?曹智没上当,凭婶娘你的姿色,他怎么会看不上……此人真是干大事的料,面对女色尽能按捺的住,是我低估他了……”
此声叹息来自裹着白布的张绣。
“他那是在硬撑,再有一次机会,我准保叫他俯首帖耳的上我的床,哼!”
这一声哼,哼得千娇百媚,听得张绣身后的胡车儿、刁麟翔两名武将,裤裆立即搭起了帐篷。
这房间内唯一的女子,自然是邹氏。
邹氏这会儿已穿回了正常的衣衫,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很是严实。但天生的这种媚态,还是在一言一行中自然地流露出来,弄得在场的三个男人,除了张绣还好点外,其他两人的坐姿已经明显变形,走样。
“哼,我的好婶娘,你以为机会天天会有吗?稍纵即逝听过吗?哼,接下来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回绣阁去吧!没事就别出来抛头露面的了,你毕竟是三十几岁的长辈……”
张绣的语气明显不善,这邹氏毕竟是他叔父的妻子,看着自己叔父的妻子,摆手弄姿的,张绣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自己老婆被人参观的变态感觉。
对于张绣逐客令,邹氏脸上很是挂不住。今天真不是她出门的日子,连在曹智、张绣两个小她几岁的男人面前失了自尊。
曹智不甩她的姿色,张绣对她不但没有半点尊重,还提醒她她的年纪,这算什么?
女人是最讨厌别人提醒她真实地年岁的,特别是年纪越大的妇人。
“你……”邹氏脸色铁青的就要发作。
“你什么你,还不快走,丢人显眼,哼……”
这已经是今日张绣对邹氏的第三哼了,从这三哼中,邹氏听到了没有利用价值和厌恶的回音。
但她迅速认识到,自己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现在跟张绣翻脸,不合适,不明智。
邹氏一甩罗袖,一抖裙摆回了一个荡气回肠的冷哼,起身愤慨的出了密室。
胡车儿色迷迷地小眯眼恶狠狠地盯着邹氏那迷人,充满诱媚的背影,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随着身躯微微扭动间透发出无尽的媚诱。胡车儿迅速低下头,轻轻地猛吸一口凉气,转首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尽量平静地对着一脸不快的张绣道:“主公,我们就这样顺了曹智?”
张绣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但思绪显然已经陷入沉思,盯着天花板开始出神。
在张绣出神之际,同样还未从邹氏的美艳中自拔的张绣另一员部将刁麟翔,在胡车儿的暗示下,起身向张绣建议道:“主公,要不就让邹主母再试试……”
“放肆!”张绣暴怒而起,虎目巨睁的瞪视着刁麟翔,大骂道:“你以为我叔父的妻子是人尽可夫的**不成,人家不要了,你还要她去硬拉不成!”
第七百四十六章 疯狂视察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刁麟翔高大的身影在张绣暴怒而起时,就急忙唯唯诺诺的跪地请罪着。
这个刁麟翔从外表上就比胡车儿明显缺心眼,人长得五大三粗不说,腰间挂的却是一柄短棍作兵刃,显得很是另类。这会儿被张绣骂,才知道上了胡车儿的当,一边跪在地上向张绣请罪,一边向一旁腰跨两柄短刀的胡车儿恶狠狠地瞪眼。
胡车儿根本没理他,还特意侧了侧身,装作没看见刁麟翔的表情,反正这个刁麟翔成天上胡车儿的当,也经常事后发怒,但每次都不能把胡车儿怎样。
“告诉你们,对于我这个婶娘你们都别有什么念想了,她生是我们张家的人,死是我们张家的鬼。我叔父死了,谁都别想再碰她一根手指……她接下来就是一件摆设,其它什么价值也没有了……”
房内胡车儿、刁麟翔在张绣一番盛怒表白之下,只有应承的份儿。他们的确在张济死后,都对这邹氏有着不良的念想,见过邹氏这么可人、妩媚的美娇娘的男人,有那个不动心的。在他们得知张绣绝不感做出那种**之事后,这种念想就更盛了。
像胡车儿、刁麟翔等张绣的亲信,还一直奢望着通过为张绣立下奇功后,张绣将邹氏赏赐给他们。但张绣今天的表态,已经够说明问题的了,他们没希望了!
屋内三人忙着发怒的发怒,请罪的请罪,谁也没注意到,密室外一个娇小身影的去而复返。当这个娇小身影听到张绣说那句她就是一件摆设和没有利用价值时,这个看似娇美、柔弱的身躯,瞬间爆发了一种气息。这种气息传递出一丝坚毅的韧性和不服的意味,然后咬牙离开了。
接着一连三日,张绣每日都摆酒宴招待曹智等人。但曹智很少在率众出席,基本就是在自己的楼内随便吃点,要么就是在田野,在农舍,在兵营和一些基层人员同吃同喝,对付上一顿。
曹智这几日,每日很早出门,有时张绣的过府问早,都赶不过曹智的出门时间。
曹智起这么早都去干吗了呢?曹智每天都有满满的行程安排,今天要原宛城负责粮草的官员陪同,视察粮仓,明天视察军械库,后天去郊外视察农田。每天把自己忙到太阳刚刚升起他就出门,披星戴月才回到自己的住地。
曹智用如此高强度,密度集中的工作来摧残自己的同时,陪了两天的张绣,后来直接自感吃不消了。然后,向曹智告了假,声称自己伤势未愈,实在受不了曹智这满大世界的乱跑。
曹智巴不得张绣不要跟着他呢!非但直接准假,还好言安慰张绣一番,说他伤势没好之前,一定要注意好好静养,他这就不用张绣陪了,有那些南阳、宛城官员陪着就行了。还让随行的从太医院借来的太医,过府为张绣诊治,但后者辜负了曹智的这份好心,任是一口没喝太医送来的任何一副汤药。
曹智在平时的话语中,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如此对宛城感兴趣的原因,曹智把现在已是全国公认的反贼袁术,拿过来做挡箭牌。曹智告诉张绣,袁术在此地住过多年,谁都知道他很喜欢此地,曹智也想去感受一下袁术那份对宛城喜爱的原因。
张绣听了曹智这话,回到府里,就摔了无数茶杯、花瓶,大发脾气,还一阵阵的自语“你要探究别人喜欢的原因,跑我这来干什么?他妈的,喜欢上了是不是准备常住啊……”
曹智的一番高强度工作,一来是有意为之躲着张绣再使美人计,二来也是无形中借机在新臣服的南阳官员中树立起勤政爱民、兢兢业业、励精图治的好形象。
曹智的行为其实已经在触动张绣在南阳的地位和利益了,他那能无觉呢!但曹智毕竟是代表朝廷,代表皇上接受的南阳,就算现在曹智要把张绣撤换出南阳,入许都为官,都是可以的。要是张绣公然反抗的话,那曹智又可以以谋反之罪,治了他的罪。
张绣也是为此事越来越担心,虽说躲在家里,倒是清静,但外面对官员、民众对曹智的众口称赞,他是知道的,但又有什么好办法呢?
“主公,曹智最近拉拢了好些南阳官员,那些人都在私底下夸那个曹智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公呢!末将担心长此以往,曹智收拢了够多的人心,就会把我们给……”
张绣脸色极差的挥手打断胡车儿的进言,寒着脸道:“我岂有不知曹智在笼络人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