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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木然见连翘这般为难,心里更加着急,“到底怎么了?肚子疼么?”
连翘点点头,“其实……”余光轻撇一眼简木然那焦急的神色,“我……那个……可能是那个来了”
简木然脑子一下转不过来,那个是什么啊!正想问清楚,脑子里猛的窜出一个可能,不禁呆了呆,“真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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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其实然儿的美美外祖父真的很美的说,暴殄天物啊!大吼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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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子车歌来
已经是丑时,薄薄的黑云压住的那如华的月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四周一片寂静,偶尔能听见打更的声音,此时简木然房里更是热闹非凡。
连翘苍白的小脸蛋不停的抽搐,在那里哀嚎,“原来女人痛经是这样的,早知道不附身到这丫头身上了,我宁愿做回一只鸭”
简木然呆了呆,是了,这鬼仙以前貌似是男人吧,没有体会过这种情况,不过,简木然看着一旁像怨妇般的人儿,心里早已笑翻天。
见简木然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连翘感觉脸像火烧了一样,原来女人事情这么多,难怪晚上出去洗澡他们看到自己光溜溜的样子会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就忘了现在这个身体是女子呢,失策啊失策。
“找到了”简木然关上衣柜,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方布。
连翘见简木然手里拿着一条深红的长形布条,不禁皱起眉,“你确定是这个?”
简木然甩甩布条,里里外外看了一遍,这布条上还裹着棉花呢,一头有两根绳子,另一头有个起子,绳子应该是可以穿过去的,这样就能固定吧,衣柜里只有这个东西最像卫生巾了,要不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见简木然那一脸笃定的神情,连翘脸一红,夺过那深红布条,往门外跑去。
简木然见她这般着急,想来是害羞的吧,不过她确定知道怎么用么?
到了第二日。
简木然由于前一晚太晚睡,以至快正午了才起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连翘在一旁啃着瓜子,不禁一脸黑线,虽然自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是在这古代,貌似很注重尊卑礼仪吧,怎么说她现在是丫头,这样肆无忌弹的坐在这,被人看到来个家法什么的,恐怕以自己现在的能力也是无能为力。
见简木然已经醒了,连翘走至床边,好似要告诉她什么新奇的事情,满脸堆笑。
见连翘似乎有话要说,简木然只好坐起,靠在床头,等着她说。
连翘环顾四周,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纸,打开,只见里面竟是白灰一般的东西。
“这是什么?”简木然好奇的张望。
连翘抿嘴一笑,“这是草木灰,我消毒过的哦”
“草木灰?”简木然头顶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哎呀!你坏死了”连翘双颊竟满起一抹淡淡的红色,“这就是来那个的时候用的嘛,我可是好好研究过了,就你昨天那个东西,吸收能力那么差,用这个的话没事把灰换掉就好了”
简木然先是被连翘那娇羞的模样给镇住了,接着又被那什么木灰给败下阵来,话说,这连翘还真有当女人的潜质。
“要不”简木然脸上不禁附上一抹怪笑,“我们开个啥子店,卖卫生巾,内衣裤啥的?”
话音一落,连翘愣神,接着脸上也升起一抹向往,“这主意不错”
接着一项伟大的计划瞬间诞生。
经过几天的修养,简木然脸上的伤已经慢慢褪去,再加上跟着季少离修习那冰诀,想不到这功夫也有修复容貌的作用,虽然那胎印还在,但是简木然发觉到一个问题,其实自己长得虽不至倾国倾城,但也是小家碧玉吧,那胎印直接忽视。
已经到了辞宴的日子,简木然被解禁,在出门那一霎那,简木然好似明白了什么,是了,爹爹这般囚禁自己,让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实则是为了保护自己吧,以二夫人之手段,指不明会怎样虐待自己,在想通的那霎那,一股暖暖的气流缓缓的走向心里的最深处,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吧。
经过精心的装扮,简木然来到客厅,等着和爹爹一起进宫,凤倾国君设下这辞宴,无非是为了司马世子回国的事,想来是为了拉拢吧。
正想着,一小厮走至连生身边,好似说了一些什么,连生了然的点点头。
见简木然那探究的神情,连生上前轻微躬身,“小姐,老爷说让我先进宫,他和二夫人随后就到”
简木然点点头,心想,爹爹莫不是还在为那一巴掌而不想见自己么?
听着马车行走的声音,简木然竟不知不觉睡着了,直至进了宫门才被连生叫醒。
见一旁连翘那兴奋的样子,简木然揉揉朦胧的睡眼,这外面很好看么?
“小姐,到了”连生在一旁轻唤。
简木然点点头,整理下衣裳,刚下马车,一股清风迎面而来,带着淡淡的花香,想不到在这么冷的天气,竟还有花开么?
拉了拉披风,防止那寒风进体,简木然跟着随行的宫人往内殿走去,虽是晚上,但是整个皇宫却处处灯光相映,华彩缤纷,时时细乐声喧,流光异彩,华丽非凡,好似还有一层薄薄的烟雾缭绕,让人感觉不似在凡间一般。
不多会儿便到了内殿,宫人示意简木然可以先行进去等候,连生一直在旁边小声的念叨着各种规矩,自从知道自己什么都记不清的时候,这丫头就天天围着自己,说着一大堆规矩,简木然只感觉做这古人真够累的。
还没进内殿便能听到丝丝竹乐声,是个很好听的曲子,让人听着心里一阵舒坦,走进内殿,只见殿里暖洋洋地烧着数个炭盆,一种宁静祥和的香气缓缓地从殿内的四座鎏金铜香炉里散发出来,将屋子笼罩地迷离朦胧,恍如仙境。
此时,除了奏乐的乐师,其余人还未到,简木然看着两旁摆着的桌椅,不禁暗自称奇,这皇宫果然够奢侈的,桌椅都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雕刻而成,上面的纹路也是精致异常,没有几年的精湛手艺达不到这种效果。而正上位明黄的主坐高高在上,那楠木座椅上还铺着上好的貂毛,一看就知道经过精心的缝制,
看着这些富丽堂皇的装饰,简木然总结了一个结果,这凤倾国很有钱。
连生仿佛很熟悉一般,带着简木然到一座位坐下,自己则和连翘站至两旁,因气候寒冷,这整个宫里头,偏爱种些个腊梅海棠,倒也应景。
见声乐声逐渐停止,简木然朝一边看去,只见几个穿着暗灰色衣袍的男子正坐在一边休息,想来他们刚才是在试练吧,等到正中男子转过头来,简木然不禁呆了。
“真是海棠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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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
经过木林的查询,古人的卫生巾称“月经带”或者“月事带”,制作方法文文中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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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辞宴序幕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此情此景,简木然不禁吟咏出这几句诗,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看来的,但是见到眼前的男子,自己就忍不住给说了出来。
眼前男子与那几个男子不同,这殿内由于那几个炭盆,已经显得格外暖和,连自己都忍不住将套在最外面的青色裘袄给脱了,可那男子却还身着厚厚的浅灰帛袄,好似还不足一般,清秀的眉头微微皱起,那帛袄套在他身上感觉如镂空一般,可想而之男子的清瘦。
听到简木然的诗,琴歌不禁回头看来一眼端坐在远处的女子,这殿内由于香炉里散发出的青烟,竟感觉恍如仙境一般,只见那女子身着碧色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外罩一件同色的棉帛,看起来人十分清爽般。
简木然见自己的诗引起了男子的注意,不禁回以淡淡的微笑,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不要招惹人为好,不过自己也没研究出来为什么一看到那男子忍不住会想到海棠,只感觉那男子眉目见透着一抹病态,好似久病之人,处众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间。秀而淡漠的容貌,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姿态,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尤其是苍白的脸颊,竟感觉比那天山上的雪莲花还要白上三分。
“那是子车国的琴师,名叫琴歌,琴艺在几国之中乃是顶尖的,这次国君邀请他来奏乐,可想而之其重视程度”连生见简木然看着琴歌的方向,想来是想知道其来历吧。
简木然点点头,看向内殿四周,此时以及各聚集了不少人,貌似女眷更多,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好似来选美一般。
“小姐,你这额头真的没事?”连生小声嘀咕,仿佛怕人听到一般。
简木然回以安心的眼神,来之前为了遮住那胎印,自己用鱼鳃骨做了个扇面状的花钿,不是说这古人都喜欢这东西么?而且鱼鳃骨做的花钿洁白如玉,反而另有一番味道。黏贴的呵胶是用那鱼鳔做成,卸下也方便。
“简小姐”耳边传来一人轻唤。
闻到那淡淡的桂花香味,简木然便只来人是那司马世子,想来他今日也是盛装一番,高挑秀雅的身材配上那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锦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还配着上好的黑色暖玉,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飘然若仙的感觉,那墨黑的长发高高的束在脑后,插着一上好的羊脂玉簪子,让人觉得如沐清风。
见司马少扬那温润得如潺潺流水般的双眸正含笑的看着自己,简木然脸颊一红,转过边去,那日他见到自己模样便拂袖而去,自己心里还生气着呢,不能被他迷惑了。
见简木然好似不愿看到自己一般,司马少扬便坐回位子,今日看到简木然的装扮倒是惊艳了一把,原先受伤的脸颊竟变得如琬似花,尤其是那灵动的双眸,乌珠顾盼,额头上的胎印被那精致的花钿取代,想来她今日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大王到”随着侍从的叫唤,正上位出现一人。
众人行礼完毕后,简木然这才看清来人,只见凤倾国君大约不惑之年,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仿佛能把人心看头一般,带着凌厉的气势,身着冕服,以玄上衣、朱色下裳,上下绘有章纹,腰间还挂着数个白玉佩绶。
在修养的那几日,简木然已经大致了解了这里的情况,无论是皇宫还是官职,皆和那汉朝有些类似,但是在衣食住行这方面又先进得很,而且简木然有一种感觉,这里各国的格局似乎开始慢慢变化。
酒过三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些许醉意,伴着优雅的竹乐声,整个殿内似乎蕴藏着一抹不安的情愫。
凤倾国君身旁的夫人轻声呢喃,“王,既然今日大家兴致这般高,为何不让他们助助兴?”说着眼角轻瞥台下的众人。
凤倾国君凤眼一眯,是了,今日可是把都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都叫上了,若让他们展示下才艺,有好的也可为那些皇儿指婚。
“既然心夫人都这么说了,今日大家也有此雅兴,那你们几个展示下才艺,助助兴”凤倾国君一声令下。
台下那些名门闺秀听到国君的话都跃跃欲试,国君的意思就是今日谁表现好了很有可能直接飞上个指头当凤凰,但是女子该有的矜持又让他们不敢逾越,谁也没敢先上台。
看着周围那些女子隐忍的模样,简木然耸耸肩,展示才艺什么的应该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看凤倾国君那色迷迷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找猎物